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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我觉得这样就挺好。”
阿拉蕾恳切地问:“那如果我同意加上碎花小蕾丝,你能不能把最后鼓成球的防御改成别的?”
“呵呵,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
奇异斗篷:吱吱吱吱吱吱吱吱(这块桌布你好啊)
幽灵战袍:卡卡卡卡卡卡卡卡(你个傻逼我是战袍)
奇异斗篷:吱吱?(啥?)
幽灵战袍:……(翻白眼)
…
活在小剧场里的妮妮,终于出现啦~~~
第53章 你恋爱了
这款幽灵战袍当然不可能有奇异博士魔浮斗篷的魔力和灵性。它的判断力和智慧是靠斯塔克最拿手的智能AI生成的; 遇到危险自动生成判断,保护主人不受任何伤害,可以说这款战袍应该算是斯塔克排名前几的发明,充分弘扬了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这样的至理名言。
除了遇到危险时会自动团成球……
虽然这很有科学依据; 但阿拉蕾总会以小人之心的认为这种防御方法是斯塔克的恶趣味。
“战袍会通过你身体的反应自动分析接近你人的好坏; 然后在表面产生电流,像这样。”他把自己刚吃完的香蕉皮冷不丁地扔在重新披上战袍的阿拉蕾身上,毫无防备的阿拉蕾身体下意识紧绷; 随着香蕉在战袍上一路缓缓滑落; 不多时就散发出阵阵白色水蒸气。
阿拉蕾:“……”
又是拿炮轰又是拿香蕉皮怼,“如果不是确定你还要出高薪把我留下来,我会以为你今天是专门找机会报复我的。”
“哦?报复你?为什么?”斯塔克挑眉。
阿拉蕾嘿嘿一笑,带着一抹得意; “因为……你说不过我!”
“嗤。那是因为我不跟你这个小屁孩一般见识。”
斯塔克把基本功能展示完后,懒洋洋地坐回去; 为自己倒了一杯香槟; 轻轻抿了一口。
班纳博士把彼得的战服展示出来; 趁着彼得对自己新战服大呼小叫地时候,她蹭蹭地凑过去; 为自己拿了一个杯子倒了一小杯酒,金黄色的液体在舌尖转了两圈; 缓缓咽下,她长舒一口气。
“谢谢。”
她的视线一直定在酒杯中的液体上。
“……”斯塔克差点以为自己得了幻听,他见鬼般的扭过头瞪着这个从来都不会不正经的家伙; “我才喝了一杯……好像就出现幻听了。”
阿拉蕾把酒一饮而尽,然后又斟了大半杯。
“那要不要让我录下来当你来电铃声?”阿拉蕾白了他一眼,后来安静了一会儿,又默默地重复了一遍,“谢谢。”
斯塔克:“……”
他抬眼细细打量这个一小口一小口眯着眼睛喝起来的家伙,从她身上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
“怎么了?”他支起下巴收敛起漫不经心的表情,“被我送出的战袍感动到想要以身相许?”
“噗。”阿拉蕾赶紧把自己的杯子挪远些,口吻相当真诚,“真羡慕你有一颗始终自恋的心。”
“不然你这么反常我都要以为你被我感动了。”
她的手指插。进长发揉了揉,双手捧起酒杯,语气相当轻快,“不,是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感受到了存在的价值了,当然不止是因为你。”
斯塔克顿了顿,诧异地开口:“你恋爱了?”
他似乎还不满足于八卦,确定道,“你说过的话和我的司机霍根被美女带去约炮时说的内容一模一样。“
阿拉蕾:“……”
她把这杯酒喝完后,意犹未尽地再次倒了一杯。
“你还是当做我被你无私赠送的战袍感动了吧。”
“你如果感动的话就不可能在这一直蹭我价值几万美金一瓶的酒喝了。”斯塔克想也不想地断定。
阿拉蕾:“……这玩意几万美金一瓶?”
斯塔克:“这只是我平时喝的普通货。”
阿拉蕾:“……”
她对这个万恶的资本世界充满怨念,化悲痛为酒量,忿忿不平地喝了一大口,“我要把你喝成穷光蛋。”
虽然确定阿拉蕾确实成年了,但是见她这么一杯一杯的喝,他抽了抽嘴角,“我知道你今天莫名很高兴,但是这款香槟的后劲很大。你行不行啊。”
“什么行不行?”阿拉蕾斜睨了一眼自己的怂货老板,“我的肚子可以容纳百川。”
斯塔克无语,“你才活了多久,你知道自己的酒量?”
