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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我还得给你擦身呢!你身子虚弱,别看你做过天下兵马大元帅,是个巾帼英雄,可在我眼里,只是个要让人怜惜的美人呢!”他说着拿手上毛巾轻轻擦拭,说不出温柔可意,把杨将军身上最后一件遮拦的薄薄衾裤给褪去了。
“别……别看那里。”杨排凤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个威武显赫的女将军,此刻却成了小绵羊。
“有什么看不得的?”保罗轻轻抚摸那伤疤,触手微凹,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宛如呲牙咧嘴盘踞在小麦色小腹上的一条蛇,看那伤势,便猜测出一定伤到子宫,心里顿时怜惜,轻轻给她往下擦拭去。
杨排凤娇躯一颤,双腿顿时夹得紧紧的,怕是千斤力气也分不开,保罗假意咦了一声,“凤姐姐,不,娘子,你……你不是以为我要看那里罢?你怎能有这般猥亵的想法?跟你堂堂巾帼英雄可不符合……在我眼里,娘子身上可没有一处不美的……”
杨排凤闻言大羞,千斤神力顿时便没了,双腿软绵绵,连手指也抬不动一根,“你……你……”
“我陈保罗可不是淫贼。”保罗得意地笑,那脸上不是淫贼的笑容又是什么,这般调戏人家大龄女青年,实在不该,不是淫贼这话也亏他说得出口,他可是江湖上公认的淫贼榜天下第一。
说笑归说笑,他天下第一风流淫贼的操守还是有的,仔细用热毛巾把杨排凤连脚趾头都擦拭了,又细心地给她掩上被子,而杨排凤何尝如此过?此刻却是一丝儿力气都没了,只晓得细微喘息着,脸蛋儿被烧得红彤彤,心中迷迷糊糊,只中洋溢着幸福之感,那幸福感觉几乎让她晕过去了。
大宋的女子只晓得服侍男人,而保罗这种偶尔服侍女人一次,如何哄不得女孩子?简直就是杀手锏,待他亲自把水端出去再进来这短短时间内,杨排凤已经打定主意要主动献身了。
“天色也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就在外面凑合一夜罢!”保罗给她掖了掖锦被,话却是假撇清得紧,堂堂绥德侯府还没睡的地方?
杨排凤本还有些害羞不好意思开口,这时候保罗如此一说,哪里还耐得住?顿时轻声低语,“别出去了,这床大……”她说了一半,看保罗似笑非笑,当下大羞,“我……意思是让那些婢女看见了,定然会疑惑……”这话却是故意找理由,一颗心却是砰砰砰跳个不休,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
“那……好罢!”保罗假意勉为其难,揭开锦被和衣躺下,却是离开对方身体远远的,“咱们说会子话罢!”
杨排凤红着脸默默不语,保罗爷便开了个头。杨将军这才缓缓抛却了些许羞意,情意绵绵听着情郎说话,不知不觉,也不知何时,两人已经紧紧靠在了一起,她闻着那不停窜入鼻中的男女气息,心思缭乱:他怎么还不伸手过来?难道要我去给他脱衣裳?
也听不下这时候情郎说什么,心里面只是想这个问题。想来想去,脸上愈发滚烫,想起刚才情郎叫自己娘子。芳心一横,自己还有什么做不得的,服侍丈夫不是每一个女子应该做的么?他能把自己当女人看,不嫌弃自己,自己有什么不能为他做的?
想到这儿,她轻咬樱唇,要伸出手去,可一条胳膊受伤,却是不方便,只得勉力小心翼翼换了个姿势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放在了对方腰间,一颗心跳动不已,缓缓去扯那腰带。
这时候杨将军素手一扯,便扯开了情郎腰带。保罗假作一惊,“凤姐姐,你……”可那柔荑却是轻轻一滑,正正握住威风凛凛的小保罗。
杨排凤虽然初尝男女滋味,可毕竟年岁大了,已经知道情事,此刻握着那定海神针,又羞,又有些欢喜:原来他心里面想要我,却怜惜我身子虚弱。
“保罗,我……我虽然受伤,可我练武二十年,你可别把我当成俗女子。”她细语低声在情郎耳边说,“只要……你……你欢喜,我……什么都肯……”说着,自己脸颊先烧红了起来。
“娘子这话,可透着酸酸的醋味。”保罗轻笑,反手一探,伸出手去搂着她,“我怎么会瞧你是俗女子,只是若不激你,你堂堂做过天下兵马大元帅的天波府杨排凤,怎肯嫁我这纨绔的淫贼。”
“你……”杨排凤一身巾帼英雄威武尽褪,此刻尽是女儿家柔情蜜意,轻轻捶了保罗胸膛一下,接着柔声说:“不管你是什么,只要你不嫌弃,我都是你的女人,是四海馆陈保罗的女人……”
话语虽然简单,可言词间的柔情蜜意却是说也说不尽,保罗心中漫暖,探首轻轻吻去。
这一吻,正是:
一个是威风凛凛女将军,一个是玉树临风假撇清。这边个柔情蜜意,那边个蜜意柔情,柔柔香舌换津津,鼻息轻微细萧管,檀口樱唇低呻吟。
女将军胴体精赤,柔荑伸出拽汗巾,小保罗凛凛,杨排凤又喜又惊,天下女子皆痴情,淫贼誓言不负心。
若郎今日欢,愿做一生拼,只须郎欢心,怎羞人,都甘心。
杨将军娇喘吁吁,脑子迷迷糊糊,低声细语道:“保罗,要我……”
“凤姐姐,你眼下身子虚弱,怎禁得起挞伐,咱们来日方长呢!”保罗轻吻着她额头,怜惜地轻轻抚摸那小腹上的伤疤,只是那尾指免不得揩揩油,在那油滑细腻的底下勾来滑去。
杨排凤见他不肯,手又在自己那平日自卑的地方轻浮,以为对方忌惮白虎克星的市井俗语,心中一酸,“你……你是怕我克夫?”
