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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从前,现在的慕容长歌早就不是从前的模样了,为了报仇,或许你会无所不尽其极,你明明知道小白对苏妩一片痴情,你却硬生生的拆散了他们,还说,等今后大仇得报,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话是你说的吧”
记忆中,他似乎确实说过这句话。
见他沉默,凌宛如又继续道:“你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你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等你大仇得报了,自己坐上天阙的皇位,然后三宫六院任你采摘夜夜恩宠吗”
“小如,我不会,我若是为你们报仇,我会马上来陪你”慕容长歌望着她的俏脸,思绪回到那黑暗的那一年。
“小如,轩辕荣当年以叛国罪让慕容家满门获罪,而我却是身受重伤,若不是莫寒相救,我早已不在这个世间。”
凌宛如漠然补充了一句,“救命之恩恩比天高,你该是以身相许,你做的很对,没毛病”
慕容长歌抿抿唇,“小如,那时候我以为你死了,我好恨自己,当初太过轻信轩辕荣这狗贼了,我从前说过要给你安逸得生活,可是我没有做到。”
“慕容长歌,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你倒是说说,现在这般该是如何”
“小如,我只喜欢你。”
“这话,现在听的没有什么意义”
“莫寒,我会和她说清楚。”
“但是,她现在是你的女人,你应该知道,我这人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不干净的东西,我不会再触碰,所以,我们之间已经不是彼此的唯一了,一切都过去了,即使我们都没死,也都回不去了。”
慕容长歌心如刀割,“小如,你要如何才能回到我身边”
“其实,轩辕荣待我也不错,他每日伺候我,将我当做公主一般,亲自为我洗脚,喂我吃饭,我们夜夜”
“够了,小如,你别说了,我知道,都是轩辕荣逼迫你的。”
“之前确实是他逼迫,但是这些年,我确实被他感动了,你那次刺杀他的时候,原本是苏妩策划的救我脱困之计,没想到被你破坏了,那次他舍身救我,我便是接受了他,这次出来,只是想看看小白和我乖孙而已,所以,我并没有想过要与你相认,但是你却突然出现,我只能换个其他的身份而已,而今早我本是向你辞行,没想到你与莫寒在一起了,所以,我这身份也无需再隐藏”
凌宛如说完,感觉连她自己都要相信她的解释了。
原来那次是苏妩安排的,他却是亲手破坏了,而因为那次小如她竟然接受了轩辕荣。
袖下的手掌紧紧的攥在一起,指甲陷入了肉中也不觉得疼痛,慕容长歌一张俊脸早就一片惨白,心魂俱碎。
是他亲手将小如送入了轩辕荣的怀抱,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沉默了半晌,慕容长歌睁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心底是无限的苦涩和心酸,他望着她,“小如,你是不是此生都无法回头了”
凌宛如没有犹豫,回答他,“是”
紧紧抿着的唇上苍白一片,而喉头却是一片腥甜。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中一片凄然,随即他漠然转身走了。
凌宛如看着他的背影狡黠一笑。
虽然似乎有点过分,但是不给他一点教训,他永远不知道自己错了。
彼时,北凉。
伊凝在床上养胎,整整躺了两日。
以她的性子,这已经是极限了,今日外头下起了雪,她怎么可能就这么错过这么美的雪景。
“好碧弛,你就给我放放风吧,我再躺下去,我会被活活给闷死的。”
“小凝子,你的身子还很虚弱,若是出去受了风寒如何了得。”
“我没有那么骄贵,求你脸,我就出去玩一会会,好嘛”伊凝摇晃着他的手臂,向他撒娇。
禁不住她的软磨硬泡,碧弛只得答应了她,但是必须全副武装。
结果伊凝被碧弛整的个笨重的大熊一般,让她原本酝酿的打雪仗的活动落空。
“碧弛,你丫故意的是吧见不得姐比你美”
伊凝顺手抓起地上一团雪,便是塞进了他的衣领内。
“嘶”碧弛挑眉,却是没有发火,他对她,只有宠溺。
