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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一旦放开声哭,便会是上气不接下气的难过模样儿,看得秋寒月心疼又心焦,“哥哥没有凶你,灵儿哭什么?不许哭了,不要哭了……”
宿虓则立在一旁干转脚步,着急又无措,“好灵儿,乖灵儿,不要哭了,白虎哥哥凶得不是灵儿,白虎哥哥怎么可能凶灵儿?”
“吵架……不喜欢……灵儿……不喜欢吵架……”小人儿哭得鼻头红红,泪如泉涌,犹忙着痛陈喜恶,煞是辛苦。
“没有吵架!”两个男人同声同气,彼此暗暗冷横过一眼,又度道。“不是吵架!”
“……不是……吵架?”灵儿仰起泪脸,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寻求确定。
“对,不是吵架。”秋寒月向宿虓和煦一笑。‘你看,哥哥多欢迎他。”
“对,不是吵架。”宿虓向秋寒月挑唇一乐。“你看,我和他多友好。”
“……不会吵架?”灵儿打了个哭嗝,又问。
“不会吵架!”两个男人铿锵有声。
得到承诺,灵儿哭声渐歇,两个男人松下一口气来,突地,宿虓瞳仁滴转,见缝插针,“灵儿,白虎哥哥从很远的地方来看望灵儿,想住在灵儿家里,可好?”
秋寒月额角肌肉跳动,“不……”
“好!”灵儿道,泪光犹存的大眼睛甜蜜涌动。“哥哥欢迎白虎哥哥,灵儿也欢迎白虎哥哥。”
“这里既然是灵儿的家,灵儿明日带我上街去走几遭,可好?”得陇望蜀。
“好!”
“白虎哥哥有多日不见灵儿,有许多话要听灵儿说,今晚坐在房顶说整夜,可好?”好事须凑三。
“好!”这个提议,让灵儿更加快乐。“灵儿要变小灵儿,在房上打滚!”
“好,灵儿变小灵儿,白虎哥哥护着你……”
秋寒月将小家伙放到椅上坐稳,步伐轻快地迈到宿虓近前,唇角上扬,眉目含笑,压声道:“今晚子时,我和你相约城郊,是男人,就给我乖乖出现大战一场!哈哈……”
后者和颜悦色,如沐春风,道:“到时,别让本大爷打得你哭爹叫娘喊大爷!哈哈……”
三十七、大婚之前(VIP)
“姓秋的,今日要不要打?”
“打,当然要打!难不成你怕了?”。
“哼,本尊会怕屈屈一介凡人?”。
“你尽可用些法木取胜,本城主不会取笑你。”。
“嗤,你当本尊和你们这些最爱言出无状出尔反尔的凡人一般么?本尊一言九鼎!”
“哪恁多废话,还不快走!”
深更半夜,两个男人骂骂咧咧,一路走,一路打。
宿虓喜爱灵儿,打灵儿还是一只小狐时便已动了情思,但这情思,早被百鹞与其父联手掐断。
百鹞道:“你不会是灵儿的良侣,灵儿如果一定要嫁,她所嫁的那人必须能够让灵儿完全信任,而灵儿对你的信任尚远不及百某。在灵儿心目中不能超越我这个大哥的人,百某绝无可能将灵儿交给他。”
宿父道:“虎族长子身为未来族长,身负虎族兴亡,须严律己身,修得大成,两千年内不得破己童子之身。你认为百鹞会让她的妹妹等你两千年么?还是你愿意为了一个小女子让自己千余年道行一朝丧尽?”。
千余年的岁月,饮朝露,食素果,吸精华,克私欲,清苦而无味,将修行一朝丧尽的确太过可惜。但若有灵儿深情相付,他情意舍弃长生,相守红尘。可是,他感觉得出,灵儿对她,与山里对她好的每一个并无不同。灵儿对他的信任,源于天性的单纯,而非百鹞所说亦是他所期望的毫无保留的托付。
所以,他按父亲传唤,离开了飞狐山,回到虎族密境,摒杂念,弃凡俗,潜心修炼。然而,私心里终是希望灵儿情窍关闭,情思莫萌,待有一日他出现在她面前时,能执子之手,到天荒地老。
百鹞那日突临密境,把几个执意要打一场的兄弟打败,只问找寻灵儿下落。虽然来去匆匆,但足以让他晓得灵儿安危有虞,兹此再也无法安之若素。被父亲及族中长老强压多日,一番争执,返回飞狐山,遇见百雀儿。百雀儿居然喜孜孜告知他灵儿即将大婚,且这桩婚事是百鹞亲允,那个妹婿人选他们都满意得很。他曾与飞狐山近百载,自然明白在百家百鹞的话比灵儿母亲的话还要当紧。那百鹞的挑剔难缠连天界上仙也要竞相避走,能让其称许的便是连神仙也不及…他如何按捺得住?
