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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是讲给听道理的人的,同样教养也是对有教养的人讲的。
她大舅这扯着嗓子喊,不就是想要她们听见吗?夏今还就是听见了,不打算搭理他。一年见不了几次的,将来她出去后就更是见不了几面,她懒得搭理。
外婆替儿子解释,“你舅就是脾气冲,喝了点酒就不知道自己姓鲁了,小凯囡囡你们别往心里去。”
夏今笑了笑,“没事,外婆,我知道的。”她记着呢,不过这事就不准备给外婆说了。
因为她爸和她大舅要喝酒,夏今和夏凯先回家了,毕竟家里头还有俩老人呢。
“哥,你才工作没两年,还是先稳定下来再结婚吧?”夏今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她哥脾气好,当初过得也还算可以,可是夏今觉得要不是因为大舅介绍的那个对象,她哥不一定会和她嫂子结婚的。再说了,要真有缘分,自己也挡不住。
夏凯听到这话笑了起来,“你怕我娶了媳妇就不疼你了?”
这是事实。有了小家哪里还顾得上别人呀,尤其是有了自己的孩子。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可不在少数,夏今又不是没见识过。
可这并不是重点,她还是觉得现在谈婚论嫁太早了。
而且当初她哥结婚后就是定在了老家,原本在外面挺不错的工作也没了,真的太可惜了。
“我是觉得应该趁着年轻抓工作,工作做好了老婆就有了呀,就像我要是考好了成了高考状元,那肯定国内的大学任我挑呀。”
“高考状元?”夏凯听到这话笑了起来,“你觉得自己能成高考状元吗?”
“估计够呛。”夏今很坦诚,她现在理综成绩扯后腿,只能和前面那个词相爱相杀,和后面俩字肯定是无缘的。
“我又没让你奋斗成你们老总那样,不能数一数二,那起码也得力争上游吧?”夏今很是认真地讲道理,“咱们省又不是高考状元才能读清华北大,省内前一百名都有希望呀。”
“这倒是。”夏凯同意,“所以你的目标是清华北大?”
她就是在打个比方,为什么非要给她歪楼呢?虽然她的目标一直很明确。
“我是在跟你说相亲谈恋爱的事情。”不是在说她考哪个大学的事情,这事她心中有谱,除非自己不给力,不然谁都管不着的。
“这事我知道,你不用操心,好好复习考你的清华北大才是正经。”夏凯摸了下夏今的脑袋,“之前长头发不挺好的吗?怎么非要剪短?”
夏今瘪了瘪嘴,“咱妈说我留长发耽误学习。”那言辞凿凿的,好像她真的每天要花三十分钟梳头似的,鬼知道她每天梳头时间都超不过三分钟。
不过她长发不好看,夏今也知道。只是高二的时候剪短了头发,到现在生长速度都比蜗牛爬的慢,她也是无可奈何的,大概天气冷,头发都懒得生长吧?
夏凯半道里接到了几个老同学的电话,交代了夏今一声就下车先走了。
夏今倒是无所谓,坐着公交车晃荡了老半天,最后在溜冰场那里下了车。
昨天也是情人节,不过这跟夏今没啥关系,她就是被她哥拉着下午去电影院看了场挺无聊的电影。
今天其实应该先回家再去练练口语的,反正晚饭前她爸妈是不会回来的。不过看到小孩子在这边溜冰场溜冰,夏今还是挺心动的。
她不会这个呀。
程华在大学时候倒是学过这个,还特意买了溜冰鞋,可是也就是三分钟热度。夏今看她玩过,挺向往的,不过还是没有试过。
她运动的时候顺拐,再加上有点内八,重心很是不稳,对于这类要求平衡性的运动向来是敬而远之的。
趴在栏杆上看小孩子在里面摔跟头,夏今觉得看得也挺过瘾的。
“不疼呀。”看着那小孩摔得龇牙咧嘴却又是很顽强的地爬起来继续玩,夏今觉得这孩子真是倔脾气。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忽然间有人回了她一句,夏今怔了下,这才发现跟自己说话的人是谭磊。
学霸也玩这个呀。夏今扯了扯嘴角,“陌生的东西,算了。”
她进去肯定挨摔,何必呢。
“陌生的才该尝试下,不然怎么知道自己喜欢不喜欢?”谭磊在里面滑,跟着夏今走,“难不成你怕自己输给我?”
