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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和他拉了个勾。
在二人准备离开的时候,柴老大从袖口掏出一只锦盒塞进紫蔚手中,“贝贝,这是你五叔给你们的礼物,你一定要收好。”
紫蔚点了点头,楚辞这才抱着她离开。
等到紫蔚真的上了花轿走远后,几位当家脸上的喜色全都淡了下去。
“老大,贝贝真嫁人了,我这心里怎么还空落落的呢?”二当家捶着胸口语气有一丝郁闷。
柴老大已经转身搂住柴小弟,两人抱头痛哭了起来。
然后二三四当家纷纷加入,五个人一起抱头痛哭了起来。
整整打了一夜的马吊,四人才从紫蔚嫁人的失落中走了出来。
陆府,灯火通明,夜色醉人。
拜了天地,便是送入洞房。
楚辞站在门口,瞧了一眼坐在红色喜帐中的人,整颗心跳得有些厉害。
不受控制地跳动。
楚辞在胸前捶了一下,仿佛这样就会让跳动的心脏平稳下来似的。
屋内的侍女喜婆已经离开,紫蔚自己揭开盖头就看见楚辞站在门口自残似得捶着胸口。
“你又抽什么疯呢?”
作者有话要说: 抽什么疯呢?
☆、新婚
心,跳得厉害。
楚辞一边捶着胸口一边走到紫蔚面前,有些惊恐道:“我觉得这陆宝宝心脏可能有毛病。”
一边说着一边又拉着紫蔚的手探到他胸前,果然,掌心下传来‘咚咚’有力的心跳声。
紫蔚在他胸前拍了拍,又在他身上轻嗅了嗅,“你是不是喝酒了?”
楚辞点了点头,“是啊,别人敬酒总不能不喝吧。”
“那就正常,酒喝多了有时就会心跳加快。”
“是吗?”楚辞揉了一下胸口嘀咕了一句,蓦地瞧见她已经摘掉盖头有些不高兴,拎着盖头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个你怎么能自己摘呢,这是我的工作好不好!”
“无聊。”紫蔚抽回被他捏在手里的盖头,“咱们又不是真的成亲,你还玩儿上瘾啦?”
“怎么不是?”楚辞故意逗她,“都正式拜了天地了,你已经是我老婆。”
对于这样的调戏,紫蔚好似并没有被激怒,微微一笑,“你知道对我耍流氓的后果吗?”
“不就是打我?”楚辞哼了一声,“这有什么不知道的?”
看着他不以为意的神情,紫蔚气笑,“这么说你是明知故犯了?”
楚辞很得意,“你现在打我就是家暴,家暴是犯法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家暴。。。紫蔚唇角忍不住抽出了一下。
懒得跟他耍贫,伸手推了推他,“你快去洗一洗,身上一股酒味,臭死了。”
竟敢说他臭,她以前喝酒他都没嫌弃她。
楚辞很不服气,但瞧见紫蔚瞪他,不敢反抗只能乖乖地去洗香香。
洗着洗着就觉得不对劲,他们又不要一起睡,他臭不臭关她什么事儿?
等他出来的时候,紫蔚的妆已经洗掉,此时素面朝天穿着换好的睡裙已经躺在床上了。
这速度。。。
怪不得把他支走,原来是要跟他抢床!
楚辞抱臂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睡床,那我睡哪儿?”
“那边的榻,或者打地铺都随你。”紫蔚轻轻松松就给了他两个选择。
“为什么你不去?”
紫蔚微微一笑,“因为是我先抢到这张床的啊!”
太阴险了,楚辞感到万分痛心疾首。
蓦地把人连人带被从床上抱了起来,丢到窗边的软榻上,“你个子小,你睡这里。”
这张榻连他伸腿的地方都没有,他才不要睡。
紫蔚瞪他,楚辞不甘示弱,两人正僵持着,忽而听见门外一阵响动。
“嘘。”紫蔚食指抵在唇边,对着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轻轻起身下榻走到门边,蓦地打开了房门。
一个身影顿时跌了进来,却被紫蔚及时接住。
老太君抚了抚胸口从紫蔚怀中起身,笑眯眯道:“听说孙媳妇儿反应灵敏,今日一试,果真不同凡响。”
偷听墙角被抓个现形,还能这么面不改色地胡诌,紫蔚觉得这老奶奶也不是一凡人。
楚辞揽住紫蔚的肩,对着老人家微微一笑,“那现在试好了,您赶快回去休息吧。”
“嗯。。。好。”话是这么说,可脚步就是不动,顿了顿,“乖孙,孙媳妇儿,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
“没有啊。”异口同声。
老人家探着脑袋往屋内瞧了一眼,然后伸手推开他们,看见软榻上那床锦被时,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二人。
然后对着跟过来的丫鬟小桃道:“小桃,最近夜里天气凉了,你把这屋里多余的被子搬到我的屋子吧,我老太婆一个人睡要多些被子。”
说完看了一眼楚辞二人,“乖孙,孙媳妇儿,你们不介意吧。”
两人干笑了两声摇了摇头,“不介意。”
老太君带着被子离开前又对着楚辞语重心长道:“乖孙啊,娘子娶回家是用来疼爱的,别动不动就闹别扭分床睡,这还是新婚呢。夜里凉,两人一起睡才不会着凉啊,乖!”
