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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字是他亡妻之作中最常用的词牌名。”停顿了片刻,像是在思考些什么,才又道:“如此看来,这白绢流落到这里,定然与翔云国脱离不了干系,只是……未曾听说贾空空为王族驱使,难道是他门下之人为翔云国君所用,因此才……才用这三个字作为了彼此的联络消息?”
未曾料到,泽临手下的影卫连这样隐秘之事也查得出来,笉罗脸色愈加难看。如今成功将他们的追查线索引向了翔云国,对她而言,也不过是恪尽职责,然而……连霜月私下做的那些动作,是真的对泽临有些不利的。她靠在泽临胸前把头低了下去,低声道:“泽临,我有些不舒服……抱我回房吧……”
二话不说,泽临抱起她踹开房门,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卧榻上,拿过薄毯给她盖上,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惊声道:“怎么有些发热。”
笉罗闭着眼睛不想言语,只拉住他的手,喃喃喊着:“别走,泽临……陪我……”
42各人心事各自心伤
笉罗的确是病了。
泽临让绛夜急忙唤了大夫过来,给笉罗瞧了瞧,说是气血略有亏损,加上心绪阻塞、有忧郁之气,才引起了高热。开了一副药,两个仆人跟着去抓药,待煎好了送过来,笉罗已趴在泽临的腿上睡着了。对端着药的绛夜摆了摆手,泽临把笉罗抱回床上,掖好了被角,才坐到桌边,让绛夜把药搁着,想等凉了一些再叫醒她。
“爷,笉罗的身子不好,您可要节制着些……”绛夜笑嘻嘻,挠着耳朵道。
佯装着抬起手打他一下,泽临看着这黑乎乎的药汤,道:“你这小子,越来越没有正形了,是不是不想跟着紫夜,想去跟荀晔了?”
“别啊爷,呵呵,我多嘴,您就当没听见……”立马赔笑,站直了腰板。心说,荀晔那就是一尊冷面佛,跟着他就像跟着块木头差不多。
泽临随即正了脸色,肃然道:“最近这段时日,紫夜和荀晔都少不了出谷,只有你在谷内,除了铳儿那边,三殿下那儿你也多看这些……我太了解他,那面上一套背后一套的伎俩还是我调教出来的,比其他人都难对付,虽然他不敢杀了笉罗,但会不会对铳儿动手,我还真没把握。”
“爷,你是担心……”说起铳儿,绛夜是真心挺喜(霸…提供下载)欢这孩子的,一股子伶俐劲儿别提多讨人欢心,他倒是早就一心巴望着让铳儿做自己今后的小主子,听到泽临这样担忧,禁不住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立即打包票道:“您放心,只要有属下在,就算是三殿下亲自动手,也不会让铳儿有丝毫伤害。”
泽临点了下头,看着他笑:“你脑筋倒转得快,这么'TXT小说下载:。。'快就知道对谁表露忠心了。趁这个机会,我也便说明了,今后笉罗就是你们的第二个主子,铳儿是小主子,若我不在……你们的首要任务便是保护他们周全,任何人不得动他们一根毫毛。把这句话也说与紫夜和荀晔知道,其他影卫也是,以后别我再多说一遍。”
绛夜在心里握拳:这下是明摆着的事实了,笉罗被主子收了……太好了,紫夜和自己打赌输了,一百两银子呀,嘿嘿。
“傻笑什么呢,快滚吧。”一脚把他踹了出去,泽临摸了下药碗,觉得不烫了,快步走到床边,低着头一口一个吻落在笉罗唇瓣上,唤她醒转。
“嗯……唔……”极为不情愿地睁开眼,被泽临近在咫尺的脸吓了一跳,半天才反应过来,抬起胳膊挂在他脖子上,埋怨道:“喂,天还没亮呢,让我再多睡会儿……”
“天才刚黑呢,你晚饭都没吃。“若不是担心她夜里烧昏了过去,泽临自然是舍不得叫醒她,可是药不能不喝,只有哄着她坐起来,把药端过来,一勺子一勺子慢慢往嘴巴里送,偏偏这人平时看起挺男孩子气却是个怕苦的,泽临连哄带骗,好不容易让她喝下半碗去,剩下一半,只能一口口渡进她嘴里,抵着她舌尖,逼着她咽下去。
喝完药,两人都热出一身汗来。
