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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安微微一笑,“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刘家是十几年前就搬到百花村住的,可能还不止十几年,也有可能是二十几年呢,可是你这张地契上,白纸黑字的写着,他是在一九二一年,也就是五年前的地契,可是五年前刘家早就离开百花村了,时间很明显就对不上号!”
凝月听了,得意的笑,指着凌老板的鼻子骂道,“嘿嘿,傻了吧!没有二两工夫,就别出来丢人现眼!都是那么老的老板了,不给子孙后代积点德,跑出来坏事干尽,如今好了,给自己挖了个坑,跳吧。”
槿安示意凝月别把话说绝了,她从不想与任何生意人为敌,哪怕是人家故意刁难。
凌老板不慌不乱,笑道,“看来还是道行浅呐,既然你把这张地契的弊病看穿了,那我就再去伪造一份呗,改了年份不就得了。”
凌老板皮笑肉不笑。
“你!”凝月暴跳如雷,“卑鄙!无耻!老不正经!”
槿安也没想到,自己一不留神竟为他又开辟了路径,同时,她更没想到的是,眼前的这个凌老板伪造一个假地契的速度能有这么快,这么容易,简直是轻而易举。
她不禁有些怀疑他当初跟自己合作是图什么,按理说他这么有能耐的老板,完全没有必要再去跟自己这样一个小商小贩合作。
看来,自己当初还是太大意了。槿安想。
她走近凌老板,看着他的眼睛,说,“凌老板,我为生意场上有你这样的小人而感到心寒!不送!”
槿安没有把地皮上遇到的难题告诉晟祥,其实她从内心中觉得,这块地确实不是属于自己的,既然有人千方百计想要收回,那就收回吧。
她不想做过多挣扎,一块来历不明的地,用着,心里也不踏实,只是苦了凝月明月还有店里的那些员工们,她们本就是一些苦命的孩子,如今一失业,真不知道她们怎么过活。
还有山上的那片凉茶地,没有了锦花饼店,那些凉花又能有什么作用呢。
槿安埋头想着,“看来,为今之计,也只能把凉花当茶叶销售了,”
其实,槿安推荐过村民们尝试过拿凉花泡茶,大家都还很喜欢喝,尤其是酷暑的时候,喝上一杯,很爽,但是由于它是新型产出的,很多人喝不惯,也不放心喝。
槿安正在想办法,如何宣传凉花茶。
迎面就碰上了一个人。
“凌老板?!”
“初老板。我们又见面了。”凌谋天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
槿安看了就恶心。
“凌老板,您要的结果已经达到了,还来我们这小庙干什么?”槿安没打算给他好脸色看。
“初老板,没了锦花饼店,你的日子应该很不好过吧?”
槿安哼哼一笑,“托凌老板的福,过得很好。”
凌谋天仰天大笑,“哈哈,跟我当年简直就是一个样,我喜欢!不过,只要有我在,你的日子就会过的更好的。”
槿安一惊,“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看着他奸邪的表情,槿安知道,这件事还没有结束,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还在想鬼点子。
凌谋天一步步逼近槿安,说,“凌璧君,你真的记不起来了吗?”
槿安别过头去,“什么璧君辟邪的!你在胡说些什么!”
这个凌老板也真是太奇怪了,已经两次提到凌璧君这个名字了,难道这中间有什么误会了?
她认真的看着凌谋天,说,“凌老板,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不叫凌璧君,不是你的仇人,你若是真心想报复那个叫凌璧君的人,请不要来找我,好吗?我可不想白白当别人的替罪羊。”
如果凌老板真的是把她当做了仇人,那岂不是太亏了。槿安心想。
“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漏掉一个!”凌谋天决绝无情的说。
槿安纳闷,到底凌璧君是个什么人物,竟然结下这么大的仇恨。
等一下,凌璧君,凌老板,都是凌家姓,难道……
“凌老板,你说的这个凌璧君不会是您的……”槿安开始有些着道了。
凌谋天眼睛一亮,有些激动,“璧君,你想起来了?你都记起来了吗?”
