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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若不是他身手敏捷,那冰冷的刀尖此刻早就在她身上,这女人自己的命就不算命吗?从来只会为他着想,那点三脚猫的功夫,居然胆大到为他挡刀,按理说,她救了他,他该是感激,但是他现在除了满满的心疼还有一股子无法言喻的怒火。
不过,看到她此时一脸无措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的火焰骤然一减。
“很疼?”慕容初软了声调,立马将自己的药箱拿出来。
原本还觉得没有什么,但是被心里所在意的人一问,便是觉着这背上的疼痛蔓延了全身。
“嗯,很疼。”
“怕疼还傻傻地冲过来,你当你武功高强可以躲过那一下?”
“我……我没来得及多想,如果知道这么疼,我或许就不为你挡了,反正你自己也可以躲开。”说完还补充了一句,“我是你姐,照顾你是理所应当!”
以慕容初的身手,即使当时是出突然,他也能躲开那致命的一刀,但是她还是扑了上去,对方是霍水缨,没准慕容初一个闪神,不知道会不会受伤,且不说他是当今太子,身系国运,就算他只是慕容初,她是他的长姐,她自当做这些。
“理所应当?落落,你这姐姐还真是称职。”
“自然,爹娘将你们交给我,你若受伤我如何交代?”
“那你受伤,我就好交代了吗?你是我爹的亲闺女,他要是知道,不得要我的命!”
落落暗道,反正那是你的事,不过想到慕容白和慕容初父子俩斗嘴的样子,每次看得她和芯儿都是忍笑不住。
“为什么?”
落落尚未开口,慕容初倒是又开口问了一句。
“什么为什么?”
落落不答反问。
“为什么那么傻!”慕容初喟叹一声,没等她回答,他很自然地说吩咐她,“落落,将衣裳褪去。”
落落心头一跳,反射性问道:“脱衣作甚?”
慕容初挑了挑眉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随即吐出了两个字,“擦药!”
他的目光自如,眼神很纯洁,没有半丝旖旎,就好像在吩咐一件最为寻常不过的事了,落落连声拒绝道:“阿初,这个不用麻烦你了,我等会回去自己涂点药就成了!”
“不麻烦!你的伤口在背上,你自己如何上药?”他继续催促她,“快点!”
落落继续拒绝,“阿初,我回去让丫头上药即可!真的不用麻烦你了!”
“你的丫头难道还能与我相提并论?好歹我是个大夫!你到底脱不脱?”
落落暗忖,他这不是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吗?再说了,他虽然医术超群,但是他这大夫几乎都没有为谁诊断过,还好意思自称自己是个大夫。
“我,我这是小伤!”落落摇头拒绝,面对桀骜霸道的慕容初,她整个人紧张不已,一颗心砰砰直跳,视线完全不敢触及他的眼,就算她是他名义上的长姐,那也是男女有别,况且,慕容初还是她心里所喜欢的人,如何能在他面前宽衣。
“谁跟你说是小伤的?不好好调理,肯定会留下难看的疤,你还想不想嫁人了?”
慕容初的声音骤然一冷,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那个,阿初,我们男女有别!这真的不太合适!”
她伤在背上这样的地方,怎么能让男人瞧见。
她正小声嘀咕,床帐一动,便见慕容初直接脱掉了靴子,径自跳上了床来。
落落吓得连忙往帐内挪动,“阿初,你,你要做什么?”
慕容初看着她的样子,蓦地勾唇,“落落,你不是我姐吗?弟弟为你上药,你害羞个什么?难道你对我这个弟弟有什么别得不可告人的心思吗?”
原本就被慕容初这番动作吓得不轻,再听到他的这句话,落落整个人更加紧张了,连带着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没,我没有!我怎么可能对你有什么心思,你别误会!我心里,早就有喜欢之人了!”
她的心思绝对不能让慕容初给发现了,否则以后见面不得尴尬死,况且,他要是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他,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以后直接不理她了。
听她这么说,慕容初来了兴趣,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落落你倒是说说看,你喜欢的人究竟是谁?”