再叫人烧水洗浴实在麻烦,泽临便挽起袖子,去后院打了盆温泉水过来,沾湿了布巾给笉罗擦脸,擦手。拉开衣领擦到胸口时,被笉罗一把按住,甩出布巾来。
“睡觉。”一个字也不愿多说,笉罗两手一拉,把他拽上了床。自己却背过身去,拉起被褥到腋下,闭上眼,不一会儿沉入了梦乡。
泽临无奈地看了看她的睡颜,又看了看下面的小帐篷,想到她这病不晓得明日能否好全了,指不定还有的熬呢,只得拿被子蒙住头,强行熄火。
好在笉罗的身体也不是那么不济,到了第二日正午,精神已然大好,能够抱着铳儿在府邸中乱窜了,她先去匡富书房里讹了一盒卿云国特产的梅花糕,又到厨房里讨了碗米酒,便拿着东西回到房里,有滋有味地喝着米酒,就着酒吃起了清香四溢的梅花糕。
泽临从盛天澜那里回来时,盒子里的梅花糕已经被她吃了一大半。她和铳儿正一人捧着一块,慢慢抿着,一脸舒爽得不得了的模样。
见这一大一小吃得这么香,泽临的食欲也被勾起,咽了咽口水凑过来,探□子,一口把笉罗手中的半块糕给夺了下来,顺带在她指尖舔了舔,勾起一根银丝,志得意满地把糕吞进肚子里。
“你,这盒子里又不是没有?你……”笉罗想骂他,却迟迟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嚷嚷了半天,还涨红了脸。
泽临觉着她这副憋屈的样子实在可爱,笑着从背后抱过来,顺着她的耳根就亲吻下来,铳儿乌溜溜的眼珠盯着他俩瞧,见一个追着啃,一个拼命躲着,眼睛一眨不眨继续看……好奇极了。
笉罗一手掐住他的脸,咬牙道:“别大白天的发情,铳儿都看到了!”
“看就看呗,铳儿迟早是要学的……哎呀!”泽临说着便叫起来,捂着被狠踢了一脚的腿跳到旁边,委委屈屈道:“笉罗,你谋杀亲夫啊?”
“去,谁是亲夫,我们又没成亲。”她随口低声嘀咕了一句。
碍于铳儿在他怀里,泽临不好肆无忌惮扑过去,揉了半天的腿,见笉罗一点心疼的意思也没有,便唉声抬起躺倒在床上,小声嘟囔道:“都说新欢比旧爱好,无奈新欢太冷太凶悍,还是旧爱温顺可爱惹人怜哪……”
笉罗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沉默了半晌,拿起装米酒的坛子往嘴里灌了满满一口,哼了声:“原来还真是旧爱啊,啊……难怪难怪……既然这般舍不开旧爱,还不去旧梦重温?”
尾音拖得长长的,寒意逼人。
泽临骨碌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撑着下巴冲她笑:“笉罗乖,过来为夫这里,只要你好好听话……什么旧爱的,就统统是捕风捉影。”
把铳儿往卧榻边的摇篮里一放,笉罗转过脸来,对他露出八颗牙,也笑:“泽临乖,过来姐姐这里,只要你好好听话……什么旧爱的,就统统是过眼云烟。”
“你过来。”一个坐着半眯缝着眼。
“你过来!”一个站着两手叉腰。
“你过来吧~~”一个在床上撩起了长袍。
“你过来呗~”一个站着扯了扯衣襟。
铳儿从摇篮里爬起来,趴在扶手边,望着他俩咯咯直笑,还拍起了巴掌。
终究还是泽临没能把持得住,一个鱼跃便闪到了笉罗跟前,牢牢抱住她便往床上一带,两个人顿时摔到一块,相互不服气,一个压住了另一个的腿,一个钳制住了另一个的胳膊,一个咬住了另一个的耳朵,一个顶住了另一个肋骨。就这么如八爪鱼似的缠绕在了一起,气喘吁吁对着瞪眼,想要同时松手,却发觉早就擦出了火来。
笉罗顿觉不妙,猫着身子就要逃,刚一抬头,就“哎哟”一声被泽临抓了回去,双手被钳在身后,反压在了床上。
“泽临,现在不行……不行……”笉罗趁着自己神智还算清楚,喘着气大喊。
泽临狞笑着对她摇摇头,“不行,是就此停下不行吧。”说完就扛起她冲进了后院,往温泉池子里一扔,自己迅速脱干净了衣袍跳下来,把刚站直了的她拦腰一抱。
“泽临!”由于在这个池子里摔倒过一次,那次还是被他抱出来的,笉罗此刻浑身湿漉,很快就想起了当日的情景,不但红了脸,全身肌肤都敏感地泛起红晕。
不管她要说什么,泽临果断堵住了她的嘴,双手滑到她的臀下,轻轻往下刮蹭,又突然一掐,惊得笉罗抬手锤了他几下。外罩的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