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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这件事泽临都无从知晓,她如何会知道?
上官誉目光沉稳,并无半分受惊的样子,但他急促的呼吸声还是出卖了他此刻的不安。
“怎么样?只要你不伤害泽临的性命,我也不会妨碍你,如此,你也不要故意与我作对了……”笉罗知道他已经动摇了。
“那么,你就不会伤害泽临?各为其主是无可奈何之事,但他毕竟是我的好友,无论最后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害他性命,但是你……”上官誉看不穿眼前这个女人的心。如果说她对泽临的感情是假的,他有些不大相信,在他观察了的这些日子,两人的默契和恩爱令人看不出丝毫破绽。
笉罗慢慢站起身背过身,顿了顿,轻声道:“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他。”言罢转过头来问:“你想好了没,能否成交?”
“好,我们最好各自信守承诺。”上官誉对她点点头,“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如此最好!”抬手扬起匕首,在上官誉耳边一滑,一束发丝转瞬落入笉罗的手中。
上官誉顿时摸了摸耳朵,怒意丛生,脸色煞白地盯着她。
笉罗低声笑了笑,将发丝揣入怀里,“记住我的话,不要妄想打别的主意,尤其是铳儿的。”
苦着一张脸,上官誉目送她走出房门。
等了一会,外面一丝动静都没有了,他才走出门外,往四周一看,心中不禁恼怒:好嘛,一干侍卫如此无用,竟然都被点了晕睡穴。
翌日,在泽临惊喜的目光中,笉罗活蹦乱跳地走出卧房,在院子活动筋骨,望着他笑:“看,我全好了吧?上官誉的医术确实不错,还真要好好谢谢他呢!”
泽临眉眼带笑地摸了摸她的脸,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昨儿个她还躺在床上腿脚乏力呢,一夜之间居然就好了,随即笑道:“嗯,就是瘦了好些,要补补。你现在好了,我总算可以放心出门了。”
“出门?你要去哪里?”一皱眉,她伸手抓住他的胳膊。
“在漠火县发现了沉碧国奸细的巢穴,已经几个影卫打入了他们内部,这次应当能够一举歼灭……不过,事情并非这么简单,据说卿云国也参与其中,还派出了一位重臣,过来与他们谋划大计。这件事至关重要,我看来得亲自去一趟……”顺势反握住她的手,低头,搂住她的腰轻轻带到自己怀里,吻住她的唇瓣和下巴。
笉罗的身子却略微一震,脸往右偏了偏,犹豫了片刻,道:“泽临……不如,你带我一同去吧……我……”
“不行,太危险!”再说她的病才刚好,他们这次保不准要连夜奔袭。
笉罗眼神执拗地抱住泽临的腰,“我想跟着你,我会提起一万分的小心,你那么多影卫,分一个保护我就够了……不行吗?”
仰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笉罗又低头在泽临胳膊上蹭了蹭,偷偷对上官誉使了个眼色——傻站在干什么,快帮腔呀你!
“咳咳……”上官誉走过来,冲着泽临笑,“笉罗忧思过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要不就带着她一起,路上注意别染上风寒就成,别的并无什么大碍的。”
泽临叹了口气,只好低头捏笉罗的下巴,笑了笑:“你啊,好好,就带着你一同去……把铳儿交给曾夫子好了,正好给他启蒙,这回你高兴了吧?”
笉罗咯咯笑着靠在他胸前,微翘的嘴角却渐渐垂了下去。
她必须要想办法与哥哥取得联系,这一次,他的行动也太鲁莽了……最好,能和他见上一面,让他打消即将开战的念头!
