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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炒饭低声呻吟了一声,缓缓醒转,首先便是感觉到胸前凉飕飕一片,又有一片温热在胸前抚摸,抬眼一看,顿时瞧见保罗地脸蛋……
“嘿!醒啦!”保罗爷呲牙一笑,手掌还在那儿揉搓着,却不曾想蛋炒饭一抬手一记耳光抽在他脸颊上,顿时一呆,待到脸颊火辣辣地疼,这才勃然大怒,Shit,这年头好人不能做啦?大爷我救你一命你一醒转就是一记耳光?
“你这疯丫头……你这无耻淫贼……”两人同时低声开口。
“我好心救你,你居然……”保罗捂着脸颊,当真不爽到了极点,蛋炒饭脸上大红起来,连带着胸前都红了起来,这害羞红胸部当真也是一桩奇怪的事情。
她伸手掩起自己衣服,又骂了一句,“你混蛋,只会趁人之危。”
“拜托你抽人家耳光之前先瞧瞧状况好不好?”保罗一怒起身,鄙夷不屑道:“就你这太平公主的身板儿?送来我摸我还瞧不上眼呢,若不是看你可怜,管你死活。”
她先是一愣,接着这才醒觉这太平公主是什么意思,顿时又羞又恼,这个陈保罗的言词当真伤人自尊,什么叫送给你摸还不摸?
“我怎么太平公主了?”
“就那么一点儿还不是太平公主?”
“怎么一点儿了?”
“啧啧,还嘴硬,比金橘就大那么一点儿。”保罗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一下,手掌微微一窝,恰好能藏进去一个小橘子大小,臊得蛋炒饭没着没落的脸红心跳不已,却不想想自己跟一个淫贼讨论胸部大小成何体统。
瞧见她不说话,保罗有些得意,“做人呢要老实一点,万万不能为了面子瞎说,话说这小就小点,反正日后还能长。”
听他说话愈发无耻,蛋炒饭一个在江湖上也算颇有些名气的女刺客硬是被他给说哭了,坐在地上垂泪起来,“大小还不是爹娘给的,我有什么办法。”感情女人不管是公主还是刺客,终究是在意自己那儿的大小地。
看她坐那儿哭将起来,保罗一愣,这才想起,眼前这位还是个小姑娘,就算是刺客,那也是刺客小姑娘,自己跟她较什么劲啊!只得自认晦气,“好好好,我救了你,也摸了你,咱们两清了,一笔勾销互不相欠,这终归行了罢!”
他说完转身,还嘀咕了一句,“连行刺皇上都敢,不就是看到了金橘么,还刺客呢,大惊小怪的,你自求多福罢。”说罢纵身一跃没入黑暗中。
蛋炒饭怔怔,半晌才喃喃低语,“我要是像你那般好出身还做什么刺客,用性命去换钱很容易么!”她说着在靴子里面摸处两张银票来,看着那银票,有些难受又有些欢喜,“这一万两想必能将就用个一年。”
黑漆漆地夜色,宛如人世间,这世上终究有些地方有些人群,是阳光照射不到的。
保罗气哼哼施展轻功回四海,一路上不停责怪自己,好端端没事救那样的人做什么,不是没事找事么,日后千万不能再干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被扇了一巴掌事小,要是扯出什么牵连来可就亏大发了。
远远地瞧见四海内灯光闪亮,他心里面一暖,有家的感觉真好,家里面还有人等着呢,想到这儿,他在空中一翻身,轻轻巧巧落在了四海院内。
八十二章 府台黄招弟大人
四海前后分成好几进,内眷居住的地方搭建更是小黄鱼刻意找来赵娴商量着办的,他这个大管家虽说年纪小小,却因为自小做妓寨小厮眼光毒辣心思儿活络,赵娴一瞧,连修院子都要找我相商,自然涨了面子,一高兴这私房钱都贴出来了,小黄鱼还假意不敢要,却被赵娴拿公主架子压住,甚至还让赵颂寻了内宫御苑工匠来修,因为这个原因,四海当真是修的既快且好,优雅中甚至透着皇家威仪。
此刻头进院中,小黄鱼正陪伴着一位书生打扮的青年男子说闲话,他们四海的传统都是四海袍,小黄鱼也不例外,倒是颇有《星球大战》里面外交型绝地大师风采,学保罗爷学了个十足十。
“大管家虽然年纪轻轻,气质谈吐却是不凡。”那书生说着毫无营养的客气话,小黄鱼说这个更加拿手,自然客气地说都是自家少爷熏陶的。
两人正在说话,冷不防保罗自空中一个翻滚“嗖”一下落在两人身边,倒是唬了一跳,那书生更是腾腾腾连接退了好几步,这漆黑一片的天上突然掉下个人来,换谁都得吓一跳。
保罗寻思着回家陪美人说话,落脚的时候根本没看,待到要踩到那书生头上才警觉,硬生生一拧腰换了姿势,差一点儿连腰都扭了,甫一落地便拿手支着腰说:“吓!深更半夜的,小黄鱼你搞什么?”
