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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如何?”
“这些信不足以致邵长海死地,”云玉昭大失所望,练子超更是气的一拳捶向窗棱。
“但是,倒可以解决眼前的危机。”
心中主意已定,晚上照顾了高楚阳一夜,看着他伤成了那个样子,心中愧疚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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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长海,这些信,你都认识吧?”云氏酒楼,云娉婷将信缓缓推到对面的邵长海面前,目光如炬。邵长海怎么也没想到,云家的小女儿比大女儿还要厉害,若不是练子超在门外守着,早就把她办了。
“二小姐有话请讲。”
云娉婷将信收好,不紧不慢的说:“只要邵公子帮我指证魏廷宏就行,这样的话我定不会公布这些信件,恩科在即……”
的确,恩科在及,那些书信公布出去邵长海将会被革去秀才功名取消参考资格,他绝不会冒险,心中将魏廷宏咒了一万遍,他居然为了要挟自己将这些信件全部留了下来。
“我答应你,”邵长海沉思道,“魏廷宏曾经告诉我,郑夫人被杀前曾经服食过五石散,路州不大,五石散是禁药,二小姐一查便知。”
“那为何路州知府当日查案,只查出了郑夫人是自杀的?”云娉婷不解。
“郑夫人服过五石散后,精神恍惚,随机被魏廷宏拉到椅子上,脖子套进早已备好的白绫上,的确是活活吊死的,跟自杀的表象自然一样,且没有其他受伤的痕迹。”
云娉婷当即和练子超连夜赶往路州,请求重审郑夫人被杀一案。路州知府一看来人是练子超,学士之子,连忙准备重审,开棺验尸。
仵作细心的重验尸体,果然在胃中发现了五石散的成分。随即练子超装作要买五石散的人,查到了那间药房。万事俱备,急速赶往京城翻案。
药店掌柜在大堂中指证魏廷宏当日到药店买五石散,再加上邵长海的证词,魏廷宏下大牢,倪润之无罪释放。
云娉婷静静等在门外看着倪润之缓缓走了出来。
两人之间半步的距离,倪润之看到云娉婷颈脖处露出的伤口,心如刀绞,将她一把拽入怀里,四周的一切似乎都静止了,云娉婷放下了犹豫伸出手亦搂紧了倪润之。
倪润之再也不压抑自己的感情,将自己的心思完完全全的说了出来,二人抱在一起,喜极而泣。
只是经此事,云娉婷声名已损。
“娉婷,我不想等了,明日就去云府提亲,我要娶你。”倪润之心中下定决心,将怀中的人搂的更紧。
提亲?云娉婷的泪水无声的滑落,这是她愿意嫁的人,可是嫁不得,退无可退。
“不可!”云娉婷婉拒,又怕倪润之伤心,“润之,现在恩科在及,这是大事,一切等恩科之后再说。”
她怎会嫁给倪润之。现在高楚阳为了他们的事落下残疾,心中又内疚又感激,唯一的办法就是恩科之前绝了倪润之对已痴念,嫁给高楚阳。
倪润之将云娉婷送回云府,见高楚阳重伤,心中满是愧疚。
简秀见云娉婷满身的伤,伤愈后遍身伤疤甚是恐怖。遂又给她配了白玉膏,因伤痕面积甚大,简秀以为她这次一定会涂了。
这样自己肯定是第一个得云娉婷身体的人,于是派阿安潜入云府随时留意,一挨云娉婷情动难抑,即把云娉婷劫了出去送到他身边。
☆、第66章 大结局
倪润之从大牢出来后,不忿母亲自私自利,只为一已虚无的面子而不惜陷云娉婷于死地,在外另赁了一处房屋居住不再回家,倪夫人很伤心,因怕倪若枫知道内情不敢遣倪若枫找云娉婷劝说倪润之,自己到云府找云娉婷,云娉婷伤势刚愈,云傅氏不想女儿劳顿,把她请到宜亭阁。
宜亭阁内,莫问和谨言正苦求云娉婷抹白玉膏去疤痕,倪夫人看到白玉膏,想起倪若枫抹了白玉膏后不仅脸上的伤疤不见了,而且肌肤润如白玉,视线在白玉膏上挪不开,云娉婷察知其意,答应有机会劝说倪润之,并把简秀送的三瓶白玉膏都给了她。
倪夫人回家后将白玉膏涂抹全身皮肤,希翼能周身肌肤嫩滑,她本来带着羯罗香就已中催…情…药物,再用了如此之多,登时如中了烈性春…药,神智不清衣不蔽体跑出门就拉住男人便欲求…欢,倪若枫大惊把她拉回家困绑起来,又急急去找倪润之,倪润之请大夫诊视,大夫检视出倪夫人所用羯罗香和白玉膏里面有催…情…香…料。
