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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大叔,咱不能一直这样吧?过分了啊。”顾相思对抢酒喝的风齐冀,可是有意见了。
风齐冀喝完这杯酒,放下酒杯,看向她温和笑说:“你母亲不喜欢喝这种酒,还是再换一种吧。”
“我怎么不记得,我还有挑酒的毛病?”宁夜紫在一旁笑着拆他台,摆明是与大家一起逗弄他的。
风齐冀扭头看向她苦笑道:“宁儿,你能少拆我一次台吗?”
“师兄,你能不能给我换个称呼?都多大人了,一把年纪了,还儿什么儿?”宁夜紫嫌弃的瞪他一眼,她这老脸,都被他宁儿宁儿的叫红了。
“不叫宁儿,那叫什么?”风齐冀蹙着眉头,一脸苦恼道:“要不然,叫你阿夜?也不好,阿月就姓夜,容易让人误会我是在叫他呢。”
夜无月与温晏正凑一块儿说悄悄话,忽然听到风齐冀这么说,他便抿唇咳一声,对他笑说道:“镇南王,在下姓吴,口天吴。”
“啊?你姓吴?”所有人都吃惊的异口同声,扭头齐刷刷的看向他……
“咳!对,他是姓吴。”顾相思在一旁咳一声,对于大家这种反应,她可有点不太理解了。
西陵滟一手揽着她肩,低头望着她,对她解释道:“当年康乾太子逼宫之乱中,便有一员大将是姓吴的,他因为也参与了谋反,一家三百余人,尽数被满门诛杀。当时皇祖父非常震怒,所有与康乾太子一同谋反的官员与将领,一律是满门抄斩,连襁褓中的婴孩都不曾放过一个。那一年,西兰城当真是过了一个血气满皇都的新年。”
夜无月见众人看他的眼神越发奇怪,便是苦笑着解释道:“我与你们心里想的吴家无关,我就是个孤儿,在孤独园长大的,园长姓吴,我随她姓。”
“那你又为什么要改姓夜啊?”北宫瑧已经走过来,在夜无月身边坐下来了,她真的很好奇啊。
夜无月扭头看一眼忽然出现在他身边的北宫瑧,又扭头看向大家苦笑道:“因为吴月听着像五月,我觉得太热了,就加了个夜字。这样一来,听着也比较正常。”
“哦!”众人一脸的了然,转头就又各玩各的去了。
厉明景走过去,把坐在夜无月身边的北宫瑧,给拉到了顾相思身边,颇为无奈的说:“她之前去参加了吃冰比赛,吃了这么大一盆冰,还是果酒的,你帮她把脉看看,这会不会影响她身体健康。”
“你们西贺国人不是说,吃了这天的冰,一年都不会肚子疼吗?”北宫瑧有些不太明白了,既然吃了这天的冰不会肚子疼,那明景哥哥干嘛还阻止她吃啊?
顾相思伸手搭在她手腕上,笑着为她解疑道:“腊八祭吃冰,只是一个节日传统,到底是否这日吃冰后,就会一年都不肚子疼,这个谁也不敢保证。再者说了,大冬天的,人家就算应节吃冰,也只会吃一块两快的,还是水做的冰凿碎的小块,吃了也不会有什么事。可你?唉!果酒冻的冰,你就算酒量好吃了不醉,那到胃里也不会是个好事。好在你底子了,这回瞧脉象也没什么事,以后可不能这么干了。女子体寒,尽量少吃寒凉的东西,特别是冬天,更要少沾凉物。”
“哦,我记住了,以后不会再这样了。”北宫瑧这边嘴里答应着顾相思,回头又看向厉明景,歉意的说:“对不起明景哥哥,我把你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扑哧”大家这下子可都笑了,这小公主说话也太逗了。
厉明景嘴角抽搐一下,抬手摸摸她的头,温柔笑说:“以后乖乖听话,可不能任性妄为了,知道吗?”
