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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爱白费力气就白费好了。
因此,甜甜地对东风醉笑了笑。
“你说得对,没啥好计较的。”
她并没有想要显摆的意思,只是在困境面前,自然而然的跟东风醉显得亲密。
却没料到他俩无意的言行,却引得这位老妇人勃然大怒。
老女人3
她蓦然停止了鞭打的动作,迅如鬼魅般来到古乐儿面前。
满头白发飞扬。
离得近了,脸上的皱纹看得更加清楚。
但透过纵横交错的皱纹,还依稀看得到点年轻时候的影子,应该是个美人儿。
东风醉马上护在古乐儿身前。
朗声说道:“不许你伤害她。”
老妇人莫可名状地看着东风醉,再看了看古乐儿。
静默了好一会,才骤然暴发出一阵大笑。
笑声甫歇,手中长鞭已经对着东风醉罩头袭来。
东风醉急忙用长剑架住。
剑鞭相交,擦出阵阵火花,两个人同时震得虎口一麻。
老妇人收回长鞭,脸上现出惊异加佩服的神色。
赞道:“小子,不错,手底下很是硬朗。”
“前辈过奖。”
东风醉也收回了长剑,淡然答道。
老妇人却又转向藏在东风醉身后的古乐儿,神情有些落寞。
“女娃儿,别看他现在对你好,以后可难说呢。”
古乐儿不吭声。
她不是相信这位老妇人的话,而是听了刚才东风醉的劝告,懒得跟她争辩。
东风醉待她好不好,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何必与别人争执。
东风醉见向来心直口快的古乐儿闭口不言,却有些担忧。
生怕她听信了这位老妇人的馋言。
回握了握古乐儿的手,象在保证般地说:“你错了,我会一辈子对乐儿好。”
他是面向着老妇人说的,实则更象是在对古乐儿表明心迹。
此生不负她,绝对不负。
“乐儿?你叫乐儿?”
老妇人不理会东风醉,问古乐儿。
“是。”
古乐儿简单地回答。
老妇人不再言语,上上下下打量着古乐儿。
锐利的眼神盯着古乐儿心里直发毛。
“你是罗刹女柳翠烟前辈?”东风醉突然问。
老妇人呆了呆,突然仰面大笑不止。
“居然还有人能认出我,居然还有人记得我这把老骨头的名字,哈哈哈哈……”
发了疯似的冲向薛令飞的石棺,手中的长鞭又开始抽打石棺。
比刚才还要来得急,来得狠。
古乐儿将东风醉拉得弯下腰,凑到他耳边。
悄声问:“这个柳翠烟跟薛令飞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如此恨他?”
东风醉苦笑着摇摇头。
凑到古乐儿耳边。
悄声告诉她:“她是薛令飞的元配夫人,也是当年的堡主夫人。但薛令飞娶了她之后,还不断的在江湖上同别的女人纠缠。据说,这位薛夫人大闹了数次之后,突然失踪了。江湖上人都以为她已不在人世,没想到她还活着。”
古乐儿有些理解柳翠烟的行动了。
而且禁不住开始同情她。
她给薛令飞献的供品十分精致,显见她还爱着他,而且爱得极深。
可爱他的同时,却又痛恨着他,痛恨到了连他的石棺都不肯放过,要痛鞭他出气。
这是怎样的一种爱恨交织的感情?
“难怪,今天是薛令飞的祭日。”
东风醉又悄声在古乐儿耳边说。
他是不知道薛令飞的祭日,但他看到了石棺上刻的碑文。
古乐儿轻轻叹气。
东风醉也轻轻叹气。
柳翠烟手中长鞭上下飞舞,石棺上的石屑纷纷飘洒开来。
古乐儿和东风醉静静地站着,谁也不好出声劝她。
直到石棺几乎要被打得开裂的时候,柳翠烟才停下手,站在石棺前,脸色灰白地喘着气。
“前辈,别生气了。回去吧。”
古乐儿轻声劝。
东风醉知道她反感男人,却是不敢作声。
两个人都凝神看着柳翠烟,想知道她是从哪条道路来到此处的。
柳翠烟却并不急着出去,她缓缓转过身,锐利的目光又射向古乐儿。
看了半晌,才阴恻恻地问:“你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儿?”
