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铃铛给她绑上,再来几次。
夭夭第二天醒时已经日上三竿,她浑身酸痛,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裴述一句变态,怎么每个人格都这副模样,活该死在女人身上。
嬷嬷过来给她按摩,说陛下去上朝了,一会儿过来和她一起用午膳。
夭夭正被嬷嬷按得舒服,不想说话,只“唔”了一声,示意她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睁开眼,轻声说了句话,陈嬷嬷点头:“老奴记住了,马上就去办。”
这时,李泽天回来了,见夭夭还赖在床上,他过去拍了拍她屁股,道:“小懒猪,我早朝结束了,还没起床。”
夭夭“哎哟”一声,脑袋一挪,枕到他大腿上,咬了他腿上紧实的肌肉一口,轻声抱怨:“还不都怪你,一直弄我……”
李泽天“咳”了一声,毕竟是白天,这么多人听着,说者“无心”,听的人却忍不住脸热。
她明明什么都不懂,偏生有时候用词……
弄她?
他呼吸一紧,稍微品一品就是无边风情,他现在就想弄她。
连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盒,打开,里面是一颗黑色药丸,他叫陈嬷嬷倒杯温水过来,让夭夭把药吃了。
夭夭凑过去一闻,又腥又苦,闻起来就这么难闻,可想而知吃起来什么味道。
她一脸坚决,绝对不吃。
李泽天道:“你不是腰疼吗?这药是补身体的,吃段时间就不会疼了。”
他睁眼说瞎话。
这药是他早上让太医配的,补血活血的东西,起到避孕的作用,也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他交代了太医,算着夭夭的小日子,每天送来一粒。
他好话说尽,总算哄着夭夭把药吃下去。
这几天李泽天过得跟做梦一样,明明镇北王无数次在朝堂上,明示暗示他关于流言的事,和夭夭在宫里住得够久了,该回家的事,全都被他一次次挡了回去。
但这不是长久之计,他和夭夭之间的关系一日未定,镇北王就有无数种借口叫夭夭回去。
这一日,镇北王又在朝堂上提起了民间的流言,就差明说先帝的公主就在白家了。
李泽天终于不再逃避,让镇北王下朝后留下。
到了偏殿,李泽天免了镇北王的礼,叫人给他搬了一张椅子,云淡风轻道:“朕突然想起,朕如今年纪也不小了,却还没有立后。”
镇北王一肚子的话只能暂时搁置,和李泽天探讨他的终身大事。
他道:“既然陛下有意立后,不知是重新选秀,还是立后宫现有之人?”
李泽天笑道:“既不是后宫之人,也不用重新选秀。”
他看着镇北王,一字字道:“朕已有心仪之人选。”
镇北王连忙恭喜,又问是哪家的小姐有幸。
李泽天站起来,朝他躬身行了一礼,道:“岳父在上,受小婿一拜。”
在镇北王震惊的视线中,他微笑:“朕的心仪之人,就是您的小女儿,夭夭小姐。”
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圣旨,道:“朕欲立白氏之女夭夭为朕之皇后。”
镇北王猛地站起来,道:“陛下,万万不可,请陛下收回成命。”
“晚了。”圣旨被他扔到桌案上,他淡淡道,“夭夭已经是朕的人了。”
第56章 哥哥,陛下欺负我
李泽天面色平静; 就像宠幸了一个普通的管家小姐; 等着对方叩谢皇恩。
镇北王面色涨红; 嘴唇直哆嗦; 再是愚蠢之人都看得出这其中定有隐情,但李泽天偏偏当做看不见。
“小女……小女背后有‘李’字刺青,陛下可曾看见?”镇北王不愿就这么放弃,仍然在做最后的努力。
李泽天眼里含着冰冷的笑,挑眉:“是‘李’字吗?镇北王莫不是记错了; 朕看到的怎么是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看来夭夭生来就注定嫁给朕。”
寝宫内; 夭夭衣衫半褪; 宫人捏了一根针; 蘸着颜料,刺在她洁白的肩膀上,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渐渐成形; 覆盖了那个青色的“李”字。
从此以后,她和李家公主再也没有关系。
镇北王仍不愿意放弃,垂死挣扎道:“京城最近的流言陛下可曾听闻?”
“什么流言?”
