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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留在他身边,也许他会重新爱上自己,可惜,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无论她怎么努力,他们之间再也无法回去从前了。
“太子殿下你放心,我霍水缨此生不会再与你慕容初有任何的瓜葛,祝你们幸福。”
她淡淡地说完,便是拖着疲惫的身子,黯然地离开了东宫。
落落见她那样,有些不放心,想让人跟着去,结果却是被慕容初伸手阻止了。
“阿初,水樱,她不会想不开吧?”
慕容初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此事无需你操心,她都找到东宫了,难道你真的打算让她与你平起平坐,成为我的妻子吗?”
落落连忙摇头,“怎么可能,阿初,只要你对我不离,我便对你不弃,况且,你是这世间最好的男子,我岂能将你拱手让人,我才舍不得呢!”
慕容闻言心里一喜,“这样才是我的好落落,以后别单独见她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她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来,你若是出事,我上哪里再去找一个一模一样的落落来。”
我微微叹息,“她虽然偏激了些,却也不是坏人,她不会怎么样我的!”
慕容初点了点她的鼻子,“你啊,这世间所有的人在你眼里都是好人。”
“才没有呢,还是有坏人的!”
“哦?谁?”
落落看着他,莞尔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丫头,居然说他坏?
慕容初黑眸一转,便是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心中一动,便是将她抱起,吩咐道:“太子妃要沐浴!准备香汤!”
落落脸颊一红,这慕容初这大白日的,也太肆无忌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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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那对恩爱缠绵甜得发腻的夫妻俩,我独自回了寝殿,落落不在,宫里冷清的很,连这微风都变得如此的冷漠。
此时此刻,我真的很想念白以深,如果他现在能在我的身边就好了,我们的婚礼定在了下个月的的初八,按照习俗,待嫁的新娘与新郎在成亲之前都是不能见面的,否则会带来坏运气,我们明明昨日才见过,我都不知道我能不能忍到我们成亲那日。
自从那日慕容初拒绝了霍水缨之后,她便是心灰意冷地上了凌云山,从此就再也没有下来过,而她这一生都没有再嫁人,在凌云山倒是学了一身的好本领,她武学造诣很高,成了凌云山千百年来唯一的一个女师尊。
我想这样对她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个好的结果,经过了若赟和慕容初,她估计对爱情也是心灰意冷了,只是可怜了扶雪婶子,她原本的身子就不太好,这霍水缨一走,她根本就拦不住,只得每日以泪洗面,幸亏还有一个霍爱雪倒是颇为懂事,终日陪在他们身边,也算宽慰。
这是后话且暂时不提,我在宫内老老实实地待了整整七日不去找白以深,我原本就是个活泼好动的人,但是这七日我却是待在宫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想他了我就拿出他送我的扇子还有发簪,忆着我们过往所发生的点点滴滴,有时候一发呆就是好几个时辰。
如此生无可恋地又过了七日,距离我上次见白以深已足足有了半月了,我从未觉得时光是如此的难熬,这次我终于深刻地体会了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这都不知道隔了多少个秋了。
既然不能见面,我便是写了一封信托人带去给了他,然后我一整个下午都在等他的回复,直到入夜的时分,我没有等到他的回信,却是等到了他的人。
我原本已穿了寝衣躺在了床上,但是我并没有心思睡觉,便是借着月光望着帐顶的流苏发呆,夜里很静,当我听到窗棂外头传来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一个翻身便是一跃而起,我以为我能擒获一个大胆的小毛贼,结果却是听到了白以深熟悉的声音。
“芯儿是我!”
我震惊地瞪大了眼,老天爷,怎么会是他,不是说成亲之前不能见面的吗?
“深哥哥,你怎么来了?”
“有人说想我想到茶饭不思,我只能冒险夜探皇宫了!”
我跳到了他的身上,像只无尾熊一样抱着他。
“深哥哥,我们成亲之前见面会不会不好?”
