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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哥哥,陛下欺负我
夭夭换好衣服出来; 白裕眸色蓦地转深。
她连肚兜也换了; 妖娆的桃花透过胸前薄纱隐隐约约; 烛光晃动; 勾勒出模糊的暗影。
她迈着轻盈的脚步,赤脚踩在紫檀木地板上,金玲在阑珊的灯火中摇晃出迷离的音色。
没有伴奏,铃声就是她的鼓点,也不需要伴舞; 她一个人就已经足够耀眼。
白裕慢慢收紧手指; 她像只翩跹的蝴蝶; 飞落在他的心上。
那双雪白的足; 踩在地板上,恍若踩在他的心尖上。
一舞毕,夭夭微微喘息; 额头渗出细汗,带着女子特有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有些热; 她扯了扯上衣,用手向脖颈处扇风; 软软的抱怨:“好热啊; 哥哥; 开窗吧。”
白裕站起来,推开窗户,没有立即折回去。
夜风灌进来; 吹散他浑身的燥热难耐。
白裕稳了稳心神,回头,“记住,这个舞不许在任何人面前跳,除了哥哥。”
“只能在哥哥面前跳吗?”她问。
白裕点头,“对。”
夭夭笑了,“好,只跳给哥哥看。”
白裕倒了杯温水给她,夭夭正口渴,一股脑全灌下肚,喝完不够,还要。
他又给她倒了一杯,夭夭没喝完,他就着她唇碰过的地方,把剩下的茶水喝了。
夭夭看见了,但完全没有反应,就像把吃不了的东西随手赏给下人一样自然,根本不曾意识到,白裕不是下人,是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成年男子。
白裕拧紧了眉,他突然明白,即使再怎么教导她,已经形成的观念也很难扭转,她不可能变得和普通女人一样,把男女有别的观念刻入骨子里。
夭夭坐到椅子上,晃着两条小腿,有些困了。
她小小打了个哈欠,拖着腮,说她想回去休息了。
没有等到哥哥的回答,他却反而走到她面前。
夭夭疑惑看他抬起手,握住了自己的脚。
她有些痒,忍不住笑。
白裕哑声道:“知道在男子面前露出脚意味着什么吗?”
夭夭猜测:“不庄重?”
白裕点头,“不全是。”
“还有别的吗?”
“有。”
“什么?”
“会对你做坏事。”
啊?
不等夭夭明白过来,唇就被他堵住了。
男人充满冷厉的气息霸道的侵入她的口腔,浑身发软,几乎坐不住,手臂环住她腰,惩治她的身子。
夭夭愣住了,像上次被他打屁股一样,也不知道反抗,就这么愣愣得任由他吻。
过了很久,他才慢慢离开,看着她红肿的唇,道:“记住了吗?如果在男人面前露出脚,就是默认对方可以这么对你。甚至还有更过分的。”
夭夭看着他酝酿着风暴的眼,舔了舔唇,问:“更多分的……是什么?”
抓着她腰的手臂突然收紧,他沉了嗓音,问:“你真想知道?”
夭夭瑟缩一下,潜伏在体内的女性意识终于有了觉醒的迹象,她莫名觉得危险,但好奇心压过了对未知的恐惧,她点头。
男人的掌心布满茧子,沿着脚踝慢慢上移,夭夭忍不住抖,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听见他说:“想过未来的夫君什么样子吗?”
看到她迟疑着摇头,白裕翘了下唇,果然如此。
他继续问:“嫁给哥哥好不好?”
过了一息,她才迟钝的慢慢张大眼,重复一遍:“嫁给哥哥?”
“嗯,没想过的话,现在开始想。”
手离开她的小腿,白裕后退一步,坐到对面的椅子上,给她留下充分的空间和时间来思考这个问题。
陈嬷嬷等到深夜,见夭夭还没回来,于是按照夭夭的指示急匆匆的跑到镇国公的住处,求见国公爷。
镇国公刚洗漱完毕,正准备入睡,听见外面有吵闹声,叫人进来问情况,听说是陈嬷嬷,连忙叫人带进来。
陈嬷嬷一进屋就跪下,焦急道:“国公爷,小姐之前来找您,到现在还没回来啊。”
镇国公眉头一皱,沉声道:“到底怎么回事?”
