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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灿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妈妈不可以将我带着一路吗?”
静宜忍不住笑了起来,弹了弹她脑袋,“你是不是就是不想去学校是吧?”
灿灿也不知道为什么,经常耍赖撒娇不去学校,静宜加了幼儿园的班级群,有家长也是一样说自己孩子不想去学校。
灿灿有时候也会挺叛逆的,她脾气上来,谁都劝不住,有一次陈延舟出差,灿灿撒娇不去学校,戴兰阿姨也劝不住,静宜火气大,问她,“你是想挨打还是去幼儿园?”
没想到灿灿脸上还挂着泪,可怜兮兮又非常坚决地说:“挨打。”
其实管教一个孩子真的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灿灿听话的时候是非常懂事,但是闹脾气的时候也是谁都劝不住。
等了大概十多分钟,便开始依次上菜了,陈灿灿吃饭也不歇着,过了一会,大声叫道:“小叔叔。”
陈延飞今天带着女友过来吃饭,没想到餐厅人特别多,听到灿灿的声音,笑了起来,拉着一个年轻女孩过来。
陈延飞的女朋友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静宜之前听说是过一些动静,不过如今见了本人才觉得年轻的姑娘看着果然不一样,不像她自己,整个人都透着老气横秋。
静宜因为不熟的人在场,因此饭桌上甚少讲话,倒是后来才察觉小飞这位女朋友眼神不时瞟向身边的陈延舟。
第二十四章
随后吃过饭后,几人分别,陈延舟带着静宜与灿灿先行离开,静宜些累了,她跟灿灿坐在后座,灿灿已经累了,靠着静宜睡了过去。
静宜摸着女儿的脑袋,心思百转,最后又看向副驾驶座上的陈延舟,她的方向看过去,他似乎蹙着眉,五官轮廓在昏暗的车厢内显得有几分模糊。
等到了地点后,静宜迷迷糊糊昏昏欲睡,听到陈延舟下车将灿灿抱进了怀里,灿灿迷糊着睁开眼,“爸爸。”
陈延舟应了一声,又叫静宜,“到家了。”
她睁开眼,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回到家,陈延舟将灿灿给抱到床上,随后便回了卧室。
静宜其实意识很清醒,过了一会陈延舟从浴室出来,松软的床面塌陷,陈延舟从身后拥她在怀里。
静宜心浮气躁,过了一会问道:“你觉得小五的女朋友怎么样?”
一直在她身上游移的那只手顿了顿,不冷不热的说:“还行。”
静宜偏过头,陈延舟还想继续,静宜冷声制止了他,“我要睡了。”
他不动,换了个姿势将她拥入怀里,呼吸灼热,咬着她耳朵,“你去出差,灿灿想你怎么办?”
静宜迷糊着想,那你会想我吗?这样一想,她心底又忍不住烦躁,因此没好气的回答,“又不是见不到。”
虽然这样说,静宜心底也还是无比想念女儿,陈延舟不满,张嘴一口咬在了她的肩上,静宜吃痛,打了他一拳。
“你有病啊?”
陈延舟哼了一声,转过头不理她,后来两人各据一角,中间隔着一条线,仿佛一道跨不过的鸿沟。
静宜时常看不透这个男人,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她心底涌起一股无比悲伤,她自己呢?她自己何尝不是一个装模作样的人,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要装作一无所知。
说到底她从来都是一个自我保护欲过重的人,她看重这段婚姻,可是更加看重自己,她不愿意自己输的一败涂地,至少不愿意对方看到她输的狼狈。
说到底,一段感情,一败涂地没有关系,只怕最后将自己的自尊与骄傲踩在脚底仍旧一败涂地,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静宜记得之前看一本书里说,尊严这东西,其实是和欲望成反比的,你想得到一个东西,就会变的低三下四,死皮赖脸,而当你对眼前这个人,无动于衷的时候,尊严就会在你心目中拔地而起。
静宜深以为然,可是若是喜欢一个人需要赔上自己的尊严,她又是决计做不出这样事情的出来。
平时生活中,见惯了老婆捉奸老公,殴打小三这样的事情,有时候被人传到网络,总会引起一阵不大不小的轰动。
网友们总是群起愤慨,口诛笔伐,恨不得将第三者的皮扒下来才能解气,这样的闹剧,总是闹过一场又一场。
静宜时常想,为什么要让自己丢脸成这样,得不到对方的一点同情,反而让不认识的大众当作一场茶余饭后的笑料,其余还能得到什么?
