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什么,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是包着那一对小可爱的东西。
一个大男人,手里拎着两个碗状布料,想到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他嘴角微扬,大手别扭的在帮她搓洗着。
虽然这东西他不知道怎么洗,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但最后还是给洗干净了。
下去给她买了早餐,温在了锅里,大厅也收拾干净,她吃的零食、干果,还有茶几上喝了一半的茶水,以及柜子上摆放得杂乱的书,都被他一一归整,收拾好,才取了门口的军装,穿了起来。
然后拿着帽子走进了卧室,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给她理了理铺满了整个枕头的黑亮发丝。
才起身走了出去,将门关上,戴上了帽子,在清晨的夜色里,开着车回到了驻地。
车刚一驶进大门,就有警卫兵跑了过来行礼,“团长,昨晚京都军区发过来的包裹,加急件。”
阎泽扬看了一眼,伸手接了过来,上面写着沪州市一三七部队阎团长亲启,“我知道了。”随后将车开了进去。
下了车,他手里拿着东西直接走进了办公室。
将包裹扔到一边,摘了帽子,走公桌前,拿起电话拔了过去。
转接后,阎泽扬直接沉声问道:“包裹怎么回事?”
“团长。”对方说道:“昨晚打电话,他们说你不在驻地,是这样的,我还没搜集到东西,你让我查的那个女人就出事了,她和一个同班的男同学乱搞男女关系,第二天报警告对方强女干,男同学被抓了起来,他家里有个亲戚在公安线上,最后查明两人是处对象关系,那个女同学还收了男同学价值二百块的东西和钱,是你情我愿,这件事影响很大,学校已经将两个人全部开除了。
我趁机拿到了那个女人除了行李其它所有的东西,其中有一个本子上面写的东西很奇怪,上面还有团长的名字,我觉得团长你应该看一下,这女人不知道是不是间谍,是否会对你有所不利,她现在已经被家人接走了。”
阎泽扬挂了电话。
想了下,转身取过那个包裹,撕开外层纸包,里面是一沓纸质东西。
既然已经邮过来,电话里的人就将所有觉得可疑之物都邮了过来。
阎泽扬坐回了椅子上,将其中的几封信看了看,都是以前温馨给她邮寄的信件,他匆匆扫了一眼,被他扔到了一边,剩下的就是宋茜在学校写杂志报纸的稿子,都是底稿,有的已发表,有的石沉大海,上面都有标记。
阎泽扬皱着眉头,翻了翻,全是些悲春悯秋的内容,要么就是一些博人眼球的小故事。
他又看向了最后那个像日记本一样的东西,里面除了一些乱写乱划的草稿,就是一些灵感记录,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翻到了最后,有一页,被折了一角。
他将那一角展开,凝眸看了过去。
在看到他的名字的时候,他瞳孔微微缩了一下。
这张纸用笔划拉得很匆忙,显然不知是心很乱还是想掩饰什么,字迹是不清楚的,而且写得很简略,只标了关键词,估计只有本人看了才清楚什么意思。
一开始是按人名排列,第一个是男主,后面是他的名字。
下面只有两个字,女主,后面是空的,再后面是女配一女配二女配三……
男配一二三四……八。
在女配那里,写着两个熟悉的字,温馨。
阎泽扬已经沉下脸了,继续看了下去
接着就是以年份排列,每个年份后面都跟着几个凌乱的词。
七八年后面是高考和京都字样,后一年是大学、女配一、阎家的字眼。
八零年仍然标着阎家,地址、通信、男主调职,女配一逃离南下。
再后面几年,结婚、毕业、特权。
再后面私营、创业……
一开始阎泽扬只是匆匆扫一遍,可是随着后面日期越来越多,一直标到了2018,阎魔头才挺直了脊背,俊脸冷厉,眉头轻蹙,开始仔细的分辨上面每一个年份后面的关键词。
越看他面色越沉,甚至还是香江、回归字样。其中出来的人名越来越多,而他的名字也时不时夹杂其中。
他盯着手里这个东西,思绪乱飞,2018?为什么那么巧合?这到底是那个女人臆想出来的,还是……
难道她与温馨一样?
