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官誉对泽临点头,泽临搂过笉罗亲了一口,才笑盈盈地出了门。
等他走远了,笉罗停下手,不再装模作样,一屁股坐在卧榻上,懒洋洋对他掀起眼皮,笑了笑:“上官先生,你的医术的确高明,表面看来我已然好了,但就是精神不济,每夜咳嗽……你这样吊着我的命,又背地里下毒药,就不怕时间长了被泽临看出个所以然来吗?”
“哟,看不出你还懂药理?既然知道我下了毒,你还一滴不剩地喝了它,这般胆色还真令人佩服。”上官誉皮笑肉不笑地坐在她对面,伸手给自己沏了杯茶。
“我只是相信你不会杀我罢了,这点毒若我想解,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只是,我现在还不想与你撕破脸……但我劝你不要太低估了泽临,他迟早会察觉出问题的。别以为你每晚在院子里捣鼓的那些事没人知道,我都知道……绛夜和紫月就更清楚了。”冷然地睥睨他,笉罗的脸上显露出一层层骇人的厉色。
上官誉不以为然地端起茶杯走过来,道:“我不过是在训练信鸽,它们是我从家中带来的,因为父亲年迈,朝中之事他如今应付起来已是相当吃力,我不过是与家父通传讯息,原本就不怕被人知晓。”
“哼……”他倒是聪明,知道欲盖弥彰容易引人怀疑,反而坦荡相对,恐怕是在背地里暗地陈仓吧。但是……他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大皇子那边肯定不是,难道说是那个优柔寡断、平凡无奇的二皇子那一方的?
笉罗闭目养神了片刻,坐起来问他:“这些都不提了,你是黑纱人的事情我也不打算告诉泽临,因为手上没什么证据。反正,我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这朝廷的事情跟我半点关系没有,繁杂的朝堂之事也不太懂。你防着我,无非是怕我吹枕边风罢了,怕我影响到泽临怀疑你居心叵测,所以才骗泽临与我分房对不对?”
上官誉抖着肩膀笑:“笉罗,你这病需要休养的,既然是休养,怎么能不禁欲?还是说……啊,原来笉罗是在这方面有所需求却难以启齿,啧啧可真是看不出来。我算明白了,是我不近人情……我这就跟泽临说去……哎呀不成,你现在的身子受不住啊,你还是忍忍吧……还是说你等不及要给未来的九五之尊怀上龙胎?”
“上官誉!”笉罗面色一僵,恨不能指着鼻子骂他。
嬉笑着的上官誉忽而变得神色阴沉下来,对她轻声道:“笉罗,你与我都是半斤八两,为了各自的目的来到泽临身边……你别急着反驳我,我拿过你的脉,每隔十二个时辰,你的脉象就会变得非(霸…提供下载…)常奇(霸…提供下载…)怪……换了其他人或许不可能知道,但我曾听授业恩师提起过,这世上有一种能够在短时间内抑制内功的心法……长期练就这种心法的人,脉象才会如此奇(霸…提供下载…)怪……”
笉罗眉头一颤,却是面不改色,反问:“哦?这就怪了,我不会武功,更不会任何内功心法啊。”
“无妨无妨,我也没想让你承认。”上官誉姿态泰然地喝茶,一杯山野苦茶竟也能被他品出一股儒雅的贵气来,手指还慢悠悠地在茶杯边缘摩挲着。
一边仔细揣度他的神态,笉罗一边猜测他的多番目的,但她发现自己如今越来越不能用脑,思虑了不过半柱香的功夫,头就隐隐作痛。
“上官誉,是你故意下药让我头痛的,是不是?”笉罗瞠目,愤愤然道。
“是啊,这样你就没机会算计我了。”毫不避讳地承认,上官誉伸出手来探了探她的额头,道:“没发热,无碍,只是会痛一阵罢了。行了,你痛完了就赶紧起来收拾,拿着包袱跟我去新住处吧!我可没有泽临那么心疼你……动作快些,我午后还要上山采几味草药的。”
“你!”无力驳斥,笉罗只能努力调整气息,慢慢让气力凝聚起来。
新住处的确不错,干净齐整,院内种着桃树和兰花,里屋的地面上还铺上了羊毛毡子,床铺上的被褥枕头全是崭新的,特别选了暖黄的缎子,看着看着心中渐起暖意。笉罗勉强点头,算是对这里满意。
两人互不对眼,也就没有在一起用午膳。
笉罗午间小睡了一会,便喊来绛夜把铳儿抱过来一个时辰,拿出一把巴掌大的小弓给他玩,又摸出自己的弹弓,教他如何使用。他们家的子嗣无论男女,从小都会用箭,铳儿现在还小,但也到了认识弓箭的年纪了。
