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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咱们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王府!他们敢得罪谁呢?只要不是傻子,都会赶紧远远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阿月气哼哼的,心中气愤。偏偏时亦旋说得有理有据,阿月找不到话来反驳。
明月握了阿月的手,“好了,过去的就过去吧。你和亦旋以后和和睦睦相处,下人对你误解早迟会解开的。”
明月又转向时亦旋,“不过,亦旋,你又是怎么中的毒呢?你为什么偏偏在那个时侯毒发了呢?”
时亦旋黯然失色,“我这毒早年便中下了。这毒的名字叫销魂,是没有解药的。中毒之人,身子会一日差似一日,越来越衰弱,缠绵病榻,最后不治而亡。”时亦旋抬头看阿月,“至于为什么偏偏在那个时候突然发作?阿月姑娘没有问过你的奴仆么?你家的王家大嫂子的确打我了!她在我后背拍了我一掌。不过我也很奇怪,竟然一点伤痕也没有。如果不是因为早有毒在身,这个暗亏,我是吃定了。”
阿月脸一红,心虚道:“我没叫她那么做!”
明月摇了摇头,“阿月,难得时姑娘这么大度,不与你计较。你就不要再与时姑娘斗气了。以后你们在一起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呢。”
时亦旋苦涩一笑。日子还长?没有多少日子了吧。时亦旋双手捧心。近日来,她虽少有咳嗽吐血了,可心口的悸痛却越来越频繁了。这是中了销魂毒之人临死之前的征兆。
阿月嘴角牵了牵,她的笑容同样发苦。这一转眼,半年就过去了。明年的解药她还能拿到吗?
阿月一直很怕死。她悲哀地瞥了一眼时亦旋,却在时亦旋脸上寻到一样的落寞。
“你好端端地在王府做管家大丫鬟,又怎么会中毒?”阿月真的想不通。时亦旋这么好命的人,被抄了家被罚为官奴,还能混在王府里做管家大丫鬟。怎么会和她阿月这可怜的孤女一样的命运?
“是啊,时姑娘,你到底怎么中毒的?”明月好生关切。
时亦旋摇头不语。
明月再三追问。时亦旋却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中毒的。我是在中毒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才发现的。”
时亦旋内心波澜起伏。销魂,她喜欢这毒药的名字。能令人黯然销魂的,一定是美好的。
当年时亦旋吃下这毒药,她心中的恐惧也和阿月如今一样。
只是她不会像阿月那样做墙头草,为了活下去,便什么事都做。她绝不会为喂自己吃毒药的人卖命!她绝不!
纵然身死,只求无愧无心!
时亦旋唯一的愿望便是能死在东方卿云怀里,所以她永远不会说她是如何中毒的。她的身份比阿月更加见不到光
明月叫了盼月进来,“准备丰盛的酒宴,今晚我要宴请时姑娘和阿月姑娘。”
明月拉了阿月和时亦旋,把她们的手放在一起,“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我们言和吧。”
阿月和时亦旋点了头。她二人想的却是,反正没几天可活了,还计较什么呢?
听说明月在这里宴请阿月和时亦旋,韩夫人也来凑热闹。韩夫人又叫了戏子进来唱戏,一顿晚宴,倒是吃点热热闹闹其乐融融。
过了七八日,也没有东方卿云的消息。
不但明月着急,就连一直稳如泰山的韩夫人也急了。大家都没心情听戏,便把请回来的戏班子打发了出去。
可是没人唱戏了,大家心里更空落。
韩夫人也没心思做小孩的衣服了,整天在野鹤斋回廊上走来走去。“王爷也真是的。去哪里了,也不给下人说一声。这不是叫人担心嘛!”
子甫子孝被叫过来训了几次了,但这兄弟俩,就咬定一句话,“王爷说最近心情烦躁,出去游山玩水去了。”
明月自是不信。柳婆婆可是说东方卿云带了暗卫出去!还带的不少!而且是悄悄走的,游山玩水需要那么隐秘?
