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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为这个,秦兮更觉得自己跟妓。女无异,可能收东西总比不能收好,所以说她与其是恨宋子北,还不如她是恨自己,一直在往后退,一步步造成现在的局面,而未来的以后还不知道会堕落成什么样子。
秦兮吸着鼻子从宋子北怀中钻了出来:“奴婢失态了,望爷莫怪。”
宋子北胸前湿了一块,随着秦兮的离去,沾了水的衣裳贴在肌肤格外的冰凉。
宋子北蹙了蹙眉,想把她的小脑袋再塞回他的怀里,不过见她低头恨不得缩成一团的模样,手痒了痒忍着没有行动。
“嗯。”
宋子北淡然的点了点头,没留下换衣服,径自出了门。
等到宋子北走了,秦兮深深吐了一口气,捂着脸懊恼自己怎么没有绷住情绪,竟然在宋子北面前就哭了起来,在他说要给她玉做首饰就停下了眼泪,估计他更觉得她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
不过就是那么觉得又如何,她本来就没有多纯的动机,每日的鲍参翅肚她也是确实的吞进了肚子里。
没过一会,莹彩就拿着首饰盒敲响了秦兮的门,把宋子北答应的和田玉石送了过来。
长条形未经雕琢过的玉石,鲜翠欲滴,看着就知道是上好的玉石。
莹彩有些可惜道:“这要是雕簪子会浪费不少,爷真心疼你。”
秦兮把玉石拿在手上看了看,要是可以给她这个簪子一半的银子她都愿意,这个簪子价值再高,等到她逃到外面总不能戴到头上,就是拿去当铺都太过招摇。
“鸢尾姑娘你有什么特别喜欢的款式,你挑好了款式,我就让人送到铺子里去制去。”
“随……可能要麻烦你多跑一趟了,”想起宋子北刚刚说的那些话,再加上哭那么一场,她突然想通了,既然宋子北是赤。裸裸的看她,她也是在做赤。裸裸的事,又何必在其上遮上一层遮羞布,“这块玉我不收,若是爷问起,你便说比起这些我更喜欢银子。”
莹彩愣了愣,看着秦兮的眼神就像是看着疯子:“鸢尾姑娘你不是发烧了吧?”
谁不喜欢银子,但不要礼物,直接伸手要银子,她就不怕被主子厌弃。
秦兮摇了摇头:“我首饰够多了,就算雕了簪子,也是放在柜子里,既然这样还不如换成银子。”
“可这是爷赏赐的,而且你就不怕爷生气吗?这块和田玉可是难得之物。”
宋子北会为她不要玉要钱生气吗?秦兮想了想,大约是会的,但就是生气,心里想的应该也是果然如此,她果真就是这样的女人,两人反而更好相处。
“你按着我说的做吧,就是爷生气,大不了玉和银子我都没有。”
莹彩真不明白她脑子在想什么,到底是多爱钱才能冒着被主子厌恶的风险,要钱不要东西。
见秦兮心意已决,莹彩也不再劝她,拿着盒子原路返回,本以为自己要被迁怒的骂一顿,却没想到四爷听到秦兮的要求并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
莹彩再到秦兮房里的时候手中盒子里面的物件就换成了一千两银票。
“爷真是把你放在心尖尖上了。”莹彩把盒子递给秦兮,感叹地说道。
……
宋子北为了哄她一共承诺了两件事,银票收了,至于另一件事,秦兮根本没放在心上,以为宋子北不过是说说而已。
所以在小日子时期见到宋子北过来,秦兮愣了愣便道:“奴婢小日子到了,已经告诉了胡妈妈的。”
宋子北脸黑如锅底:“我踏进你的房门,难不成只能为了那事。”
难不成不是吗?秦兮腹诽。
“所以爷过来是为了……”
“我既答应了教你识字,自然不会食言。”宋子北走到桌前,“听长福说你字认得不少,但能看却不能写,那就从大字练起。”
听到宋子北自顾自的就帮她决定了,秦兮连忙摆手:“怎么敢劳烦爷,奴婢自个慢慢学,不敢耽搁爷的时间。”
宋子北斜睨了她一眼,淡淡道:“把笔墨纸砚拿过来。”
秦兮默默翻出了笔墨纸砚铺到了桌上:“其实奴婢只是学着好玩,没有那么的非学不可。”
“在长福那儿就求学若渴,放在我这就是学着好玩。”宋子北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过来,我既然说教你,自然不怕浪费那点时辰。”
既然宋子北都那么说了,有一个免费的老师,秦兮自然乐意之至。