和铳儿玩闹片刻,好不容易精神了这么一会,笉罗才起床两个时辰,却又觉得困倦了。看来,这样的日子不能持续更久了,她必须想法子让病好起来,并且破坏上官誉与泽临之间的信任。想了想着,她就这么头一歪,睡着了。
绛夜看着她仰脖躺倒在床上,立刻抱起铳儿,帮她盖好被子,关好了门窗免得漏风。
晚膳的时辰还未过,泽临轻轻推开房门,轻柔地吻了吻她的嘴角,慢声将她唤醒。上官誉早先跟他说过,今日这副药一下去,笉罗可能会有些嗜睡,但夜间不会再咳嗽了。因此泽临听绛夜报告说她还未醒来并无担心,只是怕她饿了,吩咐好厨房随时备好糕点,这才过来看她。
笉罗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眸里顷刻弥漫开一片迷蒙的水雾。感觉到嘴边那抹熟悉的温度,便抬起脸凑了过去,任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勾起小巧的舌尖,在泽临温热的肌肤上逡巡了许久,直到被他炙热的唇瓣突然吸住嘴中,这才剧烈喘息起来,伸出软绵的双手勾住了泽临的脖子。
如果现在还有什么算作自己的资本,能够试探上官誉这副药的药效,那或许是——
“唔……泽临……不要走……”
一记深吻过后,泽临及时抽离,笉罗微张的嘴唇顿时倍感空虚。被碾压至发红的唇边鲜嫩欲滴,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他面前渐渐舒展,渴求着滋润与绽放。
泽临喉头发紧,把头埋在笉罗的肩窝里,“笉罗,饿不饿,有燕窝粥喝……起来喝一点好不好……”
“不好……”笉罗眸子里氤氲着骇人的热度,玫瑰色的光晕在脸颊边暗暗流转。她一把抱住泽临贴住自己的腰身,顺着自己本能的反应蹭了蹭,低低呻吟道:“讨厌……上官誉是个混蛋……不要去找他……我也不要吃饭……我只想……只想……泽临你……抱着我……抱抱我……”
49山雨欲来
一场大汗淋漓的酣畅,在灵魂与**契合的一瞬间从高高的天际崩塌而下,如激石坠入涧底,发出脆亮的响声。
一声声,一下下,撞击在心口上、骨髓里,血液中。
谁道梦里佳期,只许庭花与月知。
仿佛每个关节与指头都被狠狠剥离又重新结合过,笉罗被混乱不堪的气息笼罩着,骑坐在泽临的髋部,身子紧紧与他的最秘密之处贴合在一起,汗水与其他粘稠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散发出**的气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她的眼睛睁不开,手指动不了,连呼吸也是千斤重量……但是身体里不再是空荡荡的漂浮感,当下,就是当下,这份满足尤为真实,又似幻似真,仿若就盛在胸膛里,就积蓄在泽临抵住自己肩胛骨的手臂下……只要她愿意,就能真真正正地伸出手,触摸到。
“笉罗……”泽临轻声呼唤她,在她耳边缓慢低吟,“本来我已经忍住了……都怪你,全怪你,明知道……偏偏还要引诱我……”
笉罗张大了嘴想笑,笑声却卡在了喉咙里。只好费力力气举起手,碰了碰他的嘴,又被泽临一口咬住,一时间心悸得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手指被唤着一根根舔来舔去,啃噬了半天才松开来。
闷闷的笑声,顷刻,从笉罗喉咙里涌动出来。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疼不疼……我让誉过来看看好不好?”泽临把笉罗翻过身,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双腿上,自己将双手伸过她的腋下,用胸膛熨烫着她单薄沁凉的背。
笉罗皱眉,好没气地抬起手打了他一下,却是毫无威慑的效果。
抽气抽了好半天,才发出沙哑的声音来,怒冲冲地说道:“誉……誉什么誉……上官誉就是个混蛋!不用他,我的病也能好……你不准……不准去喊他来……”
泽临哭笑不得地低头去啄她的耳垂,笑:“有他在,我不用担心你的病啊……傻瓜,我和他只是从小至交的好友,如今给他一个谋士的闲职,也是为了让他好生呆在这里给你治病罢了,你在别扭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