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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惟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我的”
“我的!”长生警告道:“我说过的话你当耳边风了吗?”
“长生”萧惟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他就是想闹闹她,就是想跟她分享他的高兴,可是现在他后悔了!
“让你骗我!”
萧惟捡回了一条命。
长生去煮鸡蛋了,不过这才到了厨房便见到锅里已经煮好了鸡蛋了,挑了挑眉,也没说什么,直接拿来用了。
“聂胖子都怎么折腾你的?”
“担心我跟你的事情。”萧惟道,声音还有些沙哑,眼底的灼热也没完全散去。
长生只当没发现,继续在他肿脸上滚着鸡蛋,“所以你便感动的痛哭流涕了?”
“我打击了他。”萧惟道。
长生挑眉,“忘恩负义啊,你怎么打击的?”
萧惟说了。
“你还真说的出口!”长生失笑,“我也就随口说说,这泷州的商人那里有那般惨?他们可是赚的盆满钵满富的流油?估计连皇帝陛下都没他们过得舒坦。”
“到底是军人失职。”
长生敛去了笑容,“你是不是很喜欢当军人?”
“不。”萧惟摇头,“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罢了。”
长生神色一凝。
“我”
“我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长生道,“不过既然入了这一行,哪里便这般轻易便能放下?聂胖子有句话说的也没错,一日是水师的人便终身都是,好吧,这一次本姑娘便成全你,让你好好地跟你前任上司好好干一场。”
萧惟笑了,将她拥入怀中。
“不过你若是真的把自己给弄的七零八落的话,我是真的不会再要你的。”长生道,“本姑娘不伺候残废。”
“行。”
许是因为鸡蛋的功劳,第二天萧惟的脸消肿了不少。
“聂胖子也算是帮了你一个大忙。”长生在送萧惟出门的时候笑道,不过笑的有些不怀好意。
萧惟当即警觉,昨晚上的酷刑他还心有余悸。
“待会儿你那殷姑娘见到这伤估计会认为是我打的。”长生继续道,“你可不能解释,就让她误会,这般你要将她勾搭呜呜呜”
怎么回事?
一言不合便吻吗?!
“再胡说我便不忍了!”萧惟狠狠地道。
长生觉得他就是在为昨晚上的事情报仇的,“不许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更不能被人家占了便宜,否则我便扔了你!”
“好好在家里待着,哪里也不许去!”萧惟道,她那话也就是说说,可他这话却是认真的,她不是信不过他,可他却是真的信不过她,“要是被我知道你出了这门口,看我怎么收拾你!”
“你能怎么收拾我啊?”长生抬着下巴挑衅。
萧惟道:“我不干了。”
“你——”长生气结,“行了行了,听你的便是,就算这里着火了我也不跑出去。”
“顾长生!”
长生只得哄了两句,再再三保证,这才将人哄出了门去。
萧惟去了殷家了。
殷璃在回去之后当即便派人去给萧惟送信了,信是亲自送到了他手里的,那时候他还在酒楼中跟聂永成一起。
殷家的人找上门来,他们还以为被殷家发现了。
不过显然是殷璃怕信送到包子铺会被长生给发现,让人一定要亲自交给萧惟而且不能让长生知道,最后才找到酒楼去。
萧惟第二天才将信拿出来看,自然,长生在身边。
于是,便有了这一趟出门。
☆、414 吓到
殷家的混乱已经平息下来了,不过气氛还是不太好,萧惟被恭恭敬敬地领进了殷家,却不是在往常待客的大厅,而是被领到了一个小桥流水景致甚好的花园子,殷璃在满是荷花的池上凉亭候着,一席淡绿色的轻纱长裙,容颜娇美。
“萧大哥。”她眉眼含春,笑容温柔,声音中带着难以压制的激动,“你来了。”
萧惟负手而立,淡漠开口,“殷家到底如何才可以放过我们夫妻?”一句话表明了自己为何而来,他不欲与殷家继续作对下去,但是也绝对不会接受他们可笑的建议,他来不过是为了知道他们到底如何才肯放过他们夫妻。
意思明明白白。
殷璃的注意力却是在萧惟的脸上,那已经消肿了却仍是可以看到受过伤的痕迹的半边脸,“你你的脸她打你了?!”
