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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又不许他用强。
就是出十倍的高价,也还是采取了点威胁的手段。
因为,有些女人扬言,这是无价之宝,就是把天底下所有的财宝全部给她,也不肯卖了这画。
安公公不仅想起古乐儿刚才的提议,若真的印了东风醉的画来卖,怕不是得发一大笔横财呢。
罪过罪过,安瑞才一冒出这个念头,忙在心里念叨着反省。
他哪能有这种大不敬的想法,拿皇上来卖钱?
十倍?
古乐儿迅速在心里算计着,她一共卖了一千四百两银子,十倍就是一万四千两银子。
除掉刚才她还给东风醉的一千四百两银子,还差一万两千六百两银子。
“好吧,我再当五十二年仙妃抵债。”
古乐儿垂头丧气地说。
没替自己赎到身,反而又绕进去了半个世纪。
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
“五十八年零三个月。”
东风醉懒懒地替她纠正。
“喂,我已经把卖画的一千四百两银子还给你了。”
古乐儿恼火地提醒东风醉,他想赖帐吗?
东风醉无可奈何地坐起身,打了个哈欠。
“爱妃,你真是不省事,非得要朕一笔笔算明白吗?朕派了人去收回这些画,得给他们跑腿钱,赏钱,还有保守秘密的守秘费,还有……”
“皇上,您不必再说了,五十八年零三个月就五十八年零三个月吧,反正乐儿也未必能够长命百岁。”
真的呢,她现在已经有二十岁了,加上之前的二十年零十个半月,不得活到一百岁才能还清债务?
“嗯。”
东风醉轻轻嗯了一声。
古乐儿懊丧地扭头就想出去。
谁知东风醉又叫住了她。
“站住。”
古乐儿火大地站住,腾地回转身。
冲着东风醉大叫:“都拿我的一辈子来抵债了,你还想怎样?”
真的呢,别把她惹急了,否则,她古乐儿也不是好惹的。
哼,她才不会再傻乎乎地去赚钱来赎身,她得想别的法子。
东风醉好似被她的这句话给逗乐了,脸上竟又露出了笑容。
“乐儿,你这一辈子都是朕的人了。”
好肉麻兮兮的一句话。
可惜,他们不是情侣,只是挂名夫妻。
不,连挂名夫妻都算不上。
妃子只能算是妾,地位低下的妾而已。
古乐儿恶狠狠地顶回去。
“皇上,反过来说,你这一辈子是不是也是乐儿的人了?”
此言一出,旁边听着的安瑞顿时替古乐儿捏了一把汗。
这个仙妃娘娘也太大胆了,竟敢这样同皇上讲话。
虽说,皇上待她够宽厚的,可是,人要懂得知足,可不能太嚣张了。
安瑞准备着,看情形不对好替古乐儿求情。
谁知东风醉压根没有生气的迹象,反而开玩笑似的说:“朕只有一个人,没办法分开,怎么办呢?”
古乐儿明白他的意思。
他是说,他的后宫还有很多的妃子,可不止她古乐儿一个。
所以,他不可能是她一个人的。
古乐儿并没有生气,尽管她来自男女平等的时代。
她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并非他真正的妃子。
否则,和其她女人共侍一夫的生活,她无法想象。
不免又有些替东风醉后宫的那些女人感到悲哀。
古乐儿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这个想法一旦滋生出来,就顽强地想钻到她面前来。
她怎么压也压不住。
也许,她可以做点事,既是解救东风醉的后宫,也是给他点教训。
想欺负她?
没门。
古乐儿急着想出去好好想想这个主意,懒得再跟东风醉斗嘴。
急切地问:“喂,皇上,你刚才叫住我,到底还有什么事?快说,说完了你好睡觉。”
大概是“睡觉”这两个字提醒了东风醉,他也不再逗古乐儿。
直截了当地说:“作为对此次事件的惩罚,罚你禁足一日,不许出宫。”
古乐儿的火气又被他给惹了上来。
“喂,你都罚我赔你的银子了,还禁什么足?”