“是……”
想不到慕容初会问追问,她哪里有什么其他的喜欢的人。
慕容初深深地对上她的眼眸,“落落,你骗我!”
“没有!”落落思前想去,只得告诉他,“我喜欢的是白家的公子,阿初,这事你别告诉旁人!”
先拿慕容芯的爱慕对象来充个数,免得慕容初疑心,想必芯儿不会介意。
“白以深?”
落落点头,很肯定地补充道:“白公子玉树临风,才华横溢,落落心悦之!”
明明知道她所言并非事实,慕容初仍旧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慕容初招手,“落落过来!”
“过来,做什么……”最后两个字,落落压低了声音,接触到慕容初像冰刀一样的目光,她心跳漏掉了几拍,心虚的移开目光,她连声告辞,“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这么晚了还在太子殿下的寝殿,人在他的床榻之上,是该要避嫌的。
说罢,落落便是打算赶紧逃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她的动作很快,可她人还没下床,已被慕容初捉住了彩绮裙下的那只雪足。
“落落,你就这么怕我?还是说你刚才说的都是骗我的?”
落落摇摇头,“没有!”
慕容初将她拉近,低低一笑,贴耳说道:“不想我误会那就乖乖别动!况且,你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落落原本羞愧不已,听他这么说,暗自咬牙,她到底是哪里不好看了?
他又没看过,凭什么说这样的话,真是可恶!
慕容初将她的青丝拢到身前,然后慢慢褪去她半截上衣,露出来一大片瓷白的肌肤,他的动作很轻很温柔,让人浑身被雷劈了一般,根本无法动弹,连呼吸似乎都要停止了。
当温热的肌肤触到夜间的凉气,落落忍不住浑身轻颤了一下。
慕容初原本只是想着给她擦药,当他的目光看到细致修长的后颈下,女子一大片光滑如凝脂般的肌肤时让他的身子瞬间僵硬不已。
他半晌没有动静,落落轻声问道:“阿初,你怎么了?”
慕容初猛然回神,暗自吞了一口口水,连忙取来干净的帕子,处理一个伤口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一件事,可现在的他,居然有些手足无措。
“你这伤有本太子的独门秘药,应该很快就能恢复!”
“看你以后还逞强不逞强!”
“以后再敢做这样的傻事,看我如何饶你!”
“……”
慕容初就这样断断续续说着,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觉得自己不说点什么,他会失控。
此时的慕容初神神叨叨的,落落疑道:“阿初,你怎么了?”
“没事!”
慕容初狠狠地甩了甩头,敛去脑中纷乱的思绪,尽量不去看女子销魂的身姿,他将帕子拧干,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始为她清理身上的血迹。
他的指尖冰凉,无意中触碰到她背上的肌肤,落落反射性的一颤,慕容初吓得连忙缩回了手问道:“怎么了,我弄疼你了吗?”
“没,只是你手指好凉!”
落落窘迫不已,只得随意一说,他不经意的触碰,让她浑身一阵轻颤,心如鹿撞,这个擦药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她背对着他,看不见她的表情,这点小伤对于他自己来说不算什么,但是落落只是一个弱女子。
慕容初停下了动作,从床榻下了来,想了想,也没有犹豫,直接将手伸向了正在燃着的蜡烛上。
落落看着他古怪的行为,不解地问道:“阿初,你在做什么?”
“落落,你且等等,我手马上暖和!”
“……”
慕容初这么聪明的人,居然也会做这么傻的事,他以为他有一身武功就天下无敌了吗?什么都不怕吗?她刚才只是随意说说而已,他居然跑去烤手?他就不怕把自己的手给烤熟了?
“阿初,你傻不傻啊?”
落落哭笑不得,她正欲阻止,可上衣被拉下半截,她要顾及身前风景不外泄,人还没站稳却是踩到了裙摆,身子一个踉跄。
就在她即将摔倒之时,桌案旁边的慕容初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将落落搂住,未免触碰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