时亦旋的病越发沉重了。小兰过来哭着说,“时姑娘下不了卧榻了。”
韩夫人却瞪了小兰,怪小兰不该把这些不好的消息告诉明月,说是怕明月忧心,伤了胎气。
小兰不敢再哭,低着头回去了。
明月想要去探望,铁斩便在门口单膝下跪。韩夫人也拉着明月不让明月去。
用午膳的时候,韩夫人见明月吃得很少,怪厨子做菜差劲,不懂得孕妇的胃口。
明月连说是由于自己先前吃了点心的缘故,不饿,因而吃不下。阿月说:“我看你是心情不好。韩夫人,我昨日听小的们说,兰州城里近日来了一家京都的戏班子。不如去请他们来热闹热闹,紫悦姨娘心情好了,兴许胃口就好了。”
韩夫人来了兴致,“京都来的?那太好了!这兰州的戏班子总有一股子土气,那比得是咱们京都的正统。”
当下便按照阿月所说的戏班名字,叫子甫去寻了来。
绑架
…………
这戏一上来,果然是惊味惊韵。韩夫人笑意盈盈,问明月可喜欢。明月回说喜欢。
正在此时,临时改为戏班演员们换装间偏房里穿出一声巨响。丫鬟们尖叫起来,在那房间里的戏子们纷纷奔逃而出。
滚滚浓烟从房间窗户大门逸散出来,似乎着了火。
一时间,野鹤斋里乱作一团。呼救的,逃散的,戏子与丫鬟们都拥挤在一处!
铁斩飞身进来,奔向那房间去查看到底出了何事。
混乱之中,几个身着戏服的人靠近了明月、韩夫人等人的座位。铁斩刚刚冲到那房间门口,顿时心生警觉,回身来看明月等人。
“砰!”又是一声爆响。爆炸就发生在明月身边。
“啊!”丫鬟媳妇们尖叫连连,抱头逃窜。
和房间中的爆炸一样,震耳的爆炸声之后,便是阵阵浓烟。明月、韩夫人等人的身影顿时就被浓烟淹没了。
明月被浓烟熏得睁不开眼,她摸索这去拉坐在她身旁的韩夫人,“夫人,你没事吧?”
却听到韩夫人惊恐万状的呜咽声。
“夫人,你怎么了?铁大人——”明月一摸之下没有摸到韩夫人,心中着急。
下一刻,她便感到一道冰冷的杀气向她袭来,她赶紧侧身反手应战,这却是一把刀从她面前削过!
明月险险避过,顺手抄了椅子向那偷袭者回击,却听得有人在耳边说,“别动!不然杀了韩夫人!”
“呜呜——”韩夫人的声音破碎,听起来似乎是被人捂住了嘴。
明月不敢动了。她这一迟疑,冰冷的刀刃便驾到了她脖子上。
浓烟之中,铁斩及暗卫们都暂时失去了保护的目标,待他们寻到明月等人时。明月等人已被生擒。
这些人显然是事先准备好的。两人一组,分别挟持了韩夫人、明月和阿月。其他的人则护在左右,团团将明月等人围在中央。
浓烟散去。铁斩看清形势,不由深锁了眉头。
一个扮作老生挂着长长黑胡子的人说:“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想请这几位夫人小姐过府叙叙,借点银子花花。三日之内,你们准备好百万现银,到时候我们自会恭送夫人小姐回府。”
绑架?这种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王府里?这些人就不怕株连九族?简直是胆大包天!王府众护卫暗卫全都傻了眼。
铁斩眉头拧得更加,这些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若是为了赎金,又怎会如此暴露行迹?绑匪中可不是人人都穿了戏服抹了油彩。他们不担心王府众家丁仆人看清他们的脸!
显而易见,这些人有更大的阴谋,赎金只不过是个幌子!
阿月,铁斩可以不顾忌。但韩夫人和紫悦姨娘,那都是王爷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照顾妥当的人。尤其紫悦姨娘,她身怀六甲,经不起折腾。
绑徒将明月等三人捆绑了,带出野鹤斋。熟门熟路地走到外院,找到他们来时坐的车马,胁持着明月等三人上车。
明月迟疑着,她有功夫在身,便想寻了机会从歹徒手中逃脱。她一迟疑,胁持她的歹便踢了她一脚。
韩夫人见此,心疼不已。“各位大爷。这人质有我老婆子一个就够了!我保证王爷一定会拿百万银两给你们的!求求你们,就先放了这俩个丫头吧!”
“闭嘴!”歹毒凶神恶煞,不容商议,凶狠地在韩夫人的肩膀一按。韩夫人娇贵之躯,何时)经)历(网)过这样的按压,一时间吃痛出声,呻~吟连连。
韩夫人、明月和阿月分别被塞进三辆马车,两个歹徒在马车里拿刀架着她们的脖子,其余歹徒都在马车外守着。
铁斩倒是有信心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救出一个来,但其他两个怎么办?若是逼急了,歹徒狗急跳墙,真的杀了人质……后果不堪想象。
歹徒们顺利出了王府。三辆马车分别向三个方向驶去。铁斩不得不将暗卫分成三组,分别暗中尾随这三辆马车。
子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