古乐儿找着借口。
“今天是薛堡主的祭日,冷堡主派我们两人来祭典他。”
“你们是孤鸿堡的弟子?”
柳翠烟打量着古乐儿和东风醉,然后用手指着东风醉。
“他的武功明明不属于孤鸿堡。说实话,你们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冒充孤鸿堡弟子?”
说到后面,声色俱厉。
古乐儿是想着,一家人好说话,冒充孤鸿堡弟子好让她不至于防备。
反正今天的确是薛令飞的祭日,她没说错。
却没料到,柳翠烟居然看出东风醉的武功门派不属于孤鸿堡。
露了个大大的破绽。
东风醉却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回答。
“晚辈是三年前才被冷堡主收归麾下的,并非自小在孤鸿堡学习武功。”
他的理由还算充分,柳翠烟点点头。
然后又摇摇头,连叫可惜。
古乐儿的心立刻提了起来,什么叫可惜?难道她还是不肯放过他们吗?
她当然不怕这柳翠烟,她对东风醉的武功自信满满。
但他们的目的是想从她口中套取出路,自然还是不要为敌的好。
“你说什么可惜?”古乐儿问。
柳翠烟连连摇着头说:“可惜他并非孤鸿堡武学的传人。否则,以他的资质,足可以当得孤鸿堡的堡主。”
原来是在可惜这个,古乐儿松了口气。
东风醉只淡淡地说:“前辈说笑了。”
他的话音未落,却见一条黑影迅猛朝古乐儿卷来。
这一下鞭击来得毫无预兆,古乐儿又没有任何临场应变的能力。
吓得呆呆地望着那黑影,连躲闪都忘记了。
东风醉情急之下来不及拔剑,一手拉开古乐儿,另一只手硬接住柳翠烟的长鞭。
怒道:“亏你还是个武林前辈,却为老不尊,怎可以偷袭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姑娘?”
柳翠烟一声冷笑,收回长鞭。
长鞭在东风醉的掌心划过,东风醉只觉掌心阵阵刺痛。
原来,柳翠烟的长鞭是精烟打造,上面有许多粗糙的小刺。
想来是掌心被长鞭给划破了。
他紧握着拳头,没有去管伤口。
一是不愿在此情况下分心,让柳翠烟看笑话。
二是不愿意古乐儿为他担心。
柳翠烟收回了长鞭,满不在乎地说:“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她的武功,看她是不是孤鸿堡的弟子。”
古乐儿嘟着嘴,头扭过一边,不理会她。
刚刚对柳翠烟抱有的一点同情心在她这一鞭之下也消磨得差不多了。
她才不会再向她低头。
反正大家就在这儿耗着呗,她就不信,柳翠烟会一直呆在这鬼地方。
她总得出这个墓室。
只要她出去,他们不就可以知道她的出路了么。
柳翠烟没理会她的态度,置疑道:“这孤鸿堡后山的祭典,每年都由堡主在特定的日子统一进行,怎会今天派你们两个人来?”
东风醉云淡风轻地说:“规矩是人定的,自然也可以由人来改。”
柳翠烟若有所思。
然后摆摆手说:“我一把老骨头了,懒得管你们后生小辈的事。你们可以走了。”
东风醉笑道:“我们还要祭典薛堡主,柳前辈请先行。”
柳翠烟不吭声,只执了鞭在一旁站着。
活脱脱一个未亡人的模样。
古乐儿望向东风醉,想看看他的意思,要不要逼逼这柳翠烟。
目光却触及到一点殷红。
顾不得询问东风醉,忙低下头朝殷红的方向望过去。
待看清那是东风醉掌心滴落的鲜血,惊叫了一声,抓过东风醉受伤的手,托在手上细瞧他的伤口。
东风醉想缩回去。
“一点小伤,不碍事。”
古乐儿抓住他的手不放。
“让我看看。还说不碍事,流这么多血。你身上有伤药吗?”
看着这亲密的一幕,柳翠烟原本已经平静的面上却突然现出狠戾之色。
男人是需要考验的1
古乐儿浑然不觉,她的心思都放在东风醉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