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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的时候,它突然把脑袋伸出来,不停的上下摆动,就像……呃……就像我小便完……习惯性的甩甩……
我一脸黑线,把填好的表格交给东东,东东看过后,开始挨个开药方,做治疗。直到最后那只小王八的时候,东东皱起了眉头,对着小王八说:“在我的客户中,还没有见过母的巴西龟呢。这样吧,你给留个电话,一旦我遇见合适的就给你去电话,怎么样?”
没等小王八甩头呢,它的主人就一把抓起了小王八说:“不用了,我打算给他做阉割手术……”
东东:“……”
巴西龟:“……”
忙了一天,总算处理完了所有的事情。东东收拾好器械之后,带着我去市场买菜,我们打电话让其他人今天都过来吃饭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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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场当然选择了破全管理的文明市场,在那里由于有破全的照顾,我们不仅可以买到九折的新鲜蔬菜,而且还有附赠的茴香和少许花椒——尽管打车来回要花35块钱,但我们还是为了那么一点点优惠乐此不疲的折腾着,这就是品牌效应啊,同志们!
今天在市场口值班的是之前见得过“最佳商户”旌旗的屠户和一个年龄在55岁以上的婆婆,他们都是因为没有儿女,所以要亲自出来接客……呃,不对,是站台……也不确切,叫迎宾,对,亲自出来做迎宾的。
打过招呼,我们就走进了市场办公室。破全正拿着钢笔在纸上算来算去,时不时的按几下计算机。
东东站到他身后问道:“干什么呢?计算纳税数额呢?”
破全摆摆手说:“得了吧,我一个月才800多,连提成都没有,缴什么税啊?”擦了擦甩到脸上的墨汁,接着说道,“快到年底了,我得准备这一年的报告,还要统计一些数据,最后得出一个呈逐渐上升的数据图,给上级审阅。”
东东愣了一下,问道:“呈逐渐上升的数据图?你还没有计算出结果,就知道是逐渐上升了?”
破全埋头用着计算机回道:“废话,要是实事求是的做,我还用费尽心思的计算数据啊?”
我俩一阵晕眩……然后跟他说了下班后一起回去吃饭,就去市场买菜了。
随后,我们在卖菜的大婶处买了二斤猪肉,在屠户家买了三瓶酱油,又在副食品店买了三斤酱牛肉,最后临走时在市场口的烙饼摊买了一些蔬菜,卖豆芽的还送了我们一尾鱼……
破全交代了一下工作后,就跟着我们回老头家了。到家时红死魔和西西已经回来了,他俩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正在吵嘴,西西叉腰死死得盯着红死魔不说话,红死魔靠在沙发上嘴里不停的骂着:“你说你笨不笨?啊?你说你笨不笨?啊?……”
红死魔一连说了十几句,西西终于忍受不住,一拳砸在红死魔脑袋上,红死魔连躲避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夯到了后脑勺,然后一脑门砸在新买的红木茶几上,“哄”的一声,茶几就散架了,砸完之后西西吹了吹拳头对红死魔说:“你有完没完?复读机啊你?”
我们:“……”
东东见茶几坏了,就去找笤帚打扫垃圾,找到家伙后来到西西和红死魔面前,生怕西西对他发火,小声的说道:“这个……让让呗……我打扫……打扫……打……”见西西瞪着眼看他,赶紧晃晃笤帚接着说,“我……打扫,呃,我不是……复读机啊……”
西西白他一眼,转身进了客房,临走留下一句:“改换电池了……”
破全笑着去收拾垃圾了,我跟着西西来到客房,打开电脑准备上网。
我问西西为什么跟红死魔吵架,西西说是因为他前几天告诉西西他找到了之前白兰的那辆车,让她告诉我,顺便抽时间过去看看。我一听是这事,也跟着嘚嘚起来:“你真笨啊?你说你笨不笨啊?你自己说说?……”
西西脸一沉,在她没有爆发之前我退出了房间,我可不想让老头的新家具再报废,更不想我的后脑勺挨那么一锤……
出来后坐在后脑勺敷着冰块的红死魔旁边,问他白兰的车是怎么回事。
红死魔说:“前几天,有派出所的民警接到报案,说在石家庄西北和鹿泉的交界处的民心河里,发现一辆被水淹没了的车。”
我说:“地方还挺偏,怎么发现的?”
