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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静静地看着那死掉的勇士,氛围变得极度低迷。
那勇士的女人和孩子都大嚎了起来,女人想要扑过去,却被另一个占有她的男人给阻止了。
南浔的情绪也被这悲壮的氛围渲染得低落起来,或许是她来之后基本没见到有人伤亡,所以乍一看到有人被野兽咬死,那种悲伤惋惜的情绪便变得加倍浓烈。
阿莽看着一众族人,突然高举起手中的长矛,大声道:“我们食人族的勇士阿雷与野兽搏斗的时候战死了,他值得我们食人族的最高葬礼——食葬!日后的每一天,阿雷都与我们同在!”
南浔在听到“食葬”两个字之后,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之后,她亲眼看到,阿莽将那阿雷的头颅咔嚓一声,一刀砍了下来,头颅被他放在了高高的石堆上,而阿雷的四肢被族人们切成块放在火上烤,待肉烤熟,众人分而食之,将他的肉吃得一干二净,连女人也在吃。
南浔双眼大瞪,嘴巴大张。
胃里汹涌翻滚,恶心的感觉冲鼻而上。
南浔一个人跑到角落里,使劲儿呕吐起来。
到最后连胆汁儿都吐出来了,那种令她浑身发麻的感觉也没有消退一点儿。
小八咳了一声,补充了刚才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说的话,“其实是这样的,食人族不吃病死的老死的族人,因为这两种死法实在算不上壮烈,他们很崇敬为了食物而战死的勇士,只吃勇士的肉。”
南浔还在呕,呕得她都腿都软了。
“小八,呵呵,我居然真的看到了人吃人的场面,那头啊就那么咔嚓一声被阿莽一刀砍了下来,然后人形的四肢一会儿就族人们被肢解了,他们在烤同伴的肉,抱着那还能看出胳膊腿儿形状的肉啃得起劲。好恶心啊,真的好恶心,我实在接受不了!”
南浔刚才看到阿莽直接啃了大半条人胳膊,她决定半个月都不让他亲吻了,那画面太刺激人了。
小八深表同情,“本来是想让你跟着气运子好吃好喝的,没想到你跟食人族的首领搅合在一起了,这真不怪我。”
南浔哭着道:“我不怪你,我怪阿莽,他为什么是食人族的首领!”
南浔本来想蒙混过关的,却不知哪个混蛋突然叫了她的名字。
她迈着虚浮的脚步走过去,发现阿香正一脸鄙夷地看着她,对大家伙道:“阿溪好像还没吃肉呢,怎么,阿溪你看不起为食物而战死的勇士吗?”
阿莽眉头紧拧,他突然走过来拉住了南浔的手,有些犹豫地道:“阿溪刚来不久,还不适应我们食人族的风俗,这次她便不吃了。”
阿香冷笑道:“阿莽,你不能因为她是你的女人就偏心啊,我阿香来部落的第二天就遇到了食葬,一开始我也是不愿的,可当时你怎么没让我不吃?”
阿香话落,阿豹跟着搭腔,“对啊阿莽,你可不能偏心阿溪,她如今已经是我们食人族的族人,自然要适应我们的风俗。”
南浔不想阿莽为难,她也想点头答应,可让她吃人肉,她真的做不到。
阿莽听了阿香的话,看着沉默的族人们,他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立马就从自己的篝火旁取了一块烤肉,二话不说往南浔嘴里塞。
南浔一个劲儿往后退,嘴巴闭得死紧,她可怜巴巴地看着阿莽,朝他猛摇头,小表情委屈极了。
可阿莽不为所动,一手已经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
这个时候,南浔是崩溃的,但更让她难过的是,阿莽居然听了阿香的话逼她吃人肉,哪怕他好声好气地哄一下也好,可他没有。
如此庄重的食葬葬礼让阿莽变得不苟言笑起来。
南浔表情麻木地张开嘴,机械地嚼动着嘴里的人肉。
可过了不一会儿,她的目光便忽地一闪,不着痕迹地看了阿莽一眼。
对上男人的一双眼睛,她看到了那掩盖在冷漠之下的温柔。
阿莽喂她吃的根本不是人肉,而是吭哧兽肉!