“没事!芯儿!”他摇了摇头,伸手紧紧搂住了我,“这些日子,你还好吗?”
“除了想你,其余都好,深哥哥,我们还有半月就要成亲了,我觉得日子好难等啊,我恨不得现在就跟你成亲了!”
感觉白以深的身子微微一颤,我狐疑问道:“怎么了?”
“我披星而来,这外头有些凉!”
我朝他一笑,“深哥哥,咱们的现在不能成亲,但是却可以提前入洞房!”
白以深听到我的话,羞得脸颊发烫。
见他不做声,我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战否?”
白以深无奈地摸摸我的头,一双温柔的眸子灿若星辰。
“乐意奉陪!”
于是,我们在分别了半月后,再次享受了那久违的欢愉,而这火虽然是我撩起的,但是这不知疲倦地人却是白以深。
我从来没有见过白以深这般的疯狂,果然小别胜新婚。
翌日醒来之后,身边空荡荡的已经没了他的身影,如果不是现在我浑身都疼的很,我一定会以为昨晚那是一场梦而已,因为昨夜的白以深太不正常了,无论我怎么求饶,他就是不放过我。
我眼眸一转,便是瞧见枕头旁边是他留下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爱你,等我!
我心里甜滋滋的,对于他昨晚突然的兽性也不再去追究了,反正我自己也是舒心了。
就算是我,我想念他也只是寄情于书信而已,没想到白以深会直接入了宫与我缠绵,我委实有些讶异,不过这样不顾一切的白以深,我甚是喜欢。
只是,这晚过后,我更是想他,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
晚上,我一直在等着他,下一瞬那窗棂外会再次响起他的脚步声,可是直到次日,我等了整整一晚也不见他来。
既然白以深不来见我,那么我就出宫去找他,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相思之苦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这般死皮赖脸的了,他能来找我,那么我也可以去找他。
当我打定了主意准备离开,可我人还没踏出宫门,慕容初便是寻到了我。
“芯儿。”
我故作镇静地唤了他一句,“哥!”
他淡淡地问我,“你去哪里?”
我搔搔头,四周扫了一眼,“我不去哪里,就是随便走走而已,哥,你这个时辰怎么会在这,不用陪你亲爱的落落吗?”
“芯儿,你这是准备要去找以深吧?”
有这么明显吗?
慕容初这是用的肯定句,我知道也瞒不住他,他一向聪明,于是我朝他眨眨眼。
“怎么?想拦我?我今日非去不可!你若是要拦我,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吧!我真的很想他,哥,我求你了,你就让我去吧,要是你与落落姐半个月不见,你就不会想她吗?”
“芯儿,我不是来拦你的!”
我微微诧异,慕容初不是来阻止我的,那他是想要来做什么?我才不会相信他是因为想念我这个唯一的妹妹,所以大发善心来看我呢。
我撇嘴问道:“那你想干嘛?”
他不阻止我,却突然来找我,整个皇宫谁人不知这太子殿下将太子妃给宠上了天,每日除了必要的上朝批阅奏章,恨不得将太子妃拽在兜里带着呢,他怎么会有功夫来理我这个闲人呢?所以,他此番前来,定是有要紧的大事,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一颗心却是七上八下的很不安宁,我今儿起床这眼皮就跳得厉害,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发生。
“你别出去了,他如今不在府内!”
慕容初此言让我心脏微微一缩,我屏息问道:“他不在府里,那他去哪里了?”
慕容初看着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道:“近日这娄戎屡次进犯北齐的边境,我派他前去镇压了。”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抬着头看向了他,眼中满是惊诧,“慕容初,他从未带过兵,你怎么能派他去?你是不是要报复上次我将落落姐带走的仇,所以才故意让深哥哥去冒险的?让我们分开的?”
慕容初蓦地哑然,半晌之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芯儿,白以深他既然是少将军,国家有难他自然义不容辞,况且这都是他自行请命的!”
“怎么会……”
我喃喃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