“嗯,我记住了,以后再不胡来了。”北宫瑧点了点头,乖巧一笑,回头就把他们带的节礼,送给了顾相思他们了。
厉明景还是接受了那方砚台与那套毛笔,因为这丫头太执着于这场输赢,花了不少钱,卖了一方如紫檀木般的凤眼石砚台,以及一套墨玉为杆的狼毫笔。
回头,愣是从获胜者手里,给换了那方竹纹兰草图的松花石砚,以及那套青玉笔杆的狼毫笔。
对方倒是真高兴了,一年遇上她这样的傻妞几个,穷书生都要变成富家公子了。
今儿镇国王府还准备了腊八面,顾相思喜欢吃陕西的臊子面,便让人做了不少。
以前北方人面食为主,普通老百姓人家,可是很难吃上北方稻米的,也是因此,腊八祭这日,他们就吃上了腊八面。
安徽黔县还有一种晒制的腊八豆腐,顾相思之前也做了一些,如今过节正好拿来吃。
腊八粥分了两种,一种是甜的,放着什么桂圆红枣莲子等八种料。
一种是咸的,却不是那种用各种谷物加粉丝麻花熬的咸味腊八粥,而是一种用各色腊肉熬煮的腊八粥。
镇国王府腌起腊肉来,那可不是普通的肉,必须都是上好的珍禽走兽。
毕竟,皇宫里的百兽园,百禽园,可是有不少珍奇异兽的,西陵楚一向对镇国王府大方,这不!一过年,他就让人宰杀一些珍奇异兽的后代,给镇国王府大车小车的送来了不少腊肉。
宫中御厨亲自腌制的腊肉,自然是味道好的不用说的。
北宫瑧呼噜完一碗麻辣鲜香可口的臊子面后,便对顾相思说了句:“王妃姐姐,我要是个男人,我也想娶你回家当娘子了。”
唔!王妃姐姐太会想着吃了,千奇百怪的东西都能做成美食,包括地里的野草,居然是也能吃的哦!
西陵滟这边把他媳妇儿半抱住,防备的看着这位北俱国的天悦公主——他的爱妃,谁抢他和谁拼命。
厉明景也把北宫瑧往身边拉进一点,眼神不悦的瞪向西陵滟——自己还是不是个男人,眼睁睁看着他媳妇儿勾引小姑娘,他也不赶紧管管。
西陵滟没好气回瞪厉明景——有本事自己管好自家小丫头吧!这都说的什么话?一个大姑娘,居然觊觎他家贤妻良母的爱妃。
厉明景气的想扑上去咬死西陵滟,上学时就总被他欺负,入朝为官还是低他几级,当朋友吧!他请了他多少年的客,他一回都没请过他,如今还让他媳妇儿来勾引他家小丫头,真想打架是不是?
北宫瑧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好奇的笑问一句:“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
“他们是在眉目传情,我早习惯了。”顾相思对于自家男人总为厉明景爬墙的事,她真已经很习惯了。
“啊?他们……”北宫瑧还真单纯的信了顾相思的胡说八道,扭头就一副要哭的样子,揪着厉明景的衣襟,极力劝说道:“明景哥哥,男人和男人都一样的,没意思的,你就和王爷断了吧!再说了,王爷和王妃都快有四个孩子了,他明显对你不是真心的,你又何苦为了他这么一棵树,放弃整个山岗开满的鲜花呢?”
顾相思听了北宫瑧这些劝说厉明景回头是岸的话后,她一忍再忍,最终,忍不住了,哈哈大笑指着一脸黑沉的他说:“厉大人啊厉大人,你也有今天啊?让你之前总调戏我家阿滟,现在是天不收拾你,有人收拾你了吧?”
顾相思很记仇,当初厉明景故意灌醉西陵滟,害她等西陵滟这个酒鬼回家到半夜。
后来,她从上河村回西兰城路上,碰上厉明景这家伙,他先是轻薄调戏她,后头又调戏她家夫君,挑拨离间他们夫妻感情,这仇她可是一直给他记着呢!
厉明景黑沉着脸,抬手摸摸北宫瑧柔嫩的脸颊,眸光阴森冷寒的看向顾相思咬牙道:“王妃,您是不是忘记本官,曾救您两次的恩情了?您就是这么报答您的救命恩人的?”
顾相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对于厉明景这些挟恩求报的话,她抬手以指腹抹去眼角的泪,背靠着西陵滟,一抬下巴,挑眉勾唇笑说:“厉大人,我当初就和你说过,你要是非让我报恩,那咱们就来点老规矩。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我把你纳进府当房小妾,好吃好喝伺候着你,你要是寂寞了,我再给你找几个花魁来陪酒唱曲儿。”
厉明景嘴角抽搐再抽搐,看着她皮笑肉不笑道:“你这是以身相许吗?”
“嗯?不算是吗?”顾相思挑挑眉毛,抬手摸着下巴,眯眸勾唇笑说:“厉大人,你还真是贼心不死啊?行啊!你只要不怕屈居人下,我就回头让阿滟陪你睡,后果自负啊。”
“相思!”宁夜紫瞪向自家又在胡说八道的女儿,没看女婿的脸色多难看了吗?
顾相思可不怕惹西陵滟生气,因为,她回头就对西陵滟说:“你把他关房间里暴揍一顿,这算是舍身相陪他一场了。嗯,记得下手轻点,主要打脸,不能打身上,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