红死魔笑着说道:“提起这事就搞笑,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在那游泳,从岸上直接一头栽进河里……”
没等他说完,我抢着二问道:“不会是一脑袋栽到汽车上了吧?”
红死魔哈哈大笑,没有接着往下说,不过估计我是猜对了。
这孩子也够倒霉的,众所周知,民心河的水本来就不多,能把车淹没了已经算水量惊人了,而民心河在非雨季时,最高水位距离岸边的高度大约有1米,这孩子一个猛子扎下去……咳,想想都觉得脑袋疼,也不知道车坏了没有……
红死魔笑了一阵之后说:“那孩子就这么在水面上趴着,跟练就了轻功水上‘趴’似的,直到有人报警后才发现水下有辆车。”
由于民心河的水跟洗煤水一个色,所以即使车顶距离水面只有三四厘米,也看不见水下的东西,所以说这孩子练就了“水上趴”的绝世武功也不稀奇了。
我又问:“现在这车在哪呢?”
“在消防大队呢,”红死魔一手捂着冰袋,一手按着遥控器换台说道,“车虽然沉在水里,但是车内没有进水,可能是车辆密封好,再加上时间不长的原因。”
这时电视上出现了我家乡的地方台,我让红死魔别换,看看是什么节目。
只见一个巴掌大的舞台上,从两边冲出几十个穿着盛装的美女(也有恐龙),他们面向镜头围成半圆,双手抓着裙子,撩到下巴颏处,露出只花边短裤,跟着音乐不停的撩腿,展现自己的大腿根子。台下的领导纷纷鼓掌,说:“这节目不错啊。”
然后从舞台外跑上一个曾靠一首淫荡歌曲,在九十年代初小红一把的三流歌星,身穿黑色服装,头戴礼帽,激动地跑上舞台,跟着音乐大声的嚎叫:“来来,我是一颗菠菜,菠菜、菠菜、菠菜……来来,我是一颗芹菜,芹菜、芹菜、芹菜……来来,我是一颗油麦……”一阵闹腾之后,只见身穿黑色的服装的三流歌手,随着最后一声音乐的结束,甩手将麦克往后一拉,弓着腿背对观众,左手捂着礼帽,深沉的说道:“谢谢你们的掌声,你们让我再次觉得我自己——还是一个腕……”台下一片寂静……
红死魔哈哈大笑,对着我说:“这家伙几年没上过台了?这么激动?”说罢还站起来学着三流歌星的样子,甩了下胳膊,捂着冰袋说:“你们的掌声,让我再次觉得我自己还是一个腕……”然后接着大笑,说道,“还腕呢,脚腕还差不多。”
我底气不足的说:“……不许你诋毁我们国家一级演员形象……”
红死魔接着看三流歌星的表演,并说道:“你看啊,通常的晚会只有歌星才连唱两首呢,我估计这人就是你们那请的最大的腕了。”
我:“……”
后来,事实证明了红死魔说的是对的,那个三流歌星在唱了三首歌之后依依不舍的下场,紧接着就是最后的散场舞蹈。他不仅仅是最大的一个腕,而且还是压轴的大腕……
插曲过后,他们各自负责准备食物,我接着按着遥控器不停的换台。晚上,我们商量了一下,明天一起去看看那辆车。
第二天一早西西带着我回到了师大,开上兰博基尼去消防大队。昨天西西之所以不开着兰博基尼去老头家,是因为老头的强烈反对,他说他不想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想要继续低调的卖水货。确实,一旦西西开着车停在了银通小区,那老头的水货摊儿就该关门歇业了……
来到消防大队时,红死魔和东东已经在等着我们了,破全今天要迎接市场管理局的临时检查,没能抽身过来。
我们在一位队长的指引下来到后院的一个仓库,看到照片里的那辆丰田商务汽车。小日本常说日本产的汽车快,可是一位的哥也曾经郑重的告知过小日本,日本产的出租车计价器更快。
里里外外检查了三遍之后,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正准备放弃时,东东在车座下发现了三条黑色丝袜,这丝袜我看着眼熟,就是没有想起来在哪见过。
红死魔看了看说:“难道是白兰穿过的?”
东东听他这么说,拿在手上闻了闻,摇头说道:“不是,没有白兰的味道。”
我和红死魔异口同声道:“我靠,你怎么闻出来的?”
东东白了我们一眼没说什么,后来我才想起来,这丫上辈子是狼,能问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