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潺潺水响,相互交织,心境方觉开阔不少。
这时隐约听到一阵哀婉悠长的琴声徐徐传来,似是在如倾如诉着无尽的思亲之情,不由勾起自己心中的共鸣。不禁缓步循着琴音而去。
行到镇外的一条小河边,但见一颗随风舒缓摇曳的垂柳之下,一个纤巧熟悉的身影正席地而坐,罗纱轻挽皓腕当空,琴音随着上下翻飞的玉指忽急忽缓的流淌而出。定睛一看,才猛然发现不正是自己心下暗生爱慕的瑶琴仙子文若梅吗?
蓦然但闻一声脆响,弦断,琴音戛然而止,这时文若梅轻抬螓首,见到跟前的陈怀宇亦是颇感惊讶,旋即粉脸微红心如鹿撞,起身微微一福道:“原来是陈公子,这么晚了你也睡不着吗?”
陈怀宇幽幽一叹道:“是啊,心下烦闷便出来走走。刚才听到文姑娘的琴音悠婉缠绵。饱含思念之情,不知是不是在牵挂着文盟主?”
文若梅黯然点头道:“父亲与各派掌门失踪已有半月左右,至今毫无音讯,我真的好担心。”说罢美目中不禁泪水涟漪。
陈怀宇见状宽慰道:“姑娘不必过于担心,我想文大叔及诸位掌门皆是当世绝顶高手,定然不会有事。”
文若梅听陈怀宇这样一说芳心似觉稍安。随即仰头问怀宇道:“公子这么晚还不睡,不知心中有什么苦闷之事可否相告呢?”
一语又勾起陈怀宇对双亲的缅怀之情,想到今生却是永远无法再见自己的父母双亲一面,伤心之处不禁星目泛泪。
文若梅见状慌了手脚,赶紧掏出丝巾递给陈怀宇,陈怀宇始觉失态,接过丝巾擦了擦泪水,便随手递还给文若梅。文若梅知道陈怀宇心中定然是隐藏着一件令人同情的伤心之事,当下柔声道:“怀宇哥,对不起,要是实在不方便说你就不要说了。”
陈怀宇闻言嘴角扬起一丝凄楚的笑意道:“没事的,二十年来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这件事情,要是你愿意听我就给你说说吧”。文若梅微点螓首,睁大一双美目盯着陈怀宇,像是恨不得此刻自己也能替心上人分担一份他内心的那股忧伤。
于是陈怀宇便把自己的身世跟文若梅娓娓道了一遍,文若梅实在是没想到,眼前这位在自己心目中宛如钢筋铁骨,满身豪气的铮铮男儿陈怀宇,竟然会有着一段如此凄苦的身世,不由柔声相劝道:“虽然伯父伯母已经仙逝,但是他们若然泉下有知的话,见到怀宇哥现在如此出息,此时也应该是可以安息了。再说你还有自小抚育你长大的师父、南宫大哥他们,还有我……。”说道此处似乎感觉不妥。立即面红耳赤,
陈怀宇也没在意,听了文若梅一番话也深感安慰,当下洒然一笑道:“多谢文姑娘一番劝慰,在下深感受益良多。”
文若梅见陈怀宇似是真的开朗了很多,心中也不由暗暗一阵高兴,一弯浅笑也不经意间浮上那张美绝人寰的面容。
(寄语:浩然大势,荡气回肠。但有君阅,无怨百忙。金指一点,铭感推荐。傲骨琴心,再求收藏。于我无愧,琴心飞扬!)
第二三章 初亲芳泽两情悦 如归客栈夜行人
这时,文若梅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柳眉微蹙仰脸问陈怀宇道:“你刚刚说害你父母的那位大奸臣叫什么?”“江临政”陈怀宇一提起这个名字似乎便难抑心中的那股激愤之情。
“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文若梅闻言似是在细细思索着什么,片刻,只见她猛然一点头道:“没错,就是他。”说罢抬头看着陈怀宇道:“那奸贼几年前将他那独子江从武送到我金剑山庄,拜我爹爹为师,让爹爹传他武艺。我爹一试之下发现此人根基已是不俗,但所学甚是庞杂,且多为阴柔诡异的武功,因此心下是极不情愿。但碍于其父乃当朝只手遮天的人物,因此又不好推诿便答应下来。”说到这里微微一顿接着道:“虽说我自幼随师父在天山学艺,但隔个一两年便会回家一趟,也与他见过数面。心中甚是憎恶此人,除了礼貌上的应付之外,平时我都懒得搭理他。”说罢脸上犹是流露出一股深深厌恶之色。
接着道:“而且听三个哥哥说,爹爹对他也是极为反感。只是碍于情面不便于流露罢了,所幸此人虽是名为拜在我金剑山庄门下,但是一年到头也难得在此呆上一两个月,大家也就正好乐得,免得瞧着那纨绔子弟碍眼。”说罢呵呵一笑。又道:“这次回家若是碰上他,我们便先将他收拾了,再找他那个老贼替伯父伯母报仇。”
陈怀宇闻言,看着文若梅嘟着个小嘴,一副愤愤然的神情心下不由更加爱怜,莞尔一笑道:“古人说的好,冤有头,债有主。我只想取了江临政那老贼的狗命,以慰双亲在天之灵。”说罢眼中透露出一股无比坚毅的神情。
文若梅见到心上人如此胸怀豁达,深明大义。不由更是芳心倾慕,只见她瞪着一双清澈如水的明眸,忘情的痴痴看着陈怀宇,剪水双瞳散发着迷离妩媚的光彩。陈怀宇看罢,此时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汹涌澎湃的热情,轻轻揽过文若梅的香肩,火热的嘴唇迅即压在文若梅的朱唇之上,转而便紧紧的胶着在了一起……。良久,文若梅方才轻轻挣脱陈怀宇的怀抱,兀自粉面娇红吹气如兰,微报羞赧的对陈怀宇道:“怀宇哥,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客栈吧?”
