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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之人,也饮酒?”白少轩目光似是不经意一瞥,他淡淡说完,便径自轻笑了一声。
觉得那笑声有些刺耳,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便问道:“这么晚,大哥找我何事?”
白少轩靠近他,一字一顿道:“我希望你离开俞璇玑。”
听到她的名字,白少卿微微一顿。
见他沉默,白少轩又道:“你应该知道,她一直以来喜欢的是我,至于你,只是她想报复我的手段而已!”
他说的很直白,的确,在他年少时,他确实见过她,那时候她没有如今这般聪颖,傻傻愣愣的整日追在白少轩身后,见着自己只会问他,是否看到她的轩哥哥。
那时候他就觉得,她很蠢,只不过有些年没见,她的傻症好了,那一股子精明样,与从前判若两人。
也是,心心念念喜欢了十多年的人,又怎会突然对另外一个陌生人生出好感呢。
“大哥,恐怕此事你找错了人,我一心向佛,与她没有半点私情!”
“一心向佛?”白少轩似听了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几声,“既然一心向佛,何必要回来与我争!”
一拂袖,他摔门而去。
出了门槛没多久,迎面碰上了侧夫人,慕容静柔。
“少轩!”她脸上总是一副恬静的笑容,白少轩心中冷哼,父亲不在,何须装模作样。
“侧夫人!”虽然父亲宠爱她,但他毕竟只是一个小妾,而他却是堂堂正正白家嫡子,他只是冷冷地打了一声招呼,便越过了她。
“少轩,你是来找少卿的吗?”
她的声音温柔细语,白少轩却是窝了一肚子火,他最厌烦她这惺惺作态的姿态,若不是她的出现,自己的亲生母亲又怎会郁郁而终。
他回过头,一双眸子阴鸷的可怕,“你们母子都是掠夺者,你抢了我母亲的丈夫,白少轩抢了我与安夏的父亲,而他如今要来抢我的未婚妻,你们真是好样的!”
“少轩,这中间肯定有误会,少卿他刚刚回来,又怎么会和小郡主……”
“你去问你那宝贝儿子,都做了些什么好事!”白少轩讥讽地一瞥,冷冷转身离开。
“少……”
慕容静柔伸出去的手停滞在空中半晌,幽幽叹息一声,往白少卿屋内而去。
白少轩大步离开,转过一个拐角,他顿住了步伐,嘴角微勾。
此时,白少卿正准备熄灯睡觉,见母亲进来,他有些诧异,“娘,你怎么来了?”
“少卿,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子?”
白少卿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问他,“娘,你说什么呢。”
知子莫若母,他的细微动作,她都能读懂,“少卿,若是其他女子,娘不反对,但那人是你大哥未过门的媳妇,你得唤声嫂子的人,你莫要失去了分寸!”
“娘,我!”
“少卿,你一向孝顺,你不会让娘伤心的对吧?”
白少卿见慕容静柔目光楚楚,无奈道:“娘,儿子对那姑娘并无情意!”
听得儿子的保证,慕容静柔终于松了一口气,“那便好,那便好!”
遇到她之前,他从未失态过,他的一生都在按照既定的命运按部就班的进行,却是这样一个不被世俗所束缚的女子,让他险些失去了自我,他早就计划好一切,待完成使命后,便与佛祖常伴,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
如此想着,心中便是宽慰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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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凝一口气跑出了将军府,想不到第一次想真心喜欢一个男人,却遭遇这么多的险阻。
垂头丧气地打算乘了马车离开,一双黑色描金皂靴出现在视线中,她倏地停住脚步,微微抬头,便见白少轩似笑非笑的眸子正看着她。
“小郡主,似乎不开心,难道是二弟恼了你?”
伊凝翻了翻眼皮,“本郡主见着不喜欢的人,自然是不开心!”
