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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早已被付涛等人从外面上了锁。洪七公说,我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我会对你负责的。说罢,又强行扑了过去,将王芳压倒在床上,撩起裙脚,剥下里面的三角裤,一路挺进,直捣黄龙。刚抽插了几下,王芳便用呻吟代替了反抗。洪七公活到30多岁没碰过女人,而王芳更是久旱逢甘霖。彼此一旦尝到了甜头,便一发不可收拾。俩人相互折腾,一宿没睡。
第二天一早,付涛和大喇叭等人为洪七公开了门,只见王芳躺在床上,娇喘声声,意犹未尽,洪七公则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坐在床沿,报以一脸感恩戴德的表情。
中午,付涛去餐厅打开水,见洪七公和王芳在一起做饭,付涛故意揭开锅,半开玩笑地问:“怎么样?生米煮成熟饭了吗?”洪七公使劲点点头,并诚恳地邀付涛共进午餐,被付涛婉言谢绝了。付涛心想:我才不愿意给你做“电灯泡”呢!
自从那一次霸王硬上弓以后,洪七公深深体会到女人身体对自己的重要,从此将王芳当成心头的宝,念念不忘。饮水思源。每每念及大恩人付涛,洪七公感激不已。这天正好是双休日,洪七公略备薄酒,请来了所有对自己有恩的人,包括主角付涛,配角大喇叭和吴鑫,策划人员二副和孔夫子。陈青山因为晚上要当班,所以没有出席酒会。
酒会伊始,初尝禁果的洪七公有感而发:“女人这东西,其实很好搞定!”
“你一个愣头青,还敢班门弄斧,跟我们这些泡妞高手谈女人!”付涛抓住洪七公乱骂一通,接着又孤芳自赏地说,“你穿开裆裤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谈恋爱了。”
“你比我大不了几岁,我穿开裆裤的时候,你不也一样光着屁股四处跑?那时候,你还没有完全发育,就开始恋爱?这到底算是什么关系?”洪七公抓耳搔腮,百思不得其解。
“君骑竹马来,绕竹弄青梅。”付涛恃才矜己,卖弄风骚。
“文学爱好者不应该用文学来装点门面。你何不说得简单点,就四个字——青梅竹马。付涛,我知道那个和你两小无猜的女孩叫什么。马丽。对不对……”二副狠狠数落付涛一番。
付涛笑笑,无言以对。沉默片刻,付涛情不自禁地聊起最近正在阅读的《远洋船长》。付涛说:“书中的远洋船长曾经收养了一个干女儿,并将干女儿占有己有。船长上船后,干女儿红杏出墙。后来被远航归来的船长逮个正着。唉,这女人嘛,水性杨花,真不是好东西!”
“那后来怎么样?”洪七公感到好奇。
“后来还能怎么样,离婚呗!”付涛淡淡地说。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结婚。”洪七公变得垂头丧气。
“对,你这个王老五干脆不要结婚了!”付涛损人不利己。
“如果我是远洋船长,公休前我就先打个电话回家,给奸夫淫妇提个醒,免得撞车,彼此都尴尬。”大喇叭轻描淡写地说。
“你们年轻人就爱胡扯!书中所写的那个年代可不像现在,根本没有电话。”孔夫子推翻了大喇叭的假设。
“照我说啊,有没有电话并不重要。即使那个时候有电话,我看这电话也不必打。想想看,你这电话一打,岂不是打草惊蛇?倒不如深更半夜偷偷摸回家,说不定正好捉奸在床。”二副也忍不住接下话茬。
“抓住狐狸尾巴,你又能把她怎么样?到时候,只怕她要撕破脸皮,和你摊牌。再说,离婚时还得分一大半家产给她。要知道,法律向来倾向于女人。到头来,落得家破人亡,这又何必呢?”付涛说罢,摊开双手,报以一脸无奈状。其实,付涛曾有过这方面的经验教训,没有人比他更明了其中的辛酸与无奈。
“付涛,按照你这种逻辑,如果你真的中了那个头彩,你就甘心戴一辈子绿帽子?我看还是长痛不如短痛,休了她,咱们还可以重头再来嘛!再说,她做出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还好意思要你一半家产?要是我老婆在家偷汉子,我不知道就算了,一旦被我发现,我一定饶不了她。你猜我会怎么惩罚她?嗨嗨……”大喇叭说到这里,有意设下悬念。