显然两个人不再同一个频道之上。
“她怎么可以打你?!”殷璃冲了上前,伸手想要去触碰他,想抚平那伤,心疼不已义愤填膺,“她怎么可以打你!?”
没有任何其他的猜测,她一看便认定了就是长生打的。
脸上的伤除了亲近的人,谁能造的出来?
“她怎么可以打你——”
萧惟自然没给她机会碰到自己,若是碰到了的话家里那位估计会将他的面皮都给撕下来,“殷姑娘多虑了!”
“他这般对你你还要维护”
“殷姑娘若是找在下来就是为了羞辱在下的妻子的话,那在下就不奉陪了!”萧惟沉下了脸,不打算解释也不会给机会她声讨长生!
殷璃伤心欲绝,“萧大哥,我知道我跟二叔不该这般逼你,可我真的爱你,我二叔也是真的看重你,你若是生气不管打还是骂我都接受,你想怎么出气便怎么出气,怎么样都行!甚至你如果不想入赘的话,我也可以求二叔,二叔最疼我了,只要我好好地求他,他会答应的!只要我们成亲之后过继一个儿子给殷家,二叔他会答应的,萧大哥,我”
“殷姑娘花容正茂,为何非得纠缠在下这个有妇之夫?”萧惟继续道,语气中的厌恶清清楚楚,“天底下好男儿多的是,殷姑娘大可择广择良婿!”
殷璃摇头,“不,我心里只有萧大哥你一人,当年若不是萧大哥你”
“这便是说当年我果真是救错了你了。”萧惟道。
殷璃浑身一颤,脸色也苍白了起来。
“如果这便是殷姑娘请我来的目的,那在下就不奉陪了。”萧惟说完,便欲转身离开。
“不!”殷璃冲了上前,伸手便要抱住他。
萧惟眼明手快地躲过了,脸色也沉了下来,“殷姑娘自重!”
“我为什么自重?我有什么不自重!”殷璃哭了,也更加激动了,“明明是我们先在一起的,青云寨一年,我们朝夕相处,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我比她更早是你的女人,凭什么要我自重!萧大哥,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给我机会?为什么你要对我这般绝情?我已经道歉了,我不该逼你,我也可以求二叔不让你入赘,你为什么还要对我这般绝情?萧大哥,我有什么比不上她?!”
萧惟冷着眼看着跌坐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女子,开始后悔来走这般一趟了,“你若真念着我对你两次的救命之恩,便不该在羞辱我的妻子!”
“妻子?妻子?”殷璃笑了出声,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他,“她算什么你的妻子?有父母之命?有三媒六聘?有光明正大的迎娶吗?你们甚至连堂都没有拜,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妻子?她不过是与你无媒苟合的下贱胚子罢了!”
“闭嘴!”萧惟忍无可忍,动了手。
殷璃捂着发疼的脸,却还是笑着,“你看,只有对气极了厌极了的人才会动手,可她却对你动手,你对她那般好,她却这般对你,萧大哥,她根本不值得你爱啊!”
“你便值得?”萧惟蔑笑,没有多余的话,单单是这一眼神便已经足够杀伤力了。
殷璃踉跄地后退了两步,脸色更加苍白。
“殷老板重伤,殷夫人惨死,殷家上下正需要人撑起这个家的时候,殷姑娘此时该做的不是来纠缠在下这个有妇之夫!”萧惟继续道。
明明只是希望她不要再纠缠他的话,可听到殷璃的耳中却是成了他还关心自己,他还是关心她的,还是关心的,若不是他早就走了,为什么还要说这样的一句话?她振作起来了,二叔说的没错,她不能只是哭只是闹,“萧大哥对不起”
萧惟眼底闪过了一抹厉芒。
“我不该羞辱她”殷璃压下了心中的钝痛,可即便她愿意退步愿意屈服可不肯说是你妻子三个字,“我请你来除了向你道歉之外便是想求你帮帮我”她看着他,满是祈求与信任,“你说的没错,殷家现在很糟糕,二叔虽然只是伤在了手臂,可是二婶的死他受了很大的打击,他虽然气二婶害我一事,可二婶到底是他的结发妻子,如今二婶没了,还死的那般的惨二叔整个人都垮了,我不是不想撑起这个家,可我没法子,我只是一个弱女子,我只能守在二叔身边照顾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