倪润之到云府找云娉婷问话,云娉婷明白过来,简秀送自己的羯罗香和白玉膏均有问题。
不想嫁给高楚阳,又要和倪润之断情绝义,云娉婷忍着痛苦说送倪夫人的东西里面她请人渗了催…情…药香料,为的是倪夫人轻视鄙夷,她暗中怀恨要使倪夫人出丑。
倪润之大笑,说要让他母亲丢尽脸,公堂上由得春屏说出来便可,何必自污,甚至更早,在得知他母亲和郑爽有…染时,说出来了他母亲便丢尽脸面了,云娉婷无言以对。倪润之苦求云娉婷,心头藏着什么说出来,他和她一起背负,云娉婷咬牙不说。
云玉昭回家,在堂外听到云娉婷和倪润之的对话,骤然之间明白过来,自己一直苦苦追寻的男人原来是倪润之,也明白过来云娉婷的痛苦纠结乃是因为不想和自己争夺同一个男人云玉昭又悲又愤又怒。
不进家门,只约练子超喝酒。
“小子,我妹妹喜欢别人,你怎么一点不生气?”云玉昭问道,心中满是忿恨。
“我知道娉婷喜欢倪润之,可我觉得只要她过得开心幸福就好,自己能不能娶到她无所谓……”练子超看着杯中的酒,痴痴说道。
“小子,你那不是爱!!爱一个人肯定就是要得到她,一想起那个人要跟别的人在一起会很难受……”云玉昭戏谑的说道,一脸的讥诮。
练子超不解,挠着头响了半天,傻傻的说道:“我也不想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那样我也会不开心,”说到这里,双眼迷蒙的看着云玉昭,“云玉昭,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好像更多,我好像对娉婷只是最初的心动,对你,我我我喜欢你……”
云玉昭一听,手中杯落。
高兴的拉过练子超的手:“真的吗?哈哈?你不要哄我哦!”云玉昭醉了,双颊绯红,一双大眼更是迷离醉人,毫无平日里的专横,而是慢慢的柔情,似水一样荡漾着练子超的心。
练子超看呆了。
他们要的是雅间,里面有休息的软榻。
不知不觉二人坐到榻前喝了起来……
练子超一把掰过云玉昭的肩,凝视片刻,吻了下去,由唇到下颚,才脖颈,慢慢往下,一把扯开了云玉昭的薄衫,云玉昭搂着练子超,二人一夜缠绵。
酒醒后,练子超大惊!慌忙扯过一侧的锦被裹住自己上身,身侧躺着刚刚睁眼的云玉昭。
“玉昭,我会负责的!”练子超忙安抚道,满脸的紧张。
云玉昭心中有数,只是当下心中还挂念着倪润之,“此事不得和任何人提起!”练子超失落又愤怒,厚道的人也有脾气的。
只一把抱住云玉昭,上下其手,云玉昭也乐在其中没有拒绝,两人又忘情的享受鱼水之欢,在一起呆着一直没回家。
这边云娉婷以为云玉昭失踪,觉得与简秀有关,再加上白玉膏羯罗香的事,准备去找简秀问责。
简秀已听阿安说倪润之到云家寻问一事,只在医馆静静等着。
“你为何要在药里加催…情…药?”云娉婷直直问道,“是不是将我姐姐藏起来了?”
简秀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云玉昭不在我这,至于催…情…药……”简秀起身,“那就要问问你的父亲了。”
见云娉婷不解,也不再隐瞒:“云建业曾污…辱了我的母亲,后来还强夺襁褓中的婴儿,就是现在的云玉昭,逼我母亲长期委身于他,这次来京城就是要为母报仇的,我已和云玉昭见过面,告诉云玉昭我们是同母同父兄妹,只是云玉昭只认云建业和云傅氏为爹娘,不肯跟我相认。”讲到这里,简秀轻轻挑起云娉婷的下巴,“不知二小姐是否明白了?”
云娉婷怎会相信!云建业一生正直,怎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简秀一把拉过云娉婷,将她狠狠压在身下,“我要报仇,我要得到你!”简秀疯狂的扒去云娉婷的衣衫,云娉婷哪是她的对手,晕了过去。
看着云娉婷,眼角净是泪珠,简秀有些心软下不了手,可是又不肯放下报复云建业,便喂云娉婷吃了假死药,“尸体”亲自送回云家。
且将事情完完整整讲述给云家上下听,眼里满是怒火。
云建业悲痛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