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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帆知道现在离婚是最好的,正好一身无事的回到帝都,对他的发展会十分的好。
可他也说不清为什么就脱口而出,想要等等再谈离婚的事情:“你这么想离婚?”
“想。”王二月说得干脆利索。
原本就是假结婚,她从来没有想过赖着石帆,或者跟石帆继续纠缠,不离婚。
“好,我签了。”默默看了王二月好几眼,石帆拿起笔干脆利索的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个时候其中一个士兵进来对石帆说:“连长,嫂子的东西全都装好了,可以走了。”
石帆原黑了脸,瞪了突然进来的士兵一眼。
“走吧。”王二月站起身。
离婚的手续十来分钟就填写完毕,几分钟后石帆和王二月就拿到了离婚证。
“媳妇,咱们这就是离婚了?”石帆少了平时的严肃和精明,有些傻傻的问王二月。
“嗯呢,以后你就不能叫我媳妇了。你可以叫我二月。”
“好吧。”石帆愣神后答应了下来。
回到了原本属于张婆婆的院子内,东西已经被士兵们从车上卸下来,摆好了。王二月住的还是原本那一间。
“怎么样,有没有缺什么东西?”
“挺好的。”屋里被子居然都是新布新做的。家里该有的东西,全都有。王二月没觉得有什么不好,“你怎么了?”
王二月瞧着石帆今天有些反常,呆呆的,此时站在那里又好像走神了。
石帆真心想说我有点不想分开,不想没办法叫媳妇,嘴上却说:“没事,可能昨晚没睡好。”
“中午让这些士兵跟咱们一起吃饭吧?”
“不用,我已经给了他们粮票,他们在哪里都能吃一顿好的。”
“嫂子不用了,我们回连队还有事情。”士兵们一哄而走。只留下了屋里的两个人。
石帆看着王二月说道:“今天中午想吃什么......我再做一次。”
“想吃你做的面。”
“好。”原本没有表情的石帆展颜一笑。
一顿饭吃了一个小时,石帆把碗筷洗过,又放好后,搽干手,回到屋里对王二月说道:“如果没事,我就要走了。”
“快走吧,我要睡觉了。”王二月边说边打哈切。
石帆无奈说:“也就你这么不待见我。有事可以来部队找我。等我在帝都安排好了,我也会把地址告诉你。你有任何事都要记得找我。不要独自一个人受着。”
“好,我知道。”
原本磨磨蹭蹭不走的石帆这一次终于转身干脆的离开,留下一个背影,越走越远。
半秒后消失在王二月的面前。
之后王二月又见了石帆一次,那是石帆要回帝工作的前一天。彼此还是有说不完的话,最后天黑以后,石帆坐专车踏上了回帝都的路。
谁也没有想到在石帆离开后的一个月,中庭县居然迎来了百年难遇的大干旱。县的周围河流干旱,山上原本的草木快速干枯。
就连每家每户用了祖祖辈辈的井,也干涸的没有一滴水。开始人们再往深挖,还能挖出水,最后却挖再多,依旧没有水浸出来。
没吃没水,许多人没有办法,只能举家往南搬迁。一家看一家,最后中庭县已经成了一座空县。
“石帆,你刚来一个月就要请假,现在可是训练的关键时刻?”武警部队内同队上的战友说。
“我有事,你帮我去请假。我就先走了。”石帆也是刚知道中庭县那边的闹大干旱,听到消息后,他做训练都心神不宁。
“什么事?不会是你媳妇在哪里吧?”战友随口一说。
石帆突然停下了手里的事情,说了一句:“是我媳妇的事。”
“你不是没结婚?”
