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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瑆哦了一声,“爷都没注意,爷好像又长高了二寸。”
盈玥恼恨地瞪了他一眼:“长高了了不起啊!腿长了了不起啊!!你得意个毛啊!”
永瑆一怔,他摸了摸鼻子:“爷没觉得了不起啊,爷也没得意啊。”
盈玥磨牙霍霍,在这五个月里,她一分一毫都木有长高!而某人,本来就够高的了,居然还长!!
这时候,她圆润的肚子发出了咕噜噜的声响。
“饿了?”永瑆柔声问。
盈玥嗯了一声,他忽然想到永瑆是不吃辣的,不由地嘴角扬起了起来,顺手拉住了永瑆的修长的手,甜甜道:“咱们出去用早膳吧。”
如此甜笑温柔,叫永瑆不免一怔,整个人如坠入温柔乡一般,傻呵呵笑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昨夜的那个寝室中。
盈玥唤了守夜的碧池进来更衣洗漱,然后叫火速上早膳。
然鹅,看着桌子上这些菜色,盈玥黑了脸,这桌子上,除了往常的那些川菜之外,居然还额外出现了七八道清淡的淮扬菜!!
这……
“谁准备的?!”盈玥一脸不爽地问。
碧池道:“是县令老爷,天不亮就带着厨子过来准备着了。”
盈玥脸色更难看了,这个该死的善保,把她卖了,居然还屁颠颠跑来讨好永瑆?!
“他也太谄媚了点吧?就知道巴结!”盈玥握着筷子愤愤戳着碗中的燕窝,脸蛋已经鼓若包子。
永瑆淡淡哼了一声,“他是爷的奴才,巴结爷、讨好爷是应该的。”
盈玥一愣:“你的奴才?什么意思?”笼统点来说,这天下的旗人都是皇家的奴才,可永瑆话里的意思,貌似不是笼统上的意思。
永瑆笑了笑,“哦,对了,爷忘了跟你说,善保是爷的门人。”
盈玥:……我凸!她忍不住摔了筷子,善保居然是永瑆的人!那她住在善保这儿,岂非是主动送羊入虎口?!
怪不得善保会出卖她!合着人家一早就是永瑆的人啊!!
永瑆笑了笑,“月娘一直不关心这些事儿,所以爷就没跟你说。”
盈玥咬牙切齿:“你到底有多少门人啊!”
永瑆苦笑了笑:“真没几个像样的人物,要么是史贻直那样的穷书生,要么就是几个暗地里的门人,官职都不高。”
盈玥哼了一声。
永瑆笑着道:“好了,快用膳吧,你不是说饿了吗?”
盈玥咬着牙重新抓起筷子,瞅着那火辣辣一片的毛血旺,她阴测测笑了,飞快夹起一块火红的辣椒,便送进了永瑆碗里。
永瑆一怔。
盈玥灿然地笑着:“快吃吧,这个很开胃的!”
永瑆看着那红彤彤,气味刺鼻的辣椒,眉头都要打结儿了,他可怜兮兮地看着盈玥,“月娘……你忍心吗?”
“嗯嗯!”盈玥小鸡啄米般点头,“我非常忍心!”
永瑆顿时脸若苦瓜,小福晋这小心眼儿啊……
永瑆只得憋着气、硬着头皮便辣椒塞进了嘴里,下一秒,他发出猛烈的咳嗽声,咳得那叫一个惨烈。永瑆飞快抓起手边的那碗荷叶膳粥,也顾不得优雅仪态,仰头便大口咕嘟咕嘟灌了下去,荷叶粥见了底儿。
永瑆这才觉得喉咙稍微舒服了点,然而一张脸早已赤红一片,他吐着舌头,大口喘着气,活像是一只热惨了的二哈。
盈玥看在眼里,心道,她是不是恶作剧得有点过头了??
于是默默低下头,开始用餐,不再给永瑆夹菜了。
第四二六章、阿玛的大格格呀
撤了早膳,永瑆的双唇红得像涂了胭脂……那是辣出来的。
盈玥瞄了一眼,捂嘴偷笑。
永瑆大口灌着茶水,狠狠瞪着她:“你好意思笑!捉弄爷,你就这么开心吗?”
盈玥哼哼笑着,那叫一个得意。
永瑆无奈地叹了口气,“月娘你的口味怎么越来越重了?那么辣,居然也吃得下去!”
盈玥咕哝道:“就是辣才吃得下去嘛!”说着,她拉长了脸,眼神直勾勾盯着永瑆:“都是酸儿辣女,你不是很失望啊?”