他沉声答:“先帝育有一女; 寄养在朝中大臣家中。”
话已说得如此明白,就差指着他的鼻子骂他上了自己的亲妹妹了; 可李泽天仍旧一副不知道的模样; 唇角一翘; 道:“王爷也说了,民间流言而已,父皇有没有公主; 朕有没有妹妹,难道朕不比他们清楚?”
李泽天重新拿起那封圣旨,递到他面前,道:“为皇室编织一些荒淫的‘真相’,一直是那些愚民自娱自乐的方式而已流言止于智者,王爷英明神武,为朝廷的栋梁之才,一定不会相信那些的,对吗?”
镇北王看着近在咫尺的圣旨,脸色渐渐灰败下来,这个叱咤疆场的一辈子的男人仿佛瞬间老了,他的背曾经即使弯着也像坚韧的长枪,现在哪怕挺直了,也不过是腐朽的枝干。
李泽天话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这一切他都知道,那又怎样,他的决定依然如此。
镇北王明白了。
他听见这个年轻固执的帝王优雅低沉的语调问:“夭夭背后的是凤凰,还是‘李’字?”
他闭上眼,长叹一声,屈服。
“老臣记错了,是……凤凰。”
李泽天露出满意的笑,道:“钦天监测出,次月初二宜嫁娶,朕打算于初二与夭夭举行大婚典礼,转告白裕,妹妹成亲,若是边关无战事,那就回来送送夭夭。”
陛下即将迎娶白家小姐为皇后的消息像插了翅膀一样,不到一天的功夫就传遍了真个帝都,并且以更快的速度向全国各地扩散,军中有独特的联系方式,速度更快,不出七天,白裕就会得到夭夭要嫁入皇宫的消息。
李泽天知道,白裕一定会回来。
只要他一回来,就别想再离开。
皇宫彻底陷入忙碌,到处都在为陛下的大婚做准备,唯一清闲只有夭夭,肩膀上的纹身不能沾水,她好几天没有舒舒服服的沐浴了,今天得到可以碰水的消息之后,她立刻撒欢儿的去了御池。
这是皇帝专用的,不过夭夭有特权。
她沐浴的时候不喜欢人跟着,喜欢一个人舒舒服服的泡在水里,泉水温暖,外面藏满了冰块,空气就凉爽,感觉像是冬天泡温泉一样,十分舒服。
夭夭泡着,有些困,趴在水里睡着了。
李泽天没找到夭夭,宫女说她来这儿沐浴了,他过来,没让通报,悄悄走了进来。
他已经做好了大饱眼福的准备,可没想到,出现在他眼前的画面比臆想中更让人惊艳。
她趴在浴池边缘黑色大理石边沿上,湿漉漉的黑发撩到一旁,正好遮住纹有凤凰的那边肩膀,半个翅膀从黑发中探出来,金红耀眼。
他看了一会儿,轻轻走过去,没有惊动她。
脱了衣服,埋入水中,从身后拥抱她,触手是微凉的皮肤。
夭夭睡得不沉,被他一碰就醒来了,自然而然的靠在他怀里。
李泽天摸着她圆润的肩膀,轻吻那只振翅欲飞的凤凰,哑声问:“冷吗?”
外面的空气有些凉,她又睡了,夭夭点点头,此刻靠在他温暖的怀里很舒服。
他撩起她黑发,抚摸她的背,滚烫的气息拂到她脸上,笑道:“动一动就不冷了。”
她知道这话什么意思,踮起脚,环住他脖颈,吻住他唇。
很快,安静的空气里就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夹着女人婉转的低吟浅唱,男人粗重的喘息诱哄。
她随着他晃动,金红的翅膀来回震颤。
他眼前一片绚烂,那只凤凰几乎要从她肩膀上飞出来,刻入他的心里。
良久,安静下来,空气中蒸腾着雾气,他松松环住她肩膀,手指沿着凤凰的边缘打转,回味方才看到的美景。
夭夭趴在他胸口,听着有力的心跳,问:“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李泽天眯着眼,笑了一下,“别急,边关距京都这么远,至少还要七天。”
她叹了口气,道:“我很久没有见过哥哥了。”
李泽天不想她再想白裕,上岸,把她从水里捞出来,笑道:“夭夭,你欠朕的账准备什么时候还?”
“什么账啊?”她疑惑,完全没印象了。
“一支舞。你忘了?”
夭夭这才恍然大悟,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