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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就在哀怨,这会儿正角儿来了,把她吓唬了不说还倒打一耙,顿时眼泪儿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刷刷刷就落了下来。
“你这是干什么?被阿蛮说了?”保罗跟他相熟两年,倒是一直没拿她当外人看,看她突然哭得香肩乱颤,自然低声安慰,却不知害人家伤心的正是自己。
“要你管。”秋月哭得更加伤心,一只手抹泪儿,一只手却紧紧攥住他的衣角,“一去大辽就是好几个月,回来了连个面儿也见不着,哄了人家两年了,也没见个好儿,那些大脚婆子老妈子说话不知道多难听……”
她一边哭一边把心里面委屈一股脑儿倒出来,听得保罗尴尬不已,似乎天底下最负心薄情的就是他陈保罗了。
“我这不是为你好么?哪儿有把自己贞洁当点心果子一般的。”保罗自己也觉得挺委屈,感情自己不吃她倒成罪过了?
“哪家大宅门里面的奶奶们的贴身丫鬟不是给自家小姐帮衬的?我……我又不求什么身份,你跟姐姐真正好上了,倒是带上我啊,就让我在外面听着……”秋月的眼睛哭成了桃子一般,似乎保罗跟阿蛮云雨高唐不带她玩儿是天底下一等一的罪过,“别人还以为我不会服侍自家爷被冷落了,姐姐会的我哪一样不会啊,就算我笨,给姐姐扶个腿儿什么的还能做不得?你要真嫌弃我,把我卖了得了,省得这样不死不活吊着。”
万恶的封建社会啊,保罗觉得自己的脸颊在抽筋,他觉得自己跟阿蛮认识两年了,给秋月也灌输过不少新思想,怎么这丫头死活就是脑袋转不过筋来呢?人家回到过去搞民主就跟吃个地瓜一般容易,自己做人太失败了,两年的潜移默化都没能让秋月明白这个理儿。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了还不成么?”保罗小心翼翼给她擦着眼角的泪水,秋月哽咽着在月色下看他,“那……你现在要了我?”
什么?现在?保罗爷四下看看,黑灯瞎火的,月色倒不错,玩春宫么?原本就是心事,压力恁大的保罗被秋月一句话说得冒火。
八十九章 玉人何处教吹箫
保罗爷是个明事理儿的人,知道有时候处*女是挺让人嘲笑的,凡事都有相对性,在旁人看来秋月脸蛋身材无一不是一流,却还是处子之身,说明她身为婢子连服侍男人都不会,要么干脆就是身有暗疾不讨主人喜欢,那么,流言蜚语自然就起来了。
他叹了口气,心说想做个高尚的、不迷恋于低级趣味、脱离封建士大夫恶趣味的人当真不容易啊,只是,话虽然说得好听,肚子里面已经勾勒起秋月的身子骨来了,秋月原本相貌就美,比阿蛮也不差什么,尤其最近将养得胸是胸,臀是臀,啧啧,这死妮子倒是真长大了,接下来定然是“自分其股,以牝就之,月色下只见春湾雪股,茸茸柔草,柳腰一握,纤纤弱态,当真是无一不可人意,乃是婢女中的翘楚……”到底是经常厮混于米脂画皮馆前楼客串说书人的淫贼,心里面已经是一溜儿一溜儿的淫词组合出来。
只是,他这个淫贼没瞧过教司坊歌姬必读的那些教材,那里面从金主的心思出发,当真是无一不是为了讨金主的欢喜,而到了再高档的四大风月圣地,各家都有密不外宣的秘籍,阿蛮视他为情郎,在他身上没用过那些手段,而此刻秋月却顾不得了……
“你就要了我罢!”秋月在他耳朵边吹气,一双柔荑已经伸到他背后在他背脊上上下抚摩,这个摩可不是错别字,当真是在摩,这乃是妓家一种挑逗情欲的手段。
Shit,这死妮子愈发胆大了,不过……他此刻倒是享受起来,丙人一时间都沉迷,四下虫鸣不已。一汪冷月轻悄悄笼着芭蕉,当真如春宫一般委靡。
小保罗刚刚暴露在空气中感到一丝儿凉意,接着就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滑的腔体。秋月这功夫虽然不比火焰山的绝技“烈焰红唇”,且又第一次难免青涩,到底是专业,尤其一双小手在小保罗身上忽轻忽重来回捋套,正是鸾凤楼的绝技“鸾凤妙手”。
