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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阎王的意思就是让他们到别的树上去死。
但后来见”上吊“之人,越来越多,怕会影响到祖国明天的发展,再者要是砸掉了自己饭碗,就不值了。
活阎王在想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之后,坚决不放行,对同学们说:“今年的中考试题简单,只要努力就会考上的”。说得就像他是专管出题的科研人员。
如果让到别处“上吊”的学生们知道,做了鬼也会找活阎王报仇的。昕竹不愿做那种看见骨头去考试的“狗才”。仍旧碌碌无为,患得患失的“飘荡”。无心学习,也感觉不到中考的恐惧,更不解会有人因为考试自杀。
中考好比是鲤鱼跳龙门,跳过了等于一只脚踩进了大学,跳不过只好去寻找另外的支流。有人说过:“能跳过龙门的是条龙,跳不过是条虫。”其实不然。
“好鱼”也有被名牌大学因为连衣服都不会穿而逐回来的,“坏鱼”也有成为百万富翁的。不见得“好鱼”都会开宝马,“坏鱼”只能够开夏利。
学习只是很小的一个方面,中国的好学生一般就是学习的机器,社会上存在着一种高学历低能力现象。
如果某个公司肯花高薪聘请人去读书,中国的那种现象将不会存在。可怜那些寒窗苦读十三年,一朝工作不如职专生的人士。
三百六十行,不是只有上学才会赢得财富,有学习天赋的人可能会有一番成就,可如果是平平庸庸的人,不如另找状元之路,不必随波逐流,就像是过桥,没有必要去挤一座只够单人通过的独木桥,最终也会因为争抢掉进河里。昕竹没有什么长远的目标,抱着“走一步算一步”的打算。踏着脚下的路前进。
如今已经到年末,学校中安排着放假事宜,这对于学生来说简直是比自己的班主任要调职都要振奋人心。因为—个老师走后,还有下一个接班,无止境,循环交替,这神圣的职业颇具吸引力。
期末考试之后,迎来了假日。此次学校大发善心,深入内心体谅学生们的苦衷,竟然没有公布分数,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就是学校要给班内三十名以后的学生及家长组织一次大会。
要求必须到场,不得缺席,而且事关重大,内容仿佛是埃及的金字塔,充满神秘,天机不可泄露,留给人们够大的思想空间。
三十名以后的学生叫苦不迭,痛恨前一年没有好好学习,昕竹自然在这些“不幸的人们”当中,如果是要求倒数第一去开家长会,昕竹有可能幸免,如今只好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好在不是林东去开会。
如果是学校批评三十名以后的学生,那么—场暴力事竹将再次上演,昕竹怀着侥幸的心,欢乐不已。
送走期末考试,学生们如鱼得水,又像是重见天日的罪犯,将考试的草稿纸撕个粉碎,抛在天空,以示庆贺。待心情恢复平静后,教室内一片狼藉,满地皆纸屑。
人是破坏性很强的一种动物,破坏欲从娘胎里就被带到世界上来。幼儿身边的东西没有不被撕咬的迹象,足以证明人天生就有破坏欲非常强烈的动物属性,这种恶劣的属性在文明理智的教化中,渐渐演变成了文明。
学生们在这种激动的时刻只是将这种文明加以表现。活阎王平息战乱,不多时班内鸦雀无声,活阎王讲完放假注意事项以及神秘的开会时间后匆匆的离开了。
学生们不敢相信,废话连篇的活阎王此次竟然这么简洁,在沉默几分钟之后,一起向门口蜂拥而去。人群热情高涨,险些造成“脚踏事件”。
昕竹不敢冒死前进,跟郝敏断后,两人因为神圣的放假要分隔多日,昕竹怕郝敏过于思念自己,害了相思病去世,将来折磨自己心灵。于是说:“假期可不要太想我啊!你要是那什么了!我可怎么办啊!”
郝敏听后被昕竹的自恋逗笑,充满自信的说;“放心吧!我不会想你的!”昕竹大失所望。“难道你会想别的小白脸?”
“胡说什么啊。我这辈子就跟定你了,你再说这些我就,我就……”
昕竹胆怯被那我就后面的省略吓出一身冷汗,无尽的遐想着后果,赶紧补救:“开玩笑嘛,寒假什么打算?”
“我不知道的,可能上辅导班。毕竟快中考了,你也要好好学习的。你有什么打算?”
