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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重洲皱了皱眉:“哪疼?”
他问完发现怀里的人眼睛一下充满了水光。
魏重洲不问还好,一问就像阀门被他拧开了,叶真感觉全身没一个地方不疼的。
她不说话,也不看她,但他却能看见她眼里泪光越来越多,还倔着把眼睛越睁越大,像是想阻止那眼泪掉下来。但越是这样,他心尖越沉。
放在以前,魏重洲绝不会纵容。现在两条腿却不听他的,抱着她进了卧室。
“我给你拿毛巾擦擦吧,还是先帮你捏捏。”魏重洲说的有些困难,放她下来的时候,胳膊蹭到她脸,湿了一大片。
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那些新兵蛋子只会崩溃的嚎啕大哭,要多丑有多丑。她哭的特别好看。魏重洲从没见人哭这么好看过,眼泪跟水晶似的一粒粒掉下来,睫毛上粘得也是,他凑近了想看个清楚,忽然看到她眼睛里全是细碎的光点,他的心脏蓦地一惊,视线再也收不回去。
算了,还是先给她按摩一下,缓解一下不适。
她也真是娇气啊,才两百个俯卧撑。
行了,知道了,以后不让她做了。
不行,身子这么弱,不锻炼怎么行……到时候能受得了吗?
魏重洲脑子前所未有的凌乱,他自己却没察觉,一下下的给叶真按着。
叶真本来在哭,渐渐哭不出来了,疼的。魏重洲的手捏在她腿上,跟刮皮似的。他不能轻点吗?
叶真瞪向魏重洲,却发现魏重洲表情呆呆的望着自己,不论她是皱眉还是瞪眼,他都没什么反应,唇角还挂着一缕温柔的,在叶真看来却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我去……
叶真不敢哭了,也不敢乱动。
过了一会儿,魏重洲按的好像没那么疼了,相反一股股热从他掌心蔓出。叶真忽然升起一股熟悉的异常感,她忙开始计算,从离开裴北司到现在,近一月的时间她没有夜生活了,就算调理好了,这身子也憋不了那么久的。现在魏重洲半蹲在她身边……叶真闻了两口,空气里好像都飘着雄性荷尔蒙的气味,香香甜甜的,沁人心扉。
“趴下,按肩膀。”腿按完了,魏重洲示意叶真换个姿势。终于不哭了,他也松了口气。
叶真脸腾的一热,没按魏重洲说的趴下,就靠在床头坐着。
“我肩不疼,这儿疼。”叶真指了指胸口靠上一点的位置:“刚才我做的时候,这忽地一拉,疼的厉害。”
魏重洲眉梢突兀地跳动,他感觉房间的光线忽然幽暗起来,窗外雨淅沥沥的声音也忽而清晰,对门苗愿那边安安静静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我看一下。”魏重洲手心出了一层汗,湿腻腻的。
叶真垂着眼,没说同意也没说反对。
魏重洲慢慢伸手,手在快要触碰到叶真的时候,叶真身子忽然一扭:“不用了,你出去。”
魏重洲表情凝固,整个人却又似乎在一瞬间放松,幽深地望了一眼叶真,一语未发,转身出去了。
他一走,叶真就滑躺在了床上。但很快,就跳下床,打开了衣柜。
如今这个衣柜她已经占据了一半江山,在衣柜的最里面叶真找出上次买的那一大包情趣内衣。魏重洲的伤已经好了,依照他的脾性,他今天晚上很大可能会去客厅搭床。但她现在笃定他今天晚上不会去了。他会留下。
叶真用睡衣包着一套情趣内衣去洗澡。
魏重洲在外面上网,看见她出来只是扫了一眼。叶真也没跟他说话,洗完后,穿上内衣,外面套上保守款的睡衣就回房了。
魏重洲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时针已经指向了十,外面的雨似乎下的更大了,哗啦啦的什么也听不出来。
苗愿从房间里出来,看见魏重洲还坐在电脑前,揉了揉眼睛:“哥,你还不睡啊!”
