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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
“属下懂了。”
“她若反抗,留下一口气就成。”
“是。”
“找到她,带回来。”
“是。”短暂的怔愣片刻,雪迎问都没问就应了声。
“查一下绝地山庄那位大小姐现在何处?”
雪迎恭敬的点了点头,拱手道:“属下明白了,这便去办。”
“另外,加派人手给本少主盯牢了十大势力还有那三个小势力。”墨瞳闪烁着冷冷的幽光,男人拿过雪白的帕子擦了擦手,思绪翻转间,似是又做出了某种决定。
“是。”
“一会儿你出去就将外围的人都召回来,他们已经无足轻重了。”
“成功在今天进入魑魅林的三流势力,不出少主所料,正是玄阳岛。”
“有意思。”男人低笑一声,十大势力他就不多评说了,两个二流势力都有靠运气进来的成分,让得也不由期待起后面的故事来。
男人安静的听着,倒也没有打断雪迎的话,只听她继续往下说,“那伏碧香很是有些魄力,毫不犹豫的就选择了改道,结果就让她们遇上了鬼域殿的队伍,再然后便是她们一路跟着鬼域殿顺利的进入了魑魅林。”
雪迎面不改色,冷艳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她抿唇冷声道:“飞鱼坞那个大小姐挺有意思的。”
“怎么回事?”不是他要歧视女人,而是斩铁堡的综合实力比起飞鱼坞要略胜一筹,而且就他之前的观察,飞鱼坞走的那条道,明显是要明天才能到达的。
“回少主的话,是飞鱼坞。”
“另外那个二流势力是斩铁堡还是飞鱼坞?”
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雪迎是他的贴身暗卫,他也很喜欢这个冷艳的女暗卫,很多时候都不用他开口,这个女人就能帮他把事情办得妥妥的,如何能不让他高看她一眼。
“请少主放心,属下已经安排了密切注意风沙堡的一切动静。”
“既然他们如此好运,本少主不免就想看看他们以后的运气还会不会这般的好。”
“就是那么一个意外,倒是让得风沙堡比鬼域殿还要先一步到达。”
得了这么个回答,吃着葡萄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这风沙堡的运气的确是好了点儿。
“风沙堡的运气不错,原本按照他们选择的那条路,至少要明天早晨才能进入魑魅林,可就在属下准备离开的时候,那风沙堡堡主乘坐的马车突然差点儿侧翻,也就是那一下将他们原本的队伍带离了原来的道路,因此,倒是让他们好运的直接就进入了魑魅林的范围。”
“哦?”
“回少主的话,二流势力有两个,三流势力只有一个。”
只见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摘下一粒黑亮圆润的葡萄,优雅的剥了皮放进嘴里吃掉之后,这才慢慢悠悠的开口道:“除了十大势力以外,二三流势力有几个进入魑魅林的?”
“嗯。”男人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一旁的暗卫极有眼力劲儿的捧了盘水果端到他的面前,屈膝充当了一张矮几。
“少主所言极是,许是因为刚进入魑魅林天就已经全黑了的原因,他们都没有选择连夜赶路,而是就近选择了扎营歇息。”
“对此本少主并不觉得意外,到底是这片大陆上的顶尖势力,他们要是连这点儿本事都没有,本少主可是会相当失望的。”
“回少主的话,十大势力已经全部都进入魑魅林范围内了。”
“现在有多少个势力进入魑魅林了?”
她的五官立体而深邃,眼睛带着淡淡的绿色,活脱脱就是一个异域美人儿。
雪迎仍旧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袍,她身材高挑,目测足有一米七五左右,身段儿玲珑妖娆,肌肤如玉,容貌亦是集冷艳与妩媚于一体,拥有非常傲人的资本。
“是。”
“进来回话。”
“回少主的话,是属下回来了。”
“可是雪迎回来了?”
