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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苏珊咬了咬嘴唇,不再哭泣,乖巧地上前拿起香递给陈帆。
陈帆摸出打火机,点燃香,将一半分给苏珊,然后带着苏珊给陈家老太爷上香。
随后,陈帆又和苏珊一起给陈家老太爷烧纸,期间,苏珊咬着嘴唇,任由泪水滑落脸庞,而陈帆的表情始终很平静,只是隐藏在平静下的那份悲伤比之前浓烈了许多。
上完香、烧完纸,两人如同三月份在燕京医院内院那间重症监护室里一样,跪倒在地,给陈家老太爷叩了三个响头。
做完这一切,陈帆再次轻轻擦去苏珊脸上的泪水,棒起苏珊那被泪水染湿的脸庞,轻声道:“姗姗,你到爸妈那里等我,我想单独陪老太爷一会。”
“好。”
苏珊轻轻点了点头,虽然她很想陪着陈帆,和陈帆一起分享那份镂刻在内心深处的痛。
但她也知道,有些痛,她无分享。
陈帆对陈老太爷那份感情,不是她能够理解的。
烈日当空,苏珊含着泪,咬着嘴唇,深深看了陈帆一眼,转身离开。
“呼~”
陈帆抬头望天,阳光刺眼,他忍不住闭上眼晴,狠狠吐出一口闷气。
随后,等他再次睁开眼晴的时候,平静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笑着,笑着,陈帆上前,抓起篮子里的陈年茅台,用牙齿咬开。
“咕咚……咕咚……”
打开酒,陈帆不做停顿,扬起脖子,狠狠灌了一口。
烈酒入肚,陈帆却丝毫没有反应,依然扬着笑脸,看着墓碑,笑呵呵道:“老家伙,你看我也没用,我是不会给你喝的。”
“嘿嘿,我知道,你这会肯定在骂我:你他娘的不尊重老子也就算了,居然连口酒也不给老子喝,小心老子一枪崩了你。”
“老家伙啊,你知道的,从小到大,我就不怕你那一套,不信,不信你跳出来崩我一枪看看?”
说着,陈帆眼圈一红,再次扬起脖子,灌了一口酒,一下子,瓶中的白酒少了一半。
“唉,我也不瞒你,之所以不给你喝,是因为上次我在回来的时候,你有病不跟我说,还拉着跟我喝酒,害得你走后,我自责了很久。所以,第一瓶,你就看着、谗着吧,哈蜘……“
话音落下,陈帆哈哈大笑一声,然后再次扬起脖子,一口气将剩下的半瓶酒喝了个精光。
“你看,我还是很厚道的,知道你快憋不住了,所以早早喝完。”陈帆说着,又打开了两瓶酒。
“来,咱们碰杯!”
烈日下,陈帆左右手各拎着一瓶酒,轻轻撞击了一下,先是在墓碑前洒了一瓶,然后扬起脖子,一口气将剩余一瓶白酒喝了个精光。
“来,再喝!”
两瓶酒下肚,陈帆像是没事人一样,再次打开了两瓶酒,将瓶子互相撞击了一下,又是一口气干掉了一瓶。
虽说陈帆从小因为接受了特殊训练,基本喝不醉,可是这样连续干掉三瓶白酒,而且基本都是一口气,多少有些吃不消。
第三瓶酒下肚后,他的呼吸略显急促。
随后,他默不作声地放下酒瓶,颤抖着口袋里摸出香烟,抽出两支,叼在嘴里,拿出火机,试图点燃。
或许是陈帆有了几分醉意,点烟的时候,拿着打火机的右手始终颤抖不说,点了好几次都没点着。
终于。
陈帆点燃了两支香烟,将一支放在了墓碑前的台阶上,自己叼着一支。
深吸了一口香烟,陈帆再次开口,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说,声音嘶哑的让人心悸:“老太爷,对不起,我没有参加您的追悼会和出殡仪式。”
话音落下,滚烫的泪珠再也无控制,直接涌出了那双血红的眼眶,沿着那张坚毅的脸庞,缓缓滑落。
“不是小帆不想,也不是小帆不孝,实在是小帆不想您离开的时候,让外人看您和老陈家的笑话。”
“小帆知道,在您内心深处,陈龘建国和我都是您的子别,您不想看到我们内讧。但如……您也知道,我性子倔,有点傻傲,所以陈龘建国要赶我出陈家,我就撂下了狠话,并且在南龘京……军,区狠狠地羞辱了他一次。”
“怎么说呢,那天羞辱他完之后,我心里也不好受,也有些后悔一一因为我虽然怪他不该在您走的那天将我赶出陈家,让外人看笑话,怪他在我九死一生的时候落井下石,可是……我并不恨他!”