“放屁。”保罗低笑着说了一句粗口,“我陈保罗堂堂文曲星下凡,还怕你克,我是真心怜惜你来着,再说我可恼了。”
轻咬着贝齿,她芳心稍安,可想再说你要我,却当真不好意思了,便轻轻揉拽着定海神针,总有些不甘心。
保罗被她这番,弄得欲火高涨不已,想想杨排凤自小习武,那可是号称神力女将军的,自己的秘药又有奇效,其实便当真也没什么,不免又去抚摸那爱不释手的“叁漆帝。”。
杨将军被他抚摸得两股战战酥麻不已,这时候突然想起那叁漆帝来,便低声去问。
保罗闻言失笑,当下便把其中意思说了,却是让杨将军娇羞不已,只是看情郎爱不释手,心中免不得得意,自己身上终归有个爱郎极喜欢的地方,便奋力挺着胸任郎轻薄,“只要你……喜欢,我……我都给你……”
听她如此柔情,耳边又是娇喘吁吁,保罗心中一动,突然冒出一个坏主意来,只是,这却是在哪娘子身都没试过的,何况杨排又是个初尝情事的大姑娘,也不知她肯不肯。
这脑子里面一旦有了这想法,便是抑也抑不住,忍不住便试探,把那话说了。
杨排凤杏目顿时睁得大大的,脸上羞得当真是一丝儿正常肤色都没了,全是大红一片。保罗一瞧,顿时讪讪然,“我也就是这么一说。你……”
死死一咬樱唇,她突然使劲儿点了点头,脸上全是羞涩,却有着一往无前的坚决,仿佛第一次上战场一般。“只要你喜欢,我肯哩!”说着突然便滑了身去,保罗只觉得下面一热。温润滑腻,顿时长长吸了一口气。
半晌,杨将军这才从锦被中探出头来,秀发凌乱,几缕还含在嘴角,看着情郎脸上神色,心里面着实欢喜:他喜欢哩!他喜欢哩!
想到这儿,方才的一丝羞怯心情顿时全然抛动,能让爱郎这般,身为女子还有什么比这个幸福,顿时全然抛动。能让爱郎这般,身为女子还有什么比这个幸福,顿时便双手一挤“叁漆旁”,脸上全是娇羞一片,缓缓把定海神针往叁漆帝中间一夹……
她大大的杏眼中全然蕴含柔着爱意,仔细瞧着爱郎神色,挤着叁漆帝上下缓缓滑动,心中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着。只觉得这一生能如此,便也没白活了。有了爱情滋润的女子是那般美丽,若说杨排凤平日是英姿飒爽,此刻却是乖乖的小绵羊,说不出的美丽风情,让人爱煞,怜煞。
保罗被她那般从下面瞧着,看着对方杏目中蕴含的深情,再看那叁漆帝被柔荑捂着变幻美丽形状缓缓上下,当真是欢喜透了,也刺激透了,当下便说了无数的甜言蜜语。
杨将军听着爱郎的话,心中愈发热切,动作也愈发热切,檀口中更是奉承着爱郎发出细若箫管的低吟,不停唤着爱郎的名字,只觉若不能如此,便不能表达自己对爱郎的欢喜,肩膀上那一丝儿伤疼哪儿还顾得及,全然忘却了。
一室皆春,那大红蜡烛或许也瞧着这景象忒羞人,啪一下爆开烛花,缓缓燃烧到了尽头,房间内顿时暗了下去。
这蜡烛一灭,杨将军最后一丝儿羞意也随之熄灭,忍不住叫出无数爱煞情郎的话,“保罗,我爱你,爱你……”
保罗爷这时候正吸着凉气,心中和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