东风醉看也不看她,懒洋洋地躺回到榻上。
“禁足三日。”
啥?他还变本加厉了。
古乐儿嚷道:“喂,你太过份了,哼,你就是个小气的暴君。”
暴君这个词用在东风醉身上似乎有点滑稽,安瑞差点想笑出来,忙苦苦忍住。
东风醉干脆闭上了眼。
“禁足三日,不许出紫霄宫。”
古乐儿火大得直想撕烂东风醉的嘴,不过她知趣地忍住了。
她怕再同东风醉唱反调,他罚她只许呆在琴瑟殿就糟了。
人家是皇帝,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个道理,她懂。
唉,说实在的,就是换作她古乐儿的大腿来拧东风醉的胳膊,也照样拧不过呀。
她得想别的法子。
古乐儿眼珠一转,嘿嘿,有了。
古乐儿不再生气,又换上了笑脸。
“是,皇上,臣妾谨遵皇上的吩咐。这三天,乐儿就呆在紫霄宫,哪都不去。”
她脸上的笑容让安瑞看得有点发毛。
这两天的接触,他对古乐儿已经有了些许的了解,知道她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三大公子2
她的突然转变态度,他弄不懂是什么原因,但他确信,绝对不是因为古乐儿对东风醉屈服了。
绝对不是。
躺在榻上的东风醉也暗暗提醒自己。
这丫头突然笑了,突然变乖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得小心着点。
古乐儿恭恭敬敬地说:“皇上,若没有别的事,臣妾告退了。皇上,您说了这一大通话,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才有精神吃晚饭。”
东风醉没有吭声。
只在心里说,呆会得记着吩咐安瑞,晚膳时不许古乐儿闯进来。
他可不想再吃清粥小菜加窝头了。
古乐儿见东风醉没反应,偷偷笑了笑,退出门外去了。
安瑞了解东风醉,知道他还没睡着。
上前收了画,禀道:“皇上,踏雪公子的事怎么处理?”
东风醉闭着眼问:“他只偷了玉玺,没有偷别的东西?”
“是,”安瑞答道,“只偷了玉玺。真真想不到,向来正直的踏雪公子怎会偷玉玺呢?”
东风醉以一贯的懒散的口气说:“朕知道如何处理,你不必操心了。”
“是。”
安瑞忧心忡忡地回答。
他心里是真的忧虑啊,玉玺是一国之本,怎能被窃?
可皇上竟不把它当回事似的,真是叫人想不通。
摇摇头,便想退出房外去。
因为,除了在房外,东风醉睡觉的时候向来是不喜人打扰的。
他与别的皇帝不同,睡觉时从来不许人进入他的卧室,说是怕人吵了他。
这也好理解,他是个睡帝,睡觉为上,当然希望有一个安静舒适的睡觉环境。
不过,安瑞很是怀疑,以他的睡觉功夫,真有人在旁边,能打扰到他吗?
比如那天,古乐儿同月贵妃吵翻了天,他不是照样呼呼大睡。
安瑞还未退出房外,门外却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其中最大的,就是古乐儿的声音。
别人的声音都压得很低,嗡嗡的,听不真切,唯有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三公子里面,哪一个最帅啊?”
“哇,冷夜公子好酷啊。”
“哇,染霜公子也很有魅力啊。”
东风醉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眉心似在隐隐地跳动。
安瑞忙禀道:“皇上,老奴告退。”
匆匆走出了门,要去看个究竟。
刚才,古乐儿告别了东风醉,想回到自己住的琴瑟殿去,好好筹划一下接下来对付东风醉的方法。
岂料刚走到门口,便听见安瑞在旧话重提,问东风醉如何处理踏雪公子的事。
不由得又想起了昨晚,与踏雪公子相处的一幕。
唇上又泛起了那种奇异至极的感觉。
记得之前,喜顺说过,踏雪公子令江湖中无数美女为之沉迷。
难怪他吻了她,还说是什么谢礼。
哼,有狂傲的资本啊。
见她出来,守在门口的几个小太监都恭恭敬敬地垂下了头,向她行礼。
古乐儿心念一动,何不向他们打听打听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