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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百姓必然也难逃过这一劫,此刻他们脸上的笑容还能继续保留吗?
这样后果她不是没有想到,相反,从她决定采用这个办法时,所有可能的后果都在她地预料之中。一路看文学网但是她不在乎。也许她唯一没有预料到的,就是她有意无意编织的亲情骗局,被提前揭穿了。
无数复杂的感情交织在一起,归根结底都可以只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悲,是悲伤还是悲哀,她自己也说不清。
“恭喜你,你的目的达到了!”
她脑中反复回响的。只有这么一句。卫的意思很清楚,就算他知道自己是被利用地,箭在弦上,已经不得不发,除了调动大军全国范围抓捕有叛乱嫌疑的组织成员。事情的严重性已经传到了京师,一旦他们找到决定性的证据,行动必然要立刻展开,形式如此,已经不容他来操控一切。
所谓决定性的证据。也很快便会浮出水面,拍卖会最后一日将要拍卖的宝匣,和选秀那天将会露面的听雪。到了这个关键时刻,不信隐藏在背后这些家伙还能安心地躲着。只要他们一露面,此战的便会自动拉开序幕,以陌月对他们的了解,其实力至少在普通江湖门派十倍以上,他们一旦与朝廷对上。一路看首发谁胜谁负很难预料。毕竟军队只适合于战场。与江湖组织之间地战斗。他们几乎不占优势。
如此一来她的目的算是达成了一半,只要将时局搞得一团糟,那些背后的操纵者一定会露出马脚。无论最后结局如何,对她而言都大有好处。除掉这些暗中操纵对自己下手地人,也可以趁机弄清楚所有事件的前因后果,最重要的是弄清楚那三人的下落……
她的目地达到了,她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她非但不觉地高兴,反而觉得很痛,是心很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地挖走了一般。
果然,她不适合做对不起人地事,心中暗暗叹息。
突然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三秀坊,走进一个偏僻的巷道里,两旁都是朱漆残缺、雕栏破旧的青楼。现在是白天,三秀坊地白天远不如夜间来得热闹,一路走来根本没见到几个人,而这一个巷道中更是空无一人。
陌月刚觉着有些不妥,想回到大道上,突然间后颈处一凉,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觉得周身暖洋洋的,而且好像是躺在床上。
她猛然坐起,周围一片漆黑,看不出这是这是什么地方。
她摸索着爬下床,双脚以极小的幅度慢慢移动,因为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她不敢走得太远。过了一会,她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才发现左下角的不远处有一个炭盆,里面有点燃的木炭。借助木炭微弱的光线,她发现原来自己身处在一件四四方方的石屋里,石屋比她在客栈的卧房还要大几分,房间里床铺、梳妆台、洗脸架、桌椅板凳、甚至书桌书架等等样样不缺,房间中的温暖就因为这个炭盆的缘故。
因为有炭盆,石屋中还有几处通风口,但通风口狭窄,人的一条腿都未必塞得进去。
除此之外,还有一扇石门,陌月伸手推了推,居然可以推开,但石门外还有一扇紧锁的铁门,从铁门来看建造得很有牢狱的味道。
陌月见没希望打开铁门,只好在石屋中似乎查看,希望找到一点线索。没找到线索,却让她找到了几盏油灯与火折子,于是她点亮油灯,石屋中登时亮堂了许多。因为她很讨厌这种被关在狭窄的空间里,而且四处还是一片阴暗,所以她干脆将所有的灯都点亮了。
石屋被照耀得仿佛白昼一般,陌月发觉石屋里的东西真的很齐全,而书架上的书也大都是人物传记、奇闻异事、神话传说之类打发时间用的,看来把她抓来的人铁了心是要把她长期关在这里了。到底是谁跟自己有仇,不声不响把自己抓来,但是若说有仇的话,她这个犯人得到的待遇未免太优厚了一点,这座牢狱哪里有半点牢狱的样子,看起来对方并不想伤害她。
到底是什么人,她想破了头也想不出究竟是谁有必要对她这样做。她检查了一遍,见身上什么也没少,唯独腕上的银环不见了,她心中暗自无奈,看来这些人还挺了解她。
想到这里,她猛然一惊,急忙运气,这才发觉自己果然已经不能在运气了。好容易恢复了大半的真气,结果又变成了废人一个,这么一来她真的没有办法逃走了。她颓然坐下,除非能见到把自己抓来的人,也许还有一线希望,但是如果那个人一直不出现,她该怎么办呢?