52隐忧爆发
在距离三郡官道不远的密林之中,隐蔽着一条狭长的小道。忽然,鸟雀从树梢上腾空而起,四散飞去,向烟雨更深处徘徊。
烟雨晚晴天,花自零落水自怜。怜的不知是何人惆怅何时阕。
只见一行短打装扮之人,在突突的马蹄声中由远及近,打破了这里的安宁。小道虽窄,但刚可容得两匹马儿并驾齐驱,不然驾着马车的绛夜还真要伤脑筋了。
前方的道路越发狭窄了起来,绛夜小心翼翼地单手驾着车,回头撩开帘子,对里面的三人说道:“这路有些不好走,等到了漠火县只怕已经过了晚膳的时辰……”
“无妨,你且拉好缰绳,能快些便快些吧。”泽临冲他点点头。
绛夜应了一声,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为了不让马儿踏入偶尔可见的凹坑,他使了些许的内力。
被马车一路颠簸着,身子早就有些吃不消的笉罗撩开车上的小窗,往外看了看,嘀咕道:“最近的天色好像黑得越来越早了。”
“快立冬了,当然是这样的。这里虽然不是北方,但气候偏湿冷,越往南走还会越冷。”泽临说着把笉罗的手包裹在掌心里,给她拢了拢披风,道:“还是放下帘子吧,这会儿是透气了觉着舒坦,待会儿你又该觉得冷了。”
笉罗不甘愿地瞪了他一眼,就听得坐在对面的上官誉一哼鼻子:“还是病了的好,赶紧把你打包送回铸钺谷去,免得在这里阻碍我们的行程!一个女人,跟着跑来做什么。”
“哼,也不知道是谁,主人不让来的,倒也死皮赖脸地跟着来了。”笉罗毫不示弱地回敬他。
上官誉理当与曾夫子坐镇铸钺谷的,但临到他们出发了,这人却突然改了主意,说什么都要跟着一起来,说是沉碧国的奸细非(霸…提供下载…)常厉害,计谋很深,他不放心,要一路上帮泽临出谋划策。
“不敢,论死皮赖脸的功夫,与某人想比,我确是及不上的。”上官誉对着她挑高眉梢,别有深意地一笑。
笉罗愤愤咬牙,这次却并不回嘴,只将身子往后缩了缩,偏过头去仰脸看着泽临,道:“不然,你还是让我骑马吧。马车太小了,还是让与上官公子一人独坐的好,如此他的脚也能放着舒服些……”
余光瞟了瞟上官誉——就是欺负你不小心扭跛了脚怎样?
泽临伸出揉她的耳朵,对于这两人时而不对付时而友好的状况无可奈何,低头在耳边小声道:“想骑马?腰不酸痛了?”
腰被颠得快要散架,哪里会不痛!笉罗斜着眼睛揪泽临的袖子,抬头瞪了瞪他,“还不都是你!”
泽临抿嘴笑,一把搂住她的腰,让穿着男子长衫的她半靠在自己胸前,笑:“听说写上古兵法》的令狐韬是沉碧国人,他在天朝五十七年就在漠火县打了一场大胜仗,你知道这个故事吗?”
笉罗心道,用兵法转移我的注意力,当真挺了解我么?便看着他扬了扬下巴,道:“嗯,他当年带兵包围了泗水城,只派出一个大将旬万春就打赢了这场仗,说实在的,这一仗并未使用什么计谋,他之所以制胜只是因为四个字。”
“哪四个字?”路途无聊,上官誉也忍不住竖起耳朵。
似乎并不想搭理他,笉罗的脸仍然对着泽临,但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军令严明。”
泽临所有所思,道:“确实如此,当时泗水城的守城将军名叫龙布,趁着天朝末年烽烟四起,占据了夙河附近的几座城池,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后来为了做皇帝,连他亲生父的性命都可以不顾,令狐韬还没有在阵前说要杀了他父亲,他便一箭射去,亲自送他的父上了黄泉路。”
“于是令狐韬彻底断绝了规劝他的念头,立刻增调兵马包围了泗水城,派部将旬万春去攻城。龙布下令弓箭手对他射箭,却眼见着旬万春的脸上一连被射中六箭,却毫不退缩,一镇定自若地带领士兵去攻城,使得龙布大骇。等着令狐韬的部队破了城门,龙布还怀疑旬万春是个木头人,后来才大吃一惊,站在城楼上对令狐韬佩服地说:‘吾见旬将军,方知你的军令如此严明。看来,今天我今日的确要败了。’令狐韬却对他说:“阁下连人伦都不知道,又如何能通晓天道?败,是迟早之事。”
“真是一名勇夫,这旬万春脸上被射了六箭,居然没死吗?”听得上官誉直咧嘴。
笉罗鄙视地看着他,轻声道:“旬万春也算是一个盖世的英雄,自然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他在这一次战役之后还帮令狐韬打下了大半江山呢!”
“哟,还以为你不跟我说话了呢。”直直瞅了瞅他,上官誉眯起眼睛。
笉罗一拧眉头,一扁嘴扑进泽临的怀里,抱住他的腰,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