没任务时魏重洲作息规律的很,老干部作风,晚上八点就准时上床,苗愿在他的带领下,也跟他一样,这会儿都睡了一觉了。
魏重洲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就睡。”
第95章 不是人
魏重洲擦干了头发,顺手把毛巾搭在椅背上;步履沉稳的推开卧室的门。
早晚的事;她跑不了。
魏重洲没开灯;站在床前;依然可以分辨出叶真的轮廓,甚至闻到她的气味,甜丝丝的。
这气味他开始有些不适应;现在却也觉得好闻。
魏重洲默默嗅了一会儿,感觉叶真已经睡熟了,无声无息的转到床的另外一侧。两人虽然同睡一张床,却是分开睡的。现在,床上摆着已经铺开的被子,魏重洲掀开一角钻了进去。但躺下后,他并没有闭上眼睛。叶真就在他旁边,距离她越近,香味越浓,还有她轻微的呼吸声。
魏重洲不由翻了身,侧身看她黑暗中的轮廓。
本来他伤好了,该去睡客厅的……
看着看着;想着想着;魏重洲也渐渐睡着了。
时节已经到了深秋;一场秋雨温度降了好几度,开始不觉得冷,老楼里到了后半夜竟有些凉意;魏重洲却感觉腿上热热的。
几次之后,他忽然察觉到不对,再仔细一感觉,腿上的东西异常的嫩滑,胸口也有什么东西。
魏重洲陡然睁眼,入目便是叶真黑漆漆的脑袋,她小猫一样伏在他怀里,脸贴着他胸口,腿却搭在他腿上,他感觉到的正是她的大腿。
那种光滑的触感产生的酥麻感令魏重洲眼神一瞬幽黑到融入黑暗,他试图把叶真推下去,但当他的手落到她腿上时改变了主意。
皮肤挨着皮肤产生的温暖似乎驱散了秋夜的寒意。魏重洲的手来回巡视了几番那细嫩的肌肤,同时密切注视着怀里的人,感觉到她的呼吸一如既往的平稳,索性落到了她腰上。
甫一落上,魏重洲就感觉难以自制。
他呼吸顿了顿,手也停顿了,思想在把叶真放回去和继续巡视下去进行选择。
就在这时,叶真忽然呼出一口气,怕冷似的往魏重洲胸口偎了偎。
血液凝聚,在瞬间又炸开,烟花一样乱蹿,不知所踪。
叶真头正蹭着魏重洲的胸口,下巴忽然被人捏住。她以为魏重洲只是检查她有没有睡着,尽量保持心跳自然,呼吸平稳,却没想到魏重洲咬住她的唇用力,一股铁锈味迅速弥漫了出来。
叶真吃惊,倒是想装睡蒙混过去,谁知魏重洲齿下凶猛,咬破她嘴后长驱直入,捉住她的舌头也是咔嚓一口。
叶真痛的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知道自己小把戏早就被魏重洲看穿,顾不上勾引魏重洲,保住舌头要紧,立即后退,谁知魏重洲却发狠了咬住不松口。
黑暗里,叶真跟条鱼似的扑通,手和脚却都被魏重洲抓住,压住,她舌头被咬,话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呜呜的,身子向上拱着挣扎,瞎子也能看出来全被拆穿了。
“怎么不装了?半夜钻我被窝?嗯?”魏重洲终于高抬贵“嘴”,放开了叶真。
叶真被魏重洲压着,身子还像条离开水的鱼,她脑子里嗡嗡的,就算舌头得了自由,也说不出话来了。
魏重洲就不是人。
她不知道怎么办了?或者说,她不知道他准备怎么办?她现在还没有脱光,却像被脱光了放在显微镜下,被魏重洲轻易观察到每个想法,并且嘲弄。
沮丧浮上叶真心头,她可能判断错了,魏重洲并不是喜欢她,他只是喜欢征服她的感觉。
再也没有比她更蠢的了。
“说话。”魏重洲指尖摸到叶真的耳尖,感觉到又热又滑,他没有收手,反而缓慢的摩挲。
叶真眼一挤,却没有挤出泪来。
嘴唇上却忽地一重,她吓得身子昂起,却没有疼痛的感觉,耳边只有一声尾音上扬,带着愉悦的轻嗤。
他竟然在笑。
“你看你怕的,我也没说不喜欢你钻我被窝。”
他声音慢慢的,语气里带着戏谑,叶真却要哭了,但她的感觉和前面一样,哭不出来,只是憋的难受,很难受。
眼皮上却忽然一湿。叶真楞了一下,才后知后觉是魏重洲在亲吻她的眼睛。
他像舔一颗糖似的舔过她的眼睛,然后是额头,眉毛、鼻子,最后含住她的嘴,没有咬她,只是反复不停。
就算叶真紧张的全身都绷直了,也感觉到了和前面不一样的亲昵。但她不敢相信,怀疑这是错觉。
魏重洲转向叶真的耳朵,他含住了她的耳垂。
叶真手不禁抓紧了,指甲嵌入皮肉里,察觉到那皮肤的粗糙后,她意识到是魏重洲的,改而抓住身下的床单。
魏重洲肯定是在戏弄她,叶真不敢动。其实她应该动,去迎合他。她应该抛弃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