第一百四十三章 死亡
不出所料,陌月等了整整一天(根据送饭的次数计算的),只有送饭的人来过几次。送饭的人着黑衣,脸上也蒙着黑布,任凭陌月怎么找他搭话,他愣是一个字不说,只将饭菜放在铁门的小窗口上,便拖着步子离开了。
白费了半天口舌的陌月无奈地盯着他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他走路的样子有点奇怪。
不得不说,饭菜的质量还是不错的,每顿饭的菜肴都不一样,虽然比不上客栈,但也算是相当丰盛了。而且每一样菜品都是她喜欢的,陌月更加坚定了抓她的人是她熟悉的人。
第二餐、第三餐也是如此,送饭的人裹着宽大的黑袍子、低着头,既不说话也没有其他的动作。陌月翻了一会书,又坐在床上尝试着运了一会气,自然是白费功夫。炭盆里碳很快就烧得差不多了,不过幸好一旁有一袋预先放在那的碳,翻出一看,还是上好的银碳,几乎没有什么烟。其实她并不畏寒,只是石屋中阴冷,待在里面总觉得不舒服。
三餐间隔的时间不长,陌月判定自己醒来的时候应该是早上,她整整昏迷了一夜外加半个白天。想到昏迷,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脑后,稍微用力一按,便是一阵刺痛。好家伙,肯定是一大片青紫,下手可真不轻,只是下手的手法不太专业,否则也不至于留下大片淤痕。
下手不专业。又对自己很了解,而且非要把自己关起来不可……这样人,会是谁呢?
陡然间,她地脑中冒出自己被袭击时的一幕。记得那时她浑浑噩噩地走进一条暗巷,正觉得有些不妥,便掉头准备离开,正在这时她突然感觉脑后一痛便失去意识。那个过程中从头至尾她都没有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唯独遇袭的时候她听见了一阵挥掌的风声。若是那个人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她转身的时候为什么会没有察觉呢?她的心中立刻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应该不会吧!她自我安慰着,不知不觉便蜷缩在床上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睡了多久,她是被铁门地摇晃声惊醒了。
她眯起眼睛,看见送饭的黑衣人正在打开铁门上小窗口,将餐盒放上去。
想起睡着前想到的可能,又想起黑衣人每次走路时奇怪的姿势,陌月猛然从床上跳起,冲到铁门前大喊一声:“小别!是你吗!”
对方显然是被突然起来的举动吓到了。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随后又若无其事的收拾掉昨夜的餐盘,拖着步子转身离开了。陌月站在门口,也不再继续叫喊。只是出神地望着黑衣人离开的背影,心中越来越肯定自己地想法。
而且,如果背后的那个人真的是她,黑衣人回去后一定会把自己今日的举动告诉她,那么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自己出现在她面前了。
她又懒洋洋得将餐盒拿进来。打开了一看。有肉丝海米鸡蛋羹、芦笋烩虾仁、蜜枣核桃泥蒸糕、酸辣五丝汤。真是了解她地口味,她冷笑。除了夜霜华,还有谁如此了解她的喜好。她的心中已有八成肯定。但是她还是在心中留了一线希望,希望不是她……
然而,希望都是美好的,事实总是残酷的。
在陌月无聊地翻到第七本书地时候,石屋外果然传来了一阵不一样地脚步声。
该来地总归是要来的,陌月丢下书,默默地坐在书桌旁,听着脚步声一步一步靠近。
脚步在距离铁门几步之遥的地方停了片刻,也许她也在犹豫,也许在考虑该怎么向她解释。
而陌月自己,也在反复回想这些年来发生过地一切,她该怎么面对她?
门内门外,相隔万里之遥……
孟蝶从被窝里钻出来,打着哈欠,满室飘着馨香。
为了调配出这种奇香,他已经拖了一天,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也许那个女人就会直接冲进他的房间,把他从被子里拖出去丢进琴烟湖,让他好好清醒一下。
想到这个他不由打了个哆嗦,还是老老实实开工吧!
可是被窝外面好冷啊…………
望着窗外凛冽的寒风,他又有缩回被子里再窝一会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