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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蔚用腿防守,两腿在空中相交,画面定格一秒。分开,陆宁宁手腿并用,不断进攻,紫蔚只是不停用腿进行防守,两人速度不相上下。
踢抬之间卷起阵阵腿风,一招一式,都极为赏心悦目。
陆宁宁没有处于下风,但也占不到半点便宜。
所有招式过了一遍,紫蔚大概摸清了她的套路。基本每一式,她都有了应对与破解的方法。
陆宁宁也摸清了她的基本招式,攻势很猛,一个扫腿,紫蔚下腰,脚尖堪堪擦脸颊而过。再扫,紫蔚旋身躲开。
观战的人看得心惊不已,这六小姐分明是已经杀红了眼,楚辞暗暗心焦。
紫蔚旋身躲开后,终于不再只守不攻。
一阵强劲的腿风朝陆宁宁袭过来,陆宁宁来不及用腿化解力道,躲不开只能用胳膊格挡,堪堪被震后退了两步。
这一次的后退,之后再无攻击的机会。
陆府众人只见他们的少夫人腿法灵活多端变化,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六小姐从进攻变成不断后退,而且还击速度越来越跟不上少夫人出腿的速度。
紫蔚最后一次横踢,堪堪停在陆宁宁耳侧,收回,输赢已然有了结果。
陆宁宁喘口气,抱拳笑道,“我输了。”
“哪里。”紫蔚笑着摆手。
老太君看得目瞪口呆,“孙媳妇儿这是什么功夫?”
楚辞笑笑,“这是。。。一门失传已久的江湖绝学,叫跆拳道。”
陆骁朗声笑,“甚妙!”
陆宁宁败了以后,没有失望,反而越发兴奋,“四嫂,改天我还要跟你比!”
紫蔚,“。。。。。。”
陆骁看着中庭空地上的两人,目光若有所思。
清怡阁内,陆安安与绿宛相对而坐。茶烟袅袅,却谁都没有开口。
绿宛替她斟了一杯茶,推到她面前,浅笑道,“这里的敬亭绿雪采的第一拨春茶,五小姐尝尝。”
陆安安接过杯子,道了声谢,又道,“绿宛姑娘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不妨直言。”
“那我就直说了。”绿宛笑,“十多年前,五小姐可曾去过邑南的西水坞?”
“西水坞?”陆安安有些诧异,柳眉微扬,“那里是我祖父的故乡,我们每年都会回去。”
“原来如此。”绿宛似是了然,又问,“那十二年前,五小姐客可曾遇过一个有眼疾的少年?”
那时候陆安安不过六岁,那么久远的事情她哪还记得,她实话实说,“没有印象,应该没有遇过。”
绿宛真想大笑出声,穆离惦记了十多年的人,根本就不记得他。
“五小姐再想想呢,西水坞,桃源林那里,真的没有遇见过有眼疾的少年吗?”绿宛好心提醒她,“你还陪他等了一夜,直到有人把他接走。”
绿宛说得很详细,陆安安仔细回忆了一下,还是没有半分印象,她摇摇头,“不记得。”
绿宛不是很在意,笑问,“那五小姐想知道那个眼疾少年是谁吗?”
她这么笃定,陆安安有些疑惑,“绿宛姑娘如何确定那个人是我?”
“不是我确定的。”绿宛笑着摇头,“是他一直在找你,找到了你。”
“谁在找我?”
绿宛轻道,“穆离!”
“绿宛姑娘我想你认错人了。”陆安安眸光暗了暗,浅笑摇头,“我没有遇过眼疾少年。”
“五小姐只是不记得了。”绿宛笑,抚了抚面前的杯沿,“他不会找错人的,如果五小姐不相信,何不找他问问清楚呢?”
“绿宛姑娘为何要跟我说这些?”