远处一颗梅花树下,一袭灰色衫子的男子站在雪中,显得单薄而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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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次的说过,璇玑不是全职的作者,除了忙碌的工作,还有个四岁的女儿,最近也是各种生病,眼睛有问题,可惜,没人心疼,心里受伤,我希望看书的宝宝们,如果喜欢就支持,如果觉得看不下去,那么,请移步去找合适你自己的,我不逼你,也不需要你特意的告诉我,作者玻璃心,也是好脾气,写作的路本来就是孤单无助,写了几年的稿费其实还抵不过我一个月的工作,可我每天花费了大半的时间在上面,我坚持下来的目的是什么,因为有人喜欢看,所以,我坚持下来,但是,并不是因为我的好脾气,便是任由别人肆意的指指点点,以后闭群不看留言,希望喜欢这本书的人能理解作者的不易,而不是一味的吐槽,作者也是希望有些鼓励的信息。
情深1米 白少卿蛊毒发作
不远处的笑声,是他所不能融入的欢乐。
黯然转身,他正要打算离开,却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在背后突然响起。
“白少卿”
白少卿听得女声,瞬间僵立在原地,转过低垂着的头,喉咙被堵着竟是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你病好了”
伊凝的语气很是平淡,没有欣喜也没有关怀,只是淡淡的疏离而已。
白少卿心口一窒,沉默了半山才缓缓点了点头。
“小弛,既然白少卿的病已经痊愈,该是送他离开了吧”伊凝说着,一脸娇俏地望向碧弛。
现在她对他的称呼是小弛,而对自己的是白少卿。
她独有的称呼,少卿儿,已是成为了过去。
无边的苦涩汇聚在心头,从未有过的灼心之感让他的心碎成了一瓣一瓣,伸出修长如玉的手,他抚着刺痛的心口,有些支撑不住的瘫软在了雪地上。
原本还一脸笑意的伊凝往他脸上一看,正值冬日,他却是满头大汗,眉心揪在了一块,看似十分的痛苦,那一张原本俊逸无双的脸上已是毫无血色。
蓦地回过神来,伊凝浑身一颤,心头惊骇不已,看他这样子根本不像是伪装的,她疾步而去,将他颤抖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少卿儿,你怎么样”
怀里的男子薄唇紧抿,苍白如纸,身上却是一阵滚烫如火。
白少卿感受到她熟悉的温暖以及她独有的芳香,嘴角微微牵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像圣洁的莲花般盛开了起来。
“小伊”
他梦呓般的唤了一句,随即便是陷入了一片黑沉之中。
伊凝心下一凛,见白少卿似是闭上了眼,那心中筑起的高墙便是轰然倒塌,她赶紧唤着身边的碧弛,“碧弛,赶紧传太医来给他看看,他的样子很痛苦”
说罢,她作势要亲自将他抱起往殿内而去,可碧弛却是抢先一步将白少卿抱起。
“小凝子,你有孕在身,我来吧”说完,便是吩咐道:“来人,传御医”
璇玑宫内宫娥垂首待命,碧弛王子负手漠然站在一处,直直地盯着不远处的男女,一张俊脸情绪莫名。
伊凝执着白少卿的手,眼泪不自觉地就落了下来。
她知道,白少卿这是每月蛊虫发作的时间到了。
这些年来,她从未见过他发作的样子,因为每次他总会独自一人逃的远远的,不让她看见他的痛楚,径自舔舐着他的伤口,她每次问他是不是很疼,他每次总会温柔的告诉她,一点都不疼。
这一次,她亲眼看见了,万蚁噬心的滋味,她虽然没有尝试过,但是她却能想象,那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当初他为了给她解蛊,明明知道会有这个后遗症,他却是义无反顾。
而这个每月一次的蛊毒发作,持续了整整四年,也就是说他整整发作了差不多四十九次
四十九次,这并不是结束,而是伴随他的终身,每月一次的例假她都觉得神烦,从前还老是在白少卿的面前抱怨,说她下辈子不当女子,要摆脱这万恶的大姨妈,可是白少卿,却是每月被这噬心的蛊毒折磨,他从未有过一句怨言。
想到这,泪水就像断线了的珍珠一般落个不停,说实话,光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