夏今觉得这问题好笑,“我输给的人多了去了,还少你一个?”真是太自以为是了吧,“我喜不喜欢我清楚的很,不用你来辩证地跟我讨论,谢谢。”
她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在她外婆家跟她舅磕,好不容易来到这溜冰场,还得跟学霸磕。招谁惹谁了呀。
谭磊被堵的竟是无话可说,夏今坦诚地让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夏今心情被破坏了,也不打算在这里多呆,转身就是走人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回家去看会儿春晚的重播呢,听说今年的小品还挺好看的。
大年初二的街上还是挺冷清的,倒是有不少年轻的面孔,多数是呼朋引伴的学生,三五成团地在玩。
夏今先去她爷爷家报道,谁知道俩老人正在看春晚的重播,夏今也坐下来一起看,客串了一把吃瓜群众。
她爸回来的一如既往的晚,看着夏今的脸色有点发黑,“怎么跟你舅说话的?”
其实夏今觉得她爸过得也挺不如意的,被大舅子看不太起,偏生又在争一口气。在外面受了憋屈不撒泼,回到家里来横。
“大过年的嚷嚷什么呢?”还没等夏今想好说辞呢,夏爷爷嚷了一句,夏今妈妈见状连忙解释了句,夏爷爷听到更不高兴,“她大舅意思是说我俩老不死的不会养孩子,把孩子养的没家教是吧?”
这话说的严重了,夏今妈妈有些着急,“爸,她大舅不是这个意思。”
夏爷爷冷哼了一声,“一年到头见不了孩子几面,张口就说介绍对象,孩子一个人是碍着谁的眼了?再说了,夏凯是姓夏,老头子我还不着急,他一个当舅舅的急什么?他家闺女许人家了还是生了孩子了?”
夏今觉得,她爷爷是真的生气了。
瞧把她爸骂的,都不敢啃声了。原本那借着酒劲儿撒泼的疯劲儿都给说没了,她当女儿的这么幸灾乐祸总觉得不太好。
到底还是春节期间,夏今她奶奶趁机说了两句,把儿子和儿媳妇给劝走了,拉着孙女儿一旁说话,“到底怎么得罪你大舅了?”
“我妈说的是实话,就是不喜欢他那态度,好像我就是个废物似的。”百无一用是书生,好像就他那样才是人才能当领导人似的,也就是会吹牛皮呗。
“那就别理他,对你外婆尽了孝道就行。”夏奶奶看得透彻,其实现在这亲家间的往来是真的少了,说句实在话,夏今是女孩子,将来和舅家能有什么牵扯呢?
结婚的时候要是在外地,估计除了她爸妈和她哥,也没人能去的。所以往来不像是早些年她们这一代人,少点就少点吧,和自家亲兄弟关系好才是真的。
夏爷爷看了眼孙女,“不想搭理就别搭理,那也别顶撞长辈。”虽然刚才说了儿子一通,可是不代表夏爷爷认同夏今的观点,不喜欢那就假装听不见,毕竟这要是传出去对亲家关系不好。
“我知道了,下次我就去看我外婆,然后就回来,不在他们家吃饭。”夏今很是认真的说,当初她考上大学,舅家那边就外婆给了个大红包,舅舅们可真是没一点表示。
而这边虽然她小叔叔小婶婶挺极品的,可是也给了个小红包的。
所以,这样的亲戚关系面子上维持着就行,费心去经营,大可不必的。
夏今晚上回家的时候她爸倒是没再找她麻烦,因为喝醉了躺在床上就睡了,连晚饭都没吃,找麻烦也找不到呀。
第二天她姑姑一家三口就是来了,这边关系亲近,说的也没什么虚头巴脑的东西,夏今她们三个干脆玩起了斗地主,段锦一直输却还是不甘心,要不是被她妈瞪了两眼,估计今天就要和夏今挤一挤然后再战半晚上了。
夏凯之前承诺的带着夏今去商场的话没能实现,单位那边有急事,他初四中午就是走了,夏今送他去的车站,“等你高考结束,就去找我玩。”
“那你给我报销路费。”夏今挥了挥手,她其实挺怀念小时候的,那时候她爸妈也是四处讨生活,把俩孩子丢在家里,当时夏今小学,她哥读初中,在县城的学校里寄宿,因为学校距离家里实在是有些远。
可是没多久,她哥就是转学了,到了她们家不远处的一个初中成了走读生,原因很简单——我妹自己在家晚上害怕。
那时候她爷爷奶奶刚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