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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人真不能比,刘氏心里一酸道,“也别说什么庄亲王心里有别人的事了,再有那也是正常的,前些日子不还有四皇子选侧妃的事吗!四房如今水涨船高,即便庄亲王真的如此,你妹妹也是正妃,到时候,你再找个合心意的也容易些。”
姚淑琳忽然没了兴趣,道,“娘,缓缓吧!”
刘氏看着姚淑琳低头的样子,眼里闪过意思痛楚。
魏氏回去的路上,魏月道,“祖父对芳姐儿真是好!”
魏氏回头看了眼大着肚子的魏月道,“芳姐儿能入老太爷的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魏月笑笑道,“娘说的是,这么多人都去看芳妹妹,可见平日里芳妹妹人缘还是不错!”
魏氏想起女儿姚淑媛的话,道,“她是未来的庄亲王妃,大周统共就两位皇子,四皇子妥妥的储君,七皇子如今封王开府,以后府里还要仰仗芳姐儿!”
魏月会心笑道,“芳妹妹就合该有这样的好姻缘!”
魏氏看着魏月忽然也笑了道,“是啊!芳姐儿人不错!”
彭氏回院子看着坐在身边的姚淑琴道,“往后多去找芳姐儿说说话,有什么可帮的都帮着坐一坐,如今这福利就你和四丫头两个未定亲了,先时,也有人家来提亲,但多事
是与咱家不太相配,如今你祖父已经是一部的尚书,你芳妹妹又是庄亲王妃,这府里要说如今是烈火蒸油也不为过。琴儿,你虽不是我亲生,但我也将你养在身边教导多年,这一次上门提亲的人必不在少数,你要好好儿地,别让人说出话来!”
姚淑琴见彭氏这样说,急忙应了,心里对自己亲事更有了信心。
姚家驹和姚老太爷在书房又是一番谈话,姚家驹将姚淑芳做了恶梦一事细细说与姚老太爷,道,“这孩子,小小年龄,背负一个恶梦这么久,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父亲,姚家儿郎众多,这些事不应该落在一个孩子的身上!”
姚家驹话轻意思可不轻,姚老太爷怎么会听不出来,就说之前姚淑芳做的那些事,哪一件没有与姚府的生死息息相关,姚老太爷也是心疼,姚家驹不等姚老太爷说话,接着道,“可是这梦境却的确像是在告诫我们姚府!”
姚老太爷道,“你这才说道到点子上,丫头固然不易,可是又何尝不是咱们的福星,你想想,她这殚精竭虑的心思,就是一个大人也承受不住,可是,话又说回来,她即将成为庄亲王妃,以后遇到的事瞬息万变,倘若就这样轻易倒下,说不得这个庄亲王妃也就是昙花一现。”
姚家驹心中一凌,低头沉思,不过几息便抬头看向姚老太爷,姚老太爷正用了然的神情凝视自己,姚家驹忽然道,“父亲的意思是芳儿梦中所与,届时我们以后会遇到的!”姚家驹说完,心中大愕。
姚老太爷一字一句道,“芳儿所言,姚府必要慎重对待,你这个大理寺少卿,为朝廷办案无可说,可是也要为家族做点什么?丫头前儿刚刚提醒杨先生要杜绝我在任期间卖官鬻爵,前日就有四皇子在早朝过后找我,说起买官一事,难道这是巧合?”
姚家远,姚家明听着姚老太爷和姚家驹的对话,震惊的张大嘴巴,两人对视,恍然大悟,原来姚淑芳已经为府中做了许多本该他们该做的事,怨不得芳姐儿能被皇上赐婚与庄亲王!
当然这么机密的事,姚府的男人自然知道保守秘密的必要,后宅与外界就是两个概念,因此除了姚老太太知道些皮毛,再就是邱氏大概知道一二。
姚家所有主子都在说着姚淑芳的时候,姚淑芳正在西跨院大快朵颐酱牛肉。
春杏站在一边,面露喜色道,“姑娘!这是真饿了!”