于是,他出现在飞狐城,秋寒月找茬添堵。
“姓秋的,你见过灵儿初成人形时的样子么?你知道那时她有多可爱?包在粉色的襁褓内,又小又软的一团,让人只想亲了再亲,抱了再抱。哈哈,简直可爱到让人没办法不爱…”
这话,是他与秋寒月于城郊第一回夜半大打之后,他颇君子地不以法力取胜,纯以男人的力道和拳头说话,如此斗了两个时辰,两个人皆气喘力疲倚树调息时,他的嘴很不君子的挑拨挤兑。
作为情场胜利的一方,秋寒月心理上占着绝对优势,本可以付之一笑,彰显本人泱泱之风,奈何听了这样的话,想到自己未能目睹小家伙小时的可人模样,想到这个男人见过自己没有见过的绝妙风景,一股气恼迎头冒上,脸色自然就难以好着起来。
因之,宿虓笑得越发猖狂。
。“姓秋的,你知道学会说话第一个人叫得是谁么?不是娘,不是爹,不是大哥,而是‘白虎哥哥’,挥着两只小手,便是那样‘白虎哥哥’‘白虎哥哥’的叫,叫得你整个人都要酥在他上,哈哈……”。
这是宿虓与秋寒月第二回夜半大打之后,前者向倚在同一棵树喘息的后者的攻心之语。
秋寒月何尝不知道这厮的卑鄙伎俩?可是,每每想到那样可爱那样教人心尖发痒的灵儿,自己永远无法亲见,便很难不去讨教。
“姓秋的,你知道灵儿最爱玩的游戏是什么么?她是狐身,我是虎形,她骑在我颈上,我带她玩遍整座飞狐山,哈哈哈……”
这是宿虓与秋寒月第三回夜半大打之后,前者再次的攻心话。
此次,秋寒月甩身就走,后面追来宿虓刻意拔高的响笑。
。“城主,离大婚日越来越近,您这脸上的伤怎么越来越多,这可怎么办?应快点找大夫医治呀,难不成您要带着伤拜堂行礼?”。
城主大婚诸事,府内有魏怡芳全权操理,府外便由南忠接洽采置,但城主这些日子脸上突添伤迹,且随大婚日愈近,伤愈来愈多,不免让这位忠心为主的老管家气煞急煞,一径围着主子打转哀求。
秋寒月带着一脸的伤,品茶饮茗,不怒不笑,保持着最高品质的高深莫测,“这些事寒月会看着办的,忠叔还是把心用在该操心的事情上。”。
。“老奴决计不会忘了正事,但庄主的伤却是正事中的正事,您……,”
“那边,有什么动静么?”。秋寒月突问。
“那边?”。南忠一怔。
“对,就是那边。”。秋寒月放下茶盏,抬起眸,眸心淡若静湖。
南忠脸色稍紧,迟讷了半晌,道:“城主放心,老奴不会让任何人扰了城主的大婚之喜。”
。“我自然是相信忠叔,但你认为到今日,他们还能听得进你一句话么?,”
“老奴……”
。“不管怎么样,小心为上。为了忠叔,我对他们已经有多有忍让。,”
“老奴明白。”南忠垂头,愧疚与感激尽浮于面。 “老奴拼尽会力,也不会让那些人害到城主,害到夫人……”
秋寒月淡笑,“这么多年过去,他们最好变得聪明些,忠叔该晓得他们若真敢把脑筋动到灵儿身上,本城主会怎样罢?真有那日,本城主只能提前请忠叔见谅。”
兆邑城。庆王府。
。“大婚?秋寒月大婚?,”话者,庆王府小王爷严朝宗,本正兴致颇浓地持剪修剪花枝,听闻了友人送来的信息,面目阴翳。“消息确实么?”。
友人道:“自然是确实的。你也知道我与忠正侯府的关系,今儿个我去那边看望姐姐,听着柯老侯爷吩咐府内总管准备贺礼送去飞狐城,贺城主大婚之喜。”
。“他想大婚?他居然敢?!”。
友人推波助澜,“说得正是。当初大郡主身亡,庆王府接受皇上的调解愿意息事宁人,条件就是秋寒月正妻之位永远留给大郡主,如今他敢大张旗鼓地娶老婆,是以为咱们庆王府没人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