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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也不敢泄露逃兵的身份,去年你被毒舌咬伤生命垂危,老五要用复灵蛊替你还魂续命,但是需要和你姻缘天定之人的血做蛊引才可以,陆少将军就是你姻缘天定之人,我们这才放出逃兵身份的消息,将他引来救你一命。”
“为什么不能让人知道我是他的女儿?”
三当家喝了口水,“我们也不清楚,将军一直将你的藏得挺严,知道你存在的人不多。”又嘱咐她,“你千万别把自己的身份泄露出去,不然我们就有负将军所托了!”
回陆府的路上,紫蔚问楚辞,“陆将军是姚将军的好友,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清楚柴贝贝的身世?”
“不确定。”楚辞摇头,“姚将军将柴贝贝藏得这么严,难说他会不会把这件事儿透露给别人。那武德侯府姚城的祖父还尚在,他不把女儿托付给自己的爹妈,而是交给自己最信任的门将,看来是真的不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份。”
紫蔚揉了揉额角,揽住他的腰,“你找个机会和陆将军旁敲侧击一下吧,没准儿他知道呢?”
“行。”
二人进了陆府,回房的时候,途经陆飞尘的小院。溃檐下,陆飞尘颔首垂立,陆宁宁愤怒地冲他说着什么。
两人偷偷摸摸地躲到院外的墙角,竖着耳朵想要听清他们在吵什么。
陆宁宁愤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陆飞尘,算我看错你了!你放心从今天开始咱俩桥归桥路归路,我再也不会来烦你了!”
“六小姐——”
陆飞尘话还没出口,就被陆宁宁踢了一脚又推了一把,“混蛋,以后别跟我说话!”
陆宁宁抹了一把眼泪,就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等她走远后,楚辞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渐渐消失在夜色里的身影,“我觉得以前的陆宁宁又回来了。”
陆飞尘立在溃檐下神色怅然,捏了捏眉心,随后进了屋子,把门关上。
两人从墙角起身,紫蔚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你们男人的心思比女人还复杂?陆飞尘以前挺阳光开朗一少年,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阴郁难以捉摸了?”
“别以偏概全啊!”楚辞揽着她往回走,“你老公我的心思可单纯了!”顿了顿道,“再说陆飞尘还不是因为受到创伤,没从阴影里走出来才会变成这样的,我们得关爱他,帮助他走出过去才可以!”
紫蔚在他脸上拧了一下,“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你就不能盼着他点儿好吗?干嘛一定要认为他被人ooxx了?”
他抓住她的手,不以为然,“那你怎么解释他的反常?”
“原因我不知道。”她推门,笑着瞥了他一眼,“但我知道你是个脑洞清奇的大奇葩!”
楚辞怒了,攥了攥拳,愤愤道,“你竟然说男神是奇葩,我看你才是大奇葩!”
紫蔚捏了捏拳吹了口气,阴阴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嗯?”
“敢打老公?”他抱住她,低头吻她,“小心我告你家暴!”
他的吻来势汹汹,好像真的很生气。紫蔚揽住他,仰着脑袋接受他的吻,吻了片刻,她挑眉笑,“你要和谁告状?”
他看着她的眼睛,皱眉似是认真地思考了片刻。然后弯弯嘴角,蓦地把她抱了起来,摇头坏笑,“告状就算了,你就在床上尽情地暴力我吧!”
“好啊~”她欣然接受他的要求。
没多久,床上传来他的一声惨叫,楚辞求饶,“老婆,胳膊要断了!”
“给你松松筋骨,强身又健体。”她压坐在他背上,替他各种“舒筋活络”,嫌弃道,“你太久不锻炼,瞧你四肢脊背多僵硬,这样很容易衰老!”
“强词夺理!”楚辞愤愤,“陆宝宝他才20岁,衰老个屁啊!”
“啊——”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惨叫,他再次求饶,“我知道错了,我是奇葩好不好?”
她又捏了他两下,才把他松开,哼了一声,“为你好还不领情,真让人伤心!”
楚辞瘫在床上,等着那阵酸麻劲儿过去,幽幽道,“我真是谢谢你了!”
“不客气!”
他扭过脸,不想再看她。
她又扭了回来,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笑道,“还疼吗?”
“疼!”楚辞点头,挑眉,“你再亲亲我才可以!”
“幼稚!”