陈怀宇此时犹自难以平息心中那股火一样的激情。但见这深秋之夜也稍稍有些微寒袭人,心怜衣着单薄,娇柔孱弱的文若梅难挡风寒,当下唯一点头,转身一挽文若梅的柔荑,联袂回到客栈。
两人依依不舍的道别之后这才各自回房。
陈怀宇回房之后,稍稍平息了一下犹自激荡的心情,便盘腿坐于榻上,双手抱元、微闭双目、功行周天,不一刻,但见其头顶便已逐渐弥漫起一片薄薄的紫雾。
诸位看到这里一定会暗想,这陈怀宇如此痴迷武学竟是已然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了吧?其实不然,殊不知他自打任督二脉贯通后,每晚只需静心冥坐,催动内力功行周天,稍作调息便可,不但觉得比睡上一觉更是通体舒泰,且能让功力日均有所精进。
时值约莫三更时分,静心打坐的陈怀宇陡然听到对面屋顶之上竟然有衣袂破空之声。要知道此时陈怀宇内力修为是何等了得,哪怕是周身方圆数丈内的虫蚁爬行之声也休想瞒过他的耳目。当下不由凝神倾听,细一分辨便知对方共有三人。且个个身手矫健,皆非等闲之辈。
转瞬,但觉三人便已跃到对面客房的走廊之上,陈怀宇运功行圆满之后,已是顿感精力充沛,神清目明。此时虽说距天亮尚早,但陈怀宇被这三个夜行人一搅和已是全无了睡意。
轻轻将窗子推开一线,只见那三人迅速来到一间客房前,两缓三急的轻轻敲响房门。门吱呀一声开了,三人随即闪身而入,里面随即探出个脑袋左右张望了一下之后便迅速缩了回去,房门随即被轻轻关上。
这几人深更半夜鬼鬼祟祟的举动,不禁勾起了陈怀宇的好奇之心。于是推开窗子轻身一纵便悄无声息的落在那间房顶之上。俯身小心翼翼的揭开一块瓦片。
屋内灯光虽是微弱,但陈怀宇玄关贯通之后此时是何等目力,借着微弱的灯光细一打量,见屋内一共四人,三名黑衣大汉都是虎背熊腰约莫四十上下的年纪,皆腰插判官笔。看样子便知是刚才那三人。而另外一名则是五十上下身着灰色长袍的老者,亦是以判官笔为拿手兵器。只见此人身躯干瘦,一双鼠目滴溜溜的闪忽不定,尖瘦的下巴上一挫三羊胡子。一看就知道定非善类。
只见三名黑衣汉子恭敬的对三羊胡子道:“启禀钟师兄,我等已经将发现金剑三杰行踪之事告知其他各派。各派均同意师兄的意见,准备明日一起行动截住三人一问究竟。”
这个姓钟的老叟闻言似是甚为满意,但见他面露奸笑,一捋稀疏的三羊胡子道:“三位师弟辛苦了,待明日与各派擒住那金剑三杰之后严刑逼问,相信一定能逼他们说出掌门人的下落,到时候联手各大门派一举救出诸位掌门,日后,这江湖之中必然不会再有人敢小瞧我点苍一派。”
三人闻言是齐声恭维道:“师兄英明,一直以来我点苍派虽是位列武林八大门派之一,但在江湖之中却是日渐被人小觑,此次若能领衔救出诸位掌门,我派必将因此而在江湖扬眉吐气呀。”闻听三人之言,三羊胡子不禁得意的嘿嘿奸笑几声道:“三位师弟辛苦了,先且回去好生休息吧。”说罢挥手让三人离去。
三人见状便一一躬身退出,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见三人各自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