槿安看看他,摇摇头,“我真的不是什么凌璧君,我想您是肯定误会了,也罢,反正锦花饼店现在已经没了。”
槿安有些沮丧,原来他刁难她仅仅是因为一个名字,凌璧君,真是可恶,恐怕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比她更冤枉的人了吧。
槿安正要走,被凌谋天拦住。
“你干什么!放开她!”初堇平大吼道,朝这边跑过来。
凌谋天并不顾忌,紧抓住槿安的手,说,“跟我回家!”
“你干什么!神经病!我都说了我不是凌璧君!”槿安有些崩溃了,这都是啥跟啥呀。
堇平过来,用力拉过槿安,指着凌谋天骂道,“光天化日之下,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为非作歹,你给我滚出百花村!”
凌谋天虎背熊腰,根本就不怕有些瘦的初堇平,他一步步逼近,使劲对上堇平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你是哪里滚出来的臭小子,这是我凌家的家事,还抡不动你一个外人来插嘴!”
“家事?”堇平也一头雾水,看向槿安。
槿安摇摇头,示意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好!今天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初槿安,你给我一字一句的听好了!”凌谋天气势逼人,看上去神情非常严肃。
“我问你,你的生生父母是谁?”他厉声问道。
“我不知道。”槿安轻描淡写答道。
“那就是说你不是姓初了?”
“我……”槿安支吾,“我有娘亲,我的娘亲就是陈氏,也就是堇平的娘。”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问你是不是姓初?”凌谋天声音坚决。
“不是。”槿安答道。
“哈哈。”凌谋天笑道,“你当然不姓初,更不叫槿安,你的真实姓名叫凌璧君,是我凌谋天的亲生女儿!”
堇平完全愣住了。凌璧君!
槿安不信,推了凌谋天一把,吼道,“你少骗人了!我才不是什么凌璧君,更不可能是你的女儿!”
这么多年了,她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如果他真的是自己的亲爹,那为什么当年要抛下他,还有她的娘又在哪里,这些事实在太重了,她不想想起来了,也不愿意去想。
正因为如此,这些年她才能活的这样无忧无虑,而这个陌生人的出现,就因为一个凌老板的几句话,就想打破她原本的生活吗,没门!
“我再问你,你的脖颈后是不是刻着一朵鸢尾花?”凌谋天问道。
槿安一惊。
这事他怎么知道?!
她脖颈后确实有一朵小巧的花瓣,起初她不认识那是朵什么花,七年前她在方家书房中见过那种花的插图,但是并没有多加注意,也没有去追究那朵花的由来。
这世上恐怕除了她自己和那夜见过她身体的陈晟祥,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连陈氏,也从不知道。
见槿安不说话,凌谋天知道自己说对了,他有一丝兴奋。
本来他也不确定,他也不知道槿安身上是否有那朵花,只是打个赌。没想到他赌赢了。
当他第一次来到百花村的时候,第一次看见槿安时,就有一种很别样的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趁其不备,他请人偷拍了槿安的一张照片,带回去让槿安的亲生母亲吴氏看,结果,吴氏一口咬定,这就是失散多年的她的亲生女儿。
为了让女儿跟他回老家苏州,他不得已想出了这个办法。
商人的办事风格,他认为只要她流的是凌家的血,就一定有着与生俱来的商业头脑,除了把她的事业搞垮,她是不会心甘情愿跟自己回去的。
可惜,凌谋天想错了,尽管他把她搞垮了,她也不会跟他回去。
“怎么样?凌璧君,这下你应该相信了吧?”凌谋天拥有十足的把握。
看着槿安的表情,堇平有些慌了,“槿安,这一切都是真的?”
槿安没回答他,只是一把将凌谋天推开,大吼道,“凌老板,我是初槿安,永远都是!凌璧君,早就死了!”
说完,她疯狂的跑开。
眼眶里有湿润的东西不断的跑出来,记忆里,自己还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一个漂亮的女人抱着她对着她笑,后来,她又一直哭,她松手,把槿安放在了一辆车上,车开远了。她小小的眼睛望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