永瑆急忙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忙柔声道:“爷从前不是说了么,只要是月娘生的,不管是儿是女,爷都会视若珍宝。”
盈玥这才满意地笑了,算你识趣。
永瑆忙凑了过来,坐在她身边,柔声问:“月娘是人仙,莫不是已经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了??”
盈玥傲娇地扬起了下巴,“是啊,四个月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永瑆眼中跳跃着好奇:“那到底是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她脸不红心不跳道。
永瑆眼中的光泽有一瞬间的黯淡,但他转瞬就恢复如常了,“女儿好啊!爷活了两辈子,还没有过小棉袄呢!”说着,他将脑袋贴在了盈玥的肚子皮上,喃喃道:“阿玛的大格格呀,你可要乖乖呆在额娘肚子里,不要闹你额娘,阿玛这就带你们娘俩回家喽!”
盈玥眼神瞬间柔软了下来,“永瑆……”其实她肚子里的是个……
这时候,房门外传来了善保的声音:“主子,奴才善保求见!”
永瑆脸色一沉,透着阴森冷意,他直起腰身,朝着外头冷冷吼道:“滚进来!”
“嗻!”
然后便见善保,一身藏青色长袍,低着头弓着腰走了进来,遥遥便甩袖子跪了下来,“奴才给主子请安、给福晋请安!”
善保恭恭敬敬跪拜,光洁的额头轻轻碰触冰凉的地板,他保持这个叩拜的姿势,匍匐着,一动不动。
永瑆眼中一片黑沉,浑身透着黑云压城一般的迫人气势,这哪里还是那个在她面前那个没脸没皮没下限的男人?真真是个掌握着无数人性命的高高在上的皇子阿哥、主子爷了。
永瑆起身,负手几步走到了善保面前,声音冰冷中透着尖锐:“你这个狗奴才,真是越来越有主意了!!”
善保看着自己眼前的这双缕金龙纹靴子,深深低着头,道:“奴才不敢!只是福晋执意不肯回去,奴才只是想慢慢劝劝福晋……”
“住口!!”冷冷的话打断了善保的辩解之词。
善保额头上不禁沁出了一层冷汗。
永瑆一想到这五个月来的揪心般的思念,就恨不得砍了这个狗奴才,他的面孔渐渐有些狰狞,“爷看你不想活了!!”
善保身子一抖,连忙碰碰磕了两个头:“主子恕罪!奴才、奴才……”
盈玥本来是怨恨极了善保的,但是看道他此刻的模样,又有些不忍,这些日子终究是多承蒙善保冯氏夫妻照顾。她忙道:“算了吧,善保最后不还是告诉你我在这儿了?”
永瑆仍旧恼怒不已:“他五个月前就该告诉爷了!!”
盈玥努了努嘴,“是他承诺不会出卖我,我才会在昌平县住下的。他若是五个月前就告诉你我的行踪,我岂会留下?”
永瑆一怔,他沉默了数息,冷眼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善保,“你的脑袋便暂且留在你的脖子上!”
善保如蒙大赦般松了一口气,“谢主子开恩!”
盈玥暗道,永瑆这气势,说实在的,还真有够唬人的,盈玥忙道:“我即将回京,也该跟冯姐……冯氏告个别。”
善保听了,忙道:“多谢福晋好意,只是奴才妻子身子不适,怕是不能来给福晋跪安送行了。”
盈玥听得眉头一蹙,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不适了?
“咳咳!”发出咳嗽的是永瑆,他勉强维持着高贵的仪态,道:“爷昨晚赶到的时候,看到这个狗奴才,火气有些大,甩了一鞭子,没想到冯氏竟会跑了出来,给他挡了一下。”
盈玥一惊,她嗖的站了起来,“什么?你把冯氏打伤了?”
面对盈玥责怪的眼神,永瑆有些怨念:“爷不打女人,是她自己跳出来的!”
善保忙道:“福晋请放心,奴才妻子并无大碍,只是点皮肉伤罢了。”
盈玥蹙了蹙眉头,道:“我去瞧瞧!”说着,便要迈腿。
善保急忙道:“多谢福晋,但是真的不必了!您若去了,霁雯还要下床行礼,实在不便于养伤!”
盈玥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了,看样子,永瑆那一鞭子,真的把冯霁雯伤得不轻啊!
她幽幽叹了口气,颓然坐回了椅子上,“不去便不去。”
善保松了一口气,“福晋好意,奴才代妻子心领了。”
盈玥怨怪地嗔了永瑆一眼,便从袖中取出了一只小巧玲珑的白玉小瓶子。永瑆看在眼里,眉心一皱:“这种瓶子里装的不就是……”
盈玥瞥了善保一眼,“这里面有一粒灵药,是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