老太君离开后,火红的的大床上只孤零零地剩了一床被。
二人默默地爬上床,拉着被子的一角盖上躺平。
“不许越界知道吗?”紫蔚警告他。
“彼此彼此!”
两人盯着帐顶看了一会儿,眼皮便开始打架。
结婚是一件累人的事儿,不管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是一样。
深秋已过,正值初冬。
屋内的地龙还没有烧起,夜里确实很凉,身边躺着个热源,让人很容易想要靠近。
楚辞的身体像个火炉一般温暖,紫蔚睡着睡着就往他这边贴了过来。
冰凉的手脚贴到他身上,顿时冰的楚辞一个激灵。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瞧见紫蔚缩在他怀里。
整个被子都盖在他身上,怪不得她身上这么凉。
楚辞将被子往她身上移了移,没有多想就将她冰凉的身子揽进怀里,抱着她又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到日上三竿。
屋外已经侯了一大群丫鬟婆子,屋内的二人还在沉沉睡着。
老太君、陆骁还有夏侯婉瑜正坐在厅内等着新媳妇儿敬茶,却都快晌午了连个人影都没瞧见。
夏侯婉瑜脸色不好,觉得匪盗出身的姑娘果然很不懂礼数。
陆骁面无表情,却把这事儿怪到了楚辞头上。
只有老太君笑眯眯乐呵呵的,她的小曾孙就要有希望啦!
这一次两人醒来的时候,紫蔚没有再踹他。
挠了挠头,“咱们还是想办法再弄床被子吧。”
楚辞揉了揉被她压的酸痛的胳膊,看着胸前的口水印,额角跳了跳,“你都多大了,睡觉还流口水?”
紫蔚神色一窘,“不是我,这是柴贝贝的身体好不好,她睡觉流口水能怪我吗?”
方才醒来的时候,紫蔚发现自己八爪鱼一样的趴在他身上,甚至他的胸前还有一滩清晰的口水印,差点没想拔刀切腹自尽。
柴贝贝睡觉有流口水的习惯她早就发现了,并且在克服,甚至还庆幸上次在巫灵村荀大叔家没有出丑让楚辞看笑话。
谁知道今天就丢了个脸尽。
她这么羞窘的样子,他还是头一次见,楚辞没有再惹她,对于她的解释也只当成辩解。
直到结婚以后,楚辞才知道自己错怪了紫蔚。睡觉流口水的人真的是柴贝贝不是她。
“少爷,少夫人你们醒了吗?”听见动静,屋外的丫鬟唤了一声。
二人坐在床上对视了一眼,同时暗道一声糟糕,麻溜儿地穿衣服起床。
等到二人洗漱完赶到大厅的时候,都快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
大厅黑压压地坐了一群人,陆家是个大家庭二人早就知道。
陆骁和夏侯婉瑜生了六仙女,有三人已经嫁人生子。此次全都拖家带口的赶回来参加婚礼,是以,这个家着实热闹得很。
陆朵朵和一个蹒跚学步的小娃娃正在厅内玩儿,看见楚辞冲他做了个鬼脸,“四哥羞羞,睡懒觉!”
蹒跚学步的小娃娃也学她,“舅舅羞羞。。。”
此娃是陆保保大姐家的小儿子,陆朵朵的跟屁虫。
童言无忌,楚辞决定不和他们一般见识。
牵着紫蔚的手走进大厅,对着主位上的三人道:“祖母,爹,娘,早安。”
只是早安二字说得他自己都有些心虚。
紫蔚也随着他挨个儿的请了个安。
老太君抬了抬手,笑眯眯道:“好。”又道:“新媳妇儿,快敬茶吧!”
丫鬟小桃端着茶走到紫蔚身边,紫蔚接过茶又挨个儿敬给三人,“。。。祖母,爹,娘,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