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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筠也没有得寸进尺什么的,顾姜阑可以和今天若无其事的跟他开玩笑已经是最好的相处之道了,他不会逼得太紧,免得把人惹烦了,搁在他们之间的东西很多,不是说不在乎就可以不在乎的,比如宇文姗,比如李家毅,亦或是,比如顾烁,横在他们两中间,总要一件一件的解决完了,才算那么一回事。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鹅卵小道上车沉默的走着,没有谁再开始搭话,钟离筠顶着那个漂亮至极的蝴蝶结跟在顾姜阑身后,脸上是浅浅的笑意,眸中泛着浓浓的耐心,眼里看到的都是眼前的顾姜阑,她扎的高高的马尾随着步伐微快而有些抖动,一摇一摆的扰乱他的一池清水,泛起了阵阵涟漪,轻轻碰撞着他的心,柔软而微甜。
即便是后背,他也觉得好美。
两人到了小花园,刚在石凳上坐下,不远处就跑来了一个急匆匆的身影,直直的朝顾姜阑而来,看身形是个丫鬟。
顾姜阑眯眼看去,面上毫无波澜,心中则疑惑不已,这不是娟玉吗?昨天一进城就没见了她的踪影,这下怎么突然又出现在这里?还一脸焦急的跑了过来?
就在她思衬娟玉为什么会在这的时候,娟玉已经一步做两步的跑了过来,脚步匆匆的停在她面前,气喘吁吁道,“主子……我……我有件……事……要……要跟你说,这件事特别重要……是……是属下好不容易才听来的!”
“什么事?”顾姜阑没有去问她昨天为什么消失,而是顺着她的、这时候问了也是多事,更何况好像有什么急事,“你说来听听?”
娟玉粗喘了几下才慢慢的把呼吸平顺下来,咽了口口水继续道,“主子你知道吗?那个被皇上撤职的旧城主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自从被皇上削了权之后就一直在暗中捣鼓着要怎么来个大翻盘,昨晚我们回客栈的时候,属下就看见他好几回了!”
“继续说下去。”顾姜阑皱了皱眉道,“这个人绝对不是什么心善之人,他之所以会那么听话的退了位,一定是另有企图。”
钟离筠在一旁静静的坐着,没有出声打扰什么,这种事顾姜阑自己会处理好,不需要他来多什么事,而且他也看出来了,顾姜阑不喜欢别人插手她的事。
“主子猜的极对!”娟玉的气息已经平复正常,她严肃的点头道,“我们进城之后,就有个黑影一直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他隐匿的很好,若不是属下太过谨慎看到了那斜在地上的影子,也不可能发现他,属下观察了他好一会才确定他另有企图,之前属下并不知道他就是副严的旧城主,属下怕他是主子的敌人派来的,便在他一离去就跟了上去,他很有心机,发现属下在跟踪他之后,便故意七绕八绕的把属下绕进了一个小黑屋,还把属下锁在了那里,幸好主子之前有送属下一些腐蚀锁匙的药粉,所以属下才有幸逃脱,因为事发突然,属下来不及跟您汇报一下就擅自跟了去,请主子责罚。”
顾姜阑看着娟玉没有说话,她突然有些恼意,恼自己太过多疑,对娟玉太过不信任了,之前说钟离筠也是这样,现在却又对娟玉这么防备,甚至还准备严惩她,可是没想到这丫头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为了排除她身边的危险,那跟踪和被发现被锁住,娟玉说的轻松,可她却知道,这些事哪里是那么容易就逃脱的?那个旧城主就是个狠戾至极的人,以他的性格来说,要是被人发现了自己,宁可错杀三千,也不会愿意放过一个的,娟玉被发现后,一定和他交手,然后再经历了某些艰难才会被缩进黑屋的,而且,娟玉那么胆小,一点点小事就会被吓半天,以前说话都是支支吾吾不敢说,这乌漆巴黑的被关进黑屋子里,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就在顾姜阑一脸自责的时候,一双手伸过来握住了她的手,钟离筠鼓励的捏了捏她的掌心,以示安慰,顾姜阑看了他一眼,随后敛下了眼眸,他们都这么关心她,说到底,都是因为她自己的想法太极端了,自作自受,怨不得钟离渊心坏,毕竟,若是她自己不肯,即便钟离渊有天大的本事,也强迫不了她。
娟玉小心的看了眼顾姜阑,心里的忐忑越阔越大,不安感也随着心跳急速加深,主子难道生她的气了?“主子……”
“啊?”猛地醒过身来,顾姜阑抬头看向了娟玉,只见这孩子满脸忐忑,眼中还泛着浓浓的不安,想到娟玉可能是因为自己太久没反应而错以为自己生气了,顾姜阑不禁笑了笑,安慰她道,“你不需要忐忑,你没有做错什么,真正做错了的人是我,是我心里太多疑,总对不起……是我不能对钟离渊释怀,你很好,你为了我受了那么多苦,终究是我对不住你。”
☆、011 公子之约
夜,寂静无声。
熙熙攘攘的月光洒在一处清冷荒凉的院子里,照亮了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的女子,凄惨万分。
“贱人!老娘不过踹了你几脚就流血晕倒?故意装死是不是!”一个打扮粗俗的老婆子猛地上前,对那地上的女子就是一脚,满脸狰狞的说,“你还敢在老娘面前装死!要不是因为你,老娘怎么会被小姐丢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破院子来?你把老娘害成这样,我不过是踹上你几脚泄泄气而已,你竟然还敢装死!看老娘今天不打死你!”
