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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渗国是票末鞋蝎族和高丽族混合而成,这女子正是十五代渤海王大补荣的孙女,姓李,双名金姬,封号青镜郡主,渤海国被灭后便被虏来辽国,也是萧道宁手眼通天这才有本事羁留在自己手上。
“金姬见过国舅爷。”李金姬自从到了辽国,早就有了明悟,末代王孙的命这便当如此,虽然眼神中有几丝不甘,却毫无一点儿办法,渤海业已亡国,十万渤海民逃去了高丽国,其余的大多被虏为奴隶,渤渗国缰域几乎成了无人之境,她一个纤纤弱质的女子又能如何。
“来来,金姬,我便给你介绍一个当世大英雄。”萧道宁深知不管保罗是留在大辽做附马也好,归国得意也罢,这番结交总归没坏处,再说了,他也没打算就真的把李金姬送给保罗,大不了给你开个苞尝个头啖汤,日后便照样给我赚钱,怕什么怕。
保罗眯着眼睛打量这位渤海郡主,心说还算一代佳丽,只是跟槿儿赵娴她们比起来还便差些,衣裙便也没大宋款式好看,顿时就没了兴趣,这人一旦吃刁嘴了,还真是比较难玩。
萧道宁以为他假撇清,笑着让这位清镜郡主坐到保罗身边,然后就说:“少保本日不如就留在这儿……”
“哎。”保罗举手,“道宁兄此话差矣,你我业已两同兄弟,我怎生好挡你的财路,你便不想把这位金姬姑娘捧成这上京八大名妓之首?”
萧道宁听了这话倒是怔了怔,仔细看看,对方似乎不像假撇清,难道对金姬没兴趣?再想想,黄晾和太平俱都天香国色,想必吃刁了嘴,这金姬刚入行,也还不懂妓家手段,不会哄男人的美女,又没了郡主头街,难道他因此瞧不上眼?
顿时包厢里面便沉默下来,那五个渤海姑娘小心翼翼斟酒,李金姬便拿大眼瞪着保罗,心里面居然有些气愤,心说此人好生无礼,接着想起自己身世景况,顿时凄然一笑,自己还有什么资格瞧这般不顺眼瞧那般不合意地。
保罗李着酒杯浅酌,眼光仅看向窗外,正在这时候,恰好瞧见大街上一位熟人,那人穿着暗红色男子便服,骑着照夜玉狮子马,不是耶律呼伦瑶又是哪个。
他这边在楼上瞧下去,恰好下面呼伦瑶抬眼,将将好居然就看见了他,顿时柳叶眉儿一挑,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啊,“陈保罗你个死淫贼……”
萧道宁对耶律呼伦瑶的嗓子可是极熟悉的,一听就知晓不好,箭猪郡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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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人说少保越来越泼皮无赖,这个么,本来就是市井少年,我有交待少保是贵族么?调戏黄晾郡生的那段我可是清清楚楚写着《左右瞧瞧》,男人么,四下无人的时候恬着脸儿跟美人说几句疯话又该有么打紧地?若是连美女都不敢调戏,怎么泡妹妹?等美人脱光了倒贴?再说了,少保似乎没欺男霸女罢?自认为写书贵呼真情流露,主角的假撇清和假装正人君子可是两回事。
二十九章 呼伦大闹棒槌楼
这位萧国舅倒是想做个好人的,只是那律呼伦瑶动作太快,双手一拽马缰,居然就这么骑马冲进六叶棒槌楼,惹得一片惊叫四起,她胯下照夜狮子极有灵性,万里挑一的宝驹;顿时迈开四蹄就上了楼梯。
听见楼下人声鼎沸,萧道宁苦笑,得,麻烦来了,这丫头走纯心拆我的楼啊,“少保,你可有难了。”
“道宁兄,宁大哥,几位兄弟,咱们推续。”保罗稳坐钓鱼台,反手就把身边李金姬往杯中一搂,金姬吓了一跳,刚要叫,保罗伸手过来,手上便捏着一杯酒,“这酒还得麻烦金姬姑娘来喂才妥当。”说着笑眯眯看着她。
看他满口雪白牙齿微笑,李金姬脸上一红,双手伸了过去便把酒杯儿端了,只是到底身份高贵出身,实在不知道下面该如何是好。
“我便教金姬一个乖,男女喝酒,贵在情趣,一种便是双人把臂喝,叫做问心酒,一种便是拿酒杯过去喂了喝,叫做情郎酒,还有一种么……”他嘿嘿一笑,“便走自己满饮一口,然后用香唇度过来,叫做肥嘴酒,只是不晓得金姬愿意跟我怎生喝法。”
李金姬大窘,她何曾知道这么多花头,眼神四下扫视,直咸觉身边这搂着自己的年轻人眼光锐利便好像自己没穿衣服一般,对面萧道宁暗笑,此人果然走个风月班头,好调情手,这无非就是妓家讨男人欢心的寻常法子,被他这么一说,无论选哪一种,都是坐实了男女同心,实在是个攻心为上,偷心的淫贼。
若是此人做了呼论的夫婿,姑母向来喜欢汉人。恐怕便要宠爱之极,萧道宁脑子里面小算盘拨拉。他寻思的也不是没道理,萧太后的相好便是汉巨,当初天波府杨家娶明姬公主做辽国附马,那也是汉人,最后杨四郎和明姬公主双双殉情,惹得萧太后伤心许久,两人双双带着黄金面具穿金丝玉衣合棺葬了。带黄金面具下葬走辽国最高规格,哪个宗室有这般宠爱的?