“安琪谢主子信任之恩。”
“你既有这个心,本少主自当成全于你。”
雪迎就是那个黑袍女人,她直接听命于这个男人,是这个男人的贴身暗卫,地位算是相当的高,因此,即便她是奉命去相助解安琪的,在言行举止之上她也无视不屑了解安琪一个彻底。
意识到这一切还是解安琪在重伤的情况下趁乱逃出灵川坞,因担心会落到鬼域殿的手中,她既不敢召来绝地山庄的暗卫相护,又不敢冒然返回清平客栈,只能咬牙硬撑着前往魑魅林的途中,偶然遇到奉命前往灵川坞辅助她成事的雪迎开始。
显然,解思甜当了一回棋子,她却什么都不知道。还极有可能她在设计她之后,不知躲在何处暗笑她解安琪傻的吧!
何谓最高明的棋子,无非就是沦为了棋子却不自知。
又岂料解思甜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的状态中,莫名其妙就被这个可怕的男人当作了棋子。
原本解安琪是没有想到这一点的,她还曾傻傻的以为,她所接到的命令不期然间与解思甜的谋划不谋而合了,就算两者之间没有十分相像,但好歹也相差无几。
她以为她算计到了她,还能于不知不觉间除掉她,却不知她所设下的局,分明就是她面前这个高高在上,仿佛不将世间一切放在眼里的男人,不知通过什么手段一早就安排布置妥当的。
解思甜于无意中得到宓妃的画像,然后自以为聪明的设了一个局,借着父亲解铮海之手将她送到了灵川坞,再通过她让镜月宗,观音谷和金陵宫中挑选出来的女子,在她的示意下装扮成宓妃的模样,堂而皇之的穿梭于灵川坞的大街小巷,以便迷惑赤焰神君,借机达成所愿。
即便这些年来,她替这个男人办成了多少事情,哪怕一件件她都完成得相当的漂亮,可说到这个男人压根从未相信过她。
“还请主子再给安琪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解安琪不敢随意揣测男人的心思,她能做的就是听命行事。
“你虽办事不利,但好在也起到了混淆视听的作用,吸引了鬼域殿大部分的注意力,再加上其他那些势力不明其中原由,纷纷臆测假扮事件的真实目的,也算为本少主争取再次出手的时机了。”
听到这里解安琪并没有认为自己逃过一劫,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显然他还有没说完的话。
“罢了。”
垂眸喉咙干涩的咽了咽口水,解安琪光洁的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忍不住想要扯着袖口去擦,却又强行忍住了,咬着唇瓣低声道:“是安琪办事不利险些误了主子大计,还请主子恕罪。”
“灵川坞假扮鬼域殿君王妃一事,你不但没有让本少主看到该有的效果,甚至还险些失手被擒,继而暴露出更多的东西,对此本少主很不满意。”
“谢主子。”
“起来吧。”
似是如此就可以将她和那些没有丁点儿自主权的人区分开来。
她虽然称这个男人为主子,但她骨子里到底高傲得很,从不认为她就是男人手下那种可以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卑微如蝼蚁一般的手下可以相提并论的,因此,解安琪只有在极不利于她的情况之下,方才会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自称属下,通常情况下她都会以她的名字‘安琪’来作为自称。
“主主子英明神武,气场强大,安琪心中钦佩不已,故而对主子心生敬畏,并非是真的惧怕主子。”如果可以,此时此刻解安琪真的很想远远的逃离这个地方和这个男人。
当真是个笑话。
就她这样的道行,也有资格在他的面前耍心眼?
“你何罪之有,本少主又为何要罚你?”垂眸扫了眼跪在地上,娇躺颤抖得厉害的解安琪,男人漆黑的墨瞳里掠过三分冷嘲,七分不屑。
就好像…就好像鬼域殿的君王妃一样,她不明白为什么同样都是女人,她生来就要被人践踏,而连一个正眼都不曾给她的宓妃,难道生来就是让人仰视俯首的吗?
说白了就是她解安琪不愿低人一等,不愿低首仰视别人,她想要的从来就是高高在上的俯视他人。
她要称他为主子,可她内心里却又不甘愿奉这人为主。
究竟又是为何,变成如今这样的?
明明她跟他,最开始的时候,应该是合作关系的不是吗?
每当她在这个男人面前卑躬屈膝的时候,解安琪都忍不住要一遍又一遍的反问自己,如果她当初没有遇上这个男人,那么她会不会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