难道男人出轨只是第三者的原因吗?就算这次赶走一个,难不保下次还会出现另一个。
静宜昏昏沉沉一直到很晚才睡着,第二天被自己调的闹钟叫醒,她起床洗漱换衣服,收拾行李。
等她收拾好以后陈延舟也起来了,“上海这几天气温很低,带点衣服。”
她点头,陈延舟又问道:“有兑人民币吗?”
静宜点头,她抬头看他,陈延舟看起来昨晚似乎也睡的不好,等收拾好行李后,他送她去机场。
静宜一直想要说点什么,最后发现似乎什么都不好说,索性便闭嘴,陈延舟开车的时候又向来安静,不喜欢说话,因此两人一路沉默的到了机场。
静宜与江凌亦汇合后,陈延舟便离开了。
最近几天陈延舟又被他父亲临时叫过去吃过几次饭,陪着几个叔叔伯伯谈事情,等人散尽的时候,陈庆元问道:“小五的女朋友你见过了吗?”
陈延舟点头,“见过。”
他挑眉看陈延舟,“你觉得怎么样?”
陈延舟蹙眉想了想说:“跟小五不适合。”
那女孩眼神轻浮,而且看人的眼神也让陈延舟觉得微微反感,带着几分轻浮。
陈庆元笑着说道:“你看人倒是挺准的。”
陈延舟没否认,陈庆元又继续说道:“我已经见过那女孩了,估计他们马上就要吹了。”
陈延舟虽然也不喜欢那女孩,但是对于陈庆元的做法还是不认同,说道:“你这样做小飞会反感的。”
陈庆元嗤笑一声,“小飞那孩子太小了,什么都没经历过,随便一个女人都能让他迷住了眼。”
陈延舟薄唇紧抿,便听陈庆元继续说道:“我发现我这几个儿子里,就你跟我最像,不过你比我更虚伪。”
陈延舟脸色有几分难看,“是吗?”
陈庆元点头,“你无论做什么事我都不会太操心,你知道做什么对自己是最有利的,男人嘛,在外面玩玩也无伤大碍,你看的倒是很通透。”
陈延舟心里不知为何涌起一阵恐慌,他以为自己做的□□无缝的,没想到他父亲竟然也知道,有时候自欺欺人的以为自己做过的事情□□无缝,可是如今看来也不尽然,他突然害怕某一天静宜也会知道了这件事。
陈延舟始终冷着脸,到此刻,他终于有一种被人抓住把柄的无力感。
结婚后,陈延舟仍旧与孙耀文有许多工作往来,孙耀文是出了名的会玩,以前陈延舟跟在他身边做事的时候也会时常玩的很开,而婚后第一次从陌生房间醒来的时候,他很惊慌失措,又种背叛静宜的愧疚感。
那天连夜回了家,在家里等了静宜三天,静宜始终没出现,那三天里,他的愧疚在一天天的等待中被消磨殆尽,其后似乎又开始了婚前的荒唐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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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宜一行人工作结束后,静宜与吴思曼一起去逛街,吴思曼笑道:“上海发展真快,感觉像变了一个样。”
静宜问她,“你上次是多久过来的?”
“大概是五年前吧。”
静宜叹了口气,半开玩笑的问她,“你最近跟宋兆东怎么样?”
吴思曼还有些别扭,“能怎么样?”
静宜笑道:“没有吗?我看最近几次他好像经常过来接你下班。”
吴思曼有些不好意思,“静宜姐,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他说以前就把我当做小妹妹,从没想过其他的。”
“现在发现不是小妹妹了?”静宜挑眉。
吴思曼红了脸,“不要再说了。”
静宜乐得跟她开玩笑,这样自己心情也会好一点,最近两天她睡眠质量都算不上好,时常惊醒过来。
静宜跟着吴思曼逛了一会,最后又买了几盘DVD,吴思曼问她买这么多干嘛,静宜解释说:“我爸喜欢看这些历史剧,难得过来一趟,就给他带一些回去。”
静宜刚出了机场,陈延舟的电话便打了进来,她与同事分别后,便上了陈延舟的车,不过几天不见,静宜觉得便有些陌生了。
静宜记得才结婚的时候,两人也是时常会很长时间见不到一面,每一次见面后,总觉得有些陌生,后来想想便觉得自己这个妻子实在不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