昕竹想来如今的辅导老师按时收钱,比那妓女开价都高。不舍将宝贵的金钱浪费在无用的事情上,拿去喂养狗一样的辅导员。从内心厌恶辅导:“我会好好学习的,反正不打算去辅导,平时学不会的东西,那些老夫子就能让人明白?”
郝敏无语。定眼望着昕竹,眼神中夹带着一种失落,一种惆怅,复杂的如同当今女明星的绯闻……
临走之际,郝敏轻轻地送给昕竹一个吻,那吻的重量,就像是春风轻轻地擦过湖面,连一点波纹,都没有荡起。昕竹回一句:“注意安全”。两只蝴蝶恋恋不舍的飞向了异地。
大会定在早上八点,昕竹与爷爷到校时,已经车山人海,校门口早已停满,那门卫因为新上任,没见过如此的场面,拿着警棍不断的巡视,忠实的让人感叹。
那神秘的大会在各班教室举行。如今活阎王“冬光满面”紧锁着好像是冬眠的眉毛,像是刚刚被老婆毒打过。让人见了,禁不住心生可怜。
昕竹寻一个朝阳的地方坐下。八点的钟声响起,二十五寸的电视如期的出现了王校长那苦瓜般的脸,因电视屏幕不大,整张脸就占去大半,寻不见头发。鼻孔中因为暗无天日,渴望阳光而伸长出的毛,带着一种傲视主人,渴望自由的气势,浩浩荡荡的延伸到嘴边。
昕竹不由得想起苏小妹挖苦苏轼时所作的一首诗:“去年一点相思泪,今年方才到腮边”。
可怜王校长生了一副朱元璋的脸,却有着一颗聪敏的脑瓜。想到此露出嘲弄的笑容,活阎王见昕竹竟然胆敢破坏大会的纪律,送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以示警告,直瞪的昕竹全身一颤,灵魂差点出窍。
王校长干咳两声,说:“各位家长,同学们早上好!现在距离中考时间越来越近了,寒假是一个关键,希望同学们要抓紧时间,其实放假就是给同学们换个别的学习环境。不要浪费了时间。中考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今天邀请各位家长到校就是为了孩子的未来。大会的内容是……”
王校长顿住了,像是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形容词。焦急的不知所措,喝起了水,全部的目光都注视着那张大脸喝着水。急切的盼望水杯早些放下。
王校长润润嗓子接着说:“大会的内容是为了成绩不太理想的同学能够有个好的将来,寻找一条好的出路。求学不只是考上高中大学,也可以通过去一些高职之类的院校,学一技之长,毕业后不比大学生的工资收入低,这也是一条非常好的求学之路。据领导开会分析,班内三十名以后的学生考上高中的机率很低,大家也不用拼死的进一个大门。不可以耽误了孩子的前程,我省的职业高中有……”。
昕竹厌恶,学校收了别人的钱,帮着做广告,大唱赞歌。好像是每个家长都没有自己的思想,要学校帮着出主意。那学校还不如拆了牌子改成“广告公司”。
众人很是失望,早知如此,就不会浪费大好的赚钱时间,来这里听废活。有种被骗的感觉。诸家长私下议论着,活阎王本可以在学生面前可以耀武扬威,如今面临着各级阶层的人群,超出了自己权利范围。不敢维持秩序。
家长的怨恨更为强烈,教室内顿时就像炸开了锅。有几位领导模样的人正准备着起身离开。活阎王挽留不住,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人群散去。王校长讲得仍旧是热火朝天,如若他知道只是讲给空气听,非气昏不可。
昕竹见众人离去,不敢逆群众而行,与爷爷尾随别人身后走出教室。
爷爷对昕竹说:“你可千万别被那王校长给骗了,什么职业学校是成功者的摇篮,你只要好好的学习,考不上高中,也不能上技校。”
昕竹点头,牢记这胜过王校长一车话的谆谆教导。深知所谓的技校就是交三年的钱玩两年,出来后只学会谈恋爱,个个都是情场高手。虽然没有学到什么实质的东西,但也造就了非凡的“高手”,实为不易。
昕竹想做一名建设祖国四化的人才。毅然决定不去职业学校浪费青春,从前的高中跟职业高中是一个等级的,学生们都必须经过考试才能够进入。
如今高中仍旧保持原有的“贞操”,怕职业学校恶劣的行为影响了自己的声誉,坚定的断绝了“兄弟关系”。职业高中气愤,为了在人数上占优势,所以只要交得起学费,什么人都可以进,包括傻子。
新年将至,因为成绩单没有发下来,昕竹可以快乐的过完寒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