南浔想笑,但她忍住了。
她就说,阿莽怎么可能如此逼她。
等到食葬结束,族人们朝那供奉在石堆之上的人头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将那勇士的骸骨和人头一齐埋到了土里。
之后,一切照旧,族人们开始处理猎捕来的食物,为自己准备晚饭,仿佛之前发生的那血腥一幕全都是南浔自己臆想出来的。
今天晚上的烤肉,南浔吃的并不多,刚才那一吐,把她的胃给伤到了。
晚上,阿莽将她搂在怀里,粗粝的大掌按在她的胃上,轻轻地揉着。
“阿溪,食葬的事儿是不是吓到你了?”阿莽问,话里带了一丝歉疚。
南浔将手覆盖在他的大掌上,示意他不用再揉了,然后,语气特温柔地道:“阿莽,我的确是被吓到了,所以,你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不要亲我。”
本以为会听到什么善解人意的话的阿莽:……
第213章 惊恐,好大一条
“阿溪,我已经刷过牙了。”阿莽连忙道,不忘继续给南浔揉胃。
南浔呵呵一声,“一个月都不能跟我亲热,除非你把吃的肉全都吐出来。”
阿莽斟酌了半响,解释道:“食葬是部落从很早以前就流传下来的风俗,被食葬的人会以此为荣,因为他与我们每个族人同在。阿溪,你知道吗,食人族最初并不叫食人族,而是石人族,寓意如石头一般坚硬不催的族人,可是就因为吃人这种事儿被传出去了,外族人就唤我们食人族,觉得我们生性残暴。”
南浔斜他一眼:尼玛啊,都吃人了还不算残暴?
阿莽非常难得地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南浔承认听了他们部落的一些事迹之后,对食葬那种反胃的感觉稍微淡了一些,但在阿莽一本正经地问能不能亲她的时候,南浔还是果断拒绝了。
刚吃了人肉的嘴想亲她?
门都没有,窗户也没有!
阿莽有些失望,但他还是尊重了南浔的意思,没有来强的。
用来存放食物的石洞已经装了大半,但男人们仍不满足,哪怕前一天有一个族人被野兽咬死了,第二天男人们照常去狩猎。
这个时节已经没有啥果子,女人们鲜少外出,一般都是聚在一起缝缝补补,阿豹因为受了点儿小伤,这一次没去,他大白天的就按着阿香在洞里酱酱酿酿,弄出的动静大得不行,女人们听得面红耳赤。
阿花看了看一脸尴尬的南浔,低斥了一句,“阿豹也真是的,昨个儿刚受了伤,今天还这么……”
另一个女人暧昧地笑了一声,“按理说,阿香有这么个男人疼,该知足了,却总是惦记着阿莽,真是贪心。”
阿花拿胳膊顶了一下她,“阿溪还在呢,这种话就不要说了。”
那女人笑呵呵地看着阿溪,“阿溪,你别生气,大家都是说着玩的,阿香喜欢阿莽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南浔耸耸肩,“没关系,我挺喜欢你们当着我的面儿说,这样比背地里说好多了,不是么?”
微顿,她的声线变得有些冷,“但阿莽是我一个人的,任何女人别想打他的主意!”
说完这话,南浔突然起身,“我想去河边转转,捡一些暖石回来,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女人们见过鬼南浔说的暖石,那是一种会发热的小石头,可以用来捂手,但是这暖石太难找了,一百颗小石头里才能找到一颗,热天不好找,因为所有的小石头都被晒得暖烘烘的,很难辨别出这种暖石,现在倒是容易辨别,但河水太凉了,没人愿意下水。
阿花皱皱眉,道:“阿溪,你别去了,现在下水的话很容易生病。”
南浔其实只是想去走走,没人去,她便朝女人们摆摆手,自己一个人背着兽皮斜挎包,然后拿着一根不带石枪的长矛走了,留下一群女人面面相觑。
南浔没有下水,她也怕冷,她只是沿着河边走,岸边也有小石头,只是数量比较少,她挑挑拣拣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颗暖石。
刚才女人们的话让南浔很不舒服,这种自家男人被其他女人觊觎,而且所有人都知道那女人在觊觎,并且还不以为,这种感觉真特么让人不爽。
但是那个阿香又没有真的把阿莽怎么样,南浔总不好直接把人胖揍一顿,警告她离阿莽远一点儿。
事实上,部落里的男人们是不会拒绝女人们抛来的媚眼的,就算是有了男人的女人,对另一个男人表现出好感,那个男人也只会感到光荣。
被众多雌性喜欢,对雄性来说是一种荣耀。
这样爱慕的目光,南浔每天都会拦截很多,那些女人们肆无忌惮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