“因为……我知道,他那样做,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老陈家着想!”
说到这里,陈帆掐灭香烟,再次拿起一瓶酒,狼狠灌了一口。
“老太爷,今天永乐叔和宁儿妹妹来找我了,劝我和陈龘建国冰释前嫌,回老陈家,我给拒绝了。”
“拒绝不是因为我还在怪陈龘建国,而是我觉得,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一您走后,燕家那些王八羔子几次对老陈家动手,而一些墙头草也因为您离开纷纷脱离了老陈家。这些帐,我一笔一笔地记得很清楚。”
“老太爷,您放心,即便您走了,有我在,老陈家就跨不了一一淅江和大连的事情,只是我先让燕家那帮王八羔子付一点利息。十月之后,我会让那帮王八羔子连本带利都给我还回来!”
“您也不必担心我和陈龘建国继续内讧,等解决了燕家,我会回老陈家和他好好谈一次。”
“呼~“
说到最后,陈帆吐出一口闷气,将两瓶酒再次拎在手里。
“好了,老太爷,今天就和您说到这里,等我解决了所有的事情之后,再来看您,到时,我和珊珊拍好结婚照,给您看相片。”
“砰!”
说着,陈帆将两瓶酒碰撞了一下,然后将一瓶酒会部洒在墓碑前,而他自己则是将另外一瓶喝了个精光。
做完这一切,陈帆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起身,深深看了一眼陈老太爷的墓碑,转身,大步离开。
远处的人群,偷看这一切的苏珊,早已泪流满面。
随后,看到陈帆离开,她擦掉眼泪,穿过人群,走向在远处等待的陈战和别艳玲。
十五分钟后。
当陈帆返回的时候,孙艳玲拉着苏珊的手不知说着什么,两人均是眼圈泛红,而陈战则是面色严肃地望着八宝山的风景,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后……当陈战看到陈帆回来后,收回目光,笑了笑,道:“没喝多吧?”
“没。”陈帆摇了摇头,表情已恢复平静,不过却是满身的酒气。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接下来,你就要出国了。”陈战伸出手,第一次帮着陈帆整理了一番衣领,拍了拍陈帆身上的灰尘,语气复杂道:“在国内,你这个废物老爹拉拉脸,多少能帮你一些,去了国外就不一样了,一切都得靠你自己。
“放心吧,爸,我心里有谱。”感受着那股斩不断的亲情,陈帆心里暖烘烘的,故作轻松一笑。
“有谱归有谱,但是必须得到胳膊的伤势好了之后才能去。”陈战说着,眸子里闪过一丝心疼。
身为陈帆的父亲,他很清楚,陈帆承受着多大的压力,肩膀上的担子有多么重。
他也很清楚,国外有多么危险。
可是
他没有阻止陈帆。
因为,他坚信,他这辈子引以为傲的儿子,绝对不会让他失望!!
……
664章【出国前的训练】
飞碟射击是一种体育比赛项目,在比家场上,抛靶器会弹出飞碟,高低不一,速度快慢也不同,选手要在飞碟落地前,将飞碟击落。》
因为飞碟射击的难度远比打靶之类的射击项目大,从而深受射击爱好者的喜爱。
不过因为国内对枪械管理极其严格,普通的射缶爱好者很难能够体验到飞碟射击的乐趣,除非到级别不低的射击场才能有机会体验。
红竹射击场位于东海郊区,是一家私人性质的射击场,不对外开放,算得上东海上流社会成员经常光顾的地方之一。
那些能够成为红竹射击场会员的东海上流社会人士都很清楚,红竹射击场是楚问天当年花了大量人力物力打造的一家顶级射击场,光是建筑主体馆就分四层,主体馆后面还有一片空地,是专门用来玩飞碟射击的,除此之外,在空地不远处则是一片树林,树林里时不时会放一些野兽,供那些有打猎爱好的会员进行打猎。
除了场地牛掰之外,红竹射击场的枪支也很牛掰,从各式各样的手枪到最顶尖的狙击枪,应有尽有,除此之外,还有引弩之类的玩意。
小鸽子楚戈之所以在自己的卧室里收藏了不少枪支、兵器,除了自身继承了楚问天的基因之外,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年少的时候来到红竹射击场,对射击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牛掰的硬件设施,外加股东里有不少政界和军方的大佬,为此,红竹射缶场在国内名气相当大。
当然……根据当时楚问天和那些大佬私下定的协议,射击场的枪支不能外泄,为此,军方某位权力不小的大佬还特地派了几个人负责射击场的安检和安保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