她这样满含讥讽的嫌恶,让白少轩心中有些不快,但是看其表情必定是昨夜之事奏效,这白少卿一向孝顺,而他那母亲在人前也高贵大度惯了,自己略施小计,他们之间便再无可能。
俞璇玑,之前还以为是她欲擒故纵的戏码,可昨夜,他们两人竟然在一处。
这女人,果真是水性杨花之人。
忍住心底的厌恶,他礼貌道:“郡主,我送你回府。”
“不必,本郡主好手好脚的,不劳烦了,麻烦让让!”
她越过他,并不想理会此人,跳上马车便吩咐,“回家!”
白少轩看着马车渐渐的在他眼前消失,他嘴角微扬。
俞璇玑,你早晚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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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小天使
情深90米 最好别想逃跑
彼时,静谧的落霞村。
扶疏一大清早便将昨夜挑灯夜赶出来的绣品到集市上去换了一些银两,虽然不多,却是让她兑了一些米粮,好几日不曾冒烟的烟囱今日总算烟雾袅袅。
自若芳姑姑几年前撒手人寰,她便一直独自一人,叔叔倒是一个实诚的人,但那婶婶却是刁钻恶毒,亏得她有这门手艺,也不至于活活饿死。
伺候屋内的大叔吃了白粥后,她惬意地躺在草垛上,享受午后宁静而暖和的阳光。
“扶疏!”
突然,一个机灵的身影窜上来。
“水生哥,你来了!”
她笑得极甜,这村里,也就水生一人不嫌弃自己是来路不明的野孩子,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因为他是村长儿子的缘故,倒是为她档去了不少的麻烦。
“扶疏,你是不是救了一个人回来?”
原本笑容满满的扶疏蓦地一愣,琉璃般的眼珠子看向他,“水生哥,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你水生哥,自然知道!”
“是啦,水生哥最厉害了!快说嘛!”
见她一脸急切,水生轻笑,“恩,因为,我偷偷瞧见的。”
扶疏噗嗤一笑,“原来是这样!”
笑罢,她补充道:“水生哥,你要替我保密,大叔他不想被人打扰。”
“扶疏,他受了伤,而且还随身带了剑,我一看就不是好人,会不会是……”
他还没说完,扶疏便打断他,“水生哥,大叔是好人!”
“可你们孤男寡女待在一个屋檐下……”
扶疏忍住笑意,“水生哥,你怎么想的呢,他都那么大年纪了!”
水生摸摸自个的脑袋,也是随着她傻笑,“你说的也对!”
两人静静躺着,不一会,水生又问,“扶疏,你婶婶昨个是不是又打你了?”
扶疏不在意道:“都习惯了,她一天不打我,我倒是不痛快。”
水生见她那般,心中一疼,“扶疏,等你及笄,我做我媳妇可好?我不会再让别人欺负你了,我可以保护你的。”
“媳妇?”
“怎么,还不乐意?”
“我……我不是还小嘛?”扶疏瘪瘪嘴,眨巴着大眼,一脸无辜。
“我会等你长大,等你嫁给我。”
“水生哥,你今天怎么了?老是说这些!”
“好,不说不说。”见她不好意思,水生转了话题,“你的小花呢?”
“她……”想到陪伴了几年的同伴,扶疏还是心中酸楚,“她被我杀了。”
“什么!”水生瞪大了眼,“你不是最在乎她的吗?”
“恩,大叔他失血过多,我……”
“哎,你这傻妹子!就是太善良的!”水生叹息了一声,“我不是跟你说过,有什么要帮忙的找我吗?”
“恩,我会的。”
“每次都这样说!”
“我会找你的啦!”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两小无猜,其乐融融。
不远处一道颀长的身影久久站在那,好似一座雕像,脸上表情变化莫测。
“水生哥,我去给大叔备点热茶!”
水生嘀嘀咕咕抱怨,“一个陌生人,至于那么上心吗?都不知道人家是好是坏!”
“好了,水生哥,你回家吧!”
扶疏跳下草垛,一溜烟跑去厨房烧火去了。
当她泡好热茶正要回屋,却见婶婶曾氏进了门来。
“你去了市集?”
扶疏瞥了一眼里屋,压抑住狂跳的心脏,点了点头,赶紧从兜里掏出几枚铜钱递给她,“婶子,这是给你的!”
“就这么几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