男人真不是好东西啊,怪不得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保罗爷咝咝吸着凉气儿,当真是身在云端一般,你低头瞧去,月色下瞧得清楚,秋月正跪在地上。虽然唇舌双手忙个不休,可一双大眼睛却正往上瞧着自己,正是:
月色洒芭蕉,纤指轻摩紫竹萧,轻轻吞细细吐,美人娇靥别样娇。此事不寻常,伊人含羞带俏,柳眉间尽是红潮,樱唇朱紫相是映,十指奏乐成曲调,此景一看魂消。天上人间走一遭,云悄悄,月悄悄,佳人明蛑悄窥郎,那厢儿更忙得热闹。好一曲玉人何处教吹箫。
秋月跪在跟前忙碌,一时间让保罗爷大男子主义无限扩大满足,接着又兴起怜香惜玉的心思,一把拉她起来,柔声在她耳边说:“傻瓜,何必这般儿作践自己,我又没说不要你。只是这几天顾头不顾腚,这才忽视了你。”
有一本美国小说如此抱怨“仅仅因为不巧带着一套男用生殖器生下来,女人就认定我会修理汽车变速器和洗碗机,这是为什么?”不管怎么说,在后世女权高涨的社会上哪儿寻这般姑娘去?因此保罗爷总是容易在姑娘家曲意奉承下败下阵来,而世间事总是那么奇妙,你越不想,有些东西越是送上门来。
虽然明知自家这位爷是个淫贼骗子嘴,可听他如此说,秋月还是心里面一阵阵暖,使劲搂着他腰带着哭腔说:“只要你欢喜,我什么都肯哩。”说着抬头看他,眼眉间尽是化不开的柔情蜜意。
两人说了几句情话,便急急忙忙扯了裙幅铺在那如圆凳般的天然太湖石上,只是石头到底是石头,硌得小丫头香臀生疼,一时间却顾不上,也不愿就此罢休,含媚带俏伸出藕段儿一般的双臂勾着保罗脖子,直到此刻方才如保罗心里面所想“自分其股以牝就之”。
“我可真来啦!”保罗在她耳朵边轻轻挑逗,秋月檀口中轻轻喘着气,微闭着双目,却是使劲点头。
小保罗寻幽探胜,只是道路不好走,宛如雨后山涧般泥泞异常,深一脚浅一脚的,时不时还滑个跟头,不过世间本无路,走多了也就成了路,小保罗来来回回数趟,好歹趟出了一条山涧小路来,这才如辛勤的蜜蜂一般来来回回忙碌,倒是“为谁辛苦为谁甜”,配上一旁秋日啾啾虫鸣,愈发显得那娇啼婉转,当真是“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这才显得“此间无人处,君乃第一回”。
“呜……”秋月檀口中吐出一声娇啼,白皙的身子在月色下颤抖不已,一双粉腻的玉腿死死纠缠在保罗腰间,香臀下裙幅上海棠花开,两厢想映,分明玉人。
轻咳了一声,保罗刚准备取笑秋月,秋月在他一咳之下被小保罗一抵,原本眯着的双目骤然睁大,仿佛临死之际又被剁了一刀,抽着凉气儿有气无力低声说:“别……不敢动哩!我……我要死了……”
清风徐来,芭蕉叶哗哗作响,保罗爷有些挠头,这武器尚未饱饮人血,对手已经不行了,真真是,手下无十合之将啊!幸亏他易筋经修炼不错,压制心火倒是有些诀窍,好不容易这才克制了心头火,只是小腹下熊熊燃烧,好不难熬。
正在整理自己衣裳,他无意间瞧见芭蕉丛中一双明眸,顿时大惊,低喝了一声,“谁?”芭蕉丛中那人受了惊吓,双手拨开芭蕉叶子小兔子一般奔了出去,一身蓝裙在月色下异常显眼。
看着那人背影,保罗有些苦笑,好嘛,给人家上演了一幅活春宫,真真是……丢人丢在了自家大门口。
秋月初次承欢,此时双颊如晕,身子软绵绵一丝儿力气都没,勉强拿裙幅遮盖住,羞声问:“是谁?”
“啊!是……你别寻思这个了。反正不相干,只是夜间老鼠寻食罢了。这夜深露重的,赶紧回去歇着,不然落下病来可就麻烦了。”他说着一手抄进秋月肋下把她挽在自己怀中,接着低声笑道:“上次阿蛮的白绫你可是勒索了爷的赏钱,这次还要钱么?待一会儿你就等着被阿蛮笑话罢!”
听他这么一说,秋月脸上如火如荼一般烧红,使劲儿一挣扎脱开他的手,脚下无力却是差一点儿摔倒,被保罗一把抱住,“瞧瞧,又使小性子……”
他把秋月送回阿蛮房中,阿蛮一眼便瞧出了秋月的异常来,自然一番调笑,瞧着阿蛮语笑如花,又惹起他小腹中窜出一阵滚热的暖流,只是秋月刚刚破瓜,他顾及女孩子家的面子不大好做什么,揉了揉鼻子,跟两女说还有急事便匆匆下楼。
瞧着他出门,秋月浅笑起来。阿蛮有些摸不着头脑,“你笑什么?”
“他方才还没……还没满足哩。”秋月脸上带着得意的笑,阿蛮听了一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