那老婆子越想越生气,不解气的又抬脚狠狠踹去,下脚毫不留情。哼!都是因为这个小贱人,若不是她太过软弱不争气,她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整天粗茶淡饭,喝口水都觉得肮脏的日子,她过够了!要是这个小贱人有一丝丝的硬气,她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想着自己的种种委屈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小贱人,那老婆子更是狠狠的加重了脚下的力道,边踹边尖锐的破口大骂,“叫你装死!叫你装死!既然你这么想死,老娘我今天就成全你!”
“砰砰”的拳打脚踢声和尖锐的怒骂声交杂在这个落魄荒凉的院子里,显得极其突允。
远处忽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哗啦啦响声,微微凉风扫过浓密的树林枝叶,带着点凌厉的罡气随风袭来,卷起地上掉落的枯叶,扬起了地上少女血迹斑斑的罗裙,那婆子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原本踹的狠劲的腿脚突的一软,下脚有些颤颤巍巍,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四周觉得好阴森……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那婆子料定这破地方不会有人过来,壮了壮胆,那婆子并没有手下留情,腿脚用力一踹,准备给地上的女子一记心窝。
风,无声无息的飘过。
原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宛如死尸的女子蓦的睁开眸子,直直的盯着那婆子,一抹似笑非的笑意挂在嘴边,凌厉的眼神却狠狠的扫向那个明知有些不对劲,却依旧不知死活的在她身上拳打脚踢毫不留情的老婆子。
景安乐眸中冷光一闪,手掌旋风般迅速的掐住了那婆子的脖子,目光如剑,狠狠的凌迟着她,“说!是谁给你的胆子,居然连我都敢动!”
虽然她刚刚醒来还没弄清楚身处何地,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混道那么多年来,威名远扬,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动了她景安乐的后果是什么,即使是死对头抓了她,也因为对她的忌惮不会动她一丝一毫,这个不知死活的老婆子竟敢动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诛之是她景安乐的行事原则,这老婆子竟敢动她!就要承担惨痛的代价!
“咳……咳咳……呜呜……”那婆子被掐的难受,满眼惊恐又带着点不敢置信,橘黄脸皮憋气憋的通红,舌头微微露了出来,想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手指不停的扒拉这景安乐的手,但不知怎么的,这个柔柔弱弱的贱人突然变得力气极大,她怎么坂都坂不开,只好向景安乐投去求饶的眼神,只是眼里那一闪而过的狠戾,很不巧被景安乐看的清清楚楚。
“你说不说!”久久得不到回答,景安乐嫌恶的看了那婆子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大拇指有些微抖,语气森然,“再不说我就掐死你!”
这个老婆子下手真狠,她现在感觉全身疼痛,夜间凉风吹过,她的身子单薄的要命,一看就知道这婆子打了有好一会了,吖的,敢趁她昏迷的时候打她,更是该死!
她现在身体虚弱,透支的厉害,急需休养,若是再这么下去,说不定待会又支撑不住晕过去,到时候这个狠毒的老婆子还不知道会怎么对她下手呢!就这样包裹一下扔河里去越有可能。
看着眼前这个橘皮脸涨的通红,脖子被自己掐住的婆子,景安乐心里一阵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