他寻思到这儿,顿时就决定在保罗身上压宝,若开出豹子来,便只才好处没有坏处。于是拿眼示意李金姬,李金姬看了眼色,顿时心里面一拎。虽说不甘心,却不愿尝那皮肉之苦,大凡妓家调教不老实的雏姬。花头极多,什么滴蜡烛抽鞭子都是寻常的,李金姬渤海郡主出身,何尝吃过那苦头,她被强迫看过几个相熟地渤海歌姬被折磨,那情形。想想便也怕了。
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李金姬缓缓端杯喝了半口酒,晕生双颊,徽闭着眼睛把香唇凑了过去……
几个渤海歌姬脸上神色俱都古怪,大祚荣的孙女便沦落到眼前这副模样,心里面也不知道什么滋味。这些受过皮肉之苦地姑娘不敢再
看,顿时缩进身边男人杯中,女人,永远便走水做的啊。
正在香艳的当口,外面一阵嘴杂,接着几个大嘴巴的声音,还有照夜狮子嘶叫,咕嘟吐嘟有人滚下楼梯,便宛如顶级口技师在外面表演口技,活灵活现,众人脑中顿时浮现一位姑娘跳下马扇阻拦之人的大嘴巴,那马儿蹶子一撂把人踢下楼梯……
拉门呼啦一下被拉开,耶律呼伦瑶怒气冲冲冲了进来,正好看李金姬一口酒慢慢度过保罗口中,脸上先就一红,接着眉毛高竖,一撸胳膊咬牙切齿,“死不要脸的淫贼,欺负完九妹便还四处嫖妓……”脚下两个箭步窜过去一巴掌拨开李金姬,一手抓住保罗衣裳另外一只手捏了粉拳就要厮打。
保罗一伸手扣住呼伦瑶手腕脉门,反手一剪便拗了她胳膊,一下子就成了把她挽在怀中的姿势,笑嘻嘻说道:“呼伦这便差了,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九妹了?再说了,男人嫖妓你一个女儿家跑上来,羞也不羞?”
呼伦瑶顿时觉得脖颈上热气喷来,麻栈栈一阵古怪,整个大辽谁敢哪些对她地。羞红了一张脸,一咬牙,一另外一只手握拳一个肘击往后面狠狠撞去。
上次吃过她一肘苦头的保罗怎么会再次吃这一招,一伸手敲在她的肘下麻筋上,呼伦瑶顿时胳膊一麻,手臂又被保罗剪了过去,接着一张讨厌的脸蛋便从肩膀上压迫过来,“若论白斯打(相扑,角抵,摔角,凡是贴身肉搏的便都叫白斯打)呼伦你可不是我的对手。
呼伦瑶又羞又怒,这混蛋居然叫自己呼伦,使劲挣扎了一番,却怎么也挣不开,对方一双手紧紧钳住双手腕门,一丝儿力气也用不出来,反而被他又往怀中拽了拽,接着,香臀似乎便被什么东西顶着,顿时身子一滞,煨縙脸儿不敢动了,只好死死看着对面萧道宁,“你……你便看着他欺负我?”
右班殿直宁致远等几个这时候根本插不上话,也没资格插话,个个便当自己瞎子了,对面萧道宁缓缓喝酒,微笑着说:“呼伦,你们小两口闹架,我怎么好出手……”
“放……放屁……”呼伦瑶鼻孔里面呼哧哧喷气,简直跟她地爱马照夜玉狮子有一比,“谁……谁跟他小两口中,我恨不能一刀杀了他。”
萧道宁也是个花丛老手,心说呼伦你别上嘴硬,你这样的暴烈母马便也就要这样被驯服,当初杨四郎和明姬公文便是不打不相识,前车之鉴,冤家冤家,不打,怎么来的冤家?
他双手一摊说道:“这可不是我说的,这可是相王府付出来的消息,都说你要嫁他,深化改革的话,我当然是相信地。”
“你……”呼伦瑶被气得要吐血,却也无法反驳,这消息都传遍了,自己解释别人也不肯听,真是作茧自缚,只好说:“别忘了萧越在大宋国就是因为此人保护不力死的,谁要嫁给这样没本事的男人?”
“咦?”萧道宁假意儿诧异,“这便差池了,我记得姑母赐婚。你一气之下跑去大元帅帐下打仗去了,你似乎自小就没给萧越好脸色啊?”
保罗这时候才恍然大悟。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