“从最简单的开始,你写几个字给我看看。”
诗画在时教过她写毛笔字,不过她意在认识和会写,所以一根炭笔就足够了,在学毛笔字上根本没下什么功夫。
果真她刚写了个“一”,就见宋子北皱起了眉,写完“上下”,宋子北脸已经乌云密布了。
“怎么那么丑。”
都说字如其人,有一张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的脸蛋,却写出这样连三岁小孩都不如的字。
秦兮脸皮薄,顿时就红了一片:“不会写自然就写的丑,爷刚拿毛笔时难不成下笔就铁画银钩。”
宋子北哼笑了一声,贴上了她的后背,握住了她的手:“先学楷书,稍微有些形了,在学其他。”
两人更亲近的时刻不是没有,但背后是男人温热身体,耳畔是男人的濡湿的呼吸,秦兮莫名的有些不自在。
宋子北一口咬住了在他眼前晃动的白嫩耳垂,吮吸了一口,正经八百地训斥道:“别动。”
见女人连耳朵尖都染上了可口的胭脂色,宋子北眯了眯眼,横竖撇捺的写法教了一遍,也没有松手的打算。
还时不时用空着的嘴唇去骚扰一下怀中的女人,等到女人在他怀里僵硬成了一团,才悠悠的放开了她的手。
“你先试试,若写不好我再教你。”
有了宋子北这句话,秦兮进步神速,让宋子北这个老师少了许多乐趣。
第24章
“胡妈妈,不是我说,只是鸢尾姑娘是不是太肆无忌惮了。”见主子又在白日进了秦兮的屋子,诗琴忍不住跟老夫人派过来的妈妈嚼舌根。
以前主子只是晚上往秦兮那儿跑,最近却连白日也在她屋里流连,紧闭房门也晓得那小贱蹄子在做什么勾当勾引主子。
也不知道秦兮是有什么妖法,能把主子迷成这个样子,以前主子见到不老老实实做事,一心想爬床的丫头就厌恶,偏偏在秦兮这儿破了例,破例就破例吧,却只为她一人破例,对着其他丫头依然是不假辞色。
“胡妈妈,虽说脚长在爷的身上,但这青天白日的……”
“好了,你的意思我晓得了。”胡妈妈皱眉,当谁没有眼睛看似的,“虽然你是为主子着想,但就像是你说的一样,主子的脚长在主子的身上,主子如何行事论不到我们下人插嘴。”
诗琴咬了咬唇,诗画嫁出去后,主子随口提过让她也嫁人的事,晓得主子是说什么就做什么的主,她现在看什么都是慌神的。
她跟诗画不一样,见识过主子这样的真男人,还能屈就那些凡夫俗子,她从以前就梦想着能当主子的妾侍,为主子生儿育女,才不想随随便便配一个管事。
“我只是怕主子太过宠爱鸢尾姑娘,耽误了主子的正事。”
说的冠冕堂皇,打量谁不知道她的心思,胡妈妈抚了抚袖子上的褶皱:“身为一等丫鬟,规矩你倒是忘光了,主子做事哪里轮的上你一个丫头指摘。”
其实主子频繁去秦兮房里的事,胡妈妈也正在苦恼,秦兮小日子是禀报过她的,她也跟爷说过了,她还提过要是他需要人伺候,她可以禀告老夫人,再安排一个通房。
哪想到爷跟她摆手说不用后,照常去秦兮的屋子,而且是从晚上去换成了白天,这宠的也宠的太过了。
不过主子宠通房是一回事,诗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胡妈妈见诗琴神情显然是没把她的话听进去,正色道:“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四爷要是有心收你,早就收了,现在有了鸢尾,老夫人也无心再提拔你,你要是不好好认清自己的身份,迟早要落得那些丫头的下场。”
那些丫头指的自然是被赶出瑾落院的丫头。
在诗琴心中虽然爷不收用她,她也是跟其他丫头不一样的,忍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辩解:“妈妈这是看鸢尾姑娘得宠,想打压我罢,我从未起过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只是一心想伺候好爷,怎么会落得那些丫头的下场。”
见她说不听,胡妈妈翻了一个白眼,以前是没有鸢尾,老夫人有心提拔她,才任着她做大,正事没见她办成,这心倒是养大了。
“你难不成以为爷身边少了你就不够人手伺候了,诗画难不成不是从小伺候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