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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支那人!出来决一死战!”
没有任何回音,山本一夫再次歇斯底里的吼叫着:“你是谁?出来!是真正的武者你就站出来!”
一声冷哼,仿佛冬日里的冰块破碎声一般,冷酷,阴狠,缓缓的传入了山本一夫的耳膜。
就在此时,山本一夫看到园林尽头出现了一把硕大的金黄色的弓,而在这弓上蓄势待发的是一支金色的长箭。
这一箭破空而来,无人可挡,山本一夫连续换了几种身法躲避。可惜,没有用的,那支如同跟踪导弹般的金色长箭一直尾随着他,直到它透过了山本一夫的咽喉。
然后,一条高大修长的人影出现了,掏出类似化尸粉的东西洒在几名忍者身上,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无比的冷漠孤傲:“被我追杀的人,只有死后才能知道我的名字,十二黄金宫—…ˉ…射手!”
灭掉了手里的烟,常乐自动的忽略了李凌霄那类似呻吟又类似呐喊的声音,目光却向不远处看了过去,嘴角处露出一丝冷漠的笑意,常乐淡然道:“各位看了这么久的戏,是不是应该买票先?”
隐藏在暗处的两名忍者浑身一个激灵,常乐的话似乎带着一种神奇的力量,直接透过他们的耳膜震撼着他们的整个神经中枢,就好比拿着一个巨大的鞭炮在他们耳边爆炸一样,让这两人耳朵里全是‘嗡嗡,的一片。
微微迟疑了一下,两名忍者跳了出来,亮出了手里的家伙,准备本着武士道精神大干一架。
没想到常乐根本懒得搭理这两个家伙,目光又看向了另一边,脸上的笑容无比的纯洁善良,语气也很金托满:“黄逸然同学,你和几十名大汉挤在一起,难道不觉得热么?呃,我明白了,也许您喜欢这样的调调,那对不起,是我打扰了你,请你继续。”
常乐目光所及的角落发生了一点骚乱,有人发出了尴尬的咳嗽声,也有愤怒的声音。
随后,是一阵笑声响起。
“嘿嘿,嘿嘿。”那得意的笑声由小逐渐变大,黑暗中出现了一排黑色的影子,其中有四十多道飘忽不定。而那缓缓行来的却是气定神闲的黄逸然,他目光从李凌霄身上扫视而过,最终落到常乐身上:“常乐,见到我,你居然没有感到很惊讶?”
李凌霄见到黄逸然从黑暗中走出来,想到对方一直在旁观,他屈辱的眼神中不自觉地多了一道愤恨。在这一刻,他觉得全世界都抛弃了他,他觉得自己的生命没有了任何意义。
“惊讶?”常乐神色古怪地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用打量白痴一般的眼神望着黄逸然道:“如果你看到一条狗出现在自己面前,你会惊讶吗?”
黄逸然脸色突变,却极力的保持着冷静,恶狠狠地说道:“常乐,难道你想凭借这些草包来告诉我答案吗?如果真是这样,这次你恐怕失望了。”
常乐神色一阵错愕,指着黄逸然身后那四十多道飘忽不定的影子,疑惑地说道:“就凭他们?也许你认为这些***小矮子很厉害?”
“八嘎!”一名上忍发出了愤怒的吼声,浑身的杀气爆发出来,却被黄逸然拉住了。
黄逸然敏锐的察觉到常乐的脸色有一点变化,这让终于找到了一丝信心和满足,他傲然地说道:“何止厉害,他们这次就是收你命的阎王,常乐,你要为上次侮辱我的事情付出血的代价。”
说到这里,忽然停顿了一下:“当然,如果你拿舌头舔我的屁眼,老子还能够放你一条狗命,哈哈—哈哈!”
常乐依然静静地站在那里,对着已经停下来的高笑等人遥遥喊道:“你们别停下,继续啊!”
“不!”李凌霄发出了屈辱的呐喊声,遗憾的是,这是没有用的,一件硬物塞进了他的嘴。
黄逸然脸色变了,他不知道此时该不该出手,看着李凌霄那凄惨的模样,他突然有了一点兔死狐悲的感觉。
“噢,这简直太残忍了,我的良心趋势我不能再看下去!”常乐无比仁慈地长叹了一声,又对高笑道:“带李同学先下去吧,我要和黄同学好好的谈谈。”
“想走?没那么容易!”黄逸然露出了一个极为狰狞的笑容。
常乐怔了怔,很是夸张的看着黄逸然,笑道:“我还真想看看,如果我的人想走,还有什么人能拦得住他们!”