“少爷,这位翰林撰修黄大人前来拜访……”
“学生黄梅熙。”那书生弯腰一诺,倒是典型的书生派头。
黄梅熙?保罗顿时眉梢一挑,不就是那拍了刘太后马屁的新科状元郎么?当下仔细打量书生,只见对方大手大脚大脸庞,顿时印象分就给了个不及格。吓!就这模样也癞蛤蟆妄想吃天鹅肉?刘太后老太太当真是老眼昏花,这家伙最多算个五官端正。跟俊美二字八杆子也打不上联系啊,说话嗓音更是公鸭嗓子,我的天。还状元郎呢,愚蠢。
想到这儿,他便有些不客气。“黄撰修深夜到访不知何事啊?若是什么学术探讨在下可不如状元郎。”
黄梅熙倒是没想到对方如此直白不客气,只是说话却依然不卑不亢,“陈待制识得十几国番邦文字,梅熙颇有不如……”
这厮说话中带刺。居然讽刺我会的不过是番邦之学,保罗眉毛不由自主一挑,便要发怒,再看看对方那脸庞,又缓缓压制下怒火去。我堂堂东京文曲星、四大美男子之一跟他一般见识做甚么,就他这模样,槿儿连正眼也不会瞧他一眼,不过这厮消息倒是灵通,我下午刚做了翰林院待制这厮居然就知道了。
嘿嘿笑了笑。保罗看着对方的眼睛说:“黄撰修来是准备瞧瞧我倒是是怎么个三头六臂?为何长公主死活不尊刘太后的旨意,我说地不知道对是不对啊?”
状元郎愣了愣,他当真便是十分好奇,这陈保罗到底是如何了得能让当朝两位公主如此,因此才深夜拜访。此刻被保罗道破来意,顿时便有些讪讪然不知道如何说话了。
看着他那模样,保罗咳了一声,“其实在下也没什么长处,只是我喜欢槿儿并非因为她长公主的身份,如此而已。”
听他这么一说,黄梅熙顿时大怒。这不是指着鼻子说他贪图驸马都尉的富贵么,当下便一昂脖子下巴朝天说道:“梅熙自问腹有天下文章,日后便是开府一方也未尝不可……”
“当真?”保罗似笑非笑瞧着他,那似乎看透人心扉地目光看得他心头慌乱,嘴上犹自强硬,“自然当真。”
砸了咂嘴,保罗突然说:“状元郎小名叫招弟罢?”黄梅熙下意识回答:“是又怎样?”
“开府一方,府台黄招弟大人,哈哈哈哈。”保罗大笑,乐不可支,先还能克制,最后干脆捧腹蹲在了地上,小黄鱼先前还有些莫明其妙,看看这位状元郎面红耳赤,又寻思寻思黄招弟的意思,当下恍然大悟,嘴巴一咧也笑了起来,这果然好笑。
黄梅熙面红耳赤,当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这陈保罗好生招人厌恶,太过分了,羞恼地喝道:“有什么好笑的。”说罢恨恨跺脚转身离去,保罗瞧着他背影笑着大喊:“小黄鱼,送黄招弟大人。”
待小黄鱼送走黄梅熙回来就问,“少爷,您是怎么瞧出这位状元郎是个雌儿的?啧啧,女状元啊,这下可好,没人跟少爷争长公主了。”
保罗故意生气,“这是什么话,就算她是个男人又怎样,跟爷抢女人,嘿,还嫩了些,这厮长相倒是像男孩子,又是天生一副公鸭嗓子,可惜她忘了一茬,男儿哪儿有在两个耳朵上都穿耳洞的道理,哼哼,以为拿蜡堵上我就瞧不出你就是个西贝货么。”
“少爷见多识广眼光独到,小黄鱼就瞧不出来,话说她那长相哪儿像个姑娘,话说她那长相哪儿像个姑娘,瞧瞧咱们玉卓公主,就算粘上小胡子女扮男装那也是美艳绝伦……这厮看来没好下场,光欺瞒朝廷一条就够她受的。”小黄鱼拍着他马匹,心里面已经打定主意要给赵娴报喜,这可不是大喜么,接着话题一转,“您今儿歇哪位少奶奶那儿?”
保罗一愣,我已经堕落到跟皇帝老子一般挑女人陪睡的地步了?不禁有些汗颜,“这个……我还是先去瞧瞧宁大哥罢!”
他去看了看宁殿直,那宁致远伤势极重,被开封府敷了好药又见了保罗回转,心头重担放下,此刻倒是先睡了,保罗瞧着他憔悴地脸颊,忍不住内疚,心说日后等他身子好了一定要给他一场富贵才是。
出了门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