姚淑芳笑了笑,这一次将前世的过往以梦境的方式告诉了父亲姚家驹,心里轻松了许多,故而才能睡了两天一夜,醒来神清气爽,只要府里长辈能重视自己的梦境,相信姚府就能避过前世的灾祸。
姚淑芳吃了几片酱牛肉,又喝了一碗小米粥,顿时有了精神,落梅从外面回来,手里拿着一封信,道,“姑娘,庄亲王的信。”
如今七皇子已封庄亲王亲王爵位,府里人都改了口,叫七皇子庄亲王。
庄亲王周劲在信中再次提到李义,李义懂得兵法,在战场上骄勇善战,神出鬼没,排兵布阵,素有厉鬼之称,已经升任五品千户所正千户。
姚淑芳见庄亲王周劲特意提到李义,那就是和李义已经打上线,李义必回将半年来在营中所见告知庄亲王。
于是想了半宿,姚淑芳点灯提笔给庄亲王去了书信。
北方连降大雪,好多地方已经封路封山,不好行走。
庄亲王周劲披着里外烧的虎皮大衣,坐在篝火边,看姚淑芳的来信。这信到他手里应该一过半月,送信的人着是费了心思。
庄亲王道,“给皇上的密折已经在回京的路上,陕甘总督这一回一个失察渎职之罪是免不了了!”
身边的平一撩了撩眼前的火苗道,“甘州知府身后有尚志,杜涛三番两次逼其姚家龙,姚家龙已经按爷的意思,接受了杜涛的贿赂,数目为实不小!接下来,李义在营中已经盯住几位将军,就怕中途有人觉察,要杀人灭口。”
庄亲王道,“平一,当初你们王妃是怎么知道江南有李义这个人的?”
平一道,“尚志和爷的谈话,属下不在跟前!”
庄亲王点头,“也是啊!说到尚志,可知道他去哪了?”
平一道,“尚志说要一笔买卖要和鞑靼交易!”
庄亲王笑了笑,裹紧身上的玄色狐裘大衣,看着旷野中的星子,姚淑芳不知道又在玩什么?尚志带着密旨见了姚家龙,要是不出所料,当在这几天,就会有消息传来,不过,这都是十天了,尚志小狐狸一样离开姚家龙,姚家龙孤掌能不能鸣起来,庄亲王还是有几分期待的。
平一自是不知道姚淑芳这份信里都说了什么,但就看庄亲王这样的神情加之微微上翘的嘴角,平一都觉得,庄亲王这是对姚家五姑娘,不对是对庄亲王妃的一份慎儿重之的爱重了。
庄亲王和平一在野外过了一个晚上,险些没冻坏身子。别看庄亲王平日吊儿郎当,给人感觉就是京城第一纨绔,其实,庄亲王自己没少将强身健体这样的大事放在首要位置,庄亲王是那种宽腰窄背,蜂腰大长腿类型,穿什么都好看的那种人,按理不该在野外冻着,但是事实上,西北这块地,除了气侯干冷外,风沙大些,也没什么,主要是庄亲王在野外过夜,又在雪地里。
再说雪多,风沙大这也就罢了,是自然之象,可人也不那么安分,带去的审计军营账目的官员,打从第一场雪开始,接连几场雪下来没一个扛得住的,良医所的军医开的药就没断过,还不是一个而是全部!这样的情况你说它不正常,哪不正常?
气侯不和,口味不适,风沙还不小,再加上几场雪,谁能说得上不生病,不生病你就不是人。
所以庄亲王看着这情景,眉头能夹死只蚊子。事实的严峻行不容乐观,生病是每个人的权利,天王老子也挡不住,要庄亲王内心细密的思索和手下人严密的观察,这病还是来的蹊跷而凶猛,不是大病但就是不能开工干活。
自然了,西北军营里有猫腻的那些人是巴不得有这样一环的,其中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庄亲王一直等到腊月初八这一天,才对对平一道,“王妃让人带回来一个锦囊,你拿着他去找尚志吧!”
不是说尚志去和鞑靼做生意了吗?
平一拿着锦囊出来走了一节路,才知道刚刚庄亲王给了锦囊,却没有说到哪里找尚志!
庄亲王周劲抬手摸着额头,转头吩咐手低下的人做好收网的准备。
听着屋内一道道指令发出,紧接着众人鱼贯而出从平一身边走过。
庄亲王见平一还站在门外,道,“就知道你会回来!”
平一道,“尚志他不是和鞑靼去做生意了?”
庄亲王萌声一笑,道,“王妃说你是个实诚人,果真不假!”
平一暗觉不妙,庄亲王果然收了笑声,神色也变的肃然道,“陆家巷子有一间卖皮毛的货栈……”
庄亲王有心踹一脚平一,道,“你家王妃已经安排十名账房先生在货栈等候,你还不快去!”平日也看着机灵,这时候看着跟个愣头青样。
平一听闻当即目露喜意,道,“这可真是雪中送碳!”
庄亲王感叹道,“何止……!”
京城。
今日腊月初八,过腊八冻下巴。
姚府一众人从上到下,都是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