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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手里,专人负责,造册待审。”
听听,怎一个有条不紊,怎一个周详妥当,在新婚翌日,脑筋如此清楚,口舌如何伶俐,他们的城主大人硬是与那些凡夫俗子区别开来,高啊,妙啊。
如果……城主大人这些话不是对着早已书成的批文照本宣科便会更高更妙了。
“城主,这里有几张请柬,都是为了贺您新婚请城主与夫人前去吃酒看戏听曲的,您若想带着夫人去散散心,老奴挑两张出来…”
“都给扔了。”秋寒月头亦未抬。
南忠始料未及。“都给扔了?”
“本城主成婚是本城主的事,用得着他们多事?扔了。”
“……这里面有一张请柬是方老爷发来的。也扔了么?”
“子轩?”方子轩是他在飞狐城结下的友人,两人虽称不上义比金兰,但彼此惺惺相惜,颇有些知己意味。“什么时候?”
“初九,也就是大后天,晚间戌时。”
“应下罢。”垂睫覆睑,似把全部心神放回抄握在手中的待批公文里。
南忠不由再次感叹,自家的城主大人,定力非比寻常,自制力傲视群伦,真乃神人,神人……嗯,如果城主未将那份公文上下反拿的话,他会更认同。
“城主,您……”到底在苦撑个什么劲儿?都是男人,谁没有过这样血气方刚的时侯,能体谅,能体谅啦,嘿嘿……
“哥哥,哥哥,哥哥——”
灵儿睡到饱醒,掀开长长睫毛,床帐外早有茗翠领着一干丫鬟待命。沐浴,着衣,绾发,用膳……将小主母伺候得周到又舒适。待灵儿享完新婚第一顿美食,拭净粉红小嘴,方问:“哥哥昵?茗翠姐姐,哥哥去哪里了?”
几个丫鬟都撇头偷笑:自家城主大人在这位小主母心里的先后位置,有待商榷呢。
茗翠暗瞪了诸丫鬟一眼,道:“禀夫人,城主到书房理事去了。”
“哥哥理事不理灵儿哦?‘事’比灵儿重要么?‘事’是谁啊?”好像,魏姐姐告诉过灵儿的,灵儿给忘了,嘻。
“禀夫人,这‘事’不会比您重要,城主不知道您醒了,不然只会理您,不会理事。”茗翠一板一眼,答得认真仔细。
“喔,那灵儿现在醒了,去找哥哥,哥哥就会理灵儿了是不是?”
“是。 ”
“灵儿去找哥哥!”灵儿跳下红木方椅,不等丫鬟搀扶,使如一只小鹿般蹦跃着走了。
茗翠未急于追出,而是转向几个丫鬟,面目冷若冰霜,“我告诉你们,夫人虽然有些孩子习性,但谁对她好谁对她坏那可是一清二楚,你们中有谁敢欺着夫人纯真做什么僭越冒犯的勾当,别人不说,我茗翠先会把她整死!”
“哥哥,哥哥,哥哥——。”
听闻这声音渐近,南忠识趣地告退出去。秋寒月站起身,掷下笔,走出桌案,打开双臂,将自己一身喜意一身暖香的小妻子迎进怀内,俯首在小鼻头印了一吻,问:“用过膳了么?”
“灵儿吃饱了。”小手紧紧抱着男人瘦劲腰身,一双光波滚动的娇媚大眼内,除了眷恋还是眷恋。“哥哥,灵儿醒来没有见到你,想你了。”
他又何尝不是?离开小家伙不过短短一个时辰,每一刻都在无限拉长,他怀疑置于书角一隅的沙漏年久失修,怀疑窗外的日头有意挤兑,恨不能推翻桌头一切,回到小家伙身边依偎厮磨……若他不是一城之主,他势必如此。
一手将她托起,一手将双肩阖严,掀足阔步,坐到珠帘后的长榻,先含住那张小嘴,喂饱心中馋兽,两只大手也不老实的游走,直把他家小妻子逗弄的娇喘吁吁,秋波欲滴,方肯歇止。
“……哥哥,这是换气,还是亲亲?”
他稳住紊乱心跳,稳住急促声气,舔了舔近在咫寸的两瓣润泽粉亮的红唇,问:“灵儿喜欢换气还是亲亲?”