有一年后面还标出了三个字,温馨,死!并用画了好几个圈。
就在他看着这个东西,内心疑虑重重,冷静之中夹着莫名的慌恐,又有一丝愤怒之意的时候。
“报告!”手下一个连长敲门走了进来,交给他一份连里士兵的训练计划,连长是很忐忑的,他们边是这次抽查的体能训练成绩不太好,他就怕团长给他一通臭骂的。
但没想到计划交了,阎团点了点头就摆手让他出去,连长出去的时候,还感觉到不可思议,阎团居然什么也没有说,还以为他要被骂得狗血淋头,他还准备了,团长要骂他,他去回去骂死那群不争气的兵崽子。
打发走了人,阎泽扬再次拿起了扣在桌子上的笔记本,看着那几页记录,越看越似冥冥之中像是这些真的能发生一样,那种感觉好似心口压得千金重石,某种他无法预知的东西,正缓缓向他揭开了真面目。而他,却犹豫了,不敢去轻易面对这样的真相。
可是退怯又绝对不是一个男人,甚至一个军人的作为。
半月后。
阎泽扬挪出了一整天的时间,带着亲信赵东升风尘仆仆的赶往了桓桦市。
他已经调查过,这个宋茜六月初被学校开除后,回到了宋家,第二天就被嫁给了一个傻子,洞房的时候,她将对方家里的傻儿子那东西给踢爆了,在傻子哀嚎声和家中乱套的尖叫声里,宋茜找到机会狼狈的逃了出去,后来在火车站跟着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上了火车,一路到了桓桦市,后因没有身份证明,被男人囚禁在家中,在她偶然反抗当中,戳瞎了对方的眼睛,再次逃了出去。
因为没有身份被公安拘捕后,她与那个男人双双入狱,八月中她以伤害罪被判了二十年刑罚。
阎泽扬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是在桓桦市第四监狱会见室,二十岁的宋茜,身着灰白色的监狱服,戴着手铐脚镣,因为刚入狱不久,神色慌恐,走了进来的时候,一见到阎泽扬。
她一下子就冲了过去,却被后面的狱警死死拽出了撩拷,摁在了会见室桌子对面的凳子上。
“阎泽扬,你把我弄出去,我求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宋茜的情绪非常糟糕,激动有嘴巴都在颤抖,近看能看到她脸颊的肿块和嘴角的伤。
女子监狱里的滋味并不好受,无论身处哪里,弱肉强食的规则一直都存在着,像她这样瘦弱又长得不错的年轻女人,永远是被欺负的那一个。
阎泽扬一身军装坐在那儿,他目光看了那个狱警一眼,狱警冲他点了点头,转身出了会见室,将门轻轻关上。
他不是神仙,并没有什么三头六臂,之所有那么多关系,无非朋友的关系借来已用。
那些与他交好同样身份深交至友,那些和他从小在大院里一起长大摸爬滚打的好兄弟和铁哥们,这些人每一个的背后,都有着强劲的背景,他们都在不同的位置上,有着不同的关系网,这样的关系网是互通的。
这样的小事儿,不过是打一个电话的事情。
所以,这世界几乎没有他找不到的人,没有办不了事儿,甚至比他父亲,比他去求那些认识叔叔伯伯,要更实际更方便也更好用,付出的也要更少,这就是属于他的势力圈,属于他的处事手段。
“宋茜,我知道你的处境现在很糟糕,我可以适当的让人在狱中关照你一下,但是,我问你的事,你要老老实实的回答我。”
他取出了她的笔记本,翻到了那一页,他并没有交给她,而是打开,让她看清楚了上面的字,他脸色肃穆,目光凌利,沉声问道:“这是在你笔记里发现的,里面有我的名字,你可以解释一下吗?”
原本还很激动的宋茜,在看到那个笔记本里的潦草的字迹后,出奇的平静了下来。
才两个月的工夫,年纪轻轻的宋茜就脸颊凹陷,如风吹倒般瘦成一把骨头,眼神也失去了昔日的光彩,她盯着那个笔记许久,才看向一直耐心等她开口阎泽扬。
“你千里迢迢从沪州过来,原来是为了这个,我说回到宋家,除了行李卷什么都没有了……”宋茜笑了一声,她身体一下子倚到了靠背上,她看着对面的人说:“好啊,只要你把我弄出去,我全部都告诉你。”
似乎早已料到她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