☆、完成任务
乌云蔽天,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拍打在屋顶窗上,发出簌簌声响,床上抱在一起的人却还没睡醒。
紫蔚脑袋枕在楚辞胸前,整个人八爪鱼一样地缠在他身上。忽而一阵强风刮过,吹开了窗户,窗板拍在墙面上,冷风也顺着窗口灌了进来。
紫蔚被那声拍打声惊醒,眯了眯眼睛,撑着手臂坐了起来。床前的珠帘随风摇颤,发出清脆的声响。
身上的力道骤轻,楚辞不习惯,捏了捏眉心也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迷糊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下雨了。”她从他身上翻身下床,撩开珠帘来到窗边,搓了搓手臂,透过雨幕盯着乌压压的天空看了片刻。
楚辞躺在床上,见她没回来,拎了件衣裳去找她。
她站在窗前,单薄的衣衫被风吹鼓了起来。
“小心着凉!”楚辞低斥了一声,替她把衣服披上,关上窗户,将她转过身,“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紫蔚低头,拢了拢肩上的衣服。背后的窗户上闪过一道亮影,随后便响起一声惊雷。
紫蔚轻颤了一下,被楚辞察觉,他抱住她低头问她,“害怕打雷?”
“不是。”她情绪不高,甚至是低落,淡淡解释,“讨厌这样的雷雨天罢了。”
一声响雷过后,又是一阵轰鸣的雷声,轰隆隆作响,楚辞把她抱紧,盯着她漆黑的发顶,问,“你以前不是不讨厌吗?”
上学那会儿也不是没经历过这样恶劣的雷雨天气,也没见她像今天这样有情绪。
紫蔚搓了搓脸颊,靠在他肩上,闷声道,“都是后来的事儿了。”
“能说给我听听吗?”
“我要是不想说呢?”
“不想说就不说呗。”楚辞闷闷不乐,“我又不能拿你怎么样。”
紫蔚抬头瞄了他一眼,看着他下撇的嘴角,扶额轻笑了一下,“拜托,不要用这么委屈的脸看我好吗?”
“你不把我当自己人,难道我还要笑脸相迎吗?”他愤愤道。
“幼稚!”她把他推开,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往床边走去,“天还早呢,再睡会儿吧。”说完还应景地打了个哈欠。
紫蔚钻进被窝又开始睡了起来,楚辞愤愤地在床边坐了半晌,又愤愤地瞥了她一眼,撩起被子也躺了进去。
侧身看了她片刻,覆到她身上开始亲她。紫蔚睁开眼睛,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干嘛?”
“你!”他吃了雄心豹子胆般地回了一句。
耳朵被她揪住,手微用力就把他推了开了,她警告他,“不想死就离我远点儿!”
楚辞愤愤地再次覆过去,亲她的耳朵,“我是你老公,我为什么要离你远点儿?!”
别的地方楚辞不是她的对手,但是在床上他几乎百战百胜,没一会儿她就被他撩地轻喘了起来。楚辞把她扒光,吻她,坏笑,“还要我离你远点儿吗?”
“幼稚!”
“行,我就幼稚了。你赶快让我当爸爸,当了爸爸我就不幼稚了!”
圈圈叉叉,两人造了一会儿小娃娃。
完事了之后,他摸了摸她的肚子,“你说这次我能当爸爸吗?”
紫蔚无语,“我怎么知道?”
“要不再来一次吧,巩固一下。”楚辞撑额看她,很认真提议道。
紫蔚白了他一眼,“滚蛋!”
他嘻嘻笑,抱住她,“老婆,跟我说说你的事儿呗,那些我没参与的我都想知道。”
“你真的想知道?”
“嗯!”他强调,“特别想!”
“其实也没什么。”她侧了一下身,和他面对着面,“你知道我为什么当警察吗?”
“因为你功夫好?”
紫蔚笑着摇了摇头,解释,“因为我的亲生父亲是个警察。”
看他震惊的眼神,她又翻了个身盯着帐顶继续说道,“他在我八岁时候因公殉职,十一岁那年我妈妈改嫁,带着我搬到了B市,其实我是Z市人。我爸一直是我心目中的英雄和榜样,所以毕业的时候我没有犹豫地就选择了Z市的警校,我想成为和他一样的人。”
楚辞摸了摸她的脑袋,“那岳母呢?”
他记得她说过,她的爸爸妈妈都已经不在。
紫蔚闭了闭眼睛,“我读警校我妈很反对,我们的关系闹得很僵,大一的春节我都没回家。大二快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