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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离
老头该怎么处置呢?这儿子打不得骂不得,那个儿子又“放”不了心,可是老头毕竟有手段,听听他给的惩罚是啥:“那就罚玄翊水文阁思过五日吧。”
你当这惩罚很轻吗?说轻是轻,说不轻也不轻啊。水文阁是什么地方,其实就是藏书楼,在那里闭门思过,便要足不出户,整日与藏书为伴。依幻羽的性子,那就是一种煎熬,而且他也没法与我联系。
当我了解到这一事实的时候,幻羽已经在水文阁呆了三天了。我实在郁闷无比,想我陌生一人来到这里,除了幻羽,谁都不认识,更何况还是呆在皇宫,老头把幻羽丢水文阁管死了,而我任由几个陌生宫人服侍,这日子也太苦闷了吧!
在忍受了三天的压抑之后,皇后来探望了我一回,她待人极是温和,总带着微笑。幻羽说过,皇后人很好,所以我对皇后并没芥蒂。皇后的到来也是带来了一个婢女。这婢女可不一般,她叫小离,可是专门服侍幻羽的贴身婢女。我对这婢女格外留心,打量一番,清丽可人,立马想到了双儿小昭这类人物,乖巧的模样无怪幻羽会愿意留她服侍这么久了。小离在宫中呆的久,懂的多,且又是幻羽的人,所以皇后特派了她来陪我。
小离似乎还不知道我和幻羽的关系,只当我是幻羽的救命恩人,所以对我很感激,照顾得也特别细心。小离确实不同一般的宫女,我隐约从她身体嗅到了一股傲气,似乎并没把自己当婢女看待,而其他宫女对她也比较尊敬。我半开玩笑地说她这全是荫了玄翊的福。小离便会微红了脸,满眼的期盼。我心里略有了然,让一年轻姑娘整天对着一极品帅哥而不动心,那是传奇。可是为什么是小离,而且——桀骜不驯的幻羽竟会许她呆在身边那么久。
在我以为幻羽“刑”满出“狱”的时候,他却还是没被放出来,或者说,他被换了个“监狱”。没人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他被关哪去了,没法找他,在这里我举目无亲,吃了睡,睡了吃,只能和小离为伴。
越想越气,想是死老头搞的鬼,要拆散我们呢。我出不了我住的别院,只能等人来,于是,我终于等来了一个人,虽然是令我出乎意料的人——玄歌。
他穿着玄色锦衣,闲闲走来,眼神似有若无地扫视我的住所,同样着玄色的衣服,幻羽穿着酷,而玄歌穿着却让我想到腹黑。小离首先迎了上去,请了安,便问:“大皇子怎么来了,找林姑娘吗?可是有什么事要告诉姑娘?还是二皇子捎了什么话来?”
玄歌露出他习惯性的微笑,对我道:“小离真是大了,张口闭口都是二弟,不管谁来都这么问吗?”
小离讪笑:“哪是大皇子说的这般,小离一直服侍二皇子,自上次二皇子重伤医治后离开,小离已许久未见二皇子了,多少挂念着主子。大皇子与二皇子兄弟情深,二皇子受罚,大皇子求情,这会儿自然也是为二皇子想法子呢,不知二皇子是被送到什么处所练功了,也不同小离打个招呼。”
小离故意道出玄歌求情之事,暗含讽刺,玄歌听来似乎别不在意,反浅笑道:“确是许久不见了,不过细算起来,也不过几日而已,怎么小离这么想我二弟?”
身边的小离身子一僵,微变了脸色,我却听得一头雾水……
对不起鸟,偶更的介么慢……于是,含泪飘过……
挽雪斋
这两人说话着实累,小离暗讽玄歌“求情”一事,而玄歌说小离不过几日未见幻羽,又是什么意思,他似乎是有意说给我听的,而小离明显紧张了。
未免冷场,我忙道:“大皇子若是有空,何不常来找林落聊聊,在这里,除了他,我也就见你的面比旁人多一点。玄翊这小子,竟把我撩这里,人不知跑哪去了。”
玄歌道:“玄翊离宫许久,必定需要静修一段时间,这是父皇自小给我们定的规矩,我们早养成了习惯。这静修嘛,与闭关无异,就是为了洗尽铅华,平心静气。”
小离在我耳侧轻道:“林姑娘,两位皇子确有这习惯,但二皇子静修一般去玄翊潭、挽雪斋,不过三五日,这次水文阁受罚,乱了惯例,小离并不知他去了哪……”
“小离,去沏壶普洱来!”玄歌打断了小离,淡淡地看着她道,分不清情绪。
小离依然离开,我心里略有明白,玄歌是想单独对我说些什么。
只听他道:“挽雪斋其名有个来历,不如同你讲讲吧。”玄歌闲适地坐于石凳上,我便随他入座,一边欣赏这如花美男,一边听他温润的声音响起,“以前有个皇子,无事便在斋里看书、练字、作画、抚琴。而宫中有个女子,她生的极美,又练的一手好琴,重大宫宴时她都抚琴助兴,凡听过者,无不陶醉其中,她自认自己琴技无人能及,不对任何男子垂眸片刻。然而一日,她无趣闲逛,恰好听到一曲妙音从斋中传来,顿时被吸引,驻足聆听,忘乎所以。一曲罢,女子进入屋里见到了那个皇子,并且在那里呆了一日,两人共谱一曲,惊为天籁,浑然天成,自此传为佳话。因女子闺名中带个‘雪’字,此斋便命为挽雪斋。”
故事美,配上玄歌温熙的声音,听来就像是享受,我笑问:“所以,他二人后来结为夫妻了吗?”