“……灵儿都喜欢。”
“可是哥哥更喜欢亲亲。”
“……灵儿也是。”
“为什么?”秋寒月勾唇,存心逗惹小妻。
本能的娇羞,让灵儿低垂螓首,
细细声道:“因为亲亲时,灵儿也可以亲回哥哥。’
他低笑,“灵儿现在就可以亲回哥哥了。”
“好!”灵儿眸瞳大亮,应得亦响,小嘴如雨点儿般落在新任夫君的脸上。想她现学现卖,自无技巧可言,小小的嘴儿所经之处,必有水渍亮泽,不一时便将她家夫君的俊脸洗个透彻。然而,灵儿意犹未尽,转站到了颈上,手儿尚按着昨夜的记忆,撕扯着夫君衣上的扣袢。
如果,起先秋寒月尚能玩兴以对,任自家小妻子百般“洗礼”,那么,及待她家小妻子两排顽皮好奇的小牙咬中喉结,且盘袒不去时,便无论如何也无法泰然自若了,突如其来的热袭,让他额头沁汗,心生百爪。
“灵儿……”白日宣淫,可否?
灵儿扯着他腰间系带,鼓着桃花腮,恁是无辜纯真,“哥哥,灵儿解不开,帮灵儿呀……”
于是,天塌了,地陷了,万物皆不见了,什么礼教道德,什么风化教诲,尽带着翅膀飞到了九天之外,秋寒月将小妻子推倒榻上,最高级别的“亲亲”始焉……
主书房外,茗翠作为小主母的贴身丫鬟,尾随而来,不意被两个脸红脖子粗的侍卫拦下。
“我要找夫人……”
“知道你找夫人,你……你还是等些时候再来吧。”两个侍卫的四双眼睛游游移移,硬是不敢与这府内第一美婢对视。
“可是城主严词嘱咐过我,要我一步也不能离开夫人,夫人有什么事,我要……”嗯?茗翠窒住。
“哥哥,灵儿要在上面拉……哥哥……坏哥哥”
娘咧
霎时内,茗翠俏脸烧的连府内悬挂的喜花喜联也不及,掉转过头,没命狂跑。
“寒月,那日为了不误你春宵一刻,我早早走了,今儿个你我可要一醉方休。”
方子轩,飞狐城大富之家,性豪阔,喜结交,不拘小节,有“小孟尝”之誉,又乐善好施,每一年开仓放粮,周济贫苦,皆不遗余力。是以,秋寒月谢绝所有交际,惟独选了方府。
“子轩当日做得好,今日说得也好,你我定要一醉方休。”秋寒月掷杯一饮而尽,以示至诚。
方子轩纵声大笑,“我还有一坛十几年的老花雕,今日专为寒月打开,醉了就在小弟府里睡下,不醉不得离席。”
秋寒月方要笑应,袖角被微微扯动,身旁小人儿道:“哥哥,灵儿也要喝。”
“不行。”他断然否之。
“哥哥~~”
“乖。”
“……一点点?”
“不行。”
灵儿提了提鼻子,凑近他耳根,吐气如兰, “坏哥哥!”
秋寒月脚尖倏然绷紧,暗中切齿。
“怎么,嫂夫人是嫌闷了么?”对席的方子轩未闻这厢低语,道。“不如让拙荆请嫂夫子到偏厅小酌,然后歌舞到了,再一并欣常。”
“她体质特殊,不能沾酒。偏又最爱尝试。离开了我眼前,我无法放心,就让她呆在这里吧。”他怎放心把这小人儿交与别人?
“哈,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小弟也是明白的,”方子轩莞尔,侧首吩咐。“请夫人过来陪城主夫人说说话。’
半刻钟工夫。方夫人到了,亦是端庄貌美,款款下拜。
灵儿美眸瞠圆,“哥哥的夫人只有灵儿一个。为什么你的夫人会有四个?”
四十三、灵儿的施暴(VIP)
灵儿话落,方府待客的敞花轩内出现短暂沉静。
方府主人方子轩是诧异于这位城主夫人的不解世事,方府的四位夫人则不免有所触动,微作怔忡。
“城主夫人好风趣,无怪会得城主珍爱。’四位夫人中,原配大夫人首作笑语。
方子轩亦笑,接话,“都坐下罢,叫你们来,便是陪城主夫人说话解闷的,今儿个定要让城主夫人在我们的府内尽兴而归。”
“是,老爷。”
几位夫人甫坐稳,灵儿又有了好奇之处,‘“为什么叫老爷?你们是夫人,不是茗翠姐姐,不是南忠伯伯,他也不是哥哥的爹爹,为什么叫他老爷?”
在家里,茗翠姐姐与南忠伯伯他们才叫哥哥的爹爹做“老爷’,她们是夫人,为什么也叫?像灵儿,就不叫城主哥哥的爹爹做‘“老爷”……
灵儿是真心求解,全不知给人设难,如斯问题,几位夫人简直不知从何答起。
秋寒月笑咳一声,将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