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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最后打了起来,只是两人的武功相当,加上都带着一腔的悲愤,自然是两败俱伤。
寒轩眼睛淤了,鼻子肿了,而楚帆的脸也肿了,嘴唇也裂了,最后两人分道扬镳,兄弟反目。
三路人马追出去,但是温暖就像在这世间消失了一般,渺无踪迹。
按照她的脚程,按理三路人马无论怎么样,也能追上她的。但是偏生就是这么奇书…提供下载…)怪,温暖就这样不见了。
其实温暖根本没有离开京城,她躲在一个谁也想不到的地方,春意楼。
连夜离京是不可能的,孤身一人,加上没有马车干粮,她是个理智的人,不会做那样愚蠢的事情。当然她也不能投宿,三更半夜她一人投宿惹人生疑,要是有人在京城找她,只消在客栈一查便知道。
唯一的办法,她患上一身男装,带着包袱和银票,踏入通宵营业的春意楼。
她身材高挑,加上原先也有过扮演男人的经验,这一次她没有露出破绽,相反还十分的娴熟。她在春意楼包了一间房间,包了一个便宜的妓女,妓院经常有一些文人雅士包青楼的雅间久住,长期包的话价钱并不是很贵,不过怎么说也比住客栈贵,所幸温暖从账房支取了两张五百两的银票,这是一笔大数目了。她在青楼便终日听歌喝酒,她知道起码要半个月,老黄才会放弃找她。
她并不知道寒轩为了她和楚帆大打出手,甚至反目成仇。更不知道楚帆在她走后,痛苦不堪,整个人颓废了。
他每日看着温暖留给他的信,喝得酩酊大醉。其实温暖写给他的信字数不多,寥寥数言:楚帆,我走了。帮我向袁芳说句对不起,我差点抢了她的男人,还害得她被十王爷囚禁。帮我向楚大人楚夫人恬钰说声不好意思,给他们添麻烦了。我在楚家做了几个月的账房,只结过两个月的工钱,还剩下两个多月的工钱没有结,请帮我算清日数,把钱交给十王爷,因为我走的时候,从他的账房偷了些银子。楚帆,要好好对待袁芳啊,我估计是不会回来了,要是能找到回家的路,大概我们此生都不会相见,珍重,温暖留!
她一句埋怨的话都没有,甚至还叫他结清工钱,也就是说她在心里只承认为楚家做过账房,其他的都抹杀了。
袁芳也看过这封信,在楚帆酩酊大醉之后,她哭了,其实她心地不坏,只是人都是自私的,尤其是一个经历过那么多苦日子的人,她只想重新有人宠爱,重新得回楚帆,但是没想过要一人霸占楚帆,哪怕让她侍奉温暖她也毫无怨言,但是温暖走了,是她逼走的。
在自责和悲伤之下,她万念俱灰,上吊自尽。
所幸发现得早,否则一条生命就要香消玉殒了,楚帆自从把温暖的书信烧掉,把温暖压在心底,好生对待袁芳。
而寒轩从没放弃过找寻温暖,他派出去的人已经找了许久,虽然没有下落,但他从不放弃。
和寒轩一样的,是十王爷,他甚至继续派出无隐楼的人找她。
第六十四章 惊闻噩耗
温暖在春意楼住了大约半个月的时间,然后带着银票一路南下。她和赤月打过几次照面,但是赤月没有认出她来,青楼里每日往来的客人那么多,加上赤月如今只一心养胎,偶尔回来看看账目,其他的事情都有其他人操心,所以 根本没有留意到温暖。
温暖离开京城后,一路都是步行,她不能坐马车,一坐马车就晕,加上自己漫无目的地走,也没有具体的方向,只是走到哪里算哪里。离开京城越远,她便越想念京城的人,想念和十王爷在一起的时光,想念京城的美食,想念楚夫人的好,想念楚恬钰的贴心,想念太后想念兰姑姑,想念楚丫想念唐骑,甚至有时候会想起寒轩。但是唯独,她没有想起楚帆。
她这种潜意识不愿意想起楚帆,是她自我逃避的一种,无论她对楚帆有无怨恨,她都不想回忆起他是如何待她的。其实不要说他差点成为自己的丈夫,就连一个普通朋友这样对她,她也会伤心得不得了。
她知道自己心里是爱着楚帆的,但是也许她的爱并不十分强烈,这辈子除了研究,她还没对任何一件事情有强烈的关注。但是她是真心要嫁给楚帆的,她也觉得自己可以带个楚帆幸福。但是最后她觉得自己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袁芳在楚帆心中的地位。也好,反正自己也不是这里的人。离开对谁都好。
温暖身体有伤,虽然吃了丹药,但伤没有调理过,走了几日,又淋了一场秋雨,便全身发热冷起来。她吃了一些随身携带的消炎药和感冒药,但是从小吃抗生素大的现代孩子很明显普通消炎药是起不来作用的,在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她便觉得眼前的景物有些发抖了。发抖的当然不是景物,而是她整个人,她坐在草坪上,然后拿出打火机燃点地上枯枝,习惯性地掏口袋,想打120叫救护车,手放入口袋后突然愣住了,然后抱着膝盖痛哭起来。
哭了一会儿,温暖慢慢地平复情绪,呆呆地看着火堆出神,现在病了,只怕是再也走不动了,只是也要找个小镇住下来,好找大夫看病。她站起来,脑袋一阵眩晕,她努力扶住树干站稳,想回身把火熄灭,却忽然看见两名男子拖着一名昏迷的女子走过来,见到温暖的时候猛然一惊,其中一名随即奸笑道:“兄弟,不必抢了,一人一个!”
