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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差对着叶卿清痛哭流涕了:“定王妃,求求你大发慈悲,你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看在云瑕的面子上救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只要叶卿清肯出手相助,柳源那件事定是能压下去。
陈云瑕皱着眉走了过来:“哥,你这是做什么呢!”
陈云亮看到陈云瑕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妹妹,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混账了,不该逼着你去嫁给柳源那混蛋,可哥哥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轻轻碰了他一下,你帮我和王妃求求情,啊?”
“慢着,你刚刚说你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陈云亮的话虽然有些语无伦次,可表情看起来却不像是作假编出来的。
陈云亮一看有戏,立马就点了点头:“王妃明鉴,那天我真的只是轻轻地碰了那人一下,我记得很清楚。”
其实事后他也有些怀疑,他真的没有下重手,那小厮只是倒霉撞到了他面前,然后他推了他一把,可事实却是人就那么死了,死在了他面前。
柳源硬说是他将人打死了,也借此拿捏住了他,逼着他画了押。
“你将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一遍。”叶卿清其实有些相信陈云亮的话,因为事情发生的时间太过巧合,陈云瑕在柳府撞到柳源之后没多久便出了这事。
如果说是柳源觊觎陈云瑕,而设下此套的话,那事情或许便是大不一样了。
陈云亮不敢耽搁,尽最大可能将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
当时,打架的事端是柳源无故挑起的。陈云亮虽然是个浑人,可也欺软怕硬,轻易是不敢对柳源动手的,那天也是被欺负得狠了,结果就闹出了人命。
话说到这里,叶卿清大约也是明白了些什么,恐怕这陈云亮是被柳源给设计了。
“既然令公子有可能是冤枉的,陈大人也不妨上刑部将这件事弄个清楚?”如果那小厮本身就有问题的话,只要找仵作来验尸,定是能发生些什么。
可即便陈云亮在这件事里也是受害者,可叶卿清却不觉得他会因此陡然转好,所以,这件事,叶卿清也没想插手。依着陈庆和的能力,摆平应当不是什么难事。
再者,陈云瑕婚事的事,她也就只能帮到这了,至于沈榭,那便是人家的家事了。
俗话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她不可能每件事都插手进来,只有让陈庆和这个一家之主醒悟过来,陈云瑕的事儿才算真正得到了解决。
定王府
因着在陈家耽搁了不少时候,叶卿清回到卿园的时候已经过了午膳的点儿了。
“王爷和世子还有郡主都用过膳了了没?”
一旁的映菊如实答道:“小世子和小郡主奶娘已经喂过奶了,只是王爷一直在等您回来,还未曾用膳。”
叶卿清皱了皱眉,这都过了午时了,自己也不知道注意下自个儿的身体。
可即便是心中腹诽,那种有人等着她回来一起用膳的感觉还是十分美妙的:“去吩咐小厨房做些清淡的菜品送过来。”
齐子皓与她的口味很接近,都不喜欢太过油腻的食物。
映菊点头,便下去吩咐了。
叶卿清推门走进屋里的时候,只觉异常地安静。
入目望去,床上那幅美景深深地印进了她的心里。
一身月牙白家常服的绝色男人此刻正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而他内侧怀中紧紧地搂着一个蓝色的襁褓,胸膛上还趴着一个红色的襁褓,他的手臂箍在上面,不至于太用力但也不会让孩子掉下来。趴在他胸膛上的小家伙双手似是无意识地紧紧地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小嘴一合一闭地甚至口水都染湿了胸前的一片。
屋外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打落在男人散落的乌发上,岁月静好,莫过于此。
感觉到屋中有人进来了,齐子皓很快便警觉地睁开了双眼,待看到是叶卿清后,略带凌厉的目光才慢慢柔和了下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趴在他胸上的齐静沅放到床上,和齐靖霄并排睡在了一起,还细心地给他们拉上了一层小薄被,如此已经是七月中旬,渐渐地开始转入寒秋,虽然如今气温尚可,可小孩子到底得多注意一些。
叶卿清此刻只觉得,任何时候的齐子皓都比不上这般细心呵护他们的孩子之时来得更加有魅力,或许,有了孩子之后,男人才是真正地开始成熟了起来。
“怎的弄到现在才回来?”怕将孩子吵醒,到了外室,齐子皓才问了起来。
叶卿清拉着他坐到了桌边,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陈家那边的事儿耽搁了一会儿。”
“就你爱管闲事儿,”齐子皓微微不满地嘟哝道,“刚刚孩子都不知道多想你呢,一个劲儿地在屋里瞟着到处寻你的踪影。”
叶卿清低笑了一声:“你就安慰我吧,你那女儿,是见到了你,旁的人都能抛到脑后去,哪里就有空来惦记我这个做娘的了!更何况,霄哥儿不知道多乖了,有你陪着更加不会哭不会闹了!”