玄歌淡淡一笑,回我道:“不知,或许玄翊知道。”
“你都不知,他怎会知?”
“他自然知道的比我多,因为,他便是那个皇子。”玄歌说完自然地移开视线。
我顿时愣住了,很突然和意外的暗示,不,是赤裸裸的明示,故事中的皇子是玄翊,那么女子便是雪颜了吧。幻羽啊幻羽,我竟不知你还抚的一手好琴呢,我,也从未听过!
“玄翊这几日呆在哪里,全宫皆知,只是你们呆在别院不与外人通信,才不知罢了,他,就在挽雪斋。”玄歌又不忘提醒了我一下。
所以,他一直呆在挽雪斋,我一概不知,却举宫皆知。淡定淡定,玄歌是故意挑拨我们的感情呢,不能中计。冷静冷静!可是,可是的可是,幻羽一回到宫中,便与平时表现反常,我怎知他会做出什么我想不到的事呢?
“林落,你想知道的,我说了,你不必再费心玄翊去了哪里。而且,相信很快你便能见到他。”玄歌潇洒地走了。
我怵怵地望着他离去,也不知自己该想什么,知道小离唤我,我只谁:“你家二皇子就在挽雪斋。”
“哦,原来还是在那里,”说的有些失落,“林姑娘,有机会可要去挽雪斋附近逛逛,那里可美了,特别是离挽雪斋最近的暖雪楼,那是雪颜姑娘住的地方,一切布置是极漂亮的。”
好嘛,一个刚来刺激过,又来一个,非得让我认定幻羽和雪颜之间有个什么吗?
雪颜其人,美若优昙
果然很快,我有机会见幻羽了,因为老头神奇地“解禁”了我,我在宫里自由了,而且我是幻羽的恩人的事举宫皆知,她们见到我,总有些感激。虽说自由了,可我这路痴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去的,我不敢保证我不会迷路,只能靠小离带路。
所谓的牵着鼻子走,说的就是现在的我了,完全是小离带我我去哪便去哪,所以当我来到挽雪斋的时候毫无知觉。穿过一条幽静小道,再绕假山,未出假山,便听到人声:“玄翊,可否弹于我听?”
这声音温婉不失气度,悦耳又带着沉静,让人忍不住想一睹真容。我探头,透过假山的洞孔一探究竟,是个一身白衣的女子,她正背对着我,身姿袅娜,发间别着一朵绢丝优昙,跟真花似的,仿佛还带着幽香。我想到了雪山,书上说,优昙长于雪山上,百年开一次花,能堪配这优昙的女子,就是雪颜了吧。
一声轻笑传来,只听女子对面的男子道:“你既想听,我定当奉陪的。雪颜,可要考你的舞技了。”
女子未语,身子退开几步,于是我看清了幻羽的身影,他正坐着,身前一个案几,上有檀木古筝,而幻羽身着玄色锦袍,一手闲散地搭在古筝上,宽大的袖子遮了一片,另一只手懒散地搁在腿上,整个姿态看起来既慵懒,又透着王者之气。
此时的幻羽,不,是玄翊,他凝视着对面的雪颜,一脸笑意,我看不到雪颜的表情,我只深深印刻了玄翊现在的样子,他的眼里,只有雪颜。
琴声渐起,悠扬空灵的曲音在空中蔓延,将人带入和平美好的心境。雪颜随着琴声起舞,举手投足曼妙绰约,在她转向我们这边方向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她的庐山真面目,一时惊为天人。
脸庞白净,肤如凝脂,映着阳光更显剔透,细眉弯弯,秋波款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