温暖脑子一阵眩晕,但是她也知道危机逼近了。她把手放入袋子里取出麻醉枪,但是眼前一切都在晃,她看不清楚,只看见两张厌恶的笑脸在眼前晃着。她举起麻醉枪,随即无力地垂下,天旋地转向她袭来,她跌落黑暗中。
醒来的时候,见其中一名男子正在死命地扒她的衣服,她的外衣已经被撕裂,胸前也露出了大半风光,温暖大惊,用尽全力往歹徒的跨步顶过去,歹徒没留意温暖已经醒来,一时不备被她顶了个正着,疼得他在地上打滚。温暖也顾不得拉好衣服,瞬间从地上拉起麻醉枪,朝那打滚的男子开枪,三秒钟之后,男子昏迷了。
另一名男子正对着另一名女子施暴,那名女子头部流血,气若游丝,眼看就要没过去了。温暖大吼一声:“畜生住手!”那歹徒奸笑一声,赤条条地从女子身上起来,然后淫笑着向温暖走过来。温暖一边退后一边怒道:“畜生,你这个禽兽。。。。。。”她一边骂一边瞄准歹徒,扣动扳机,麻醉针射出,但是打偏了,那歹徒见状,顿时凶神恶煞地冲上来,温暖转身逃跑,但是她那里跑得过歹徒,她又被那歹徒压在了身下,她无力反抗,连骂的声音都几乎发布出来了,胸腔疼得要命,那是楚帆落脚的地方,应该是伤复发了。
她的衣服被褪只剩下内衣,歹徒淫笑着爬上去,温暖双眼一黑,手抓到一块石头,用尽全力朝歹徒的脑袋敲去,歹徒狂性大发,对着她的脸挥了几个耳光,温暖脸颊肿起来,随即陷入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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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黑水镇城郊找到三具烧焦的尸体,希望王爷去认认尸!”猪肉丸带着哭腔禀报,方才顺天府衙门派人来通知,说在烧焦的尸体旁边,找到一块玉佩,证明是皇宫之外,很有可能就是太后赏赐给温暖的那块玉佩!
十王爷猛然站起来,瞳孔放大,怒目圆瞪,“认什么尸?”
“女尸旁边,有一块玉佩,是太后送给温姑娘的那块玉佩!”猪肉丸回答说。
十王爷跌坐在太师椅上,喃喃地说:“不可能的,怎么会?本王不信,本王不信。。。。。。”
尸体已经转送到顺天府衙门,由于死者身份特殊,带着皇宫之物,黑水镇不敢受理,于是转交顺天府。
认尸的人不止十王爷,还有楚帆和楚大人。
三具尸体摆放在顺天府衙门的侧堂里,桌子上放着的是从现场搜集回来的证物,楚帆认得那把麻醉枪,认得那个夹子,那原本夹着一个本子的,但是现在本子烧了,只剩下一个烧得黑色的夹子,十王爷捧着玉佩,没错,玉佩是温暖的,是温暖随身之物。他震惊地看着那烧得漆黑的尸体,那就是温暖?是那活蹦乱跳的温暖?是那爱笑爱做好吃东西的温暖?他一直叫她小发瘟,现在,她真死了?不是死于发瘟,而是被烧死?
“十王爷,楚大人,楚将军,女死者死前曾被人侵害过,而且她胸部的肋骨有折断的痕迹,许是之前受过伤,当然现在也不排除是被侵害的时候被人打断肋骨。而两名男死者都证实是被烧死的,其中一名身体里发现一根很细小的针,不像是绣花针,而且这根针深入到骨头里面,可以推断是被暗器机关之类射发出来,当然也不排除是武林高手所为。至于楚将军手上拿着的这根东西就不知道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