“是吗?”黄逸然冷哼了一声,如果他稍稍留心的话,就会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从开始到现在,常乐手下众人脸上一直都是那种淡然的微笑,那种微笑根本就不是面临危险之人所能够表现出来的。
但是黄逸然现在没去理会这些,手一挥,十名忍者向高笑他们扑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四章 男人牛叉不是罪
那十名忍者前进了不到三步,却被一道强横的气劲给逼了回来!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从常乐那一百多名小弟中走出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一看就和别的人不同,不是因为他们风骚地在晚上还戴着墨镜和帽子,而是在于他们的气势,这两人一站出来,那种凌厉的气息顷刻间便扑面而来,让人不寒而栗。
高笑也不知道这两位酷哥是谁,不过他知道不该问的事情自己不能多问,于是率领一百多号黑衣人拽着李凌霄从出口退下去了。
黄逸然很不满的冲那十名忍者吼道:“妈的,你们怎么不动手,忘记山口少爷的吩咐了吗?”
为首那名忍者很是奇怪的看了黄逸然一眼,像是在看一头猪,那眼神所表达的意思是:姓黄的蠢猪,你没看出来这两个家伙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么?
常乐拍了拍手,很同情地看了黄逸然一眼,诡异地笑了起来:“黄同学,既然你那几十条东洋狗这么厉害,那么我这几名手下来和你较量一下,如何?”
话音刚落,在黑暗中就多了两条影子,那两条影子的存在仿佛和黑暗大地完全融合了起来。身躯内散发出来的杀戮形成一道坚固地网。
常乐翘起了二郎腿,仿佛坐在看台上看戏一般。漫不经心道:“游戏开始吧!”
四名星座杀手从来就不是君子,其中包括了处女座,狮子座,天蝎座,水瓶座,他们目标很简单,每个人选择十名忍者。
他们必须各自对付十余名忍者,当然,他们的方法肯定是很淫荡的。虽然这不是英雄所为,但是当他们取胜的时候。天下人都会认为他们是英雄,即使没有任何人认为他们是英雄。他们也不在乎。
所以,他们不会开口说话。他们决定以自己的方式来解决,处女首先发动了攻击,拳走偏锋,缓缓地向前推移,当它漫入虚空时,却在虚空的中心。
这本是一种非常玄奇的感觉,但到了处女的手里。却变得自然之极,仿佛事情的实质就是如此。
然而站在原地的十名忍者,他们已经感到处女地杀意已经渗入了这诡异的环境中,令他们地心底升起一股沉闷与躁动,也许这是一种压力,一种无法摆脱的压力。
不可否认。这股压力强大而实在,有质无形,无所不在。十名忍者浑身地骨节发出一阵惊人的暴响,似乎承受不住这股压力的挤压,又似在这股强压之下迫发的生机。他们只感觉到一股浓烈如酒的杀机在这暗流涌动的虚空中酝酿成形,随时孕育着一场惊心动魄的杀戮。
这种压力几乎让他们忘记了天空中还有一个发光地星星。
这个时候旁边狮子同样笑了,不但是笑,而且笑的很开心,似乎是在自我减轻压力,也似乎对自己有着无比的信心,唯一能够看到的却是他手中突然多了一支由黑色玄铁所打造的似枪又似矛的兵器。
很短,但是也很长,似乎具有灵性般地在他手中变换着。
射手目标同样是十名忍者,他的手就在刹那间动了一下,兵器轻颤,抖闪出一种弧度,使得锋刃没有一个固定的定向。
就在射手发生异变地刹那间,天蝎身上突然多了一种狂野而飞涌的杀机,而且更令人害怕的是这种杀机似乎在天蝎体内疯涨,在身体之间如电流般窜动,终于,“咚。”地一声,他重重地踏前一步。
只有一步,却如重锤般砸在十名忍者的胸口,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而天蝎的这一步踏出,不仅生出一股概莫能敌的豪气,更使这片空间压力增至极限。
他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十名忍者气机松动,天蝎的攻击很诡异,他似乎用的是脚,又似乎是手,手脚每一次出现在人们的眼中时,总是可以在不经意间勾起人们的欲望。
几乎是无可抗拒的脚,来自于不可思议的角度,当天蝎出脚的刹那间,她甚至有几分得意地问着自己:“这是不是我最完美的一脚?”
这声音一出,众人才意外的发现,这条鬼魅般的黑影竟然是个女人,幽灵般的女人!
她出手的刹那,这些动作完全是自然而然,由心而生,仿如画师为一幅至美的画卷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