阿拉蕾愣了愣歪头,“我还没喝醉过。”
斯塔克倒是挺惊讶,“没想到你的酒量这么好。”
“不是。”她打了个酒嗝,“我从来都没喝过酒。”
斯塔克:“……”
阿拉蕾确实很高兴,就像她说的那样,一直飘荡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目标没有动力,还要时刻小心着这个世界会不会哪天就突然被外星人占领,寄人篱下小偷小摸,自己被人无视着孤独生活了这么久。
好像自从查尔斯找上她之后整个生活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居然会是变种人。
存在感也是自身拥有的能力。
最近如果她愿意,似乎很少人会直接无视她了。
然后现在她还收到了斯塔克送她的保命的东西。
生活一天天在向前,就算是中二病也无法拒绝现在的美好。
……
阿拉蕾站在斯塔克面前单脚踩着板凳,伸出手指一字一顿认真地说道:“我决定了。”
斯塔克看了眼自己价值几万美金的酒只剩下了空瓶,他干干地说道:“决定什么?”
“决定……我要以身相许!”
“……我?”
阿拉蕾拍拍他的肩膀,“脑子是个好东西。”
她掏出手机没头没脑地噼里啪啦打了个一段话,随后点击发送一气呵成。
看得斯塔克莫名为她想要点蜡。
斯塔克:“你……是短信给你口中那个人告白了?”
“酒后告白?”阿拉蕾嗤笑一声,“这么俗气的桥段怎么可能发生在我小说小公主身上。”
斯塔克一时间有点看不透她到底有没有喝醉。
这时穿上新战袍已经在纽约浪荡一圈的小蜘蛛出现在阳台上,开始手舞足蹈地朝屋子里的人叙说他战服的美妙。
班纳离斯塔克和阿拉蕾远远地,拿着报纸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
不过斯塔克是认为他是为了远离阿拉蕾的嘴炮。
见小蜘蛛回来了,斯塔克赶紧冲他招招手。
“阿拉蕾……你怎么喝空杯子?” 摘掉头套的彼得好奇地围着阿拉蕾转了半圈。
斯塔克扶额。
阿拉蕾白了他一眼,“谁说我喝空杯子呢。我在吸空杯子。”
说着她就嘟起嘴一口把杯子盖在自己嘴巴上,然后不停吸不停吸,吸得杯子干脆粘在了她嘴上。
彼得慌张:“……她醉了?为什么?”
“……按照她的理由是找到了人生存在的价值。”斯塔克顿了顿,“高兴坏了。”
彼得:“……”
“呜呜。”阿拉蕾被杯子粘的难受,想要弄下来,可劲地在那拔杯子。
“嘭”杯沿离开她嘴边时发出了响亮地一声。
阿拉蕾的嘴巴被杯中稀薄的空气挤压地好像有些充血,酥酥麻麻的。
她舔了舔唇,扭过头去。
斯塔克和彼得看清她现在的模样,噗噗声此起彼伏。
除了嘴巴像是被人狂甩过似的,它的边缘还带着一圈明显红色的杯子印。
“但愿她今天凌晨可以醒酒。”彼得还是很切身实际的为自己的朋友考虑。
斯塔克拿出手机认真拍了她傻逼的好几张高清大图,然后很大方地挥挥手,“醒不来就让电台暂停一天,又不是什么大事。”
阿拉蕾嘿嘿一笑,把自己吸过的空杯子递到它面前,“老板你人真好,为了感谢你,我要为你盖上一个属于我的印章。”
说完她就拿着杯子往他嘴上糊。
作为中年灵活型选手,斯塔克嫌恶地离她好几米远。
“你喝醉了还能这么作,下次再也不让你碰我的酒了。”
“别这么小气啊。”阿拉蕾站的笔直,双手捧着杯子,仿佛祷告时要用的蜡烛,“喝不到你的钱,我会很难过的。”
斯塔克:“靠。”
“不过我可以去找别人喝。”阿拉蕾笑嘻嘻地把杯子抛给斯塔克,又掏出来手机叽里咕噜发了一通短信。
斯塔克手忙脚乱地接住杯子,喃喃自语:“希望你清醒过来不会后悔。”
……
后来还是斯塔克派人把彼得和阿拉蕾送回去的。
彼得要照顾虽然喝醉但是嘴巴一丁点都不醉的阿拉蕾,买的醒酒药一滴不落的全都洒在半路上,简直急得他抓耳挠腮,偏偏阿拉蕾还表现得非常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