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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惊呼一声,连忙挡在白裕面前,问:“爹爹,你为什么打哥哥?”
镇国公脸上一阵抽搐,答不出口。
白裕推开夭夭,咽下口中血腥,让陈嬷嬷先带她下去。
夭夭不愿意走,被陈嬷嬷强硬地拉下去。
他这才撩起下摆跪下,道:“正如父亲所想,孩儿请与夭夭成婚。”
镇国公没想到他如此执迷不悟,气得浑身发抖,从旁边武器架上夺下一把皮鞭,狠狠抽在他背上,血花四溅。
一边抽打,一边大骂。
鞭子如雨点落下,夏季衣服本就单薄,两下就被抽成碎片,露出血淋淋的背。
白裕不闪不动,由着他打,冷汗渗入眼角,涩涩的疼,他眼都不眨,默默忍着。
一直到背上没有一片完好的肌肤,才停下来。
镇国公冷声问:“知错了吗?”
白裕叩首,“孩儿知错。但孩儿还是要娶夭夭。”
他抬眸问:“夭夭和孩儿并无血缘关系,为何不能娶?”
又是一鞭子下去,镇国公怒道:“因为她姓白,是我白家的人,不管血缘,名义上她就是你的妹妹,你就是不能娶她。”
白裕笑了一下,眉梢微扬,“三纲五常,不过是束缚人枷锁。姓白又如何?我偏要娶,世人如何看,与我何干?”
他竟然慢慢站起来,漆黑的眼看着自己的父亲,道:“父亲果真如此笃信伦理?那又如何看待君臣?父亲难道忘了,陈姓皇族,就是父亲和李家一同推翻的。”
镇国公手中的鞭子蓦地掉到地上。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儿子如此陌生,这样的话,竟然也敢说出口?
若是传出去,白家将万劫不复。
白裕扶着镇国公坐下,道:“明日就是册封典礼了,父亲若是不解气,等典礼结束再责罚孩儿,现在还是早些歇息吧。”
闺房内,嬷嬷帮夭夭解开头上繁复的发饰,担忧问:“国公爷会不会打死世子?”
夭夭照着镜子,拆垂下来的辫子,摇头,“不会的,镇国公压不住白裕。”
那天在缥色坊,连她都被吓到了。
她的对面,坐着的可是皇帝,是封建社会至高无上的掌权者,是天子,是神的代言人。
她默默的笑,谁都不知道,白裕一本正经的外表下,隐藏着一身反骨。
他,是个蔑视规则的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的人设清晰了┑( ̄Д  ̄)┍
那啥,想看爱在心底口难开,在伦理和爱欲之间挣扎的宝贝儿们要等陛下了_(:з」∠)_
我这么努力,不给我鼓鼓掌吗?!!!
第48章 哥哥,陛下欺负我
镇国公走后; 白裕没叫人; 自己去沐浴。
布料残片粘在伤口上; 一扯就撕下一片皮肉; 他像没感觉一样,咬牙脱下衣裳。
天气热,也没用浴桶,直接用的凉水,身上带着伤口; 不能长时间沾水; 冲掉身上的血腥和汗气就够了。
他刚冲完澡; 正准备穿衣裳突然听见窗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接着有人轻轻的敲窗户。
笑了一下,他披上外衣,起身推开窗子; 看到夭夭担忧的脸。
他眸光微沉,女孩应该已洗漱完毕,黑亮的长发披散; 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手抓着窗棂; 袖子滑到手肘处; 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臂。
他问:“怎么又跑来了?”
夭夭伸手; “哥哥,扶我进去。”
身子腾空,被白裕像上次一样; 半抱着带进浴室。
夭夭看着他脸上的掌印,伸出手轻轻抚摸,都快哭了,活似被打的人是她一样。
白裕握住她手,“不疼。”
“爹爹打你别的地方了吗?”小时候,哥哥犯错就会动家法,鞭子先抽一顿,再在祠堂跪一夜。
现在白裕大了,跪祠堂动静太大,打一顿还是可能的。
白裕看了她一会儿,转身,把外衣脱到腰迹,听到背后传来抽气声。
夭夭心疼得看着他后背,新伤摞旧伤,和背上的伤痕比,他胸前那一道简直不值一提。
手轻轻抚这伤痕的边缘,她哽咽道:“这都是爹爹打的吗?”