“想必五小姐曾听说过我和穆离的关系。”绿宛抚了抚肚子,眼睛里若有深意,“但其实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
“他喜欢的人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网线被狗咬断了……
用手机传的,不好排版,不知道会不会看起来难受【捂脸哭】
☆、毛贼
绿宛说,穆离喜欢她。
回陆府的路上,陆安安拼命回忆十二年前的事情,西水坞,桃源林,眼疾少年。。。
遗憾的是,她记得西水坞桃源林,却对眼疾少年没有半分印象。
陆安安得出结论,穆离,他认错人了。
她心里又有些失落,原来他曾经对她的关心,只是因为把她错认成别人了。
只是如果真如绿宛所说,穆离喜欢她,为什么她的信没有回音呢。。。
陆安安脑子乱成一团乱麻。
陆安安颔首走着,经过镜清湖边的石拱桥,卖糖葫芦的小贩在石桥下吆喝着,侍女凝霜拉住她,“小姐,七小姐让您给她买两串儿糖葫芦,这儿正好有,奴婢去买,您在这儿等一下。”
陆安安点头,凝霜已经掏了银子,从小贩那儿拿了两串糖葫芦,两人踏上石拱桥阶。
凝霜一手握着糖葫芦,一手拿着荷包准备塞进腰侧的兜里,蓦地被人撞了一下,“姑娘,对不起。”
那人急匆匆地道了个歉,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凝霜嘀咕了一句,下意识地伸手摸荷包,荷包已经不见了。凝霜顿时反应过来,骂了一句,气急败坏道,“小姐,那人是个毛贼!您在这儿等我,我去把人抓回来!”
凝霜抓着糖葫芦就冲那毛贼追了过去,对陆安安的唤声充耳不闻。陆安安无奈地收回手,索性靠在拱桥上看起了风景。
她上次就是在这座桥上被人掳走,如果没有被掳走,那她是不是和周承奂已经成了亲?
陆安安盯着远处飘渺澄碧的湖面出神,肩上蓦地被人轻拍了一下。
她回头,周承奂正对着她浅笑,“安安,你怎么在这里?”
陆安安微赧,她才刚刚想到他,他就出现了,她笑了笑,“方才在清怡阁喝茶,你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周承奂和她并排靠在扶拱上,展颜道,“碰巧经过罢了。”
他又问,“怎么就你一个人?”
“方才遇上毛贼,霜儿追过去了。”陆安安解释了一下,“她让我在这里等她。”
周承奂神色暗了暗,上元夜他也让她在这里等他,结果他把她弄丢。
是命中注定,还是天意弄人,他也说不清了。
周承奂笑了笑,“那我陪你等她。”
没一会儿凝霜气喘吁吁地走了回来,手里还拽着被她捉到的毛贼,横眉道,“小姐,毛贼我已经抓到,您看怎么处置?”
凝霜问完才瞧见站在一遍的周承奂;缓口气儿福了个礼,“凝霜见过周公子。”
周承奂轻笑,抚了抚鼻尖,“凝霜姑娘果然好身手。”
“周公子过奖了。”凝霜谦虚了一下,那毛贼挣扎了一下,“姑娘,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就饶过我这一次吧。”
那毛贼生的玉树临风眉清目秀,无奈凝霜不是颜控,她冷笑,“瞧你熟练的动作,估计也不是头一回了。小姐,咱们给他送官吧!”
一听送官,那毛贼顿时急了,威胁道,“你知不知道我师父是谁?江湖人称黑煞,你敢得罪他?”
“黑煞?”看着毛贼得意洋洋的样子,凝霜面无表情又道,“没听过!”
那毛贼还想跟她掰扯,凝霜打断了他,“周公子,劳烦你送小姐回府,我去把这毛贼送官!”
“哎哎哎,你还来真的啊?”那毛贼急了,“我把钱还给你还不成?我偷东西就是图个乐儿,没有坏心,真的!”
“住口!”凝霜横眉冷目,“真是黑的也能给你说成白的!”
那毛贼半点儿不见她心软,一下子坐到地上抱住她的腿哭了起来,“实不相瞒,我家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小娃娃,实在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拱桥上人来人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陆安安扶额,“你快别哭了。”
那毛贼见陆安安轻声细语,双目含泪真诚道,“这位小姐,我说的都是真的,您一定要相信我,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犯了。”
“小姐,你别信他!你看他的穿着,哪里像走投无路?”凝霜把他揪了起来,拽着他就要走,“我现在就把他送官!”
“哎呦,你这个母夜叉,好好说还不听是吧?”那毛贼也不哭了,“小爷我跟你逗着玩儿,你还真当我治不了你不成?”
话音刚落,毛贼一个旋身,原本还被凝霜攥在手里的衣物顿时就挣了开来。凝霜回神,就见他矫健潇洒地坐到了拱桥的扶拱上,屈起左膝,眉眼飞扬,悠悠道,“见官?你能捉到我再说。”
那模样极其欠扁!
凝霜气不过,冲着他就扑了过去。毛贼直接在扶拱上站了起来,左躲右闪,凝霜愣是碰都碰不着他。
凝霜被他气的就要跳脚,掐着腰指他,“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