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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谣传的男人到底是谁?”
苏妩心里‘咯噔’一下。
谣传的男人?什么男人?
“老爷,您消消气,好好问问拂儿,兴许这当中是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妾身觉得拂儿不是那样子的人。”
站在曲元德身侧的是一个穿红挂绿的妇人,一身的珠光宝气,虽是三十多岁的妇人,可仍是月貌花容,肌肤白里透红,看上去极是美艳,这姿色也难怪能让曲元德将她从侧室扶正。
这便是大夫人金惜玉。
“不是那样子的人?这上面的淫词艳曲皆出自她之手,难道老夫连自己女儿字迹也不认得吗?”
曲元德狠狠一摆衣袖,好几张素笺落在了地上。
上面女子娟秀的字体全是女儿家情窦初开的见证。
月郎。
这就是曲元德嘴里所说的男人。
莫非这曲拂从圣塔上跳下来,竟然是为了这位唤作月郎的人吗?
甚至于,给他飞鸽传书的也是此人?
“你以为装哑巴就没事了吗?此事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人人都说老夫教女无方,养了此等寡廉鲜耻的女儿,还未出阁便与其他男子私定终身,你让我这老脸往哪搁?你今日若不说出这野男人是谁,我就亲自送你上路,免得曲家的门风被你败坏,我无颜见列祖列宗。”
目光掠过那个居高临下的所谓的父亲,苏妩忽然冷笑了起来。
曲元德见一直沉默的女儿居然径自轻笑,心里微微一愣。
虽然自小便将女儿送去了圣塔之上,但是她的心性他还是了解的,她一直是温婉柔弱,说话的声音都是细细软软的。
眼前的女子的确是他的女儿,一双世间罕有的紫眸更是她的标志,谁也无法装扮,但是为何他却觉得,那眼光如此陌生。
这女儿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方才苏醒,没有一丝安慰也就罢了,还偕了一家大小前来问责,看来这曲府的嫡小姐,并不受待见。
曲拂?屈服?
连名字都是如此憋屈,只是,现在的她是苏妩,不是曲拂。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王牌特工,从来只有她操纵别人的生死,没有人能左右她。
曲元德气的七窍生烟,“不孝女,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爹爹,您别生气,三妹妹即使有错,姑且念在她年纪尚幼,一时糊涂,还请从轻发落。”出声的人音若黄鹂,语气语调端庄有礼,尽显大家小姐的风范,应是曲家的大女儿,曲绾。
只见她秀眉凤目,玉颊樱唇,爹娘都是上乘之姿,她自然是一个美人胚子,只是这美人心肠如何,从她字里行间已经透露无疑。
表面似是求情,其话中所含内容却已经认定了这曲拂的罪行。
“大姐,这三姐从小养在别处,您小心被她欺骗,若不是大夫人去了圣塔上为她收拾常物,又怎会发现这惊天之事,我们还以为她是失足落水,结果,竟然与野男人苟且,简直是不要脸。”
前头传来尖酸刻薄的讥讽之声,打断了苏妩的思绪,只见曲歌冷笑着一步步走近,那居高零下的傲然姿态,带着深深的鄙夷。
“四姐姐,三姐姐才醒过来,我们……”曲舞是曲府的五小姐,年纪不大,不过性格却是懦弱,本想为曲拂求情,对上姐姐凌厉的眼神而硬生生的将话给憋了回去。
这些人,各怀鬼胎,没有一个善茬。
好一场‘宅斗计’上演。
“到底说不说?”曲元德沉下了嗓子,声音越发凌厉,耐心似乎已经被磨灭。
无人回应,顿时屋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老爷,大祭司到。”
------题外话------
下一章,妖艳贱货登场!