洪七公凡事喜欢刨根问底,就连读书都是先读结尾。此刻,见大喇叭故意在吊自己的胃口,洪七公忙识趣地为他斟满一杯酒,催促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吞吞吐吐,跟个婆娘似的。大喇叭重重呷了一口酒,将酒含在嘴里,很陶醉地闭上双眼,仿佛男人高潮来临前快要射精的样子。洪七公不耐烦了,趁机将手伸进大喇叭的胳肢窝挠起痒痒。大喇叭忍俊不禁,噗哧一声将一堆垃圾从嘴里射向空中。垃圾随后又天女散花般地落在洪七公的被褥上。
在这几个人中间,数实习生吴鑫年龄最小,也最勤快。见洪七公满脸不悦,吴鑫赶紧跑进卫生间取来一条毛巾,一点一滴擦洗被上的污渍。擦完被面的污渍,吴鑫又将被里翻过来,无意中发现被里上面也有一大块鸡形的污渍,看上去像是一张中国地图。吴鑫一眼就认出这是洪七公手淫时不小心留下的罪证。毕竟,大家都是有着七情六欲的正常男人,偷偷做点小动作也是在所难免的。其实,这种事情对于吴鑫来说更是家常便饭。
吴鑫年仅二十四岁,目前还是个处子之身,对于男欢女爱的事情特别敏感。每当从书中看到一张三点式照片或是一个淫秽的字眼,身上的相关器官就会迅速作出反应,之后他总免不了要自慰一番。吴鑫自以为罪孽深重,想不到洪七公也自甘堕落,俩人算是同病相怜。想到这里,吴鑫窃笑不止。
众人一哄而上,开始欣赏洪七公的杰作。洪七公羞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谎称是以前住在这个房间的船员遗留下来的,并且一再解释他的手淫风格与众不同。不容洪七公再作辩解,付涛接下话茬:“是不是手淫时用卫生纸包在龟头上,射完了随手一擦,然后将卫生纸扔进马桶用水一冲,不留任何蛛丝马迹?”
洪七公一听乐了,笑道:“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哩,原来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众人听后皆捧腹大笑。笑过之后,洪七公将话锋一转,要求大喇叭继续放狗屁,说着又要动手动脚。大喇叭拗不过洪七公,只好央求他高抬贵手,接着又说:“首先声明,我是念在你为我倒了一杯酒的份上,才肯将我的祖传秘方无偿传授给你。其实,方法很简单。你听好了!如果将来有一天你老婆对你不忠,你就在她的下身打两个孔,套上一把锁,再让她穿上一件铁裤衩,彻底封了她的腰洞……”
没等大喇叭说完,众人抱在一起,倒在床上笑得直打滚。吴鑫纳闷了,埋怨道:“好你个大喇叭,真是得理不饶人啊!你真够狠的!你说哪里不能锁,偏偏要锁那个地方?那样一来,女人岂不是连尿都尿不出来了?”
洪七公骂吴鑫:“小孩子家,懂个屁啊。阴道是阴道,尿道是尿道。不要上下颠倒爹娘不分!”
付涛取笑洪七公:“你他妈的,半个月前还是个小处男呢,现在倒笑起人家小孩来了。你这不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吗?”
孔夫子叹道:“唉,大喇叭自称精通法律,想不到他竟是个法盲!”
大喇叭摇摇头,笑着说:“非也!非也!我正是因为懂得法律,所以才会钻法律空子,这就叫作‘知法犯法’。锁女人阴道只能算是婚姻内强暴。只要你不去自首,难道她还好意思脱下裤子去报案吗?没人检举,法律也爱莫能助啊!再说,大丈夫既做之,则安之。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你决不要轻易坦白。有句话叫作‘坦白从宽,把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大喇叭眉飞色舞,一番话说得洪七公心悦诚服。洪七公举起酒杯,要向大喇叭行拜师酒。大喇叭也不谦让,当即为收得高徒与众人一一举杯表示祝贺。
二副说:“其实,在这个问题上,你们都进入了一个误区。如果你们将来真的戴了‘绿帽子’,我可以给你们指引两条路,供你们参考:其一,敞开胸怀,说声‘走好,我的爱’,并祝她幸福;其二,想尽一切办法,和前任女友或妻子继续保持亲密往来,给那个横刀夺爱的男人也戴上一顶绿帽。这叫‘请君入瓮’,也叫‘以牙还牙’,简称‘绿帽反扣法’。”
洪七公摇晃着脑袋,竖起大拇指夸道:“二副言之有理!对,绿帽反扣法,我喜欢!”说罢,又举起酒杯,欲拜二副为师。
大喇叭骂道:“你这个叛徒,刚刚拜我为师,现在又要拜二副为师。朝三暮四。我要将你逐出师门!”
洪七公据理力争:“谁说得有理,我就拜谁为师。”
孔夫子叹道:“洪七公啊,洪七公,你这个人也太善变了吧?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