“今日听闻您回来,小姐说要去看望父亲,不许老奴跟着,说是马上就回来,结果老奴等闲到现在,小姐也没回来,问下人,说是小姐早就从您书房出来了,后来就不见了。”
镇国公扶起陈嬷嬷,“嬷嬷不用担心,我这就差人去找,这丫头估计是跑哪儿玩去了,丢不了。”
陈嬷嬷抹去眼泪,也要跟着去。
夭夭拖着腮想了半晌,依然没有答案。
白裕道:“不想嫁给哥哥也可以,京里其他的世家子弟如果有喜欢的,告诉哥哥,哥哥替你做主。”
夭夭苦着脸摆手,“不要,我都不认识他们,为什么嫁过去?”
她问:“嫁给哥哥的话,哥哥会带我出门吗?”
“会。”白裕笑,“成亲之后,我带去你边关,虽然没有京都繁华,但天高云阔,草原万里,别有一番滋味。”
夭夭眼睛亮了,又忙问:“那我可以骑马吗?”
自从上次从北苑猎场骑马回来,她一直心心念念着能再骑一次。
白裕想了想,道:“我闲暇时,可以带你骑。”
夭夭更心动了,但依然没有答应。
白裕端了杯茶,道:“骑马不算什么,有时军队会抓到一些大型猛兽,豹子老虎之类,有个士兵曾发现一个老虎窝,有三只老虎崽子。”说完,喝了一口。
“那小老虎现在呢?”夭夭迫不及待问。
白裕看她一眼,道:“母虎发现了,他只带出来一只,现在养在军营里,刚满两岁。”
夭夭兴奋的攥紧双手,一会儿问老虎是不是像画里的那样凶巴巴的,一会儿又问能不能摸,还问它吃人不吃。
白裕一一答了,在最后道猛兽再养也野性难驯,如果想骑老虎的话,必须有他在场跟着。
夭夭的兴趣被彻底勾了起来,她要骑老虎,要去边关,要和哥哥成亲!
白裕眼中含着笑,柔和了冷厉的眉眼。
正准备说话,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他耳力好,听到了父亲和陈嬷嬷在讨论夭夭是不是在他院子里,他抿唇,让夭夭等着,自己进了里屋。
一进去,就看到夭夭之前穿的衣服搭在软榻上,旁边放着一件月白色的肚兜,绣着兰花。
他没多看,拿了一件春秋的薄斗篷回去。
刚把斗篷披到她身上,外面就传来侍卫的禀告,说是国公爷要见他。
白裕让他们放行。
夭夭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站起来,道:“哥哥,我要赶紧回去了,嬷嬷一定等急了。”
白裕按着她肩膀,“不用,陈嬷嬷已经找来了。”
他本来没打算现在就告诉父亲,他对夭夭的想法,但事已至此,再拖也无用,干脆就说明。
他不喜欢拖泥带水,听到父亲说夭夭不是他亲妹的瞬间,就下定了决心,下了决心就立刻行动,得到夭夭的首肯,就恨不得马上昭告天下。
没有这极强行动力,没有雷厉风行的处事态度,凡事瞻前顾后,是打仗的大忌。
脚步声到了门外,白裕拍了拍夭夭的肩膀,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父亲和陈嬷嬷,身后跟着家里的家丁护院。
门只开了一条缝,白裕挤出去,蹙眉:“父亲和嬷嬷请进,其余人都退出去。”
这态度,分明已承认,夭夭就在他这里。
三更半夜,他一个男人,把未婚的妹妹带到住处想干什么?
镇国公脸色冷凝,推开他大步走了进去。
陈嬷嬷紧随其后。
白裕扬声:“夭夭,出来见过父亲。”
话音刚落,女孩抓着披风走出去,带着甜甜的笑,叫了一声“父亲”,又叫陈嬷嬷。
披风是白裕的,遮不完全,隐隐约约能看到里面的衣服,还有那双带着金玲的雪白玉足,
陈嬷嬷捂住嘴,咽下惊呼。
镇国公看了看夭夭,又看向神色如常的白裕,猛地上前一步,狠狠给他一巴掌,厉声道:“逆子!你疯了不成?”
镇国公手劲极大,一巴掌下去,白裕的脸上立刻涨红一片。
夭夭惊呼一声,连忙挡在白裕面前,问:“爹爹,你为什么打哥哥?”
镇国公脸上一阵抽搐,答不