情深6米 妖艳贱货
苏妩端眸望去,一张倾城倾国的俊美容颜,猛地闯入视线,心中微微一晒。
那大祭司一袭红衣华贵无双,微眯着勾人摄魄的桃花眼,雌雄莫辨的俊美容颜,美得令人迷醉。
简直一个古代版的妖艳贱货。
“下官参见祭司大人。”曲元德撩了衣袍领着女眷行礼。
“英国公免礼,本座今日是代替皇后娘娘前来看望曲三小姐,顺便问问这坊间流传之事。”
夜鸢侧过眸子望去,视线落在一旁的苏妩身上。
大祭司,不知道是个什么官,连曲元德都对他毕恭毕敬。
“嗯哼。”见苏妩与大祭司相互对视,以为她是被吓着了,曲元德在一旁假装轻咳着提醒她行礼。
苏妩置若罔闻,既然是病人,何必委屈了自己的膝盖。
原本就安静的屋子,更是静得呼吸声都可以听见。
“拂儿!”曲元德抬头怒视一眼不为所动的女儿。
夜鸢摆摆手,脾气似乎很好,弯起的眸子好似清风朗月,可苏妩却知道,他那笑意根本未曾到达眼底。
“国公爷,三小姐大病初愈,坐着吧,不必行礼!”
“是,祭司大人。”曲元德见状微微一愣,想不到祭司大人今日这般好说话。
夜鸢拂了一下火样鲜艳的长袍,放步朝她走了过来,带着一脸妖冶笑容。
“三小姐,这样盯着本座看,不认得吗?”
苏妩面上不动声色,低低的回了句,“大人不就是祭司大人吗?”
不冷不热地看着他,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夜鸢薄唇又是一勾,笑望着苏妩,一脸美艳。
“对于昨日之事,皇后娘娘特遣了本座前来询问,三小姐为何落水?这坊间传言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苏妩知道,她不可能一直沉默逃避,既然她占据了曲拂的身子,那么,她便继承了她的命运。
方才的沉默,只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而且也让她有时间和思绪来想对策。
既然这曲拂是命定的凤后,而这夜鸢是皇后一派,刚才对自己似乎颇有礼数,想来并不是来问责。
昨夜下药之人是曲歌,那所谓的月郎到底是有心之人污蔑还是曲拂确实与他有关系,现在线索太少。
默了一瞬,她道:“大祭司尊奉皇后娘娘懿旨前来,想来必会秉公处理!”
夜鸢微微颔首。
见他点头,苏妩清了清嗓子方才娓娓说道:“这天阙王朝是一个有法令的地方,所谓捉贼拿赃,捉奸拿双,凭着这些字条就能断定小女与一个陌生男子苟且,是不是太过武断了?小女自小熟读女诫四书,深知纲常伦理,此等违背礼教和大逆不道之事,断然不会做,小女乃堂堂英国公府的嫡小姐,天阙王朝未来的太子妃娘娘,谁也不能诬陷了我,还请祭司大人明察秋毫!”
苏妩的目光凌厉的瞥向金惜玉,见后者瞳孔一缩,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拂儿,你不会觉得是娘陷害你吧?”大夫人金惜玉一个健步前向,双肩抖动着,满含委屈的望着苏妩。
“母亲,您虽不是拂儿的亲娘,对拂儿却是极好,拂儿娘亲留下的嫁妆您嫌太少,非要将留给大姐姐的那份也分我一半,说不能厚此薄彼,拂儿心里感动,怎么会怀疑您陷害我呢?”
苏妩笑望着她,信笺是她亲自翻出,那她就以它为刃,也将她拉下水,索性将水搅黄,看她如何全身而退,顺便还能将被她夺走的嫁妆要回,附加敲诈勒索她一笔。
想到这,苏妩感觉自己被伊凝附体。
诓钱的事,一向是她的强项。
金惜玉听完,顿时一脸黑气,要不是有外人在场,她差点没有憋住,但脸上还是假意一笑,“傻孩子,你也是母亲的孩子,母亲自然同等对待!”
从前的那只温顺懦弱的小猫何时竟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
就算你的刺再利,早晚她要将她连根拔掉。
夜鸢眼眸一眯,遥望着两人,面上似笑非笑,“曲三小姐,本座自然会秉公处理,只是这些书信是否出自你之手?”
苏妩抬了抬眼皮,目光瞥了眼她身边的锦榻上,好半晌儿才淡淡开口。
“这些字迹表面看起来皆是出自小女子之手,只是字迹可以模仿,如有人诚心陷害,找人临摹笔迹亦非难事。”
夜鸢饶有兴趣地挑了挑眉梢,脸上的笑容始终如初,“曲三小姐的意思是有人栽赃嫁祸?”
“小女只是陈述事实,是与不是,该由祭司大人判断,小女之所以沉默并非小女惧怕,而是并无所谓的月郎,小女是这国教的圣女,将来与太子大婚之后,亦有可能成为凤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小女并不愚蠢,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