白裕“嗯”了一声。
镇国公是个很奇怪的人,他当然是疼爱白裕的,但打儿子时下手却极重,活似两人不是父子,而是仇人。
白裕以为夭夭会安慰他,没想到她只说要帮他上药。
他笑了一下,觉得夭夭真合他胃口,如果她用那些苍白无用的话来安慰他,那就太让人乏味了。
弯腰从柜子里拿出一瓶伤药,还是之前她夹到手的时候用过的,他递给她,坐到软榻一头,夭夭跪在他身后,拿浴巾轻轻吸干伤口上的水分,用手挖了一点药膏轻轻摸到上面。
白裕闭着眼,黑暗让其他的感官无限放大,她的手又轻又柔,到了哪里,就驱逐了那里的灼痛,带来一阵清亮。
她怕他疼,冲着伤口一直在呼呼吹气,吹得他忍不住微微战栗。
夭夭越涂,发现他身上的水越多,本以为是没擦干,慢慢发现那并不是沐浴留下的水分,而是汗水。
她问:“哥哥,你很热吗?”
白裕顿了一下,哑声回答:“嗯。”
夭夭看着敞开的窗户,蹙眉,“那怎么办?我去叫人在屋里多放点冰,放了冰就凉快了……”
白裕按住她,回身,道:“没用。”
夭夭不解。
白裕抬起她下巴,漆黑的眼紧紧盯着她唇,道:“热是因为你,加冰也没用。”
她更不解了。
白裕笑了一下,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腕,道:“等成亲你就知道了。”
“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另一只手摸上她裸|露在外的锁骨,他道:“说了你也不明白,做了你才知道。”
“那现在不能做吗?”
她不依不饶,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
“倒不是不能,明天你要参加册封典礼,如果做了,你明天就走不成路了。”
他眼里带着暧昧的笑,夭夭不太明白,但又似乎有些明白,脸色微微一红,不敢看他。
白裕提前给她灌输某些知识,省得到时候吓到她。
他问:“想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夭夭摇摇头,被他含笑的目光看了一会儿,又咬唇点点头。
白裕附身到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同时拉着她的手,让她探索男人的身体。
既然这些事情没人教导他,那就他亲自来好了,也是一件情趣。
夭夭有些羞,又忍不住好奇,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直摸得白裕忍无可忍,这才被强硬的推开。
她觉得有趣,目光忍不住往他腿间瞟。
白裕看到她丝毫不带避讳的眼神,忍不住警告她,只能摸哥哥一个人的,其他男人的想都不能想。
夭夭点头,认真的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
白裕站起来,披好衣裳,道:“我送你回去,你睡不了两个时辰就该起床了。”
快速的把夭夭送回闺房,剩白裕自己,他倒是不急了,在黑夜中慢慢往回走。
夜风很凉,正好能吹散他满身的火热。
十几岁的时候母亲还在,让人教导过他男女之事,他刚开始新奇了几天,被父亲发现,以贪恋女色之名狠狠打了他一顿,之后就去了军营,这些年他再没碰过女人。
此刻稍一被撩,就有些忍不住了。
好不容易在外民吹了风好受了一点,刚一回寝室,就看到夭夭忘记带走的那件月白色的肚兜。
火焰瞬间以更烈的姿态死灰复燃。
第二天的册封典礼极为隆重,要册封的不仅是夭夭的县主,更重要的是镇国公的镇北王,和白裕的世子。
天还没亮,下人就开始忙碌了,夭夭也被拽起来,坐着让侍女上妆。
不知道到底折腾了多久,终于坐着娇子出门,饿得不行,嬷嬷塞给她两个糕点,让她藏起来,实在饿得不行了,拿出来垫垫肚子。
夭夭再一次庆幸自己生在现代社会,不用品尝这种非人的折磨。
也不知道究竟都做了很多,唯一有印象的是白家三人一起进宫叩谢皇恩,端坐在龙椅之上的男人高深莫测,带着笑,却无端让人觉得不安。
等典礼结束,李泽天脱下繁重的朝服,笑道:“你说昨天晚上白家闹得那么厉害,今天就能和和睦睦出现在朕面前,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呢。”
刘公公附和:“自然是没什么能瞒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