“你话比我都多。让让,你挡我的路了。”石帆提着包就走,后面的战友满眼的好奇。
石帆亲自回到中庭县去找王二月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在了。询问了留下等死的年老邻居,才知道张婆婆前不久死了,里面住着的王二月也把家里带不走的东西给了他们,她锁了大门也离开了。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
陪着他来的是依旧是一连的指导员,看见石帆一大男人坐在大门台阶上心情不好,他递了一根烟过去,给石帆点上,开口问:“以前你可是几乎不抽烟。”
“现在也是偶尔抽。”
“是我对不起你,只顾忙部队上的事情,没有照顾好王二月。”
“不是你问题。是我自己做错了。”
石帆心情不好,又在中庭县周边,甚至更远的地方找了很久,依旧没有找到王二月。王二月的不知去向,石帆回到帝抽烟抽得越来越凶。
有时候他的母亲看不过去了,还念叨几句,结果没有变化。他母亲觉得石帆这个样子就是缺个媳妇,随后去找老姐妹,想要赶快再给石帆找个对象。
再说王二月没有往南边走,反而直接往最北边走。
今天运气不算好,在天黑前只能在荒野休息。
同行的还有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小孩子。王二月没有跟他们聚在一起,而是在不远的地方靠在一块大石头上,从包里拿出一小块玉米面大饼,边吃边注意周围的情况。在身边还放着一把劈柴的斧头。
这把斧头是她从一个死在路上的老人身边拿走的,当时她作为感谢,在老人身上盖满了石头。当时还有人问这个老人是不是她的亲人。
王二月懒得解释,说是亲人,当时那些人还一脸的惋惜。
“把全部吃的交出来!”头发又枯又黄,胡子茬子长的都能扎小辫子了,瘦得只剩下骨头的中年男人矗立在了王二月面前,凶神恶煞。
周围其他人听到了,也看到了这边发生的事情,全都目光木然,装作没有看见。
周围人的反应,更加助长了这个男人作恶的心思,□□裸的目光不规矩的扫向王二月的身上。
☆、35。第三十五章 迷糊进帝都
饭都吃不饱了,这个男人居然还起色/心。
两人距离只有两三米; 如今对方一步步靠近; 目光越发宛如实质扫过来。
这个时候王二月就好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眯起眼睛,悄悄把斧头握在了手里。
“不把吃的拿出来; 那我自己来搜。”边说边狂笑; 笑得人们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话音刚落; 他就扑了过来。
黑影照下来; 王二月手里的斧头也劈了出去。
“啊......流血了; ......”中年男人捂着耳朵,一边的脸上和手上都是血。
王二月却是包好包袱,把带血的斧头扔在地上擦干净了血渍; 再次拿起来走向已经坐在地上的中年男人。
“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 不要过来,杀人了......杀人了。”中年男人顾不得捂着他受伤的半边脸,手脚并用在地上快速的爬着; 想要远离举着斧头的王二月。
这个时候众人才看清中年男人到底怎么了; 他的一只耳朵没有了,血流的到处都是,惨样十分吓人。
王二月故意把斧头往他的身边扔过去; 吓得中年男人一次次哇哇惨叫; 四五次以后中年男人全身冷汗浸透。
最后王二月眯着眼扫了周围目瞪口呆的人们一眼; 没有目标的斧头再一次扔下抱着头趴在那里的中年男人头的位置。
“啊......”这个声音不是中年男人的声音,而是远处一个女人的叫声。她刚叫了一声,一抬头看见王二月看着她,她赶忙往后缩身子,着急说:“不要打我,我不敢了。”
王二月当然不会丧心病狂的对这个女人做什么,看着周围人看向她惊恐的表情,她脸上浮现了笑容,让那些人忍不住避开了目光。
再看地上的中年男人身下不光有血,还有一股水渍,原来一米八大个子的中年男人居然尿了裤子。
在王二月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拿斧头的时候,他浑身都在颤抖。
王二月没有就此放过他,反倒冰凉的斧刃放在他另外一只耳朵上划来划去,最后还把斧头在他脖子上划来划去。
瞬间地上又出来一滩水渍,中年男人嘴里直念叨:“不...敢...了,我不敢了。”哭爹喊娘的中年男人哪还有刚才的凶神恶煞。
“滚。”
地上的中年男人驼着背,爬不起来,直接继续手脚并用的飞快爬走。
王二月不理其他人看她目光的害怕之色,坐回原本的石头旁边,继续吃玉米饼。
在接下来的路上,中年男人用破布抱着半边的头,躲到离王二月最远的地方,不敢看她一眼。同时还有一点,其他人也离她远远的。
一路上原本只是没吃的,喝水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