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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大骂,一张讨喜的娃娃脸上凶狠密布。
原野方脸沉冷,一字不发。
秋寒月听骂多时,道:“难道你们未发现这寒叶双蝶做案方向有什么特别之处么?”
二人皆抬眸向他。
“不管他走到什么地方,都会拣当地最显赫的人家下手,先图财,再图色,后害命。”
原野颔首,“我也发觉了。可如果不能事先知道他们的落脚点,也就无法事先防范。”
秋寒月颔首,“的确,他们的轻功和易容术好到那般地步,缉拿起来委实不易。”
听他轻描淡写的口吻,麦夕春好大不满,“四师兄也不恼的么?他们这是在你的地界犯事,以你以往的脾气,早就该提起剑把这些败类赶尽杀绝。难不成是这几年的锦绣生活磨光了你的锐气?”
念在这位师弟因气极攻心以致口不择言,秋寒月这一回决定不予计较,唇角微掀,“我现在喜欢以最省力的方式达到目的。”
“你有主意了?”那二人瞳仁骤亮。
秋寒月中指叩桌,“进来罢,你要在外面听到几时?”
橘衣丽人施施然踱入。正举盅润喉的麦夕春“卟”地将入口的茶水喷出,“……她、她……魏怡芳?”
魏怡芳眼不看心不烦,直接走向秋寒月,坐其左侧位上,“说罢,我该如何配合?”
“做几桩值得人口舌相传的事,把那些人引过来。”
“有一点你有没有想过?”魏怡芳乜着这个执意要把自己送到淫魔眼皮下的损友。“你推出我,说好听点是为了将淫魔早日捉拿归案,安定你飞狐城百姓,实则你最大的原因是为了不让他们危及到你的小美人罢。但我时下住在你的城主府,把人引过来,等同是引到了你的城主府上,以你家那位小美人的姿色,如何躲得过?”
秋寒月覆眸,“我会把她暂时送往别处。”
“不怕她误会?”
“你不是试过了么?”
“……”这厮,忒猖狂!
“等等等等。”麦夕春一脸匪夷所思,插进话来。“四师兄,你是想拿她当饵,引那两个淫贼主动上钩?”
“有什么不妥?”
“虽无不妥,但这……”麦夕春眉眼悒郁,闷闷声道。“你……你为了你的女人,让别的女人犯险,未免太不厚道。”
秋寒月不以为意,“幸好,你说的不是别人的女人。”
“不是别人的女人又如何?就算她没有男人,也不能……”
“谁说我没有男人?”轻轻巧巧,魏怡芳道。
麦夕春两目暴睁,咄咄逼人,“你有男人?!”
“与你何干?”
被噎个结实,麦夕月脸色胀紫,半晌憋出一句:“的确与我无干!”随即,旋踵而出。
“他怎么了?”原野眉头高锁,纳闷道。“明明晓得魏姑娘不可能会有半点闪失,发这脾气做什么?”
秋寒月眉梢轻扬,淡道:“关心则乱。”
“秋寒月,你袖里揣了什么东西?”
“新养的宠物。”
“你什么时候养起了宠物?”
“最近。”
“什么宠物?”
“一只成了精的小狐狸。”
“……秋寒月,你有毛病!”
秋寒月勾了勾唇角,实话无人信,奈何?
此刻,他与魏怡芳乘坐城主专辇招摇过市。这驾专辇,惟有皇亲国戚并得封地者方予配备,四面挑空,垂幔拂挠,高椅阔背,盘龙踞凤,坐其上,视野高瞻远瞩,不胜开阔。
邀魏怡芳同坐,是计划的一部分。他要让魏怡芳这张艳彩流芳的脸呈现在整座飞狐城百姓的眼前,若寒叶双蝶隐匿飞狐城内,便断无放过这等绝色的可能。
魏怡芳的确是这个世上最了解她的人,他此举,为了捉贼,捉贼的泰半原因却是为了灵儿。若时时刻刻携着带着揣着,犹不能让自己一颗心完全安稳,他只得设法除去诱发他不安的恶因。
“秋寒月,如果因为这场出游,我爹来向你逼婚,你准备如何应付?”
“本城主就是想对令爱始乱终弃,能奈我何?”
魏怡芳微窒:人无耻到这个地般,当真便是无敌了罢?
“别傻坐着,笑,向本城主含情脉脉的笑,最好一笑倾国,今夜就能把那两个淫贼引到你房内。”
魏怡芳微恼,举拳便打,“你这厮莫放肆得太过!”