她其实心里是有些不平衡的,明明是自己拼死拼活地将两个孩子生下来了,可齐子皓却偏偏在孩子心里硬生生地将她压了过去。
娇娇就不用说了,霄哥儿虽然平时一副淡定的样子,可齐子皓一来,他那两眼就跟放了光似的,惹得叶卿清时常吃醋不已。
现在想来,她怀孕那会孩子胎动之后,每每齐子皓一靠近,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就十分兴奋,难道从那时候开始齐子皓的地位就已经被决定下来了,叶卿清表示她很幼稚地不开心了。
齐子皓脸上难掩得意之情,笑着便将一个虾仁塞到了她嘴里:“那,我这个做爹的惦记你这个做娘的,总行了吧?”
“贫嘴!”叶卿清娇嗔了一句。
两人刚刚用完膳,内室里便响起了孩子的哭声。
不用想,如此嘹亮的哭声定然是来自于齐静沅小郡主。
齐子皓大步走过去便将襁褓抱进了怀中,往日里冰冷不易接近的男人对着女儿顿时柔软得一塌糊涂,抱着女儿便哄了起来。
“是不是尿湿了?”
齐子皓看了看:“没有,你回来前奶娘才刚刚给他们换过,娇娇这是一会儿看不到我就想我了。”
于是,为了表示父王说出了她的心声,小姑娘一到齐子皓的怀里,哭声便戛然停了下来,只除了小嘴儿还来不及收回在那一吸一吸的。
叶卿清上前拿帕子轻轻地在她脸上将泪水拭去,轻嗔了一句:“小坏蛋!”
齐静沅听不懂,依旧乐呵呵地被自家父王抱在怀里依依呀呀地也不知想表达些什么。
齐靖霄也已经睁开了眼睛,却乖乖地不哭不闹睁大双眼滴溜溜地看着账顶,叶卿清上前抱起了他,轻轻地在他白白嫩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还是咱们霄哥儿最乖、最听话了!”
“啊,啊,啊...”齐静沅愤怒了,为嘛对着那个讨厌鬼弟弟笑得那么好看,对着自己就一脸嫌弃的样子,可惜她闹腾了好一会儿也没人听得懂她到底想说些什么。
叶卿清不禁失笑:“齐子皓,你女儿小气得简直和你一个样儿,才多大就整天和自己弟弟吃醋了,她刚刚还瞪我来着呢!”
“浑说些什么呢!才一个多月的孩子哪里就会瞪人了,我们家娇娇最懂事了对不对?”齐子皓觉着自己女儿哪都好。
再说了,他哪里小气了,女儿像他那才好呢!以后无论是相貌还是性子那都是最出挑的!
或许是因为刚刚经历了陈云瑕的事情,看着活泼可爱的女儿,叶卿清难免一阵失落:“子皓,以后我们的娇娇一定要给她找一个真正对她好的夫君,不要因着别的事情便牺牲了她的一辈子。”
如今的世道苛刻,对女人尤其地苛刻,不是谁都能像她一样,遇到这般好的齐子皓,什么事情都顺着她,事事将她放在第一位。
大多数女人不仅要忍受和旁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更还要无怨无悔地从一而终、孕育生子,还要大度贤惠地为夫君张罗着那些妾室和庶子庶女的事情,叶卿清觉得这些事情很可悲。
不是她离经叛道,而是她认为,其实所有的女人心里,应当都有一个如话本上那样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美梦,只不过,很多人的美梦都在萌芽中被世俗礼教的约束给生生遏制了。
说她跋扈也好、善妒也罢,她容忍不了这种事情。同样,以后她的女儿也必须交给一个干净的男人。
因为在她看来,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一个女人的话,是绝不会再沾染别的女人。
一如林思睿与叶卿芳,还有顾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