目测她落拳方向,他以掌抵开。
魏怡芳察这损友动作轨迹,美眸疑眯,“你方才那一挡,该不会是怕我打了你的宠物罢?你几时变得如此爱心丰沛了?”
秋寒月径自打开袖筒,瞄一眼酣睡其内的小家伙,伸出手指触了触她湿润鼻头,捏了捏她茸茸小耳,惹来呀呀抗议。于是,城主大人的心情分外灿烂起来,唇角的笑容不觉间多了几分柔旖甜溺。
魏怡芳被惊:欺负宠物能让飞狐城城主如此满足么,这厮……疯了。
“秋寒月,本姑娘不和你一起在此丢人现眼,你坐你的华车辇,我逛我的飞狐城!”她纵身跳下。
秋寒月抬首,向佳人离去背影,投去深情一睇。
翌日,秋寒月携美赴宴。
仍然是飞狐城巨商大贾出资赞助的华宴。有酒,亦有花,且是百花盛放,令人目不暇接。定力稍差的,只怕当朝会鼻血喷溅,闹出笑话。
魏怡芳目光在那些乍现的雪臂、半露的酥胸上抹过,俯身边男人耳边,道:“难道你认为,你要找的人会易容成这等香艳模样?”
“不无可能。”秋寒月夹起一片牛肉,却硬是不小心把它抖落到膝上,而后不着痕迹地递进袖筒内孝敬。唉,这件袍子又废了。
“醉翁之意不在酒。”
“连你这坛酒都不入本城主的眼,你认为她们可以?”
“夸我还是骂我?”
“任君挑选。”
魏怡芳美眸娇媚睨去。“秋寒月,你的确是个好对手呢。若不然,我们假戏真做,成婚如何?”
秋寒月拿指挠着小狐狸下颌,毫无建树的提议,完全不予理睬。
“救命——”
管弦奏鸣中,女子的呼救声尖厉划入,引来哗声一片。
魏怡芳第一个冲出。
十九、灵儿的惊变
秋寒月走出来时,魏怡芳已与人交上了手。
一个人?他微微意外。
寒叶双蝶一向是出入成双,形影不离,如果眼前是一个人,便不会是寒叶双蝶……预估失误了么?
寒叶双蝶做案手法,除了择当地最为显赫的人家,还最喜淫乱已然名花有主的女子。而其他随同遭殃的,只是他们的顺势而为。
他是飞狐城城主,刻意与魏怡芳出双入对,让魏怡芳的绝色容貌现在整座飞狐城前。尤其,寒叶双蝶自负武功盖世,少选夜黑风高时出手,如此时一厢人声鼎沸一厢半明半暗最合他们口味……
他制造出了寒叶双蝶出手所有条件,如果还不能把人引来,岂不是白忙一场?
“秋寒月,你不帮忙就罢了,站在一边看热闹算怎么一回子事?”交手间隙,魏怡芳娇叱。
“你需要么?”他挑了挑眉。
那个人根本不是魏怡芳的对手,何必苦苦支撑?似乎……是在拖延时间,可拖延的是谁的时间?
……魏怡芳?……我?
他突然一震。
他怎么忘了灵儿?
没错,灵儿是此刻在他的衣袖里,他知道,但寒叶双蝶不知道。
那日,灵儿与三女上街,举城都在猜测城主府里的小美人来路与名分,而他在广众之前将灵儿抱走,必定业已风传街头巷尾……
寒叶双蝶的目标是灵儿,不是魏怡芳!
虽然,时下灵儿未在府里,但那里是他的家,他有责任保护那个门里的老老小小平安。
“灵儿,一会回到府里,你就找个僻静地方躲起来,月哥哥有事要办,听到了么?”
吱吱。为什么?
秋寒当她已经答应,快马加鞭,归心如箭。
府内如他所料,正处水深火热。
寒叶双蝶既然做得是见不得人的勾当,手段自是极尽卑劣之能事,将迷药下到了府内水井内,八成的侍卫尽被放倒。剩下的,便有了一场苦战。
秋寒月跃进府墙,踏着血腥气味,径自取向那三房侍妾所住的院落,远远即听到了三女的哭叫叫喊声,他脸色骤沉。
“乖乖呆着!”把袖里的小狐放到了花丛内,拔出缠在腰间的软剑,飞身掠去。
偏院的室厅央心,三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